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马王神又惊又惧,避开飞来的人形暗器,放开手中钟灵,一掌便迎了上去。
“找死!”吴燎心里冷笑,暗自讥讽钟万仇不自量力,于是大手变爪为掌,正面迎上了敌手。
“啪”“嗤”,两掌相交,钟万仇吃惊地发现对方的手掌似乎带有惊人的黏性,自己挣脱不得,而且体内真气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奔涌朝外流去。
钟万仇大骇,连忙猛运全身内力想要摆脱,哪知自己内力提升的越高,那内力逝去的速度便越快,他本身内力尚不及云中鹤、叶二娘,不多时便身体酥软无力,摇摇欲坠。
“你,你是何人?”钟万仇惊恐地睁大一双丑目,不甘地朝身后仰去。
“呼!好险,险些让灵儿贞洁不保!”吴燎见到钟万仇晕厥倒地,长舒一口气,一脚踢开地上的人形暗器云中鹤,连忙去扶钟灵。
原来吴燎来的时候正好遇见逃走的云中鹤,吴燎哪里会客气,笑纳了云中鹤的全身功力,让这淫贼变成一个废人。
吴燎把钟灵抱到身边大床上,转头看着地上的一张长长马脸,心里也又是感慨又是佩服:“看不出来钟万仇居然有如此……气魄!”。男人嘛,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十多年,偏偏还不能开口,不能开口也就罢了,自己娶回来的老婆还不让自己碰,一有空还会偷偷去见情夫,这般怨气当真是冲天的大,是个男人就得爆发。
“你也算倒霉,谁让你还打上我灵儿的主意?”吴燎虽然有点小欣赏钟万仇,不过还是找来一根粗绳把他与那云中鹤结结实实地捆了。他们二人内力全失,已是废人,杀之也是无益。
“嗯……”正当吴燎好不容易将绳子打好一个无敌乾坤鸳鸯结,抹去额头的微汗时,一声娇媚的呻吟突然在他背后响起,还没等他纳闷回头,一双软绵滑溜的藕臂已是搂住了他的虎腰,一个火热的脸蛋已靠上他的背脊,“好人,亲亲宝宝嘛!”
吴燎费力地回头一看,发现那钟夫人甘宝宝正仰起一张荡人心魄的玉脸对着自己,圆润红唇吐出淡淡檀香,喷打在自己颈间,一对弹性十足的玉兔紧紧地抵在自己后背,撒娇似地唤着:“好人,宝宝好热,帮我脱掉衣服好吗?”
“哎呀,解药没了!”吴燎一看就知甘宝宝中春毒已久,此时已丧失了理智,变成只知求欢的淫娃荡妇,吴燎正要去掏‘阴阳合和散’的解药,才蓦然想起那瓶子留在了段誉那里,没带在身上。
“糟糕!”吴燎心里喊了一声苦,就要抖动肩膀甩开甘宝宝。
“别想逃,好人!”甘宝宝见他身子甩动,以为他要逃走,便吃吃地笑着,一只玉手扣住吴燎的身子,另一只则朝下抓去,无巧不巧,却正好隔着裤子抓住了吴燎的笔挺的宝贝。
呼!男性欲望猛然点起,本就被木婉清、钟灵挑出的情欲之火仿佛被泼入了万两滚油,腾地瞬间充斥于吴燎体内,他哪里还忍得住,暗道:“罢了,我吃亏些,用童男之体帮你解毒便是了!”转身一把抱起甘宝宝那柔弱无骨的温热身子,一口咬在她衣襟上面,朝那边上大床走去。
“啊!不要……”胸口传来阵阵酥麻,甘宝宝本能地推了推吴燎,谁知这欲拒还迎的姿态最能激发起男人的兽欲。“嘶”的一声衣帛破裂声响起,吴燎已经扯开甘宝宝那身价值不菲的湖绿绸衣,大手将露出的雪白绣花肚兜往中间捋成一条直线,让美人两只浑圆美乳从两边呼地弹出。
吴燎顾不上欣赏把玩她胸前那对傲人耸立、直入云霄的美乳,只是用牙尖重重地噬了一下那鲜红怒凸的乳尖。听得美人吃痛出声,娇躯扭动地愈发激烈,吴燎便淫笑着掀起她的湘绣湖裙,粗鲁地一把将那亵裤拉下到她浑圆白皙的小腿上,自己一头就钻进了裙底。
“啊!痒……”甘宝宝娇吟如啼,蛮腰向上拱起,划出一道美妙的拱形弧线,娇躯剧烈颤动不已。
吴燎辛勤地劳碌了一番口舌,把头退了出来,解开自己的长裤,将早已怒挺如龙的宝贝释放了出来。
“呼……呼”吴燎重重地吐着粗气,两手把甘宝宝那双修长如玉的大腿往她胸口一推,挤压在玉人饱满的胸口,腰腹对准美人那萋萋桃源圣地,就要提枪上马,插入进去。
“嘤……”就在房车即将驶入车库之时,吴燎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抽泣声,他脑间猛然清醒,停住动作,摆头一看,却见大床一角被褥里缩着的钟灵,睁着一双美眸凄楚地看向这边,泪光莹莹。
吴燎头上如一盆冷水浇下,一个激灵,连忙抛开手里仍旧情动不已、痴迷梦呓的甘宝宝,裤子也忘了穿上,就向钟灵那边爬去,口里喊着:“灵儿,你误会了!灵儿,你别哭啊!冲哥哥给你解释!”
“我不听,我不听!你这个大坏蛋,不要碰我!”钟灵看着吴燎那条裸露在外的巨龙,愈发倦缩到床尾,小手交叉护在前胸,惊恐地摇着螓首,泪花四溅,仿佛吴燎是一头蛮荒猛兽一般。
原来钟灵吃过莽牯朱蛤,百毒不侵,那‘阴阳合和散’的催情功效对她几乎没有产生什么作用,只是让她一时昏迷罢了。可无巧不巧,钟灵一睁开眼,正好看见自己的情哥哥和自己的母亲缠抱在一起,激吻搂抱,最后还差点要做出那男女苟且之事,这让不明真相的钟灵如何不心碎欲绝、伤心流泪?
“灵儿你别躲啊!这真是误会,听我跟你解释解释啊……”吴燎是真的在乎这朵解语花,她的天真活泼、她的调皮狡黠,她的痴情、她的温柔都让吴燎不愿意失去她,于是他跪着后退几步,拉好长裤,请求钟灵安静下来听自己解释。
“灵儿别听这个衣冠禽兽花言巧语!”门外蓦地飘进一团红影,冷脸如花,却是那木婉清。
木婉清手持一个瓷瓶,走到床前,先把那半裸扭动的甘宝宝扶好,盖上被褥,施了解药,然后冷冰冰地看着吴燎,道:“你这禽兽,明明有解药,却为何要糟蹋良家妇女!”她一语双关,点出吴燎明明身怀解药,但却在石屋内对她做出丑事。
钟灵看见木婉清到来,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扑到木婉清的怀里,把头埋进她的胸口,看也不看吴燎,只留一对香肩颤抖不已。
“木婉清!你来凑什么热闹?我根本没对你怎么样!”吴燎见钟灵不愿面对自己,暗恨木婉清搅局,经她这么一闹,局面变得复杂难讲,恐怕一时间也不能向钟灵解释清楚。
“你这卑鄙无耻的大禽兽,还好意思说!”木婉清大怒,盯着吴燎道:“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吗?”
吴燎心头烦躁,张眼瞪住木婉清,大喝道:“我王冲说一不二,不光从前没对你木婉清怎么样,以后也不会!”继而做最后的努力,柔声对着钟灵说道:“灵儿,你难道不相信我吗?跟我出去,我慢慢跟你解释清楚。”
“别信他!”木婉清出口喝止,双手把钟灵揽的更紧了。
“你!”正当吴燎欲开口怒骂之时,钟灵突然哽咽出声:“你……你走啊!灵儿不想见你!”
吴燎心里绞痛,正想去拉钟灵,但见到木婉清瞪着一对美眸威胁着,只好长叹一声,拾起床上衣服,走出门去。
“女人就是这样,气头上什么都听不进去的!”吴燎走到屋外,嘴角居然还撇了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