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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节
    入眼是一座祭台,并不大却非常高,直指上空。  再向上,我们看到的是一座巨大的天井,数百米之上有一个圆形开口,从地面看上去露出小小的一块天空。  看起来天色已经有些暗了,一道红黄相间的晚霞挂在上面,桔色的光在天井口划拉出一抹斜影。
    那道落日余辉并没有给这深深的地底祭坛带来多少光明,四周依然阴暗得很,哪怕我们找到了周围数个烛台点燃,发出的光也是清冷的幽蓝色。
    “这个该死的地方怎么鬼气森森的。  ”
    老道抱怨着,又摸出一张火符点燃,那鲜红的火团看起来的确温暖多了。  我们借着这点光在祭台四周绕了一圈,除了壁上雕刻的图画什么也没发现。  这些图画因年代久远很多都残缺不全,大体可以看出其中的主角都是一个黑衣的女人,摆着各种造型,跟前面我们在神殿里见到过的一样。  迷路猜测她可能就是这座神殿供奉的神祗,只是不知是什么神,在别的地方也没听说过她,很可能是本地文明中独有的一位。
    “要上去看看吗?”
    我指着祭台问凌天。  这个地方除了那祭台,看起来也没什么地方像是放贵重物品的。
    凌天抬腿就往上面走。  台阶很长又很高,越是向上越有种凌驾他人之上的感受,难怪那些帝王神使们都喜欢建高台俯看众生。  登到顶上,我们发现这祭台上面并不狭窄。  中间摆着一张黄金制成的王座,我们八人站在台上还可以小范围内自由活动。
    祭台上地东西一目了然,并没有我们的目标。  大家难免失望,正准备回头另找它路,忽听黄金王座上无端端发出声响。  先是沙沙声,后变成吱嘎作响,再后来。  干脆呜呜地吹起来。
    什么东西?我们回头半个影子都没看到,倒是祭台周围的风不时何时吹了起来。  绕着祭台打转。  从风中传来声音,开始听不直切,后来它越发大起来,我们就听得清楚了,那是个女人的声音,不断呼喊着: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她有什么好不甘心的?难不成是外面那些枯骨中的一个死后怨气所化?
    风越来越大。  凌天当机立断叫我们退下去。  没走两步,那些四处打着转的阴风汇聚成一团,浮在黄金王座上,摇晃着,嘶哑地吼着:
    “你们这些混蛋敢背叛我,我要把你们撕成碎片!”
    那声音哑得很,却半点也不防碍我们听清它地内容。  这时阴风终于汇聚完成,化为一个女人的形像。  她身材高挑面容艳丽。  表情狰狞地死盯着我们。  凹凸有致地身材罩着一件黑色长裙,宝石缀成的腰带和项链在身上闪闪发光。  左手握着一根和枯树枝没什么区别的黑色长木杖,顶上一颗不断滚动的灰色球状物被古怪的黑烟包裹着,不时闪过一道红光。
    “你们这些卑下的贱民,看到女王还不跪下!”
    女王?不是神吗?我奇怪地看她,她那一身打扮的确和壁画上地黑衣女人一模一样。  原来我们一直都猜错了,那个女人不是神,而是这里的女王。  不过女王为什么要建这么一座怪异的祭坛,外面那么多枯骨又是怎么回事呢?还没等我想明白,对面那个女人已经忍不住动手了。
    灰黑的射线飞向凌天,凌天向旁边一闪,射线击中地面,地面上冒出一道黑气,坚硬的石头出现一个不小的洞。  好厉害的腐蚀性。  我看到凌天正在试图接近黑衣女王,抬手就是两道灵木箭。  绿芒从凌天身边飞过。  直逼女王面门。  女王左手的木杖一晃。  一道白骨组成地墙出现在她面前。  两支箭扎在上面,哧啦啦一阵响。  生气与死气纠结着,在白骨墙上溶出两个小洞。  哼,我就知道,灵木箭中饱含的生气正是这里死气的克星。  虽然白骨墙很快就把两个小洞补了起来,但这并不防碍我的进攻。  我再次取箭同时把四支灵木箭架在弦上,手一松,两支飞出去,另两支则紧跟在它们身后。  等头两支箭扎在骨墙上打出两个洞时,后两支箭也到了,顺着两个小洞钻了进去。
    我听到骨墙后女王阁下一声惨叫,我满意地笑了,正好凌天奔到骨墙下,举剑砍上去。  我也没闲着,一支支灵木箭不要钱一样往骨墙上洒,很快把好好的骨墙弄成了马蜂窝。  有了洞的墙壁再坚硬也是经不起撞击地,凌天很快把它砍倒,碎片洒了一地。
    女王看到凌天突然出现在面前惊叫一声,转身就跑。  祭台面积不大,女王和凌天一追一逃转着圈子跑,女王边跑还边放出灰色光线出来乱飞。  其中一道飞到我们这边,我也没留意它击中谁或是没击中。  我和支影正在你一箭我一箭接力着,我们把女王的活动范围一点点缩小,给老道的法术攻击和凌天的近身攻击创造条件。
    不知是不是女王阁下被我们打得急了,她不管不顾任凭凌天的剑和老道的法术打到身上,嘴里地尖啸一声,木杖上黑光大作,我听到有细细的波浪翻滚的声音。  我肩上的小白惊恐地瞪大眼睛直直盯着我身后,我总觉得不对,猛地回过头去,吓了一跳——一股股黑气组成的浪潮前扑后继地顺着通道涌过来,冲入这座祭坛里,还有不断上涨地趋势。  那黑烟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东西,要是被它沾上一点多半不死也脱层皮。
    “心曲,你有没有办法压制一下这些烟?”
    我大声问,心曲没有回我,只是摆出一古琴弹出一首曲子。  曲子清新悠扬,我分心瞄了一眼黑烟——在心曲地琴音下竟真的停下了上涨,只是不断有新地黑烟涌进来,在下面积聚着,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我心知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必须尽快解决那个祸头子才是根本的办法。  我手上的箭越射越急,我们都全力以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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