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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婵拿着件皮裘披在他身上,道:“天气凉了,还是要多穿件衣衫,小心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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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大是感激,握着她的小手,道:“那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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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婵点点头,贾仁禄向她瞧了一眼,转身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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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多时贾仁禄来到了未央前殿,刘备道:“司马懿果然有些本事,竟然又将壶关给夺去了,如今并州四郡得而复失,又落到了曹操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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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问道:“这老流氓是怎么夺得壶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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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道:“他先是扬言要夺回陈留,并大张旗鼓领着大军向南开进,到了黎阳时突然转向西北,急行军一日一夜赶到壶关城下。守将马岱仓促之间毫无准备,勉强率兵下关迎敌,却不料中了埋伏,被张辽、徐晃、曹彰三将围在垓心。亏得他功夫了得,死战得脱,率着三五百人逃回关上。怎知那些败兵里竟混有曹军奸细,到了半夜三更一齐发作,放火烧关,马岱抵敌不住,领军退守屯留,又被司马懿击败,只得退回平阳,差人前来请罪,这事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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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心道:“司马懿克日擒孟达!这个老流氓就会用这手,这突然之间杀个回马枪,是叫人防不胜防。”道:“马岱根本就不是司马老流氓的对手,失败是很正常的。人才难得,这事我看就不用追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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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捋须笑道:“嗯,我也是这么看的,我已差人前去抚慰。你那个瞒天过海之计实可谓是神鬼难测,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并州,竟又有丢了。”说着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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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笑道:“曹操那里有司马懿自然是难以对付,好在这次捞到了个梁习,也不算一无所获。这并州丢了也就丢了,他能夺咱也能夺,不行咱再给他夺回来!”顿了顿,又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如今兵士已疲,实在不能再战了,还请明公耐心等上一段时间吧。我想曹操老儿的兵马也已经累得走不动道了,打完并州我看他也要回去趴着喘口气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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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沉吟片刻,向他瞧了一眼,微笑道:“好好的话到了你嘴里怎么就这么别扭?哈哈,不过这话糙理不糙,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放心,我暂时不打算出兵,你也就不用上战场了,这几天没什么事你就不用参加议事了,这样回去可以和你那几位夫人交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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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本就是怕刘备又拉他上战场,而引起家里群雌暴动,听得刘备说穿了他的心思,老脸一红,道:“嘿嘿,知我者主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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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笑道:“好了,没什么事了,滚你的蛋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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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心想:“看来刘备是打算让我领兵与司马懿对决夺回并州,还好被老子顶回去了,算是捡回了小命一条。这司马懿死活也要当缩头乌龟,软硬不吃,老子那点花花肠子,在他眼中不值一哂,跟他斗老子看来和诸葛大大一样是死路一条。”一想到此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襟,跟着行礼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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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贾府,进得屋来,便冲貂婵喊道:“兀那婆娘,老子受惊了,快去做顿满汉全席来给老子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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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婵嗔道:“发神经啊,一回来就大呼小叫的!出了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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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道:“差点又被主公拉到战场上去了,还好老子说兵士已疲不堪再战,将他的主意给扼杀在摇篮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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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婵正倚在几上看书,吓了一跳,放下书卷,道:“这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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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一屁股坐到案前,连拍了十来下胸口,道:“老子骗你做什么?自然是真的。这次对手可是司马懿,这家伙连诸葛大大都拿他没辙,老子去了哪还有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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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婵双手合什,不住念叨道:“多亏各路菩萨保佑,看来我是要备点祭品,答谢神恩。”说着不再理他,跑到厨房准备祭品去了。由于贾仁禄是个现代人,又爱炫耀,因此貂婵接受现代知识着实不少,可偏偏却取其糟粕弃其精华,不知怎的竟笃信起佛教来,不是到长安屈指可数的寺庙里烧香施舍,就是请和尚来办水路道场,大作法事,要不就是求几本佛经来终日念颂,将贾仁禄辛辛苦苦赚来的血汗钱大把大把往水里砸,弄得贾仁禄头疼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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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一脸无奈,道:“嘟,这可是老子使计用谋,费尽心机,主公才收回成命的。你不做好吃的给老子打牙祭,反而去烧香拜佛,给他们打牙祭,这叫什么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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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婵嗔道:“馋鬼,供完了自然有你吃的!”径自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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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叹道:“早知道当初别给她说那么多神话故事了,唉,当真是自作自受。”顿了顿又道:“好在老子的老婆够多,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说着便向甄宓屋中走去,见她低头看着一份帛书,面带凄容,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右手则轻轻敲击桌案打着节拍。贾仁禄不明所以,问道:“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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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宓正全神贯注,根本没注意到有人进来,忽然听到他说话,吓了一大跳,拍了拍胸口,嗔道:“进来也没个声音,吓我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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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忙抢上前去,伸手揉捏她的胸口,道:“不怕,咱揉揉就好了。”说是在帮她揉心口,实际上坏手则在那对傲人的双峰之间游弋,明显是在吃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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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宓晕生双颊,白了他一眼,伸手在他的大手上狠狠的拍了一下,道:“往哪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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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吃疼忙缩回手去,老脸一红,侧头看那帛书,道:“你在看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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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宓道:“这是文姬姐姐所著之《胡茄十八拍》,这诗做的真好,催人泪下,看得我都快哭出来了。”跟着叹息一声,道:“文姬姐姐真是太命苦了,早年曾被胡人掳去,成了胡人的姬妾。那左贤王粗鲁膘悍,自然待她不是很好,她是汉人,在胡地衣食住行尽皆不便,自然吃了不少苦。可如今来到长安,回归故里,她却又十分思念在胡地生的两个儿子,心情真是矛盾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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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看着那帛书,喃喃念道:“我生之初尚无为,我生之后汉祚衰。天不仁兮降乱离,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时。干戈日寻兮道路危,民卒流亡兮共哀悲。烟尘蔽野兮胡虏盛,志意乖兮节义亏。对殊俗兮非我宜,遭忍辱兮当告谁?笳一会兮琴一拍,心愤怨兮无人知……”念到这里,只觉头大如斗,道:“这都写的是些什么啊,兮来兮去的,看得我头都大了,这诗有什么好的?老子随便喷出一首来,保证比这首要好上一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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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宓横了他一眼,嗔道:“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诗都是别人作的,你自己根本就对诗文一窍不通。当初不知就里,听了一首《将进酒》之后便对你痴心一片,现在才知道上当了,原来全都是骗人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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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叹道:“唉,天机泄露得太多了,看来人太老实也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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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宓嫣然一笑,道:“不理你了,这么好的诗我今天无论如何要将它背下来,要不然将来如何弹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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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瞧了一眼那帛书道:“这可有一千余字,你都背下来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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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宓道:“就是说,所以你别在这里碍事了,让我安安心心背诗。”说着不由分说将他推出屋去。贾仁禄正要再进,却见两扇门无情的合了上来,急忙退后三步,方躲过一劫,只听呯的一声,屋门合上,跟着便是闩门闩的声音,心道:“得,又吃闭门羹了,这里看来进去不了,只有到别处打秋风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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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念及此,便向曹静的小屋走去,正走间,忽地一女子急匆匆的与之擦肩而过,险些撞到他身上,看似意外,却又好似故意,正是红袖。贾仁禄莫名其妙,问道:“赶着投胎呢?走路也不长眼睛,险些撞到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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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嫣然一笑,道:“呵呵,看老爷这样子,一定在甄夫人那里受了委屈吧,您心里有气,冲甄夫人发去,别冲着我们这些下人发啊。”自从贾逵斩了庞羲之后,红袖对贾仁禄的态度便与之前大不相同,时不时搔首弄姿,暗送秋波,大施色诱术。看得贾仁禄欲心大动,便想要为非作歹,只可惜几位夫人看守甚严,贾仁禄虽有这贼心,倒也没这贼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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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横了她一眼,道:“要你管,你这么急着去甄夫人房里,有急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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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道:“蔡姑娘有急事要见甄夫人,我见她面带忧色,愁眉紧琐,知道是出了大事了,便赶忙来找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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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长眉一轩,道:“哦,出了什么大事了,她没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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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摇头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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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当然不肯轻易放过这一见佳人的机会,道:“走,我和你一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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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来到甄宓寝室前,叫开屋门,红袖道:“夫人,蔡姑娘有急事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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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宓蹙眉,道:“哦,她一般是不轻易出门的,一定是出什么大事了,你去将她领到我屋里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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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舔着老脸道:“我能一起听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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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宓蹙眉道:“她说不定要和我说一些女儿家的体已话,你一个大男人跟着凑什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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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老脸一红,道:“如果是什么难事的话,我说不定也能出出狗屁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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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宓伸指一点他的额头,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好吧,你和我一道见她,若是有你在她不便启齿,你可得给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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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嘿嘿一笑,道:“一定,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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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宓一脸无奈,笑了笑道:“真拿你没办法。”拉着他的手进了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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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多时,红袖引着蔡琰进屋,梅花奉上香茗,甄宓问道:“文姬来此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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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琰向贾仁禄瞧了一眼,贾仁禄忙道:“若是文姬觉得不方便的话,我出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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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琰摇头道:“不用,仁禄也可帮我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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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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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琰道:“今日主公忽差孙乾前来说媒,要我嫁给新近投降过来的陈留人董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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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大吃一惊,一拍桌案,道:“是他!”心道:“怪不得我占了陈留,接见大小官吏时,觉得这个屯田校尉董祀很熟,一直想不起来曾在哪见过。原来他便是历史上蔡琰的第三个老公,看来历史还真是老顽固,老子都改成这样了,竟还能绕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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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琰吓了一大跳,一双妙目直勾勾地盯着他,不明所以。甄宓白了他一眼,道:“文姬别理他,他就是这样神经兮兮的,没个正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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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琰抿嘴一笑,道:“我总觉的这事有些古怪,便来同你们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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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皱眉道:“历史上曹操将蔡文姬嫁给董祀,仅过了一年,董祀便犯法当死。董祀早不犯法,晚不犯法,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犯法当死,难道真有这么巧的事?想想曹操是怎么把貂婵安到老子头上的,看来这里面也大有文章。曹操八成也是想娶蔡琰,只不过他借口是蔡邕的知交好友,不忍他的女儿流落胡地,这才花重金将蔡琰赎归,若是自己再窜将出来将蔡琰娶了,那样便有人会说他不是看着蔡琰可怜,而是看上她的美色了,如此便不能掩人耳目了。于是便将她先嫁给这个什么董祀,然后找个理由将他喀嚓了。如此一来蔡琰便是罪人之妇,曹操想怎么分配都随他乐意了。只可惜蔡琰跑去求情的时候正好曹操大宴宾客,其中竟还有不少蔡邕生前好友,闻言无不潸然泪下。曹操无可奈何之下,只得做个顺水人情,传令将董祀给赦免了,我想他当时心里指不定有多后悔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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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这情形刘备好象也看中董祀了,这家伙难道也想施曹操之计?不能啊!他哭甘、糜二夫人时是多么的伤心,不像是装的啊……如今他势力很大了,饱暖思淫欲。人主屡胜之后,志得意满,鲜有不安逸享乐的,唉,他是到了该贪花好色的时候了……”想到此便道:“我听说你好象就是陈留人,如今嫁给董祀正好可以回归故里,何乐而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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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宓横了他一眼,道:“这明明就是一个阴谋,你怎么还让文姬去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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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挠了挠头,道:“老子咋看不出是阴谋呢,主公不过是看着这个董祀孤苦伶仃,想给他找个好归宿罢了。这小子我在陈留见过,生得一表人才,通书史,谙音律,是个很不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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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宓柳眉一蹙,道:“使君是你主公,你拿着他的薪奉当然要替他说话了,我总觉得这里面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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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摆了摆手,道:“你老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主公仁德素著,如何会行此不仁不义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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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琰向他瞧了一眼,道:“仁禄也劝我嫁给董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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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点头道:“我觉得这小子人品还行,只不过有点孤傲,以你的手段要驯顺他,自然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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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琰微微点头,道:“我信任你,可万一要发生什么事,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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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微微一笑道:“若真遇什么不测,你第一时间通知我,记得一定要第一时间,且一定要保密。”心道:“运气不可能总这么好,若蔡琰这次去求情刘备正好没摆酒宴,那她可就真死定了,这没摆酒宴,老子便想方设法让他摆,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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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琰点了点头,由于她满腹心思,无心与甄宓等人深谈,聊了两句,便告辞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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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宓向贾仁禄瞧了一眼,嫣然一笑,道:“看你胸有成竹的样子,一定是又有什么鬼主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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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仁禄微微一笑,拉着她来到密室,将历史上蔡琰之事对她说了。甄宓叹了口气,道:“可怜,我去看诗了,这诗我要永远的记在心里。”转身向自己屋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