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身下婠婠玲珑浮凸的曼妙娇躯一颤,她略带焦急的低声道:
“前院有人来哩,定是湍水派进来报信的帮众,不需要杀人灭口啦,我们快走!”
“色鬼,你怎么还紧紧,紧紧地压着人家?”
“笨蛋,翻个身这样抱着,奴家还不是一样动弹不得!”
“真是气死人哩,你这样将奴家背到身后不放手,奴家虽然能动,可又怎么能够离开此地?”
“哇,你要干嘛?不要把奴家举到透顶,时间要来不及了,快走!”
于是乎婠婠骑着我的脖颈,两支修长而又充满诱惑弹性的玉腿则从胸前两肋处穿至身后,紧紧绞在一起。
大感有趣的婠婠一边双臂挥舞出种种匪夷所思的美妙动作,一边在我穿高纵低的施展轻功飞掠中,单纯凭借纤腰的强劲力量控制平衡。
脖颈的肌肤明显能够感觉到有一团热乎乎的软肉压在上面,动人心魄,令自己只能极力压抑内心的激荡,以保持正常的飞驰。
一边飞掠我一边暗自思量:
“那么纤细柔软的腰肢,竟然能够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来,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对婠婠性能力的一种变向测试?”
潜至罗府大门外的暗处,将婠婠的娇躯放下后,忽然感到自己的脖颈之上湿湿的,凉凉的,抹了一把,伸到鼻端轻嗅一记后,坏坏的道:
“如兰似麝,沁人心脾,想不到自己的汗水会是这样的幽香!”
迎上我促狭的目光,婠婠满脸羞红的道。
“你坏死了,你的汗水把奴家的衣衫都弄湿啦,奴家奴家怎办才好啊?”
此时婠婠紧紧夹住一双修长优美的玉腿而不愿分开的窘相,煞是好看。
“你这丫头倒是懂得借坡下驴”
结果,话音未落,已挨上一顿粉拳连击!口花花的报应,惨!
须臾,婠婠宛如天籁般的声音柔柔传来道:
“刚刚婠儿好开心,彷佛已忘却尘世间所有的烦恼似的!可是,你这样溺爱奴家,不怕有人说你被女子骑在头上吗?”
“‘喜欢,是淡淡的爱;爱,是深深的喜欢!’这也只是我们培养感情的一样方式,小弟才不认为有谁骑在谁头上的意思呢!
至于其他人不敢苟同又或是不屑一顾的乱嚼舌头,一项秉承真情真性,率性而为的我们圣门中人还会在乎这个吗?”
婠婠整个娇躯都偎依过来道:
“说的真好,现在奴家又对你充满信心哩!”
“少来,天之骄女的婠婠若是对自己没有信心,说出去谁会相信?你只是因为有研姐的前车之鉴,所以担心会同命相怜,这才前来进行不断试探而已!”
“咯咯,又被你看出来啦,现在奴家可真的没有信心啦,你这人的真实心意实在太难把握对啦,你到罗府大门这里到底要做什么?”
正在这时,罗府内一声惊恐的叫喊声远远传来:
“门主遇害啦,快来人哪!”
在大门口守卫的两个湍水派帮众闻言立刻慌慌张张的向府内赶去。
好机会,一把将婠婠抱起,一阵风似的掠到门外,有些恋恋不舍的放开她那充满致命诱惑的娇躯后,快速从怀内拿出砚台对她道:
“快帮忙磨墨”
一切都搞定后,婠婠又好气又好笑的娇嗔道:
“你这人哩,真是调皮!”
再度抱起婠婠,隐藏形迹的快速向季亦农的府第赶去
正在房间内静修的祝玉研忽有所感,随即唇边露出淡淡的笑意。未几,我已抱着婠婠穿窗而入。
看到我俩的姿势如此亲昵,祝玉研香唇边的笑意扩大,娇声道:
“事情都办好了吗?”
“办好啦,请研姐明天一早就派人散播谣言吧!”
祝玉研满意的轻轻颔首,随即凤眸突然露出刀锋一般锋利的光芒道:
“说,你同那个师妃暄之间到底曾发生过什么事情,不要妄想用什么相信她的为人,就把书籍交给她之类的理由来搪塞妾身!”
一步不让的对视着祝玉研清如秋水,却又咄咄逼人的美眸,又将怀内的婠婠更加拥紧后,我才淡淡的笑道:
“现在大家还是同一战线,不是吗?待明早重新恢复成敌对状态时,研姐你在询问婠儿相关种种吧!”
知道逼迫也无用,祝玉研轻叹一声,眼神转而更加凌厉的道:
“将来你若胆敢辜负婠儿,就是上天入地,又或是同归于尽,妾身也不会放过你,小天你可要记住啦!”
“凭借那招‘玉石俱焚’吗?呵呵,放心,小弟在有生之年,绝对不会让研姐你有机会施展它的!”
“连采亭她们都不知,你,你怎会知道?”
“这你不要管,总之此事除研姐和‘邪王’之外,现在就只有小弟和婠儿两人知晓而已!”
祝玉研再度幽幽一叹,好似漫不经心的转移话题道:
“小天好像对李世民很有好感哩?”
我哑然失笑道:
“研姐这你可说错啦,小弟只是确信他能成为一代明君而已。至于好感,嘿嘿,这个世上口蜜腹剑的伪君子还少吗?
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男盗女娼,表面上泱泱大度,背地里阴狠毒辣,表面上情深似海,转眼间翻脸无情的这些人研姐你恐怕见得更多吧!?”
被挫到心中痛处的祝玉研玉容倏地变色,随即有点心力交瘁的道:
“你对李世民能有如此清楚的认识就好,这样,妾身也就放心啦!”
成功引发祝玉研纷乱的思绪后,我知趣的道:
“小弟还想同婠儿好好聊聊,研姐晚安!”
在祝玉研的冷哼中,我抱着婠婠进入隔壁她的临时香闺,又是一阵半强迫,再又转至双方尽情投入的唇舌交缠良久,云鬓散乱,含羞带喜,俏脸染满红霞的婠婠才娇喘微微的问道:
“你怎会知道师尊拥有与敌携亡的那招‘玉石俱焚’的?”
“数十年前,研姐在同石之轩拼斗之时,曾使出‘玉石俱焚’那招,但还未等完全发动之时,即被石之轩凭借诡异幻魔身法逃离开去。而这一切都被当时还未走火入魔的家师暗中看个正着。”
这时,隔壁祝玉研的房间内传来一道细不可闻的轻轻叹息和辗转反侧的压床声音。婠婠忽然诡秘的传音过来道:
“刚刚你那样说话和现在如此强迫奴家,是不是都在借机勾引师尊呀?”
脸上露出人畜无害的笑容,我亦传音回道:
“刚刚完全是因为情不自禁,所以才会对你至于说过什么,小弟早已不记得啦,不过,爱恨难分,刻骨铭心的孽缘是最难消除的,研姐如果自己定力不够,从而在那边浮想联翩,那就同小弟无关啦!”
“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小坏蛋,不过还不算太讨厌,嗯,伏在你的怀里还很舒服,怪不得那晚清儿与你闹的那般厉害!”
“天地良心,那晚小弟至始至终可都是被强迫的,而且清儿现在还是处子之躯在我同研姐之间还未确定下来谁臣服于谁之前,小生惟有苦苦忍耐,又怎敢要了你们圣洁的身子?”
“奴家当然知道此点,否则,你以为人家还会理你吗?”
“那现在婠儿是否还在担忧会被欺骗呢?”
“奴家已经想通啦,不管将来师尊同你谁臣服于谁,只要奴家嫁给你做妾后,以你对待自己未婚妻们的态度,即使同师妃暄之间真有何不可告人的秘密,你也不会因此离弃奴家的!
唉,好想也能成为冤家你的娇妻呀,可是我们阴癸派的名声一项不好,不像你们圣极宗,门人极少,又鲜有恶迹显于江湖为了圣门大业,清儿同我也就只好委屈自己哩!”
虽然心中已有定计,但我仍是缄默不语,只是以右手轻抚婠婠柔顺的长发,给她以轻微的安慰。
婠婠凄然的淡淡一笑,又表情甜甜的道:
“好啦,不要再动,现在已是人家的睡眠时间!”
说完之后先轻轻献上一吻,然后可爱的小脑袋又在我胸膛优雅的磨蹭几下后,才轻轻的合上美眸,如兰的呼吸也愈加轻柔,平缓起来
俯视着婠婠恬静娴雅,如梦如幻的纯真睡相,将双手轻轻贴上她娇柔香软的背臀后,我亦进入梦乡探幽寻胜去了
五更天,婠婠迷迷糊糊的再次睁开美丽的眼眸,慵懒的打个小哈欠后,忽然感觉平滑的小腹处有一讨厌的“东西”让她很是难受,于是想也不想的就准备将他拨到一边
在触碰两下后,清醒过来的婠婠才意识到那是什么,粉嫩的脸颊立刻各飞起一朵可爱的红云,含羞带怯的目光缓缓上移,正对上我冷汗直冒,苍白如纸的脸上那两道充满极度痛苦的诧异目光。
做错事的婠婠俏脸之上再染一层红霞,“嘤叮”一声,将螓首深深的埋进我的怀内,怎也不肯再抬起!
就在此时,两人同生感应,随即,隔壁香闺内传来衣衫破风之声,可以肯定,祝玉研已经掠出屋外,追向那个不速之客。
由于昨晚两人都未曾脱衣,因此婠婠和我立刻轻手轻脚的起床,偷偷跟踪而去。
南阳城外,
一片幽静的树林旁,
一高大魁梧但略显臃肿,一婀娜修长且体态曼妙的两道身影遥遥对立。
晁公错声音微颤的缓缓道:
“小研,当知道你在城中时,心急火燎我就单独前来寻你。当年,虽在机缘巧合下仅有一次天赐良机目睹到你的真容,但你那倾国倾城的风姿却一直刻在我的心底,难道你就不能让我再看她一眼吗?”
面罩重纱的祝玉研眼神依然清冷似水,以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道:
“若你晁公错今日前来只为这件事情,那请恕本后没有多余时间奉陪!”
“别,小研,难道我这数十年相思之苦,还换不到一点你的温言相对吗?”
“那是你的事,同本后何干?告诉你晁公错,若敢再来骚扰,休怪本后手下无情!”
“你小研,难道这么多年过去啦,你还忘记不了那个魔头石之轩,又或是鲁妙子,甚至是岳霸刀吗?”
“闭嘴,再多说一句废话,本后立即让你看不到今天的太阳!”
树林内的我将头挨近紧紧偎依在身边的婠婠那晶莹如玉的小耳旁,轻轻呵着气的同时,传音道:
“婠儿知道这个单相思老头同研姐之间的往事吗?”
小耳痒痒的婠婠没好气的嗔瞪一眼,传音回道:
“师尊和长老们从未提起过,奴家又怎能知道!?”
“那是因为研姐从来都未曾将这个一厢情愿的晁老头放到心里过,若他再说下去,忍无可忍的研姐很快就要动手啦,不过,嘿嘿,小弟是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
这时,有些恼羞成怒的晁公错又道:
“小研,难道你真的如此绝情吗?好,不能让你爱上我,那让你恨上也不错,今日晁某就来领教一下小研你天魔大法的厉害!”
这时,树林内忽然摇摇晃晃的走出一人,早知道婠婠和我会跟来的祝玉研也不禁为之一愣,一时搞不清楚我怎会这副样子?
晁公错看到从树林内走出的竟然是带着面具的我,双目之中顿时厉芒闪现,恶狠狠的盯视过来。
虚弱之际,歪歪斜斜的我走到祝玉研的娇躯之旁,随着身体一阵剧烈摇晃,突然之间紧紧将祝玉研的左臂抱在胸前,软弱无力的道:
“研姐,小弟忽然感觉好难过,可能是很早以前中的剧毒发作了!”
晁公错见到祝玉研的整个玉臂都被我揽在怀中,温润光滑的额头立时布上几道明显的黑线。
深知我在胡说八道的祝玉研无奈收回已击至我颈侧的右手,猛劲甩动左臂,厉声叱道:
“小天,不要在这里装神弄鬼,否则妾身可要不客气啦!”
“研姐,小弟真的是中了‘嫉妒’这种剧毒才啊,好痛苦!”
话音未落,整个身躯已像不受控制般的挨将上去,紧紧贴在祝玉研曼妙玲珑的玉体侧面。
晁公错见此情景,额头黑线立刻增加数倍,同时嫩如婴孩的脸孔已扭曲的不像人样,双目之中更是充满疯狂的嫉妒厉芒。
气急败坏的祝玉研怒哼道:
“不要再胡搅蛮缠,快点滚开!”
我冲晁公错怒声喝道:
“听到没有晁老头,研姐叫你滚开!”
晁公错:“”
“妾身说的是你,快放手,现在还轮不到你在这里拈酸吃醋!”
“听到没有晁老头,永远也轮不到你争风嫉妒,快滚远点!”
晁公错:“”
随着一声狂怒的大吼,忍无可忍的晁公错怒极反笑道:
“小子,上次被晁某打的口吐鲜血的感觉如何?今日晁某就让你再度体验一下那种特别的滋味!”
“哈哈,难得你晁老头主动上来找死,笑某就做件好事,给你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说完之后非但没有松开搂在怀中的藕臂,反而突然向其主人吻去。
已多次上当吃亏的祝玉研反映极其迅速,右手瞬间移至如花玉容之前,可惜她虽然料敌于先,但却搞错被袭击的目标。
在左边高耸入云的酥胸狠狠亲上一口后,我急速松开羞怒焦急的祝玉研藕臂,躲过她裙下无声无息飞起的一脚,瞬间移至晁公错身前四丈处,得意洋洋的笑道:
“得到研姐的香艳鼓励,今日定要让你晁公错血债血偿!”
嫉恨欲狂,双目赤红的晁公错不再搭话,踏前一步,狂暴的杀气铺天盖地的直罩过来,不愧成名达一甲子以上的宗师级高手。
可惜,祝玉研就是他的死穴,刚刚强烈的听觉和视觉刺激已令他失去绝对的冷静。今日这一战,胜负已定,关键是失败的一方究竟会被怎样?
“为了研姐,此战必胜!”
又加上一轮刺激后,我展开身法,主动抢攻,右拳宛若狂龙出海,涛翻浪卷般向晁公错的左胸直击过去。
晃公错亦大喝一声,一招七杀拳迅猛击出,狂厉的拳风,直有摧山碎石之势,令人不敢硬樱其锋。
“嘭,嘭,嘭!”
狂暴的劲气交击之声不绝于耳,二人兔起鹘落,如影随形的以快打快,激烈的争风之战迅速展开。
此时婠婠早已走出树林,不过现在她可不敢触怒娇躯微颤,重纱下玉容变换不定的师尊,只乖乖的站在祝玉研身旁目不斜视的观战。
忽然观战的祝玉研蹙起的黛眉一展,倏地掠进战场,玉手幻化出漫天掌影,向我后背击来,同时檀口轻启道:
“公错,妾身来帮你!”
本来现在真实功力比之二人还要稍稍弱上少许,全凭种种刺激才令晁公错失去冷静,只发挥出真正势力的六、七成威势,这才打的他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严防死守,勉励支撑。
但随着武功修为更胜晁公错半筹的祝玉研加入,我立感压力大增,优势瞬间不在,转而沦为苦苦防守的一方。
不要轻易得罪女人,今日总算体会到这句话是多么的正确啦!
得到祝玉研帮助,惊喜交集的晁公错美的差点灵魂出窍,士气狂增,七杀拳更使得虎虎生风,威凌天下。
终于得到心中玉人一点眷顾,喜翻心的他豪气勃发的道:
“想不到我的亲亲小研心底还是向着晁某的,好,今日我们并肩作战,直打到他笑行天坠入十八层地狱为止!”
听到自己一项瞧不上眼的晁公错在那里口花花,芳心大怒的祝玉研怒声娇叱道:
“我向你个大头鬼!”
攻出的右手突然转向,闪电般攻往晁公错的肋下空当。措手不及的晁公错慌忙狼狈不堪的躲避,刚刚燃起的激情瞬间被浇灭,心中苦涩一片。
于是乎场中的情景再变,由二打一变成三人互搏,招式精彩纷呈,形势瞬息万变,激烈异常。
打斗中的祝玉研软语温言的娇声道:
“小天,你好像一直在隐藏实力哟,什么‘魑魅人间道’之类的绝招快快用出来呀,也好让妾身长长见识,同时也可借机决定是否臣服于你!”
“研姐,你明知道小弟伤势未愈,为何还要苦苦相逼?”
婠婠轻叹一口气,惟有无可奈何的望着场中竭力拼斗的三人。
虽然是三人互斗,但祝玉研施出的招式却有七成攻向我,三成攻向晁公错;而明明知道是在被利用的晁公错对祝玉研却仍是只守不攻,余下的力量全部都用作向我攻来。
妈的,这次好像真把她给惹恼啦,又不能在此时动用绝招获胜,怎么办?
双眉忽的一挺,心中已有定计的我招数加紧,同时高速移动的身法再次加快,道心种魔大法亦如狂风暴雨般施出,将祝玉研和晁公错完全笼罩其中。
心神受到震颤的晁公错忙使出吃奶的力气全力应对,感到压力大增的祝玉研眼眸之中露出兴奋期待的神色,同时亦手上攻势加紧,将三人的这场互斗推向更加激烈的程度。
机会终于在快速移动中出现,利用晁公错一个招式用老的破绽,瞬间移至其身后,右腿无声无息的飞出,快似闪电的踢向他的肥臀。
祝玉研见之连忙策应还有利用价值的晁公错,藏在衣袖内的左手划出一道玄妙的轨迹,印向我的右肩。
“嘭,嘭!”
随着两下沉闷至极的声响,晁公错惨呼一声,一口鲜血喷出,率先被踢出圈外,最可怜的是中衣片片破碎,还露出白花花的臀肉来。
不想展现隐藏实力,又成功使晁公错血债血偿的我也为此付出明显代价,肩头被祝玉研的柔荑印上一掌,随着一大口鲜血喷出,面具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显露出难以置信的目光望向显露些许慌乱,悔意神色的祝玉研,再度喷出一口鲜血后,我软弱无力的喃喃道:
“研姐,你竟然真的狠心下得了手!?”
随即身躯一软,缓缓向地下跌去。祝玉研略一犹豫,还是飞掠过来,托住我摇摇欲坠的身躯,同时将全部火气都撒在形象狼狈,老脸紫红的晁公错身上,对其狠厉的怒目而视!
“笑行天,今日之辱,他日老夫必十倍还之!”
遭受奇耻大辱,里外不是人的晁公错在留下这句话后,暗叹一声,心丧若死的急速逃逸而去。
花容失色的婠婠早已在第一时间赶至身旁,可欲帮忙扶持的她却怎也挪动不开我的身躯。那是当然,这样的天赐良机到哪里去找?
反正现在同阴癸派的关系是敌友难分,祝玉研绝对不会于此时再蓄意伤害身后有整个少帅军作为资本的我,因此自己双手早已就势紧紧的搂住祝玉研那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毫不放松,头部也顺势埋进他高耸,香软的双峰之内,趁机大力吸取那沁人心脾的芳香。
至于所受伤势,嘿嘿,当然都不会有表面显出的那样严重,能够转化入侵真气的“不死印法”不能用来对敌,偷偷用来自保总还可以吧!
之所以表现出如此的不堪,那是因为要通过负伤而逃的晁公错去欺骗一个人,鬼子不主动跳出来,又怎能轻易的予以消灭?
因为深仇大恨,几快丧心病狂的那人若不早点下地狱,自己又怎能有片刻安心?
人生如棋局,有始有终,这场多方势力参与的殊死搏斗,就如同多条大龙的纠缠翻滚一般,现在,布局,中盘的激烈搏杀都已结束,收官的时刻就要到来,谁胜谁负,唯在几手之间。
犯下无心之失,结果作茧自缚的祝玉研见我如此无赖行径,立时芳心大怒的娇叱道:
“放手!”
“不放!”
“快放手!”
“就不放!”
“快点放手,否则”
“玉女峰前一棹歌,烟鬟雾髻动清波。香峦绵软沉醉处,月满乾坤曾几何。”
“占到便宜还敢卖乖调文,找打!”
“哎呀!婠儿,为何连你也要掐我”
早晨,
当正前往天魁道场的我路过罗长寿府第时,只见大门前有许多人在此驻足围观,各种低低的纷乱议论之声,更是不绝于耳。
“知道吗,继罗荣太在酷刑折磨下供出所有罪行,恶贯满盈后,昨晚他老子罗长寿也已魂归地府啦,真是大快人心!”
“知道是谁做的吗?”
“小弟听天魁派的一位朋友说,杀死罗荣太的就是震动天下的‘邪帝’笑行天,而杀死罗长寿的却是正在追杀笑行天和寇仲,徐子陵三兄弟的李唐齐王殿下李元吉的手下。”
“李元吉和罗长寿不都是笑行天的仇人吗,他们又怎会自相残杀?”
“原因很多,有的说是李元吉看上了罗长寿的儿媳妇;有的说罗长寿两边都惹不起,想要息事宁人,结果惹的李元吉大怒,于是杀之;还有的说李元吉想要罗长寿投靠于他,结果罗长寿不愿意”
“罗长寿已死,那现在湍水派的命运如何?”
“听说湍水派现在已全部并入阳兴会,季亦农已承诺会帮助罗长寿父子追讨这笔血债。”
“想不到这个季亦农还有些胆量,不过,两边恐怕他都惹不起吧!”
“谁知道呢,反正我们普通平民百姓也管不了那么多,只要知道无恶不作的罗家父子已死就可以了,你看看门口那幅被人添加过几笔的对联就应该知道南阳城百姓的真实心意啦!”
“记得原来好像是很不要脸的‘父进士,子进士,父子皆进士;婆夫人,媳夫人,婆媳均夫人。’吧,现在已被改成怎样啦?”
“‘父进土,子进土,父子皆进土;婆失夫,媳失夫,婆媳均失夫。’你说好笑不好笑?”
“哈哈,还真贴切,这回他们罗家的脸面可丢尽啦!”
“都滚开,不要在罗府大门外围观,找打是不是哇~靠,谁他娘的改的对联”
听到这里我嘴角不禁露出淡淡的笑容,季亦农造谣的本领还真大。
罗长寿在灰溜溜离开天魁道场之后,冷静下来的他定会调查我们的身份,而作为地头蛇的他了解到实际情况,从而搭上李元吉这条线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李元吉今次可谓是偷鸡不成反失一把米,不过这也不能说他无能,毕竟,他不了解的事情太多,其中对他最为致命的盲点就是季亦农的后台乃是阴癸派!
当初的计划就是如此,罗荣太,一个无用的二世祖,他的死除了罗长寿本家,谁会在意?
可罗长寿的死可就不一样了,所以才要李元吉背这个黑锅,嘿嘿!
至于让天魁道场知道季亦农的真正身份,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寇仲和徐子陵是绝对不会玩弄这些阴谋诡计,主动去欺骗天魁派的!
天魁道场,
在看望了伤势痊愈的吕重,又向他保证季亦农绝对不会再主动找天魁派的麻烦后,三兄弟单独回到被分配的房间内。
良久,寇仲才开口道:
“原来昨晚阴癸派,季亦农她们的行动都是在同大哥你一起演戏给别人看的!”
“不错,是双方在心照不宣之下的相互妥协,怎么,感到心里很不安吗?”
望着寇仲和徐子陵微带无奈的眼睛,我又语重心长的道:
“我们至始至终都没有骗过天魁派的人,又有何好痛心的?要想争天下,不机关算劲能行吗?半年多前,在洛阳时为兄就说过,这个恶人谁来做,就只能我来做。”
又半晌,徐子陵才缓缓的道:
“其实我们也明白,大哥也是因势利导而已,而且也唯有如此,南阳的帮派纷争才能够和平解决。可是,以这种方式让天魁派欠下我们的人情,总感觉有点欺骗他们的味儿在里面!”
“呵呵,其实,行事但求问心无愧既可,其他的世俗想法又何必去在意,如果你们还感觉到过意不去,那就不要求天魁派偿还这份人情,又或是以后对他们多多帮助不就行啦!”
徐子陵也洒然的笑道:
“不错,刚刚小弟和仲少的想法是有点太过迂腐了,虽然现在仍不喜欢主动去欺骗他人,但若做的是好事,小弟还是赞成的!”
一天乌云散尽,三兄弟之间的相互信任又更进一步。
寇仲随即正色道:
“大哥,为何你不想成为少帅军的统帅呢?如果你想,小弟会满心欢喜的让出此位的!”
望着寇仲诚恳的目光,我亦正色道:
“为兄喜欢的是自由,随意的半出世生活,这点你早已知道,可若成为统帅,就相当于失去几乎全部的自由,而巨大的责任,义务,权利,工作,成千上万人的期望等等就会接踵而来,烦不胜烦,若有一天成为帝王,这种情况会更加严重,你说大哥又怎会喜欢?”
寇仲大表认同的道:
“那倒是,这点小弟已深有感触,只是,事到如今,唉,难道将来真的要让位于李小子吗?”
我哑然失笑道:
“小仲,你这样可是在变向逼迫为兄啊!?
个人怎样玩世不恭都可以,但今天的你身上已背负着少帅军领地内所有人的期望和责任;
在争霸天下的过程中,又有成千上万条战死的英魂需要你去负责和交代;
在一统天下后,更有疮痍满地的国家需要你去面对,所以,现在的你任何一个决定,任何一个想法都是举足轻重的,千万要慎之,慎之啊!”
已往少有这样语重心长的同他们说话,一时间令寇仲和徐子陵俱都陷入长久的沉思之中,好半晌,前者才大破沉寂道:
“偶有所感而已,大哥不必在意!让位给李世民这种话以后‘打死我也不说’啦!现在,我们还是考虑一下怎样击败强敌吧!”
我呵呵笑道:
“为兄已经小小的布了一个局,现在已是收尾阶段,接下来就要二位贤弟辛苦辛苦啦!”
徐子陵闻言刚刚郑重其事的表情瞬间垮掉,最了解自家兄弟的他已经深深预感到,自己的苦难就要抵临!
就连平时总是叫嚣“老子就是要过苦日子”的寇仲,此时也是一脸期待中夹杂着惊惧交加的表情,精彩极了!
(注:1:“吃醋”一说应始于唐代,在这里请大家不要深究!2:“进士”在隋唐时期同后世寓意亦有不同,这里只是插曲,也请不要深究!若想详细了解以上两词,请见“作品相关”。3:“打死我也不说”;“老子就是要过苦日子”,追忆冯导,葛演的贺岁大片《甲方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