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当时路易斯旁边跟着一只叫安珊的吸血鬼,你们难道不感觉这其中有蹊跷吗?”凌霄说。
红衣主教闭上眼睛,显然是让凌霄继续说。
凌霄想了想:“我们会杀了该隐,只要你们天使一族和我们联手,他一定会死”
听到这,红衣主教睁开眼睛,笑呵呵的道:“该隐可是和我天使一族斗了千年的恶魔,即便是我天使一族也不敢说能灭了它,你为什么这么有自信。”
“我说他死,他就一定会死。”凌霄笑着说:“你们天使一族死了一个大天使,吸血鬼那边死一个老祖宗,这样才比较划算,对吧。”
“哈哈,成交,你们二人是清白的。”红衣主教热情的伸出手说:“我叫约翰·尤金,你们可以叫我尤金主教。
“凌霄。”凌霄站起来,和他握了握手。
我也连忙站起来和这个叫尤金的握手。
“两位,得不到你们的承诺,你们在这法国就是一个变数,所以之前囚禁你们一天,真是不好意思。”尤金主教笑着说。
“你早知道不是我们二人于的?”我奇怪的问。
“就跟这位凌霄说的,我们也不笨,谁杀的路易斯,显而易见。”尤金主教说:“不过我们教会里面也有血族安插进来的卧底,如果我们直接向血族开战的话很不利,所以将计就计,抓了两位。”
“如果刚才凌霄不给你杀死该隐的承诺呢?”我问道。
“那就只能杀了两位,让血族认为,我们真的没有怀疑到它们的身上。”尤金主教笑呵呵的。
我一听,心头一跳,这家伙还真是一点都不防范,直接就说了出来。
稍微人精一点的,都会编些其他理由,像他这样说,就不怕我和凌霄有异心?
毕竟接下来我们双方是合作关系。
“尤金主教说话还真直接啊。”我开口道。
尤金主教说:“我说过,既然你们已经给了承诺,那么就得坦诚相对。”
“不说这些无关的事情了。”尤金主教说:“现在的情况很不好,是我们教会和血族除了当初十二翼天使大人,堕落天使路西法,该隐三人大战之外,我教会最艰难的一次。”
“最艰难?”我和凌霄眉头不自觉的皱起。
尤金主教点点头:“该隐最初来我们法国之前,就受过一次重创,和十二翼天使大人一战,也是伤痕累累,而最近,他去了你们中国,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千年来最虚弱的时候。”
“这该隐和我们斗了千年,即便是他重伤,我们教会也不敢做什么事情,他既然受了重伤,那么肯定会有所戒备。”尤金主教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可没想到,它倒是先下手为强,杀了路易斯”
“不管我们教会和血族的底层斗得多厉害,死了就是死了,该隐和我们教会的四位六翼天使大人都不会插手。”尤金主教深吸了口气:“这次该隐显然是对我天使一族宣战了,生死存亡的一战。”
“他都受了重伤,还找你们大战?难道被打傻了?”我奇怪的说。
凌霄拍了拍我肩膀:“别说话,让尤金主教继续说。”
尤金主教道:“这次情况很特殊,该隐他身受重伤,他也害怕我们教会趁机会要杀它,所以他召集所有的血族,想要血祭。”
“血祭?”我一听,问:“这就是该隐招回所有吸血鬼的目的?”
尤金主教说:“传闻所有的血族,都是该隐身上的精血而成,虽然一代代传下来,但每一只吸血鬼都有该隐的血液,该隐就是想用血祭,把所有血族的精血,全部返本还源,吸回自己的身体内,如果成功,那么他的实力会暴涨。
“我们教会估算,该隐最起码能恢复他巅峰时期的八成实力,甚至更高。”尤金主教说。
我一听就问:“他有这种办法,为啥不早用,难不成他还舍不得那些吸血鬼?”
“当然不是。”尤金主教摇头:“我们知道该隐有这种血祭后,便远赴中国,找到一位高人指点迷津,这才知道,这种血祭,危险极大。”
第九百零三章 血夜古堡
“高人?谁啊。”我开口问。
真别说,中国能称得上是高人的,就那么几个,我基本全认识。
“一位叫刘伯清的先生。”红衣主教道:“五年前我们找到这位刘伯清先生,他告诉我们,这种血祭,成功率只有五分之一,因为那些精血毕竟在其他人体内将近千年,他使用血祭后,只能尝试镇压住这些精血,能镇压得住,他就成功了,如果镇压不了,它就会被这些精血反噬而死。”
“五分之一?这么低,那还怕啥,让他鼓捣,我还不信他运气能有这么好。”我开口说。
坐在旁边的凌霄则摇头:“赌不起,虽然只有五分之一的几率,可玩意赢勾镇压住这些鲜血,而天使一族又没有了十二翼天使的庇护,那么赢勾成功的时候,就是教会覆灭的时候。”
“一个传承千年的教会,即便是五分之一会让自己灭亡的几率,也不会容忍它存在。”凌霄看着尤金主教问:“对吧?”
“没错。”尤金主教一脸哀愁的点头:“现在该隐已经是破釜沉舟,打算和我们教会鱼死网破,他想的是,就算是自己失败了,也要让我们天使一族伤筋动骨,从他对付我们教会的情况来看,他自己也并不看好这五分之一的几率我算是听明白了,赢勾现在是光脚不怕穿鞋的,死也要坑一把教会。
一开始听到赢勾有这样恢复实力的办法,我还疑惑,为啥赢勾放着这种办法不用,反而去找仙丹,这种办法,搞不好自己就得挂。
赢勾也是被逼到绝境了,他现在肯定是实力已经衰弱到极限,害怕被其他人打上门,这才无奈使用了几率如此低的血祭。
他就算是受了重伤,只要躲藏起来,修养几百年,实力会回复很多,可现在他拖不起。
现在明面上看,是天使一族吃了亏,可就算赢勾不杀死路易斯,天使一族也会在近段时间攻击赢勾,以求杀死它“你们教会应该已经有了计划吧。”我问。
尤金主教点点头说:“没错,我们已经查到,三天之后,该隐就会在他的血夜古堡内开始血祭,到时候我们教会的三位六翼天使大人加上十二位四翼权天使会进入血夜古堡,在血祭开始后,该隐镇压那些精血之时出手。”
“而你们二位,我们教会便宣布你们二位已经被神审判,死了,到时候扮作四翼权天使进入血夜古堡。”尤金主教说道。
“直接让我们杀进去不就得了?还需要扮成天使?”我奇怪的问。
凌霄在旁边笑道:“风子,你不懂这种小规模的对战,这种对战并不是一对一,比谁实力强,而是比底牌。”
“教会要攻打该隐的消息,该隐肯定会知道,这不是阴谋,是阳谋。”凌霄说:“教会就是出消息要攻打该隐,该隐也没有任何办法,他总不能放弃血祭吧?那样的话他实力如此弱小,一样会被天使一族杀掉,所以即便知道,他也会在近期血祭。”
“他即便要开始血祭,可知道有三位六翼天使以及十多个四翼天使去阻止他,他会没有防范?”凌霄说:“三位六翼天使和十位四翼天使就是明面上的牌,而我俩,则是暗手,相信赢勾也会留有后手。”
我没吃过猪肉,看看过不少猪跑,也明白了凌霄的意思。
这就好比如古时候打仗,两军打起来,一方有对方不知道的手段,赢的多半是有暗手的这只军队。
“两位请跟我来,我带两位到教会里面舒适一些的屋子,而等会中午,就会有人化作两人的模样,被吊死。”
说完尤金主教带着我和凌霄走了出来,然后安排了一间特别奢侈的房间给我俩。
这房间金碧辉煌,各种家具我光是看一眼就知道这些玩意肯定很名贵。
我俩就在这屋子里面住下了,期间,我俩还换了一身教会的白袍服饰,参观了一下我俩的死刑。
死,的两个人是两位天使变化成的,在很多人众目睽睽之下,被吊死。
虽然法国禁止这样的私信,但对外宣称我俩亵渎神灵,所以被神审判啥的。
那俩天使显然不是头一次于这种事情,演技很逼真,死的时候,还用中文模仿我和凌霄的口气大声叫骂。
参观完我俩的死刑,后,后面的三天,我和凌霄就呆在尤金主教安排的房间没有出过门。
一旦被血族现,我俩的作用就会小很多了。
很快就到了第三天的傍晚,我和凌霄俩人正坐在屋子里面喝茶呢,尤金主教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说:“两位,请跟我去后面。”
我和凌霄跟在尤金主教后面,来到了圣母院的后面。
圣母院后面的一个院子没有对游客开放,我和凌霄进去后就看到三个身高魁梧的六翼天使站在院子中间不知道在商议什么,而他们身后站着十个四翼天使。
“三位大人,人我带到了。”即便是教会的红衣主教,在这三位天使面前,已经是很谦卑。
接着红衣主教把我二人领到三个六翼天使面前介绍起来:“这位是乔尔大天使。”
乔尔微笑着对我和凌霄点点头。
“这位是乔迪大天使。”
乔迪高兴的跟我和凌霄握手说:“欢迎两位,两位加入,这次该隐必死无疑。”
“这位是格雷大天使。”
格雷很不屑的看了我和凌霄一眼,没有说话。
“人我已经带到,张先生,凌先生,接下来两位听乔尔大人的吩咐就可以了。”
说完,尤金主教便走出了院子。
这三天时间里,我和凌霄也了解过这三位六翼大天使。
这乔尔的性格很儒雅,对任何人都温和,据传从来没过脾气,是四位六翼大天使里面脾气最好的。
而这乔迪对人很热情,大大咧咧的,可凌霄说他龙虎山探听到的消息是,这个乔迪诡计多端,是一个笑面虎。
格雷则是看不起人类,总是认为天使才是世界上最高贵的生物,和人类说话好像是贬低自己身份一样。
死掉的那个路易斯就不用说了,标准愣头青,心中全是骑士精神。
这四位六翼天使性格各异,不过却很团结。
“走吧,你们等会别拖后退。”格雷冷哼了一声,大声说道:“不知道教会那些家伙想的什么,杀该隐,我们三个就够了,让这俩家伙跟我们一起来是什么意思。”
乔迪说:“格雷,人家是来帮忙的,你千万别这样说,这不是为了百分之百杀死该隐吗。”
“两位,接下来就麻烦你们了。”乔迪热情的说。
“不敢,我俩也就是跟着打酱油。”我说道。
乔迪拿出两颗白色的药丸说:“这两颗东西你们吃下去,在妖邪眼中,你们在妖邪的严重就会变成四翼天使,除非是该隐亲眼看到你们,不然的话不必担心。”
这还真是够小心的,这应该是比较高级的障眼法。
我拿起药丸吞了下去,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反倒是旁边的凌霄,吞下药丸后,我看到他背后长出两对洁白的翅膀,身上散着圣洁的光芒,真就跟天使一样。
凌霄看我吃下这颗药丸后,看我的眼神也怪怪的。
“走。”
乔尔开口后,带着所有人走出院子,院子的门口此时停着五辆奥迪车au。
上面已经有教会的人在上面充当司机,三人一辆车,我和凌霄,跟着乔迪上了一辆车,车子便启动起来。
“格雷那家伙说话冲,两位别介意,等会杀了该隐,我请两位喝酒怎么样。”乔迪笑呵呵的对我俩说。
“不用了。”
“那你们想吃点啥……”
乔迪很热情,看起来就跟中国的东北大汉一样,豪迈。
但根据龙虎山的情报,这家伙内心却是很阴险的人。
越是内心和外表反差大的人,越是要小心。
这点道理我还是明白的,所以不管乔迪说什么,我都很敷衍的回答。
车子开了足足两个多小时,已经到了夜里八点,天也早就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