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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 退避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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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仁禄脸色一变,长眉一挺,道:“谁走漏了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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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云道:“一路之上我们都是隐敝行军,为此耽误了不少时光,不太可能被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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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仁禄以手支颐问道:“难道有内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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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云沉吟道:“这就不好说了,不过据我所知主公手下的文武都对他忠心耿耿,不像是混进了奸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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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仁禄怒道:“***,这叫什么事嘛,眼见着离壶关不远了,却遇到了曹操大军,还真是为山九仞,功亏一篑。”顿了顿,下令道:“速派哨探前去探察明白,看看到底有多少人,谁在指挥,***,敢挡老子的路,老子灭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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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云忙差人四出哨探,不多时,一名哨探来报道:“前方旌旗蔽空,人头涌涌,烟尘扬起老高,估计有二十余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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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云吃了一惊,问道:“怎么可能?你有没有探错,是二十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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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哨探道:“没有看错,曹军漫山遍野,堆满山谷,看这阵势,是有二三十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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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仁禄道:“不会吧,这里竟然发现曹军主力。曹军不是全堆在洛阳么……难道是曹操这老流氓也跟老子一个想法,两方同时行动,走到一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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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见另一名哨探飞马而来,道:“报,曹操在阵前叫阵,请我方主将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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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仁禄笑了笑,道:“还真是这个老流氓,用四五十万人佯攻,这手笔还真大。”顿了顿,道:“曹操毕竟是老子的岳父,既然遇到了,不出去打个招呼,可就太不像话了。”说着策着卢柴棒来到阵前,赵云、马超、郭淮则立马左右,小心戒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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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仁禄一看,只见曹操策马立于当中,两旁自是张辽、许褚、徐晃等知名将领。曹操哈哈大笑,道:“哈哈!我听闻在路上突遇敌军,一猜便是你。仁禄,自许都一别,我们有近十年没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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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仁禄道:“可不,差不多快十年没见了,岳父大人近来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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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笑道:“还好,总算没给你气死。不过你上次托人捎信来提醒我小心刺客,足见你一片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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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仁禄回头看了看赵云等人,见他们的眼中都流露出异样的目光,微微一笑,道:“岳父大人对我还真是不错,一上来就施离间计。不过这事既然做了,想不认也不行了。没错我是让曹静写过这信,这只不过是因为我不想看你死在他人手里,好心提醒你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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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见他并没有矢口否认,微微点头,道:“哦,这么说仁禄是想亲自取我性命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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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仁禄道:“我当然这么想,能打败叱咤风云的曹操,那可是我一生的梦想。可是我还有自知之明,知道我这个小屁孩跟你老人家比起来还差了老大一截,老子再练几年,或许是您老的对手,不过现在,那是想也别想,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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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向他瞧了一眼,大笑道:“仁禄太谦了,自官渡之后,短短七年时间,你竟助刘备打下了四个州,又安抚了西域,地方几占天下之半,如此功绩我亦自愧不如。我在许都就常常向人夸耀:‘有婿如此,夫复何求?’”上下端详着他半晌,似颇为满意,捋了捋须,又道:“静儿和我那外孙女都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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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仁禄斩钉截铁地道:“她们都好的很,这个岳父可以放心,别说老子还有俩臭钱,就算老子是要饭的,也要省一口给她们,宁可老子饿死,也不会让她们饿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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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微一颔首,意甚嘉许,道:“这样我就放心了。今日两军既然相遇就没有什么情面可讲,一会对战我不会手下留情,希望仁禄也别有所顾虑,放手大杀,是胜是败,一凭天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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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仁禄心念一转,微微一笑,道:“之前曹静曾问我若我同您相遇于战场之上,会不会效法晋文公敬退三舍?我当时便说了,若是我主军不慎与您相遇于平原广泽之间,必当退避三舍。圣人有言:‘言必信,行必果。’说过的话岂能食言?若是老子说话同放屁一样,还怎么在江湖上混?家里那些美眉还怎能心服口服?”回头下令,道:“传我将军,子龙殿后,退军三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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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云谏道:“既然无意之中遇到曹操了,便可与之一决胜负,这可是天赐良机,奈何便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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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料想贾仁禄年轻气盛,血气方刚,一上来便会放手大杀,这样他人多而贾仁禄人少,颇占便宜。听闻贾仁禄竟要退军,大出料外,不由一怔,心想人言贾仁禄诡计多端,从不与对手正面交锋,惯于行奸使诈,避实就虚,此言不虚也。两道冷电似的目光向他身上射来,侧耳细听,听他是如何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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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仁禄尚未答话,马超疑云满面,冷冷地道:“军师不会是因曹操是您的亲戚有意相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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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仁禄微微一笑,不置可否。赵云面色不悦,横了他一眼,道:“军师不是这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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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淮极目远望敌阵,隔了良久,眼珠一转,微微一笑,道:“军师若是食言而肥,有何面目立足于天地之间?我也认为应当退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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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仁禄哈哈一笑,道:“知我者伯济也,主公既将军权交给老子,这要打要撤老子说了就算,撤兵!”不理马超,拨马向阵中驰去,心道:“马超还真是个木鱼脑袋,怪不得会中曹操的反间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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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淮随即掉转马头,紧跟在贾仁禄之后,马超一脸迷茫,目视赵云。赵云虽不明所以,但对贾仁禄已是盲目服从,叹了一口气,亲率精兵殿后,缓缓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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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褚道:“既然敌军后撤,我军便可趁势杀将上去,机不可失,还请明公早作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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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遥望远方,微微一笑道:“既然仁禄师法古人,如此有礼,我不敢冒犯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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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晃道:“我众敌寡,追之可一举成功,还请明公勿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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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目视张辽道:“文远为何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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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辽道:“仁禄与我有旧,他若是奋起一战,我自当拼死迎敌,如今他自行退兵,我又怎么忍心上前追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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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笑道:“哈哈,好,好,好!传我将令,就地安营扎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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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褚道:“明公为何不进兵,难道是怕了贾福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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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手捋长须,道:“贾福无故退兵,很明显是在诱敌,此处沟谷纵横,林木茂密,一旦敌军用火攻,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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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褚忙拍马屁道:“明公神机妙算,世所罕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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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备军退后数里,贾仁禄回头不见曹操追来,哈哈大笑,道:“曹操这老流氓啥都好,就是太多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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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超道:“军师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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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仁禄道:“曹操估计有二三十万人,我们这就十万人,力量、智力均不及对方,打毛啊!先退后,看看曹操老儿是怎么动的,咱再动。玩过太极拳没……想你也是没玩过,这叫后发先至,瞅准机会方能四两拨千斤,这里面的道理太深,说了你也不懂,好好的跟着老子学吧,记住下次来时一定要带学费来。”心道:“马超这小子整个一文盲,看来是有必要上上扫盲班了,外表生的那么好看,骨子里却是一团草包,唉,白白遭贱这副皮囊了,还不如把来给老子,老子长成这样都左拥右抱,要是生成马超那样,还不迷死全天下的美少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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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淮问道:“有道是:‘先发制人,后发受制于人。’军师为何反其道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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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仁禄道:“嘟,说反了吧,后发制人,先发受制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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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淮沉吟半晌,眼珠一转,道:“今日听闻至理,受益匪浅,多谢军师教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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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仁禄笑道:“好说,好说,下次记得把几万两黄金来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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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超道:“什么先发、后发的,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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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仁禄道:“听不懂就对了,这东东对你来说还太深,你先从汉语拼音学起,这东东过几年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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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谈谈说说,大军退出三十里,哨探来报,道:“已退出三十里,赵将军请示是否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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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仁禄叫道:“老子说了退军三舍,就退军三舍,都别停下,继续给老子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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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时一舍指的是三十里,三舍便是九十里。到了申时,贾仁禄大军退出九十里开外,贾仁禄策马四下巡视,见西北一带有一绝谷,谷内地方颇大,足可容军,且三面环山,就一条狭道可入,心中大喜,急唤众将来看,道:“传我将令,今晚就在谷中屯扎,这里地形险要,只要守住一面,曹军便有百万也进不来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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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淮巡视一圈,眉头大皱,道:“此谷可是绝地,一旦曹军杀到守住谷口,断我汲水之道,我军将不战自乱,此地断不可守,还请军师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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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仁禄向他瞧了一眼,怒道:“你切莫乱言,孙子云:‘置之死地而后生。’若曹军绝我汲水之道,我军岂不死战?可以一当百也。老子素读兵书,孙子兵法更是倒背如流,这点常识老子岂能不知,要你来瞎咋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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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云道:“伯济之言可是金玉良言,此地确是绝地,万万不能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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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仁禄面色一沉,道:“嘟,老子战无不胜,胜无不战,攻无不克,克无不攻,从来就没有失手过。再说老子是三军之帅,哪里要你们瞎指挥?”顿了顿,历声道:“传老子将军,全军开进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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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淮道:“若军师定要在谷中屯扎,也无不可,可分一军与末将,末将于当道处下寨,以为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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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仁禄一摆手,怒道:“老子自有主张,不用你来多事,全军屯于谷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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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淮不知今天贾仁禄吃错什么药,如此刚愎自用,不听忠言,心中暗暗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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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云还欲再谏,贾仁禄一挥手,道:“都别说了,我意已决,再有敢谏者斩!”说完一拂袖,转身入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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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云等人面面相觑,同时叹了口气,指挥军队入谷屯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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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有曹兵细作将这一消息飞报曹操知晓,曹操一听,怔了一怔,道:“你说什么,贾福将兵士屯于一绝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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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细作道:“的确如此,那山谷三面环山,险峻异常,贾福怕是想要凭险据守,还请主公早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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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一脸狐疑,道:“屯兵于绝地,实是兵家大忌,贾福久经战阵,怎么连这个都不懂?公明,你亲自去哨探明白,速来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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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晃应诺,行礼辞出,来贾仁禄营寨处小心翼翼地探看一遍,回来禀告曹操,道:“贾福果引军驻于谷中,谷口设守甚严,看来真是要凭此谷据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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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沉吟半晌,问道:“既便是贾福一意孤行,他手下将领颇晓军事,如何一言不发,随他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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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晃道:“郭淮、赵云也曾谏阻,怎奈贾福不听,说置之死地而后生,定要屯于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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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哈哈一笑,道:“贾福自出征以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取,志得意满,被胜利冲昏了头脑,思绪也就不清了。再者他原先对付的都是些碌碌无为之辈,不识诡计,这才让他轻易取胜。我研究过他的战例,多是率性而为,行险侥幸,根本不知道兵法,只不过是运气好些,屡屡让他得逞罢了。如今他遇到了我,这些鬼域伎俩如何还能行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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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懿附和道:“明公之言甚是,贾福最近声名鹊起,天下皆知。下官也研究过他的战例,确如丞相所言,行险侥幸,胆大妄为,其实一点不知兵法。只不过他的诡计实在匪夷所思,变幻莫测,寻常对手遇到他,自然易于被其迷惑受骗上当。一旦同高手较阵,他那一套看似五花八门的古怪法门可说是毫无用处,必败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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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笑道:“仲达之言甚合我心,依你所见该如何破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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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懿道:“若贾福真得屯兵谷中,便是天助我军成功也。具体方略,下官未见到周遭地形及敌军步置,不敢乱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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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微一颔首,道:“这好办,传我将令,拔寨都起,逼近贾福军中下寨。”顿了顿,道:“到时我同你一道往探,到那时再说不迟,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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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军闻令即行,拔寨都起,前行八十余里,到了离贾福大军仅有十余里之地,重又下寨。曹操和司马懿更换衣服,自领百余骑亲自来看。其时已是四更时分,月明星稀,曹操、司马懿悄然欺近山谷,四下巡视一番,施施然回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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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抚掌大笑道:“贾福果然不知兵法,肆意妄为,这简直是视战争如同儿戏,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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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懿道:“人言贾福多智,看来徒有虚名,乃庸才耳。以前他是没遇到对手,才让他屡屡得逞,自以为天下无敌。如今遇到明公这样旷世难逢的明主,他又怎能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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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笑容可掬,连连点头,显然司马懿的这个大马屁拍到他的心里去了,说道:“以你之见该当如何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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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懿道:“只要拨一军守住谷口,断其汲水之道,不出三日敌军自乱,我军可不战而胜。其余军马可乘势往攻河东、蒲坂等地,兵锋直指长安,如此一来,刘备都将一败涂地,何况是区区一个贾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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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哈哈大笑道:“英雄所见略同,奉孝不死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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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天明,曹操大驱军马,将谷口团团围住,断了汲水道路。贾福军哨探慌忙来报,道:“报,曹军断了我军汲水道路,军中缺水,还望军师速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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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仁禄哈哈一笑,道:“马谡拒谏失街亭,诸葛大大你好好看着吧,老子这次就是要扮一扮纸上谈兵的马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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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面面相觑,唯有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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