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李菁华到达长寿宫的时候发现殿中除了顾太后,皇帝和四妃也在两旁一同陪坐,是以连忙笑意盈盈的朝几人飘身下拜。
“玉凌给太后、皇上和四位皇嫂请安。”
顾太后年约五十多岁,可由于保养得宜看上去比韩贵妃也大不了几岁,姿色竟不输她这几位貌美的儿媳。
要说一个人的喜好真的很难说,就好像顾太后平日里是位颇为严肃的人,而且相当自律,可她却偏偏喜欢李菁华这个行为放荡的侄女,而且疼爱程度就好比宠爱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这不禁让人啧啧称奇,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此时顾太后一见玉凌郡主来了,脸上立刻堆满宠溺的笑容朝玉凌郡主招手道:“是玉凌来了,快到哀家这里来。”
“是。”玉凌难得收起娇纵的态度乖巧的走到顾太后身边,撒娇的窝进顾太后的怀中说道:“太后,人家离开这么久,您有没有想玉凌啊?”
顾太后闻言不由得故作愠怒的瞪了她一眼:“你这没良心的小丫头,哀家想你都快想得茶不思饭不想了,快说说,你娘的病情怎么样了?”
玉凌一听顾太后问起自己娘亲的病情,不禁眼中浮起一抹隐忧,“谢谢太后关心,我娘这心悸的毛病也拖了十来年了,也无非是那个样子,玉凌这几个月来陪在娘亲的身边,也只不过是略尽孝道罢了。”
顾太后听罢心疼的摸了摸玉凌郡主的发丝,轻叹一声道:“可怜的孩子,这些年也苦了五弟妹啊
李菁华见顾太后神情难过,立刻勾起一抹体贴地笑容劝道:“太后莫要担忧。玉凌的娘亲这些年虽然被病痛所累,但幸好有爹爹一直陪在娘的身边,所以娘时常说她这一生已经很满足了。”
“这样最好!”顾太后深有感触地拍了拍玉凌的手。随即对李绍衍道:“皇上,既然玉凌来了。我们不如传膳吧。”
李绍衍见太后终于想起自己来了,便忍不住故作不悦地说道:“我还当是太后只顾着同玉凌这丫头谈心已经把我们这些人都忘记了呢。”
太后没想到皇帝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还撒起娇来,不由得强忍着笑意瞪了他一眼道:“你这孩子,也不怕被人笑话。”
李绍衍嘿嘿一笑,答得有点无赖:“这大殿之中又没有外人。母后觉得谁会笑话朕呢?”
四妃难得看到皇帝如此诙谐一面,忍不住掩口轻笑,而玉凌郡主却不满的眯起双眸,趁机嘟起嘴向太后抱怨道:“太后,您看皇兄好坏,明知道我正饿着却还要故意拖延用膳的时间。”
李绍衍看着五官都快皱到一起的李菁华,无奈失笑,随即对站在自己身后地小顺子道:“快点传膳吧!”
顺子急忙应了声是,便退到殿外命底下的太监宫女把早已准备好的晚膳端了进来。
太后宠爱玉凌郡主是宫里人尽皆知的事情。而且每次郡主从家中回宫之时太后都会在长寿宫举行家宴,也有些让大家多亲多近的意思。
玉凌郡主虽然传膳前吵着肚子饿,可真正用膳时却吃没几口便放下手中的筷子。而从刚才起便一直浅笑不语的四妃也趁着此时同玉凌郡主闲聊起来。
“玉凌妹妹,你这次回家探亲不知各位叔伯身体可还安好?”德妃顾怜影和贤妃顾悠水若按辈份来算都是玉凌郡主的堂姐。但却因为身份不同。反而没有玉凌郡主自由。
玉凌郡主虽然性情古怪荒唐,但却并非愚钝之人。此时听顾悠水如此一问,立刻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悠水姐姐,家中叔伯都还安好,不过我前几日去大伯父鲁国公地府邸时曾见到三伯似乎面色有点憔悴,想必是公务缠身,过份劳累了吧。”
顾悠水听到自己的父亲竟然身体不适不禁心头一沉,慌忙看向亲姐姐顾怜影,却发现顾怜影却面色如常,没有一丝异样,反倒是太后听完这话后对玉凌郡主道:“你三伯自来身子骨就弱些,明天我差太医过侍郎府去替重武诊治一下,也好让怜影和悠水两人放心。”
顾悠水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而顾怜影也在此时说话:“臣媳代家父谢太后恩典。”
看着顾家女人聊得开心,韩贵妃和萧淑妃自是不甘受到冷落,是以两人对视一眼,由淑妃先开口道:“前几天梨儿和贵妃姐姐发现了一件新鲜玩意,便想送给玉凌妹妹你解解闷,希望玉凌妹妹能够喜欢。”说着萧淑妃朝身边的宫女使了个眼色,不多时便见一名小太监手捧着一只紫檀木盒从殿外走了进来,径直送到了李菁华地面前。
玉凌郡主对萧淑妃向来没有什么好感,但却不便拂了韩贵妃的好意,只得虚应地往紫檀木盒上瞄了一眼,不以为然地说道:“多谢两位皇嫂费心,玉凌还是回去再看吧。”
韩贵妃和萧淑妃没想到玉凌郡主会是如此反应,两人皆是微微一愣,正当她二人不知如何是好时,却听李绍衍忽然语带戏谑的说道:“玉凌,朕倒是对这盒中之物颇感兴趣,你不如当众打开让朕也开开眼界吧。”
太后本是没有放在心上地,此时听皇帝这么一说也不由得好奇起来,故而笑着说道:“玉凌丫头,你就打开看看吧。”
玉凌见太后和皇上都下了旨,只好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的把那只紫檀木盒掀了开来,而在坐几人亦不约而同的往盒中看去,却见盒中放置的竟是一面造型精致、雕花嵌玉的描金手镜。
顾怜影和顾悠水还当淑妃和贵妃送的是什么宝贝,一见只是面镜子,眼中不禁闪过一丝不屑,暗道以玉凌的性子少不了要奚落韩、萧两妃几句,却没想到玉凌郡主在见到这面手镜的时非但没有发飙,反而情不自禁的失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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