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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刘备稳坐中军大帐,接连收到好消息。首先是往南打探曹操动静的细作报来,曹操收得败残军马,便思再战,复夺官渡。怎奈军粮不济,兵士已无斗志,便只得作罢,退兵回许都去了。徐庶恐曹操多诈,明退实进,又令关公领五千军外出哨探,知其确实退尽放始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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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往北打探袁绍动静的细作报来,袁绍果然中计,已令袁谭分兵五万救邺郡,辛评分兵五万救黎阳,连夜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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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闻报大喜,道:“皆不出元直所料,如今该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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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道:“趁袁绍军马行动时,假扮曹军,数路齐出,直攻敌营,可大获全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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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心道:“乖乖这些都是曹操之计,现在徐元直竟然能招搬来用,看来他也看过《三国》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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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点了点头,道:“好,就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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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三更时分,袁绍兵马准备完毕,便要起程,却不料刘备将三万大军假扮曹军,分作六路,一齐发作,直冲袁绍大营。袁军俱无斗志,四散奔走,遂大溃。袁绍披甲不迭,单衣幅巾上马,袁尚后随。徐庶为防袁绍起疑,便令张郃、高览往追。张飞、关公由于目标过于明显,极其好认,因此都不得出阵。关公还好外派执行任务去了,张飞则殿后同贾仁禄一起负责打扫战场,他面有不忿,不住咒骂徐庶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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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道:“这打扫战场,也是一份光荣的任务,要干一行爱一行,干一行专一行。”说着拿着把扫把,道:“拿着,一会好好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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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接过,怒道:“我扫你个头!”挥舞扫把便往贾仁禄的头上抡去。贾仁禄忙向后急退三步,方避过这一惊天一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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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见张郃、高览二将穷追不舍,又听闻他二人投曹去了,因此深信此路兵马确是曹军。见追兵渐近,急令渡河。尽弃图书车仗金帛,止引随行八百余骑而去。刘备军追之不及,尽获遗下之物。此役共杀八万余人,降者也在数万以上。当真是血流盈沟,溺水死者不计其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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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大获全胜,将所得金宝缎匹,给赏军士。张飞因不得冲锋,一路之上闷闷不乐。冲入袁营之后,便一路左顾右盼,胡乱找寻,看看有没有来不及跑的漏网之鱼,可供他鞭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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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天不负苦心人,找了小半时辰,终于让他在大寨西南角,一座小小营帐之内,发现了因得罪袁绍而被囚禁的沮授。张飞大声欢呼,笑道:“哈哈,总算找到一个,袁绍跑了,你替他吃我三百拳!”说完提起小钵般的拳头,便要捶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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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此时,刘备也来到帐外,见此情景,大声喝道:“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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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放下铁拳,喝道:“唉!这也不能打,那也不能打,气煞我也!”说完便冲出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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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令人去了沮授枷锁,沮授看了看刘备,一脸难以置信,道:“刘备,明公待你不薄,你因何降曹?如今想是来做说客,你别白费力气,我绝不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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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笑道:“呵呵,谁说我降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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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不明所以,疑云满面,道:“那你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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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道:“你听听外面的欢庆之声便可知道,官渡大战的真正胜利者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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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难以置信,细听外面呼喊之声,发现确是如此,一脸惊诧,道:“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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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笑道:“事实确是如此,如今我知先生智士,屈身袁绍,言不听计不从,甚是可惜,特来相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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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将头乱摇,如吃了摇头丸一般,道:“不降!不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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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道:“袁绍无谋,那日先生进谏良言,袁绍却反将先生囚禁,其无能可知,先生为何还执迷不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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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怒道:“你也敢说那日!你投靠明公,明公为你数次兴兵,你却是如此报答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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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冷笑道:“袁绍看重的只不过是我手中的玉玺罢了,他得玺之后,便要称帝,若不是你等死谏,他怕是早已身登大保了。他如此做置汉室于何此,置我这个汉室宗亲于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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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迟疑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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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道:“行事不义者人人得而诛之。袁绍以清君侧为名起兵,实想自立为帝,如此大逆不道之人,难道不该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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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叹道:“罢了,主公注定要败,败以曹操,还是败以你,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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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躬身行礼,道:“如今以先生之材,足可以济世安民。我欲与先生共谋天下,还望先生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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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向前走上数步,趁刘备不备,一把将其推开,冲出帐去。抢得一匹马来,翻身而上,便欲冲出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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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时张飞刚生完闷气,正好来至近前。见沮授打马而来,也不闪避,暴雷也似地大喝一声,马惊失蹄,将沮授摔将下来。张飞抢上数步,手起剑落,割下沮授首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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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刚欲阻此,已是不及,叹息不矣,命人厚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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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刘备便于袁绍寨中摆酒庆功,刘备道:“如今加上袁曹降军,我军接近十余万了,可却仍无处安身,这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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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道:“明公放心,我已为明公选了一个风水宝地,足可安身立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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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忙道:“哦,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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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道:“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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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接口道:“对的,洛阳东有虎牢之险,西有殽、渑,北临黄河,甚为险要。进可攻,退可守,足可安身。我意非止于此,我军休整之后,还可向西徐图关中。关中左殽、函,右陇、蜀,沃野千里,高祖因之而成帝业。我若得之,再并吞巴、蜀,削平陇右。阻三面而守,独以一面窥视诸侯。待天下有变,明公可东出虎牢,以曹操周旋于陈、许之间,吸引其注意力。令一上将北取燕、赵,因其兵以攻故齐之地,则东西夹击之势成矣。此高祖当年所以能胜项羽者,若能如此,不出数年,大事可定,汉室可兴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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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听闻大喜道:“非先生之言,我至今还茫然不知所措,先生之言如醍酤灌顶,使我茅塞顿开。不过虽说如此,我还想问一句,若如今攻打许昌,以解帝氏之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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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一听大声叫道:“好啊!好啊!就攻许昌,俺可与曹操大战三百回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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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瞪了他一眼,喝道:“不可乱言,再如此以后不让你参加军议了!”张飞忙缄口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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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摇了摇头,道:“曹操亲在许都,城中兵虽不多,但城防坚固,岂能轻易攻下。若急切前进不得,救兵到来,我军危矣!如今曹操新败,他的手下都存着观望之心。若不趁此时取洛阳,待他布置已定,换上心腹猛将,智谋之士,那时要想攻可就难了。再者袁绍虎视眈眈,我们虽瞒过他一时,不能瞒过他一世,他一旦明白过来这里面是怎么回事,趁我同曹操争斗之时进攻,那时可就真的什么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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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深以为然,点了点头,拍案而起,道:“就这样,我意已决,攻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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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又窜将出来,道:“我愿为前部先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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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再也忍受不住了,喷了一口血,然后十分感动地喷了一句:“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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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忙抱头鼠窜,退回席间,喝闷酒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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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不理他,目视徐庶道:“这如何才能取洛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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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道:“可声东击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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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问道:“如何声东击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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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道:“可先提一军佯攻许昌,使天下震恐,将曹操的注意力全吸引到那去。官渡离洛阳甚近,只要用计得法,数日之内取了城池,曹操便来不及部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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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道:“洛阳曾是帝都,城高池深,虽说董卓曾焚烧宫室民宅,但城墙仍在。曹操得洛阳之后,经营数年,如今已初具规模,怕是不易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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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若有所思,低头不语,显是这里他还没有计划周详。贾仁禄忽道:“这洛阳太守人品怎样,元直你有没有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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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道:“查过,洛阳前任太守韩福被云长在五关斩将之时斩杀了,现任太守韩平是韩福之弟,据说曹操见其兄死的可怜,破例让他接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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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道:“那此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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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道:“其为人十分贪婪,但表面文章做得不错,曹操至今也未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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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道:“看来这个烈士家属不咋样啊,他肯贪那就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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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道:“有何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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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笑道:“呵呵,我且问你,平原城是不是被你搬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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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微微一笑,道:“对的,如今我就留老卒六千,瘦马三千,粮六千石,钱六千在平原,每样都比原来多一千,算是给袁绍的报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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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道:“哈哈,真有你的,那剩下那些钱粮呢?不会被你贪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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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笑道:“呵呵,我哪有那胆子。这次可得好好谢谢人家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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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以手支颐,道:“哦,这里有她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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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道:“甄姑娘家原来就是商人,且她经常采买粮谷,同青、徐、兖、豫这带的粮商十分的熟悉。我本来就为粮草之事犯愁,正好她向我推荐了一个人,解决了我的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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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正二位军师在商议大事,不敢打扰,饮了数爵之后,听徐庶如此说,便问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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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道:“此人姓刘名蒙,陈留人。如今他粮谷生意做的极大,河南、河北、江东不少郡县均有他的生意,且为人豪爽,极有信用。甄姑娘同他做过数笔买卖,对他赞不绝口,便向我推荐此人。并出了个主意,让我们把平原的钱、粮全寄存在他的商号里,由他负责转运,这样岂不省事。其实他都不用转运,我们在这商号里存好,他在其他的商号就能给我们凑出同样多的钱粮来交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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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心道:“得这小妮子厉害,这种做法类似于现在的银行,三国时期连纸质货币都没有,银票更是天外奇谈,她就能想到这样的方法,这经商头脑不是一点点好!”说道:“这可是咱的全部家底,你就这样交给一个素不相识的人,万一给坑了,这里十几万人吃什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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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摆了摆手,笑道:“元直同甄姑娘两人都看好的人岂能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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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道:“呵呵,这许多钱粮我岂能识同儿戏。我亲自同刘蒙接触了几次,发现此人可以信任。且我们这点粮食,在我们眼里重如泰山,在他眼里实不值一哂。此次作战,我便差人持所立凭据去他在陈留的粮号提了部分粮食,粮号看了凭据之后当场兑现,极其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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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道:“哦,有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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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点了点头,道:“如此一来,粮草便成了从陈留转向官渡,此处虽是曹操地盘,但两地相隔极近,我又做的十分隐密,袁曹双方也就都没察觉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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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点了点头道:“这样的人,有机会倒要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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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道:“此人忠心汉室,不满曹操擅权专政,对皇叔那是称赞有加。一听说我是为皇叔办事的,便一口答应下来,还说以后若是钱粮上有什么问题,只管找他便是。我见他十分可信,便将各家家小全部送往他处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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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道:“那二位嫂嫂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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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庶点了点头,张飞怒道:“这可如何使得,万一二位嫂嫂有何差池,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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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一抬手,道:“这样的人,我信得过,翼德请勿再言。对了,仁禄,你可有取洛阳之法?怎么说了一半便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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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微微一笑,道:“这刘蒙其人,我曾听元直提过,不甚明了。现在问清楚了,心里便有数了。他若真是心存汉室,不满曹操,那就好办了。要破洛阳便在此人身上,有他相助,包证不数日可破。如今事情紧急,片刻耽误不得,若是曹操换了洛阳太守,我们就都要去喝西北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