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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章
    “不吃了?”杨不愁很“体贴”的问,“那我们走吧。”头前带路,抱着墨墨先走。
    果然是婴谋的,出了酒楼,门口就是一辆马车,杨不愁很有模样的把墨墨安置在里面,然后把手伸给我。
    我在旁边出于惯,想了N种逃跑路线,然后扶着他的手上了车。就着上去的力道他在耳边又加了一句话:“还想跑吗?”
    我以前就知道自己能逃跑成功多半是因为他懒得费心,或者与他无关。像他这样的人,若是上了心,眼风一扫就能看穿别人转了十八个弯藏起来的心思。我自认是没那个功力,竟然在听了这句话之后,叹了口气。
    杨不愁嘿嘿一乐,撑着我的胳膊肘上车。自己翻身上马,就差一路高歌了。
    这是他吗?朝中那个冷面大将军,杀人不眨眼的政客呢?我撩开帘子的看着他的背影,在马背上正随着马匹走路的频率有节奏的摇晃着,颇为享受的样子。在朝堂上斗败的公鸡到这里寻找胜利感觉了吗?
    马车走出镇子,在一处小庄院门前停下。灰瓦白墙,甚是干净。也没有常见的层楼叠栋,看起阑是很大。
    “到了。”帘子外面传来他的声音。
    抱起墨墨,先交给他,撑着车沿蹦了下去。杨不愁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随着他们进了庄院才发现竟是别有洞天。除了第一进具有明显的会客和议事功能外,第二进似乎有书房和会磕功能,大概是杨不愁私人聚会之所。布置风格上明显具有他本人的个人彩。简单的白和结实的家俱,墙上挂着宝剑。东西厢房差不多,但是有一些多宝格,上面放这些古玩儿珍器。
    绕过这里,是一个垂门,看来这才算是内宅。进了垂门,绕过廊,再过一个垂门,便是主屋。我向另外一个方向看了一眼,那边似乎是一个小园,倒也隐隐听到流水淙淙的声音,还有假山亭榭在冷雨蒙蒙中隐现。
    堂屋的布置一如京城,不过多了些彩屏绣架,西边的屋子还有一架古琴,墙上挂着一柄长笛。我环顾四周没见到宝剑之类的东西。
    “奶娘会带墨墨去西厢房休息,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情和翠雅说一声就好。以后她就是你的丫头了。翠雅,见过夫人。”一个十六七岁眉清目秀的小丫头,看起来倒也伶俐,过来见礼。
    “我还有点事,在书房里。你方才见过了,估计不会忘了路吧?”他意有所指,我只能低头应是。不仅没忘路,还把墙头看了清楚估计一遍。
    杨不愁转身出去,我坐在边呆呆的不知道该做什么。
    “老爷!”翠雅的声音响起来,杨不愁又去而复返。
    “啊?还有什么事?”我一点也搞不懂他。
    “你先出去。”他让翠雅下去,施施然的走到我身边坐下。我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
    “你去坞了?”他似乎问的心不在焉。
    “嗯。”
    “有吗?”
    “没有。”
    “为什么叫坞?”
    “山像。”
    “洛家……还有人?”
    “没有。”
    “连熟人都没有?”
    “没有。”
    “怎么没留下?”
    “想转转。”
    “哦,转完了还回去?”
    “不知道。”
    “你在这里找房子?常住?”
    “没……没想好。”
    “红锦,”杨不愁突然严肃起来,“我现在不能四处乱走。每到一处,当地的地方就会把我的情况向上汇报。所以我打算在此地定居。”
    “嗯,是吗?挺好的。”
    “你也留下来吧?”他偏过头,热热的气息喷在我的侧脸,让我想起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接触。
    “这个……”他威胁过我,说天涯海角也能把我翻出来,现在却问我愿不愿意留下来?我反躬自省,是否有掳虎须的胆量,看似没有。也许可以先敷衍他一下?
    “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他突然说了一句。
    “我似乎很少说实话!”我下意识的返,对他的威胁反感至极。
    “那这句是真是假?”他突然笑了,手臂伸过来,把我的身子转过来,“你只能留下。”
    我看着他的眼睛,里面宝光流转,迸出五彩光华。
    “好吧,说实话。”我妥协,“我不知道能不能留下,也许有一天我呆不下去了,难道还要留下吗?”我直视着他,“你应各白!”
    杨不愁放下手臂,坐的依然笔直,良久才说:“若是我答应你,你要走的时候绝不拦你,还有墨墨。你现在可愿意留下?”
    “那我现在就要走!”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冒出这么一句没大脑的话。
    杨不愁的脸本来就黑,此时更加黑,喉结上下滚动,半天没说话。
    我拍拍他的脸:“算了,逗你的。墨墨要个爹,你还行。我们先凑合过吧。”
    杨不愁还是黑黑脸,拿下我的手说:“当真?”
    “当真!有效期到你给墨墨又找了一个娘为止。”我沮丧的说。
    “哦,那个不着急。”他的手毛毛起来,“我觉得墨墨还需要一个弟弟或者,你看他总是自己玩儿,挺孤独的对吧?”
    我推开他一段距离,“别,现在是白天,外面还一群人呢!”
    “嗯。”他好像听见,又好像没听见。放开手,弯腰脱我的靴子。
    我吃惊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很快,他扔掉手里的鞋,找到匕首,甩手扔的远远的,咕哝着:“我就记得是在这里。”翻身把我压倒。
    我无奈的放下帷幕,还没收回手,已经被他拢在头顶:“看,都瘦了。”腰间麻酥酥的,是他另一只手在上下滑动。
    “嗯……”一年多没碰男人了,想起他的“勇猛”我怕自己受不了。
    “怎么了?”他的反应很敏感。
    我突然意识到如果激怒他是不是就能落跑了,哪怕是被赶走也行啊。别怪我这么白痴,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享受他的“关注”!
    “没……没事。那个……那个一年多没……没有了。你……你慢些!”这够直白了吧?再白就是二十一世纪了。我怕他以为我挑逗他。
    “嘿嘿,我知道!”他得意的在我脸上啄了一口,“从草原回来我就没碰过人,你还是忍着些吧!”我阑及对他第一句话表示感动,第二句已经把我打趴下了,紧接着第三句更是劲爆:“下次我会温柔点的。”
    下次?还没问频率问题,他已经按耐不住的呻吟起来,手下嘴里的力道都加重起来。
    “哦,红锦!”他习惯的呻吟。
    老毛病了,我不记得以前听壁角的时候听他说过话,但是我们亲热的时候他似乎对我的名字情有独钟。记得有一次事后问他为什么,他竟然一脸茫然,不知道自己说过!
    几乎没有什么样,一探知我那里湿润了,他便长驱直入。疼得我头上直冒冷汗,双腿不由自主的紧紧夹住,堪比被洛玉箫破身那次。
    他动了两下,突然停下直勾勾的看着我:“你、你怎么跟……跟……那么紧?”
    我疼滇都冒出来了,破口大骂:“你他妈的还没完,我怎么知道!早知道这样,老娘天天找人练!唔唔唔……”
    嘴被无耻的堵住,泪水被别人舔去。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也少了很多。毕竟是人了,他只放慢一小会儿,我便适应了情况。刚想睁开雾蒙蒙的眼睛,看看那个肇事者的情况,“啪嗒”有什么液体打在眼睑上,脸上,嘴巴上。
    喘气声愈发的粗重短促,杨不愁急促的说:“红锦,我我我……嗯!”狠命的撞击毫无预兆的顶过来,我一张嘴,正好撞上他的牙齿,再度袭来的疼痛让我狠狠的咬住他的肩膀。
    “啊、嗯、嗯……”
    我觉得身上有条鱼在胡乱的抽搐,身体里有无数条小鱼在乱游,麻麻的,上不上下不下,吊的人心慌意乱,他已经趴在我身上不动了。
    奶奶的宠物熊,心里叹口气,其实我也不是什鸟。我也贪恋他的“”,这么快就投降了。我正视自己的内心,发现自己在期待下一次。
    男人和人,可以凑合过日子,绝对不能凑合!
    那天下午到晚上,杨不愁果然“尽职尽责”,让我彻底爽了不止一把。
    第二天早晨起来,他一边坐起来穿衣服一边嘟囔:“天啊,这一年多不见,你怎么这么厉害!”
    我又羞又怒,冲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胡说什么呢!”
    他也不在意,又趴在来研究似的看着我:“我以为在草原上那几天已经是你的极限了,想不到你真是深藏不露啊!”
    我全身都像要散架了一般:“你以为都像你那么有把握啊!我天天提心吊胆的,哪有那个心思!”口气完全没有最初时的戒备,一片轻松满足。
    男人征服人要经过她的,辜鸿铭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在想什么,似是而非貌似有些道理。
    “嘿嘿,辛苦你了。”杨不愁傻笑,却对那段时间避而不谈,“你再睡会儿。乖!”
    也罢,我们都需要时间去面对过去。谁也不能一厢情愿的要对方接受自己的感受。我想他固然对我内疚,但是大多数还是认为那是计划中必不可少的风险,是天意的选择。
    昏沉沉的闭上眼睛,放开一切,我放纵自己沉浸在假想的安全中。
    隐隐约约,听到一声叹气,遥远而模糊,萨缠绵绵久久不肯散去……
    杨不愁果然是个男人,白天绝不踏进后院一步。不是在书房看书,就是在后面的园里的演武场练武。
    开始我也不敢打搅他,但是他荔院的时候,经常会打发人来抱墨墨。我也只能跟着过去。
    墨墨很好动,看着杨不愁比划,自己也在一边兴奋的跟着。不过他还小,平衡能力差的不行,时不时的就要摔一跤。杨不愁也不勉强他,顶多哈哈一笑,拽着他的胳膊腿摆摆姿势。
    练武间隙,他让墨墨扎马步,自己光着膀子晃过来。已经冬天了,吸着厚厚的裘衣,看着满头大汗的爷俩儿,羡慕的很。
    翠雅呈上衣服,杨不愁穿好了,才在亭子里坐下,笑着说:“你怎么穿成这样?有那么冷吗?”
    我从衣服里伸出一根手指头,探了探空气,缩了回去:“跟下刀子似的。”
    杨不愁哈哈大笑:“当初在军中,别说这天气了,朔北下着大雪照样光膀子练武。要你不得冻死啊?!”
    “是啊,所以你当兵我不用当兵,这叫能者多劳。”其实还有一句,话到嘴边咽了回去“你送死我不送死”。那句话不适用我的情况。
    “爹!”墨墨拖着哭腔立着,小腿开始哆嗦。
    杨不愁不理墨墨,反而看我,若有所思的说:“你不心疼?”
    我白了他一眼,凉凉的说:“我还指望他将来救我呢,你最好多指点指点。”站起来回屋去。
    “你去哪里?”手被拽住。气氛突然有点紧张。
    “回屋啊?难道在这里冻着?”
    他瞪着我,嘴巴松了又紧松了又紧,攥着我的手不放,回头对林风说:“好好看着小公子练武,不许懒。”转头很粗鲁的把我打横抱起,蹬蹬蹬的回主屋了。
    我搂着他的脖子,心想,得过驱吧,反正现在也不错。等不行的时候再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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