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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真相大白
    鬼师爷警惕的打量着罗慎行道:“上次寒冬飞雪找你谈话是不是就是为了这件事?”在前往中州城的半路上,寒冬飞雪把罗慎行叫了出去,单独的谈了半天,当时鬼师爷就预感他们的谈话内容有可能与自己有关系,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虽然鬼师爷等人已经知道了同心帮的帮主寒冬飞雪的真正名字是韩烟翠,但是在武魂中他们依旧使用寒冬飞雪这个名字,正如他们明明知道罗慎行的名字,但是还是喜欢称呼他为夜狼场主一样。
    罗慎行努力装出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语重心长的道:“不是我说你,现在只要是明眼人就可以看出你和雨中蝶肯定是因为小误会才分手的,雨中蝶日夜思念着你,难道你就一点儿不动心吗?你这样做会让人误会你是一个薄情的人,听我的忠告,和雨中蝶好好的谈一次,误会解开就好了。”
    鬼师爷不屑的道:“三流的说客,就凭你也想来劝说我?还是省省你的力气吧!”
    罗慎行被他的话噎得一阵气结,好半天才反击道:“我看你分明就是怕了雨中蝶,害怕见到她之后痛哭流涕的乞求她原谅你,你害怕丢人所以才装作不近人情的鬼样子,别以为你的心思我不明白?”
    鬼师爷扭头就走,罗慎行以为自己的激将大法奏效了,追在后面继续打击道:“我知道以前雨中蝶对你百依百顺的,所以让你放下架子去求她很难为情,这俗话说的好大丈夫能屈能伸,我看你应该好好的学习一下。”
    鬼师爷突然停下脚步,伸出左手的尾指道:“只要我勾勾手指,雨中蝶就会飞奔而来,你不入流的激将法最好不要再拿出来丢人现眼了。”
    罗慎行恨得牙痒痒的,但是自己的确说不过伶牙俐齿的鬼师爷,所以他不再言语,阴沉着脸默默的跟在鬼师爷身后捉摸该如何才能有效的打击他,最好是一举将他的心里防线击溃,这样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
    夜狼牧场在中州城的一个客栈中租下了一个独立的院子,夜狼骑兵由一个玩家率领在城外驻扎,而同心帮的则租下了他们隔壁的院子,当罗慎行和鬼师爷回到客栈的时候,轩辕正在和苦海潜龙比武,夜狼牧场的人围成一圈在四周呐喊助威,隔壁的同心帮的人由韩烟翠带头齐刷刷的趴在墙头上张望,仿佛墙头上突然长出了三十几颗人头。
    轩辕手持重剑屹立不动,而苦海潜龙则脚踏九宫八卦的步法围着他绕圈子,轩辕曾经见到过罗慎行与寒冬飞雪比武时的步法,只不过苦海潜龙的步法比罗慎行坚定而且娴熟,进退之间游刃有余,让轩辕找不到合适的出手机会。
    苦海潜龙一边转圈子一边伺机主动进攻,但是轩辕双手持剑站在那里,看似毫无防备,苦海潜龙明白只要自己主动进攻,轩辕就可以趁着自己进攻时露出的破绽凭借重剑的优势迅速反击。
    罗慎行兴致勃勃的挤进人群,选了个最好的位置观看,正好他的左边是红尘刀客,右边则是苦海潜龙的一个师弟,罗慎行记得他的名字是江湖浪子,而苦海潜龙另一个的师弟龙在天涯则不知去向,有可能是出去游玩了。
    罗慎行亲热的用胳膊肘点了红尘刀客一下道:“你说谁的赢面大一些?”
    红尘刀客神色凝重的道:“不好说,轩辕的剑法凌厉,但是缺乏灵活变化,苦海潜龙的身法灵活,而且极为谨慎,应该是他获胜的机会大一点儿。”
    突然苦海潜龙右肩一耸,右手戳掌为刀插向轩辕的胸口,轩辕大喝一声重剑迎着苦海潜龙的手掌直劈下去,苦海潜龙去势不停但是右手收了回来改以右肘撞向轩辕的左肋,罗慎行认得这一招是行意门拳法中的暮鼓晨钟,但是苦海潜龙不等这一招完全施展开却突然换招,右手切向轩辕握剑的手腕。
    此时轩辕的重剑正在横斩,见到苦海潜龙的右手向自己的手腕切来时立刻以剑柄相撞,苦海潜龙变掌为爪扣住轩辕的手腕同时左手食中二指插向轩辕的双眼,轩辕往后一仰头,苦海潜龙的左手握拳在轩辕的胸膛轻轻一击,然后松开右手道:“承让!”
    轩辕拱手道:“佩服,佩服。”
    罗慎行听着众人的喝彩声,无精打采的退出了人群,他本以为轩辕能够取胜呢,那样的话自己的心里还能有点儿底,因为苦海潜龙他们师兄弟六个人被崆峒派的玄鹤杀死了三个,其他的人被追的仓皇逃窜,现在轩辕竟然败在苦海潜龙的手上,这样看来轩辕远远不是玄鹤的对手,日后和崆峒派正面交锋的时候只能依靠人多取胜了。
    罗慎行看看时间差不多到了冷凝儿要求的五个小时,便躲开鬼师爷他们的注意偷偷的溜回房间下线了,他退出来的时候发现宋健秋和江萍已经来了,正在和清阳道长交谈,清阳道长显然心情很愉快,不时的发出爽朗的大笑声。
    罗慎行凑了过去挤坐在冷凝儿的椅子上准备聆听,但是众人见到他出来之后突然都停住了嘴,然后冷凝儿忍不住的首先笑了出来,笑声仿佛受到了传染,所有的人都仿佛发现了极好笑的事情哄堂大笑起来,只有罗慎行莫名其妙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笑的这么开心。
    清阳道长首先停下笑声道:“你师兄想让我到他那里住一段时间,我已经答应了,你有什么意见没有?”
    罗慎行作个鬼脸道:“您都同意了还问我干什么?什么时候走?”
    宋健秋道:“今天晚上吃过晚饭就走,反正离的也不是很远,你想师叔的时候可以到我那里去,我想趁这段时间好好的向师叔请教一下武学方面的问题。”
    罗慎行急忙道:“对了,我正好有个武学方面的问题想问师傅。”
    清阳道长愕然道:“你有武学方面的问题?今天是什么日子?是不是在武魂里和人比武失败了?我早就提醒过你一定要努力的学习,可你就是不听,现在受到欺负之后才知道努力用功。”罗慎行基本上还没主动请教过这方面的问题,所以他突然说出这句话之后让清阳道长很是惊讶。
    罗慎行愤怒的龇牙道:“我一直勤奋好学,是你传授的不得法,所以我才到处受欺负。”
    冷凝儿拍桌子站起来道:“是谁欺负你了?我去和他算账。”
    罗慎行泄气的道:“还没有,不过很快就会有人欺负我了。”
    冷凝儿皱眉道:“那是有人向你挑战?”
    罗慎行叹息道:“是我打算挑战崆峒派的玄鹤,但是我好像不是他的对手。”
    冷凝儿狠狠的在他额头上凿了一拳道:“既然打不过你挑战他干什么?你这纯属是没事儿找事儿!”
    罗慎行痛呼一声道:“南派行意门的六个师兄弟被玄鹤杀死了三个,本来南派行意门的事情我是不想管的,但是既然他们投奔到我的门下,我自然要为他们出头了。”
    虽然苦海潜龙他们根本就没有提过让罗慎行为他们出头的意思,但是罗慎行总觉得大家同属行意门的弟子,被崆峒派的玄鹤欺压是很丢人的事儿,有可能大家会觉得行意门的功夫比不上崆峒派的。
    清阳道长不屑一顾的道:“你挑战玄鹤?再过几年吧,等玄鹤老的牙齿掉光了,走路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你就可以打败他了。”
    冷凝儿不满意的道:“师傅,您怎么可以这样打击慎行的自尊心,他可是您的大弟子,他挑战玄鹤失败的话您的脸上也不好看,大家都会问罗慎行是谁的徒弟呀?怎么这样的草包?当大家知道是您的徒弟之后别人就会说清阳道长根本就不会教徒弟,照这样下去北派行意门迟早要完蛋。”
    清阳道长气呼呼的道:“谁说我不会教徒弟?慎行的元气不是已经突破小成的境界了嘛!这可是前所未有的成就,小丫头胡说八道,再这样说我就把你逐出门墙。”
    宋健秋忍着笑道:“师叔,小师弟的元气有何威力我不知道,但是他的拳脚功夫的确不堪入目,是不是……”
    清阳道长沉下脸道:“是不是你也认为我不会教徒弟?”
    宋健秋恭敬的道:“即使天下人都这么说,我也要说您是天下最好的老师,我的功夫能够有所长进大部分都是您老人家的功劳,小师弟的资质绝对在我之上,但是为什么本来属于最简单的拳脚功夫却没有进步呢?”
    清阳道长“嗯!”了一声,就在众人以为他要发表意见的时候却沉默起来,过了好半天谭静雅试探着问道:“师傅,您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清阳道长“嘿、嘿”干笑两声道:“这个嘛……我以前就和慎行说过,他实际上不算行意门的弟子,我只教过他行意门拳脚的功夫,但是内功心法却是罗家祖传的,这样说你们明白了吧?”
    众人一起摇头,清阳道长说的话似是而非,让人根本就摸不着头脑,这让人如何才能明白?清阳道长突然说道:“给你们讲个古老的故事。”
    罗慎行低声道:“师兄,你看看师傅是不是正在发高烧,所以烧糊涂了。”
    清阳道长瞪了他一眼道:“从前有个老铁匠收了一个徒弟,这个徒弟很勤奋很快就已经学全了老铁匠的手艺,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另立门户。但是老铁匠这时年纪已经大了,为了让徒弟继续留在自己的铺子里工作,老铁匠便告诉徒弟还有一个秘密没有传授给他,徒弟为了这个秘密就一直在他的铺子里工作。
    终于有一天老铁匠要咽气了,徒弟开始追问那个秘密是什么?老铁匠指着炉子上煅烧的铁器告诉徒弟,我的秘密就是——铁烧红了千万别用舌头舔。”
    众人没想到清阳道长竟然有心情讲笑话,齐声爆笑起来,;冷凝儿一边擦着笑出来的泪水一边起哄道:“你们听明白没有?师傅也留了一个秘密,你们就慢慢的傻等吧!哎呀!笑死我了!”
    罗慎行苦着脸道:“师傅,你这样说是不是告诉我你已经没什么可以教给我的了?”
    清阳道长叹息道:“我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你怎么还不开窍?行意门的拳脚功夫是由真气配合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前辈们呕心沥血的宝贵经验,你根本就没学过行意门的真气,所以无论你怎么努力也达不到理想的效果,我当初让你学习拳脚功夫只是为了让你强身简体而已,而让你把主要的精力都集中在学习《玄天诀》的上面了。”
    罗慎行认真的回忆起来,小的时候师傅经常强迫自己“切磋”,然后每次都把自己打得死去活来,现在他明白那是师傅在以真气为自己封闭穴道,自己当初却以为师傅是在惩罚自己练功不努力,所以拼命的努力,但是师傅的确没有强迫过自己学习行意门的拳脚功夫。
    宋健秋醒悟道:“的确是这样,我在练功的时候不同的招式发出都有真气从不同的经脉中涌出,也就是气随意转,你有过这样的体会吗?”
    清样道长奉承道:“虽然慎行没有学习行意门的真气,但是他的元气竟然可以让他在施展拳脚功夫的时候有限的进行配合,这也是很了不起的成就,虽然不能和行意门的真气一样气随意转,但是不管怎么说也比没有真气强,大家说是不是这样?”
    罗慎行的脸都气白了,愤怒的站起来又泄气的坐下来,过了好半天才喘着粗气道:“我的命不好,遇到一个江湖骗子做师傅,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气随意转!我现在一肚子都是窝囊气,你们告诉我该怎么转!”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对于行意门的掌法中的精妙之处为什么无法体会了,因为自己的元气与行意门的真气行功的路线大相径庭,没有真气的配合自己就算在苦练三十年也无法真正成为高手,因为自己的元气无法和真气一样配合掌法来使用。
    清阳道长向宋健秋努嘴,小声说道:“咱们是不是该走了?”
    宋健秋犹豫道:“您不是说大家在一起吃过饭再走吗?”
    清阳道长伸手抓祝蝴的胳膊道:“到你家再吃,走!赶紧走!”硬拖着宋健秋往门外走去,见好就收才是自保的不二法门,他还是头一次见到罗慎行这么恼火,不过想到自己成功的欺骗了他十几年,清阳道长就觉得好笑,走出了门之后忍不住的放声大笑起来。
    江萍无奈的摇摇头对送行的冷凝儿道:“你回去好好的劝劝小师弟,他好像真的生气了,而且师傅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理由。”
    冷凝儿赌气道:“让他气死好了,天底下竟然有这样缺德的师傅!”
    罗慎行烦躁的掩住自己的耳朵不去听师傅得意的笑声,现在他才发现师傅有多可恶,让自己学习了十几年的行意门的功夫然后才残忍的告诉自己这门功夫不适合自己,罗慎行甚至怀疑自己的鼻子都已经气歪了。
    谭静雅温柔的拍拍他肩膀道:“小弟,你还真生气啦?师傅可是你的叔爷爷,就算他可以欺骗任何人也不会欺骗你的,而且你的元气不是已经成功了嘛,拳脚的功夫只是次要的,你的元气可是天下独一无二的。”
    冷凝儿关好门之后敲着桌子大吼道:“你不要替师傅说好话,说谎关系一个人的品质问题,当年他就应该把话说清楚,竟然欺瞒了十几年,实在太过分了!”
    谭静雅耸耸肩道:“师傅这样做也是为了小弟好,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小弟的身体怎么会这么强壮?在食堂打架的时候他可是以一个人对付几十个人,这也多亏了他多年学习行意门的拳脚功夫。”
    冷凝儿疑惑的道:“这个元气也不知道有什么作用,要是没用的话可真的亏大了。”
    罗慎行无精打采的道:“用处是有的,只是师傅也不知道具体应该怎么使用,当年我爷爷也只是初窥门径而已,据说很厉害,要不是他在最后关头失败的话说不定真的可以得道成仙了,那样的话我也可以沾光了。”
    冷凝儿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问道:“你还真的打算当神仙?”
    罗慎行顺口回答道:“也许有这个可能,看来我应该找个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去修炼,听说神仙都是这么干的。”
    冷凝儿轻轻啐了一口道:“异想天开,好啦!别生闷气了,我们吃饭。”
    罗慎行闷闷不乐的吃过晚饭之后独自一人回到了自己的卧室,现在师傅离开了,这间卧室又是他自己的了,如果今天没有师傅的打击罗慎行肯定要纠缠冷凝儿亲热一番,但是现在他的什么精神都没有,只想好好的思考一下该怎么要师傅补偿自己这十几年的精神损失。
    罗慎行在黑暗中躺在床上出神的思考着各种方案,甚至想到过请父母出面讨说法、要求师傅再给自己找一种合适的功夫来补偿自己,说不定师傅的老朋友中会有人的功夫适合自己练习。
    突然卧室的门轻轻的打开了,冷凝儿穿着睡衣蹑手蹑脚的走到他床前,伏身拥抱住罗慎行缠绵的亲吻起来,罗慎行喜出望外,正要上下齐手的揩油时冷凝儿却推开了他,然后慢慢的脱下了睡衣。
    罗慎行惊讶的坐起来,冷凝儿赤裸的身体如同一条滑腻的美人鱼再次紧紧的纠缠祝蝴,罗慎行只觉得热血上涌疯狂的与冷凝儿缠绵起来,神魂颠倒中罗慎行恍惚的见到谭静雅的身影在自己的面前一闪而过,而他从谭静雅的体内夺来的那团能量已经在他和冷凝儿结合的时候悄悄化作了他元气的一部分。
    过了良久,冷凝儿伏在罗慎行赤裸的胸膛上腻声道:“狼崽子,你现在还想当神仙吗?”
    罗慎行紧紧的搂祝糊柔软的腰肢道:“我刚才已经作神仙了。”
    冷凝儿在他的下颌上轻轻的咬一口道:“油嘴滑舌,我说的是你修炼的那门功夫,我听说神仙是不能娶妻生子的,我看你还是断了这个念头吧!因为你已经不是畜生一样的男人了,也就是说不是处男了,你明白了吗?”
    罗慎行张口结舌的不知道冷凝儿这样说是什么意思,好半天他才醒悟过来道:“你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冷凝儿调皮的堵祝蝴的嘴道:“你别想骗我,你说功夫没有成功时不能失去童身,等你真的成功时早就把我抛下了,我才不会这么傻呢,我要牢牢地把你拴住。”
    罗慎行没想到当初的谎言会起到这么大的作用,都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看来这话一点儿也没错,罗慎行还想要再接再厉的时候,冷凝儿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惊叫一声推开了他,手忙脚乱的穿上睡衣道:“我要回了,再不回去姐姐要起疑心了。”不敢再与尝到了甜头的罗慎行纠缠,强忍破身的痛楚慢慢的走回了自己和谭静雅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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