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珣闺房内,
一把低沉的男声响起道:
“珣儿,给了为夫吧!”
一把语气不容置疑的娇甜女声随即响起道:
“不行!”
男声音调微微提高道:
“珣儿,你还是从了为夫吧!”
女声语气亦更加坚决的道:
“这次怎也没的商量!”
大床之上,
连番云雨之后的李秀宁,红拂,素素和云玉真都已挂着甜蜜、畅美的笑容进入梦乡,只剩下含含羞带怯的商秀珣同自己坦诚相对,四股交叠的紧紧拥坐于牙床之上。
虽然已是欢好多次的“老夫老妻”,但在从窗口透入室内的静谧月色映照之下,以如此羞人姿势融为一体,仍令矜持的秀珣面红过耳,羞不可耐,就连晶莹如玉的肌肤都染上一层深深的玫瑰红。
轻柔吻了吻秀珣红嘟嘟的唇瓣,借机不断磨蹭饱满,丰硕玉峰的同时,又坏坏的挺动两下后,我才三度开口道:
“珣儿,还是给了夫君吧!”
随着两声低低的呻吟,以及娇躯不可遏制的一阵颤抖,星眸半闭,媚眼如丝的商秀珣没好气的嗔瞪一眼后,嘟起红润的樱唇道:
“不行,那两种树木是娘亲生前最喜欢的,当年鲁老头为了讨好娘亲,花费大量人力和物力才从西域移植过来,而且据说这两种树木原产地也不是西域地带,他们也是从更西方移植过来的。”
双臂将商秀珣温香软玉般的娇躯拥的更加紧密,同时双手在其娇嫩,光滑的粉背和圆润、挺翘的雪臀处不断的爱抚,搓揉,挤捏;并张口将早已肿胀翘立的嫣红樱桃轻轻含入,大舌不断缠绕着樱桃周围点触、舔舐
惬意,舒适的享受着被细心呵护和温柔对待的商秀珣慵懒的闭上美目,长长的睫毛不停的跳颤、忽闪,檀口之中不断发出畅美的低低吟哦,呼吸也变得愈来愈急促、频快
当商秀珣小鼻翅开始急速扇动,呼吸变得粗重、浓浊,粉红的俏脸开始出现意乱情迷的表情时,我才一边轻轻舔咬她敏感耳垂,一边忙里偷闲的继续道:
“珣儿,给了夫君吧,所谓人尽其材,物尽其用,为夫保证,绝对不会杀鸡取卵般的去乱砍乱伐,而且今后还会将这片树林不断扩大!”
眼神恢复片刻的清明,商秀珣风情万种的再度横嗔一眼后,幽怨的道:
“难道这两种树木真的那么重要吗,还值得你对珣儿施出美男计来!”
一个旋转,将商秀珣的娇躯紧紧压在身下,我直视着她的美目道:
“有了它们,敌方骑兵就将面临难以磨灭的噩梦;加入少帅军的牧场战士就会多出数倍活命的机会,珣儿你说值不值得?况且,这可不叫作美男计,这叫作吹枕头风!”
奋力的挣扎,翻转到上面,双颊羞红的商秀珣剪水双瞳一眨不眨的居高临下瞪视半晌后,才不甘的松口道:
“算你啦,将来你若不将那片树林扩大数倍,人家,人家”
我哈哈一笑道:
“放心啦,为夫又怎会去欺骗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珣儿你呢?”
秀珣的性格,既高傲、独立,敢爱敢恨,有自己的一套处事原则,又果敢、明理,雷厉风行,能够为心爱的人做出妥协和让步,自己又怎能不加倍去呵护和疼爱!?
微带强迫的将商秀珣灵秀曼妙的美好上身重新拥进怀内,同时吻住她那灼热、甘甜,充满致命诱惑力的香唇
感受到从缠绵萦绕的舌尖传送过来的柔情蜜意,被高涨情欲彻底激发起的热忱使商秀珣的面颊又涌起两片浓郁的绯红,秀眸似闭似睁,目光迷离,眼角眉稍,尽是款款深情。
未几,商秀珣终不堪难耐的春情折磨,竟依依不舍的主动直起浮凸玲珑的上身,微微扭动起丰腴的娇躯玉体,全身玲珑有致的曼妙曲线毕显
随着上下起伏的香臀动作逐渐由轻缓到剧烈,由绵柔到火辣;如痴如醉的商秀珣檀口中销魂蚀骨的吟哦亦由低沉到高昂,压抑到放纵
逐渐地,商秀珣似乎越来越享受这种女上男下的姿势,不但一头溽湿柔顺的秀发漫天飞扬,四散飘舞,而且娇躯动作的幅度也愈来愈大,还不时地摇摆和旋转一番,间或还会不时的主动低垂螓首,热烈的献上缠绵悱恻的深吻
直到尽情驰骋飞奔的她檀口中发出不可抑止的连续长鸣后,这才精疲力竭的伏下香汗淋漓的酥软娇躯
当怀中的商秀珣已经安适,甜美的进入梦乡半晌后,拥紧她的我却仍然大睁着双目,心潮起伏,难以入眠。
身边的五女,以及即将归来的尚秀芳,独孤凤,单琬晶,沈落雁和宋玉致都不需担心,可远在天边的石青璇和很可能已回到静斋的师妃暄却令自己牵肠挂肚,放心不下!
虽然理智上知道再怎么担忧也起不到半点作用,可感情上却怎也放不下那份刻骨铭心的牵挂,这,也许又是人生中理性和感性的交织缠绵,难以区分的又一次演绎吧!
胡思乱想是半点作用也起不到的,人生的将来,需要努力去争取,而人生的现在,则应该加倍来珍惜。
想到这里先偷偷的吻了吻怀中玉人光洁的额头,又将她更加拥紧后,这才开始强迫自己晋入心无杂念,微尘不染的空明境界,继而进入梦乡之中。
同一时间,
慈航静斋,
一间简约的闺房内,
躺在木床之上,玉手轻轻摩娑着三本书籍的师妃暄此时亦是心绪万千,波澜起伏。
冤家,但愿你能够做到言行如一,开创出一片新的天地出来,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打动深明大义的师尊,否则,我们是怎也不可能有将来的!
你能够知道人家现在的心中有多凄苦和为难吗?明明一点都不想同你为敌,可是师尊的教诲,期望,养育之恩;魔门中人一项以来的所作所为,暴孽行径,都令人家不得不仍同你处于敌对立场,你能够理解人家的苦楚和艰难吗?
第二日清晨,一夜未睡好的师妃暄刚刚做完早课,明艳清丽的雪无痕就蹦蹦跳跳的来到她的房间。
看到自己一项爱护有加的小师妹到来,师妃暄露出很长时间都未曾一现的欢悦笑容道:
“无痕,早课做完了吗?”
雪无痕笑嘻嘻的扑入师妃暄的怀中,撒了一会儿娇后,将娇躯半蹲,一双藕臂搂紧师姐纤腰,同时将晶莹的小耳贴在师妃暄平滑的小腹,呖呖莺声语道:
“师姐,你什么时候才会生出宝宝来呀!”
师妃暄闻言立时霞生玉颊,轻打了一记雪无痕的小脑袋后,莺莺细语的馁然道:
“才三个月左右,还早呢!”
雪无痕抬起可爱的小脑袋,仍带有几分天真、清纯的大眼睛忽闪两下后,不解的道:
“师姐,那个大恶魔、大色狼如此卑鄙无耻,贪花好色,你为何还要给他生宝宝呀?”
轻轻抚弄着小师妹柔顺的长发,师妃暄幽幽一叹,梦呓般的道:
“无痕,他其实也没有那么坏的,而且我与他也是因为机缘巧合之下才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的!”
雪无痕站直娇躯,直视着师妃暄的双眸道:
“师姐,你居然为魔门中人辩护,看来你的心真的已经被他偷走啦。魔道中人,哪个不是阴险狡诈,穷凶极恶之徒,师尊的教诲难道你都忘记了吗?师姐,你太让师妹失望啦!”
师妃暄娇俏的香唇边逸出一丝苦涩的笑容道:
“无痕,师姐当然会选择站在师门这边,只是,魔门中人也分三六九等,而他,恰好就是其中的异类罢了!”
“怎么可能?人家才不相信魔门中还会有好人存在,现在人家就去努力练功,以便早日能为天下和师姐除害,杀掉那个令师姐心志迷失的恶魔笑行天!”
望着师妹消失在远处的身影,师妃暄再度轻叹一声,又陷入无言的凝思之中。
下午,
飞马牧场,
当我正在飞马实业城堡内忙的焦头烂额,并准备着手给寇仲重新炼制井中月宝刀之时,商秀珣遣人来报,尚秀芳和独孤凤她们已经回到牧场。
马不停蹄的赶至飞马居会客大厅,只见除了接待客人的商秀珣和二执事柳宗道外,共有三人在客位就座。
上首两位正是久违的尚秀芳和独孤凤,第三人乃是一上身笔直的坐于椅上,文质彬彬,身形如参天古松,俊拔不群的中年男子,想来就是高丽王座下首席御前武教习金正宗啦。
只以余光淡淡扫了他一眼后,我即望向令自己魂牵梦绕的两位玉人。
身穿百褶长群的尚秀芳仍然是那么风华绝代,楚楚动人,娇躯在每褶一色,轻描淡绘,淡雅高贵的长群衬托之下,更显起伏优美的轮廓线条。
半年多的分离,玉人轻盈潇洒、秀逸多姿、弱不禁风、我见犹怜的迷人风韵和卓越气质不但丝毫未减,反而更加迷人心魄,却是愈看愈有内涵和味道的超卓尤物。
身着一套高丽雪白武士服的独孤凤变化较大,不但身量长高了少许,而且冷若冰霜、英气逼人的玉容又多出几分妩媚动人的气质,更显得生动活泼,娇俏迷人,充满朝气蓬勃的青春美感。
“哥哥!”
“凤儿!”
急奔两步,将就近飞扑过来的独孤凤抱在怀中,连续旋转数周后,长久以来的思念之情这才得到些微缓解。
在尽情旋转的间隙,竟然发现温文尔雅的金正宗双目之中闪过一现即逝的嫉妒厉芒,咦,有问题。
无暇去理会他瞬间失态的原因,在亲亲了独孤凤娇嫩的面颊后,又疾步来到温情涌涌,芳心激荡的尚秀芳面前,温香软玉抱满怀,此时无声胜有声。
半晌,在商秀珣连续轻咳的提醒下,我这才依依不舍放开怀中的绝世妖娆,正式同金正宗见礼。
寒暄过后,风度翩翩的金正宗以低沉悦耳的声音道:
“在下此次前来中原,除护送尚大家和独孤小姐芳驾之外,还带有傅大师要在下转交给笑兄的信件,请笑兄过目。”
微微一笑,把手一张,金正宗从怀中珍而重之掏出的信件就像长了翅膀般,稳稳飞过数丈的空间,被我收入手中。
这手功夫一现,金正宗双目再次精光闪烁,灼灼生辉。因为他虽然也可做到此点,但如此自然随意,浑然天成的效果,却不是此时的他能够达到的。
信的内容很简单,只说“奕剑大师”傅采林会带同君婥三女于年底之前到访长安,而三姐妹则在长安之行后会前来飞马牧场。
三女在信中虽仅写有寥寥数语,但字里行间却无不蕴含着深切的情思和海洋般的柔情。
又将书信交给商秀珣过目后,我强自压下因思念君婥三女而泛起的心湖波澜,转而再度向金正宗施礼道:
“请金兄转禀傅师,笑某亦将于年底之前前往长安,届时会当面聆听他老人家的教诲!”
金正宗气度雍容的还礼道:
“此乃正宗份内之事,笑兄不必客气。”
接着话锋一转,直言不讳的道:
“请问笑兄,此次长安之行,是否准备顺便开启杨公宝库呢?”
说完之后双目即一眨不眨,精芒电射的直盯过来。
微微一笑,我朗声应道:
“金兄猜得不错,笑某正有此意,只是,如果傅师和君婥有何吩咐,笑某无不遵从!”
言下之意已十分明了,如果有其他人在打宝库的注意,那对不起,拿出实力来吧。
金正宗乃挑通眼眉的精明人物,闻言露出耐人寻味的笑容道:
“笑兄快人快语,正宗必会一字不露的转禀傅大师。”
正事谈完,金正宗哈哈一笑道:
“听闻笑兄亦有高丽血统,在中原更有天下第一高手之称,正宗不觉有些技痒,想来个以武会友,不知笑兄肯否指教正宗一二!”
微微一愣,再飘了俏脸微微变色的独孤凤一眼后,我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道:
“笑某习武,志在强身健体,保护亲人和自己,对武道切磋并无兴趣,恐怕要让金兄失望啦!”
金正宗表情微变,随即仍不温不火的道:
“武道修行之途,相互印证,取长补短乃是不可或缺的环节,正宗是诚心向笑兄请教,难道笑兄是看不起在下吗?”
哈哈一笑,我双目倏地神光大胜道:
“金兄能够给笑某一个战的确切理由吗?”
目光亦毫不退让,有若实质的直视过来,金正宗在微一踌躇后,即镇定自若的深施一礼道:
“正宗倾慕独孤小姐已久,只是独孤小姐心仪之人乃是笑兄,所以正宗不自量力想要衡量一下笑兄是否有保护凤小姐一生的能力,还请笑兄成全。”
雍容自若的气度,冷静沉着的风仪,金正宗这个中年大叔确有其不凡之处,只可惜即使没有自己的先入为主,刚强叛逆,活泼好动的独孤凤也绝对不可能喜欢上他这种长兄类型的男人的。
我抱拳还礼道:
“咱家的凤儿确是魅力无可阻挡,竟然连金兄这样的英雄人物都为之倾心不已,笑某何其幸之!只是,同金兄比武切磋一事还是不能进行,原因有三。”
金正宗露出讶然、探询的神色道:
“请笑兄为正宗解惑!”
“第一,虽然君婥她们因需闭关修炼,不能赶来牧场,在天下人面前正式下嫁小弟,但当年在高丽时,傅大师私下已亲自主持,将她们许给笑某,那时小弟就已对君婥,君瑜,君嫱三女做出承诺,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同高丽族人动手过招。
第二,喜欢谁是凤儿的自由和权利,她才最有决定权,我们之间的切磋毫无意义可言。
第三,咱家的凤儿既然已决定下嫁,小弟自会疼爱她到地老天荒,但若说到保护,应该是凤儿保护小弟一生一世才对!”
呵呵,第三点原因对于别人可能起到反效果,但是对于已同自己交心的独孤凤来说,却是正和她的脾胃。
说完之后不再理会表情愕然,困惑,复杂难明的金正宗,向商秀珣恭敬施礼道:
“场主,属下还有事要办,先行告退!”
一把抱起表情由些微惶恐,到羞喜嗔怪的独孤凤,我在任由她扭掐锤打的同时,另一只手握紧尚秀芳嫩滑的柔荑,施施然的步出会客大厅。
“若金兄仍不想放弃,他日长安相逢之时,小弟必定奉陪到底!”
听到远远传来的话语,心中无限失落,计划未能实现的金正宗惟有苦笑,再苦笑
襄阳城,
总管府,
钱独观在正在陪同内伤未愈的李元吉在大厅内聊天。
突然,一名心腹手下惶恐不安的跑进大厅,战战兢兢的将一封信交到钱独观手中。
“啪!”
阅罢来信,因极度气愤,脸孔已扭曲的不像样子的钱独观将桌上的茶杯摔个粉碎,同时仰天长嚎道:
“笑行天,我钱独观今生同你誓不两立!”
愕然不解的李元吉轻声问道:
“钱城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然惹得你如此大发雷霆?”
脸色铁青的钱独观一言不发,只是将那封信递与李元吉过目。
“闻君如夫人花容月貌,秀外慧中,然君性情粗鄙,品貌俱无,实难匹配清儿夫人万一,恰笑某又缺一才貌双全,乖巧伶俐的贴身丫鬟,故已遣人临风踏月求之。
世人皆言‘鳏寡孤独’最是可怜,请‘独鳏’兄千万介之,介之!笑行天狂笑拜上!”
看过书信,李元吉将嘴角那丝阴冷,窃喜,幸灾乐祸的笑意深深藏起,感同身受似的沉声道:
“魔门中人,无不是阴险狠毒,睚眦必报,丧尽天良之人,可惜秀宁竟鬼迷心窍,认定了此人,唉!”
钱独观:“”
看钱独观双目喷火,牙关紧咬的仍在那里暗气暗憋,李元吉趁机又道:
“亲情归亲情,大义归大义,钱城主若有所需之处,但请明言,李某不才,定当全力相助!”
面对李元吉的变向招揽,神色百变,犹豫半晌的钱独观刻骨恨意一显即逝,顿首道:
“承蒙齐王殿下看得起,独关又怎能不识时务,请殿下助独关雪此耻辱,独关必倾尽全力,誓死追随!”
秀珣闺房内,
独孤凤忽闪着俏皮,野性的大眼睛,故作委屈的道:
“哥哥,你为何不接受那个金正宗的挑战啊?难道是因为凤儿不值得你出手吗?”
怪不得当初她会到处找人挑战,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儿!
溺爱的以左臂将坐语自己腿上的独孤凤香软娇躯搂紧,我没好气的道:
“没有丝毫悬念的比斗又有何意义可言,况且,他挑战的背后还另有目的,哥哥又怎能如他所愿?”
独孤凤不解道:
“虽然凤儿对他并没有任何感觉,但不可否认,金正宗确是一个很有风度的男子,他又会有何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如果换作其他事情,以金正宗的为人,当不至如此,但若牵扯到对高丽民族和局势都会产生重大影响的杨公宝库,身为高丽王首席御前武教习的他前来投石问路,试探笑某的身手,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看独孤凤和对面的尚秀芳还不甚明白,只好又进一步解释道:
“杨公宝库是吾妻君婥最先发现的,故高丽人认为应该归他们所有,但宝库实乃中原之物,是当年大隋‘越国公’杨素(杨广即帝位后,改封其为楚国公,官至尚书令、司徒。)命人建造的,而负责宝库整体设计的恰恰是吾师鲁妙子。”
再给两女叙述一番鲁妙子的近况后,又续道:
“以‘奕剑大师’傅采林的身份气度,应该不会再插手到宝库的争夺之中,但是其他高丽人却不会这样想,傅采林不出手,那到时出手的就很可能是那位在高丽名望次之,整天挂着五把刀卖不出去的小贩盖苏文,而金正宗此次提出挑战的另一目的就是在给盖苏文探路。”
了解到前因后果的独孤凤怒声道:
“惘人家还以为他金正宗是个好人,想不到竟然同那个强横霸道,一直对秀芳姐纠缠不休的盖苏文是一丘之貉,哼!”
拍了拍她的香肩,我微笑着开解道:
“涉及到民族大义,国家兴亡,他金正宗也是别无选择,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立场和责任,这也怨不得他!”
一直在静静聆听的尚秀芳此时插言道:
“想不到天郎的胸襟如此广博,竟然会替情敌金正宗辩驳,秀芳感到很自豪哩!”
右手轻轻握住她的柔荑,我哑然失笑道:
“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还谈不上豁达,还有,千万不要把你的夫君想的太好,因为,此刻的他正在考虑怎样算计曾对我家的芳儿纠缠不休的盖苏文呢?”
听到夫君两字后,尚秀芳表情微微一变,随即风情万种的横嗔一眼,笑靥如花道:
“那个自命不凡的盖苏文确实讨厌,天郎能够狠狠教训他一顿也好!”
将尚秀芳瞬间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的我不露声色的转头道:
“凤儿,盖苏文那五把刀的样式你都见过吗?”
听说要教训盖苏文,独孤凤一双俏目立时亮个起来,此时十分乖巧的轻点螓首道:
“有一次他想通过人家送信给秀芳姐,人家就提出赏玩他兵器的条件来,所以”
说到这里独孤凤的声音倏地嘎然而止,意识到已说漏嘴的她娇俏的吐了吐丁香小舌,表情可爱异常。
望着小脸红扑扑的,微带惶恐的将目光瓢过来的独孤凤和表情丝毫未变,只是眼底露出期待、看好戏意味的尚秀芳,我嘴角坏坏的笑意扩大,随即怒声道:
“好你个凤丫头,竟然敢帮助外人追求芳儿,看哥哥怎样惩罚你!”
说完之后在连续拍打十几记独孤凤的香臀后,又猛的将她扑到在大床之上,深深吻上她那娇艳欲滴的芬芳唇瓣
未几,绝世玉容布满红霞,正在一旁看好戏的尚秀芳忽然感到一只手已揽上她的纤腰,在娇呼声还未及出口之际,就同样被拖倒在大床在之上,得到与独孤凤相同的对待!
正在三人闹的不可开交之时,熟悉的脚步声音响起,随即商秀珣美丽的倩影步入房内。
虽然已经历过无数次的大阵仗,但入目的旖旎、香艳情形仍令商秀珣禁不住脸红心跳,玉体滚热。
此时的我猛然跳离云鬓散乱,酥胸急剧起伏的二女,再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偷亲商秀珣红彤彤的脸颊一口后,才心情大好的离去。
目的地当然是突利的房间,现在距离突利完全康复,离开牧场的时间已经愈来愈近,如不借此良机,拼命给他洗脑,向他灌输各种各样有利于自己将来计划的思想,那不是太对不起天下百姓和自己了。
若非精神力太过玄妙难测,自己目前还只能做到窥探,深层次暗示和消除某段记忆的层次;若非突利好像对精神力有特别的抵抗力,难以对他的记忆进行修改或增加,自己又何必牺牲陪伴佳人的良机,改为每天都跑去他的房间,像教育小学生般付出无比的耐心来传道,授业,解惑
入夜的时光是只属于我和独孤凤两个人的,将怀中刚刚洗浴过,玉体香喷喷的独孤凤放于秀床之上后,自己忽然产生一种极其不真实的恍惚感觉,因为此时的独孤凤哪还有半分争强好胜的小辣椒形象?含羞带怯、目含秋波,娇羞无限的她简直是一个乖巧可爱的清纯小女生。
芙蓉帐暖,被浪翻腾,鸳鸯交颈,鸾凤和鸣
怜爱的凝望着螓首贴紧在自己肩头,微微后仰的娇好小脸出落的妩媚迷人,完美小巧的鼻尖溢出细细的晶莹汗滴,凌雪的寒梅已在峰顶处傲然绽放,饱满的玉峰雪色退尽,早已粉红一片,散发着诱人的圣洁光泽,仍在那里惬意的回味畅美的舒爽余韵,间或呓出几声悠悠吟哦的独孤凤,不觉间自己心中一片温情涌涌,爱意拳拳!
寒梅风韵最妖娆,
开处雪初消。
娇躯紧依郎怀,
长恨日出早。
春心荡,魂飘渺,水迢迢。
暗香浮动,玉体横斜,人比花娇!
什么样的情形最写意温馨?起码,同心上人静静相拥,给心上人带来安全和快乐的那一刻应是!
什么样的事情最快乐美好?起码,经过长久两地分离,刻骨相思,最终有情人终成眷属应是!
什么样的人生最丰富多彩?起码,历经重重艰难险阻,生死搏杀,终于击退强敌,回到挚爱身边,全家团聚应是!
世事如棋局,棋局如人生,不经历风霜雪雨,又怎能见到旭日彩虹?不付出汗水努力,又怎能获得成果回报?世事如此,人生,亦是如此!
青春靓丽,朝气蓬勃的女孩是最贪睡的,更何况是刚刚经历破身之痛,人生最大转变的时候。
当次日一早,我抱着慵懒,娇柔,仍不断打着小哈欠的独孤凤来到浴池的时候,诸女早已经洗浴完毕,正裹着薄毯伏在各自的软榻上偶偶私欲,说着女儿家的体己话。
如此情景一经入目,自己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原因是当初计算周详的“三温暖计划”彻底夭折,自己仅仅猜到了开头,却没能猜到结局。
计划的差错恰恰出在最重要的一环,按摩上,素素,天分最高,学的最好,但她最受大家怜惜和疼爱,故排除;秀宁和玉真,虽然都很努力的去学习,奈何这方面实在天赋有限,故排除;秀珣,完全没有天赋,排除;红拂,还是不要给她继续修炼擒拿手,鹰爪力,绝户龙爪功的机会啦!
何年何月才能享受到娇妻们数只玉手同时替自己温柔服侍的香艳感觉啊?
怀着哀莫大于心死的心情,尽心尽力,尽责尽责的给诸女一一按摩完毕后,我抱着因第一次接触到如此细致周到的服务,以至羞不可耐,娇躯酥软,玉体染满红霞的尚秀芳回到她所住的香闺中。
一阵消魂噬骨,缱绻缠绵的唇舌交融,香津暗渡后,怀内芳心犹如小鹿乱撞,晶莹小耳绯红一片的绝世妖娆羞赧、妩媚的目光怯怯的飘移过来,表情复杂难明,几度变换后,才莺莺细语的低声道:
“天郎,人家,人家今次可否不嫁给你呢?”
“轰!”
心中猛的一下剧震,至从昨日发现尚秀芳那丝一闪即逝的不自然表情后,自己就一直担心有何意外变故发生,没想到,这么快就成为残酷的现实。
再一转念,感情要两情相兑,水到渠成才最是弥足珍贵,强求又有何幸福可言?况且自己又怎能如此自私自利,要知道,豁达、包容才是人生最应该具有的心态啊!
想到这里我微笑着对怀内的尚秀芳道:
“芳儿,可以告诉小弟你心中的真实想法吗?”
看对方表情数变后又迅速恢复正常,且还心平气和的微笑以对。尚秀芳又将她香软的玉体向内拱了拱,使两人的躯体贴的更加紧密后,这才轻轻的娇声道:
“天郎,你知道芳儿的人生目标是要在音乐和舞蹈中寻觅人生的真谛,当初人家同你也是因为乐、曲相交,相知,到最后的相爱,那时人家就已决定此身侍君,至死不渝!
可是分别才半年时间,就世事变迁,人事全非,现在的你,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可以经常陪同芳儿共同研究乐理,追求艺术至境的天郎啦,现在你已经深深的陷入争霸天下的大泥潭中,再难自拔!
当然,芳儿对天郎的爱意此生不变,只是芳儿想要再多出几年自由时间去追求乐舞的至美境界,去领略各个民族的风土人情,特色艺术,直到某一天倦了的时候,就归来作天郎的乖乖小娇妻,你能够答允人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