“我不想喝粥了!”  这已经是被关起来的第三天,一天三餐顿顿喝粥,醉秋已经被搞得有点虚脱了。虽然不再被打肌肉松弛剂了,也能在房间里自由活动,
坐在对面的朝日放下勺子,  看着醉秋系到最上面的一颗纽扣,越看越碍眼。他抬手去解开两颗,见到两边锁骨都露了出来,这才喜笑颜开,漫不经心地问,“那你想吃什么?”
“富丽宫的烧味”,醉秋凑到朝日脸上,从朝日的角度可以从领口看到他整个前胸和下腹部的腹肌。刚说完,他又抓起朝日的领子,将他整个上半身提起来左右摇晃,“要吃广式点心!”
朝日看着他孩子气的样子,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蓬松的头发,“行,去收拾一下,我们出去吃。”
更衣室里,朝日东挑西挑,找出早就准备好的两套衣服,将其中一套递给醉秋。
醉秋看着朝日挑出来的一套英式校服西装,有些不好意思,“我一个社会人,穿这个装嫩...不太好吧?”
猛地抬手将醉秋摁在柜子上,朝日歪过头看着他有些慌张的样子,“你说什么?”
咽了下口水,醉秋的喉结上下滑动一次,“呃...没什么,校服蛮帅的。”
换上衣服后,看着镜子,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朝日站在醉秋身后,给他戴上黑框眼镜,从背后搂住他,“还记得这个嘛?”
看着醉秋一脸疑惑的样子,朝日主动告诉他,“你给我投资的第一部电影,那时候你霸气十足地警告导演,说这个男主只有我能当,还摔了个摄影架,手都被钢管划破了。”
他抬起醉秋的手,手心里果然有一道红痕。醉秋依稀记起来了,那是整篇文最开始的时候,自己为了给白月光找资源,费了不少力气,还干了不少傻事。
“都是过去...”  醉秋不习惯他总是说起以前的事情,自己是作者,虽然对几个配角肯定会有感情,但肯定还是少了几分代入感。
朝不等他说完,朝日用手指堵住他的嘴,“嗯,和你的过去,每一刻我都很珍惜。”
“哪怕你忘了。”  悄悄地呢喃着,朝日放开他,走了出去。
醉秋这会有些过意不去了,都怪自己好好的写什么后宫文,现在里面的人都活了,在找自己算账呢。
这之后,朝日身上总有些忧伤的气息。醉秋有些忐忑不安地坐着朝日的跑车到了餐馆,被富丽宫的员工从秘密走道迎上去。
坐到包厢里,朝日大笔一挥,点了快五六道菜,这会被醉秋拉住胳膊,“你点太多了我吃不下。”
朝日笑着看他,用笔的尾部刮了下他的鼻子,“吃不完就丢掉,就是点来给你尝味道的。”
这话有些耳熟,醉秋下意识去回忆原文中的细节,好像董事长最初在泡朝日的时候也有说过这话,那时候两个人出去吃,点了将近二十几道餐点,在桌子上都叠起来了。这还不止,当时的大总攻还点了一壶上万的茶来配点心。
醉秋有些惊恐地看着他,不好意思地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点了,心意到了就行了。”
朝日笑得更开心了,“你还记得自己那个时候的样子啊?可威风了呢。”
脸又开始泛红,醉秋有些丢人地低下头,使劲喝起茶来。猝不及防地被呛到,朝日手伸过来在他后背上拍着,知道他正害羞着,也没有多说话逗他。
又过了一会,烧鹅上来了。醉秋夹起来吃得起劲,见朝日看着自己的表情越来越微妙,他放慢速度,还做作地拿起纸巾,却被朝日抢走了。
朝日握着纸巾在他嘴上擦按着,像照顾孩子一样,两个人的距离越靠越近,几乎快要亲上。
看着他专注的眼神,醉秋一时没忍住,直接吻了上去,边吻还边糊里糊涂地喊着,“我就不信我睡不到你了!“
被他突如其来的强势压倒了,朝日却没有丝毫不悦,只是好整以暇地享受着醉秋的强吻。醉秋捧着朝日的脸庞,两片薄唇非常柔软,灵活的舌头在自己口腔里乱窜,带着一股浓浓的烧酱味。朝日将手放在他的后颈,轻轻地加深了这个吻。
醉秋将他压在椅子上,一把撩起他的衣服,调情似的喊出当时朝日演的电影里女主对男主说的骚话,“维安学长,我要搞臭你。”
说完还觉得不够,他又自己加了一句,“我要把你搞得又脏又臭的,把你的校草光环撕碎。”
朝日有些兴奋地笑着,还很配合地回他,“那你快来搞臭我,我等不及了。”
用力地舔咬着朝日的锁骨,醉秋用餐布把他的手捆起来。之后,又将他拉起来,推开桌上摆着的几屉点心,让朝日趴在桌子上面,利落地解下了他的裤子。
还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朝日忍住挣扎的冲动,任由醉秋的手在自己大腿间蹭动,密密麻麻的瘙痒感从下往上蔓延。高大的上半身趴在桌子上,看起来有些突兀。边上点心的香味一直往鼻尖窜,整个场面都有些搞笑。
醉秋试图润滑那窄到极致的处子之洞,里面却怎么都不湿,正着急着,突然掰开边上的流沙包,掏出里面的流沙。朝日余光瞄到他奇怪的动作,一把阻止了他,“你别...别用这个...”
醉秋不听他的,“你都用葡萄了,我用下这个没事的。”
朝日哑口无言,却又不想让他放这个到自己后穴里去,纠结不下,只好强行挣脱开手腕上的结。转身压住他的手,一下子将他压倒在椅子上。
“你要搞可以,我们找个合适点的地方”,朝日禁锢住他挣扎不已的手,长腿在膝盖处弯曲顶在醉秋的大腿内侧,黑漆漆的眼睛真挚地看着他,“毕竟第一次,你给我留个好念想吧。”
醉秋有些懊恼,却面色不显,只要能上到,等一会也不亏,“那你手放开。”
朝日听话地双手朝天做了个投降的动作,后退一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耸了耸肩,“还吃嘛?”
拿过他的手放在自己支起的裤裆上,醉秋严肃地问他,“这里都这样了,怎么吃?”
“那我们去车上。”
林慕在隔壁包厢坐着,慢条斯理地听着侍者的汇报。等全部情况都介绍完了,他才放下手里的茶杯。看着桌子上摆满醉秋爱吃的菜品,林慕的捏着茶杯的手慢慢收紧,最后把精致的茶杯捏碎。
知道醉秋外出会餐只吃富丽宫,和这里的老板串好了消息,只要他来吃,林慕都会知道。
看着满手的血和青瓷渣子,林慕拿起手帕擦拭着手心,一字一句地冷笑着低语,“所以什么事都没有,就是逃去和那个戏子瞎搞了是么。”
门外两个人影被员工簇拥着闪过,谁也没看到半掩着的房里,正郁闷到拿茶杯出气的林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