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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仅仅几个小时便到了木叶,刚进村口,正好看到鹿丸经过。
    “鸣人?我爱罗?”既然鸣人回来了,而且有我爱罗跟着,看来事情已经走到了最后一步,但看到他精神很好,也就放心了不少。
    “啊!是鹿丸啊。你们真是害的我好苦啊,居然联合起来算计我。”鸣人仍然像往常一样,一个胳膊搭在鹿丸肩膀上,嘻嘻哈哈的打招呼。在来的途中,我爱罗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前前后后详细的讲了一遍。
    “看来你都知道了。”鹿丸把粘在他身上的鸣人像膏药一样揭下来,丢的远远的,因为他看到了我爱罗的眼睛中有着熊熊燃烧的火焰,他可不想惹麻烦。“那么……纲手大人的信你也看过了?”
    鸣人又凑了过去,刚要说话,就被我爱罗拽到身边。
    “不许抱着别人!”看到鸣人靠鹿丸那么近,吃醋起来。“你现在是火影,多少也应该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
    鸣人就像做错事的小孩子遭到训斥,低垂着头,嘴里嘟囔着去踢路边的小石子。“什么嘛,现在有还没上任呢,这么认真干什么。”
    石子飞被踢起来,被一个苦无打落到地上,抬头看去,是佐助。丢出苦无的手还没有收回,另一只手抱着文件。
    “做事情就不能先动动脑子吗,人这么多,石头砸到人怎么办。你这个吊车尾!白痴!”其实能再次见到鸣人,他还是高兴得不得了的。既然他回到木叶了,那就是……“你小子,终于当上火影了啊!”
    “佐助你这个面痪!死蛇!每次都是这种恶略的态度!”鸣人也不甘示弱的骂回去,看到他腰间挂着的暗部面具。“暗部?”
    “是啊,我现在是火影直属部队,暗部的队长。”继续说道:“和我一起进入暗部的还有井野和宁次,小樱也成为医疗班的队长了。”
    “变化好大啊,我才几天没在。”鸣人惊呆了,但对这样的感觉并不陌生。那时候他和好色仙人回木叶也是这样,大家都成了中忍,宁次和手鞠堪九郎成了上忍,而我爱罗成了风影。
    想到了好色仙人,心情一下子灰暗下来。
    鹿丸看到鸣人的样子,知道他想起了以前的事。那天也是他刚回村,自来也大人陪在身边,一样的情景,可是现在已经物是人非了,也难怪他会难过,不过还好有我爱罗照顾他。
    “我看我也自我介绍一下吧,我现在是你的助理。”鹿丸进一步说明。“纲手大人走了,当然会有很多的变化。不过话说回来,你,佐助,还有小樱,不愧是三忍所带的徒弟。”
    “哼!”佐助并不认同鹿丸的说法。“我的成长和大蛇丸没有关系!”
    “哈哈哈哈哈……”鸣人对佐助挤出个鬼脸。“佐助啊,我可是听说某蛇很器重你,也很……喜欢你呢。你还真是没心啊,把他就这么给杀了!他还真是可怜。”
    鸣人特意把“喜欢你”三个字很暧昧的说出来,惹火了佐助,把抱在怀里的文件丢给我爱罗,结印,手中凝结起查克拉追在跑出几百米的鸣人。“鸣人!你站住!没心的是你吧!混蛋!你给我回来!”
    木叶的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个是即将上任的火影,一个是暗部的队长;一个拼命的逃,一个努力的追……
    “我想,大概回来是对的吧,如果真的什么都不让他知道,对他来说,太残忍了。”我爱罗看着远去的两个人的背影。“他很坚强,冷静的面对了这一切,他确实不再是以前那个冲动的没头脑的鸣人了。我肯定,他会是一个成功的火影!最伟大的火影……”
    “是啊。大家都成长了很多,你也不再是以前那个只为自己而活的修罗了。”鹿丸接过我爱罗手上的文件,虽然不多,但毕竟我爱罗是风影,在街上搬着将近半人高的文件不好看。“其实我们这边一直准备着火影的即位仪式,我们都知道,他会回来的。”
    “我爱罗!”私下里不会再称呼他为风影大人,毕竟大家有过命的交情。“如果……这次和晓的战斗我能活下来……我想娶手鞠,你的姐姐。”
    鹿丸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喜欢上这个泼辣的女人,以他的性格,应该找个听话温柔的才对,可是偏偏就喜欢上我爱罗的姐姐,大概以后的日子会很不好过吧。说不定会天天被她骂来打去的,也许就是因为这样,才能提起他的干劲吧。
    “那就为了你所喜欢的人,保护好自己。”这句话是说给鹿丸听的,同样也是说给他自己。“我们都要活着回来,为了他们,我们所爱的人。”
    只几句话的工夫,鸣人已经从另一个方向跑了回来,大概是已经缠村跑了一圈,后面佐助的千鸟还在手里嗞嗞作响。
    “混蛋鸣人!”
    “佐助你不要这么认真啦,我只是开个小玩笑。”鸣人跑到我爱罗身后,扒头出来,僵硬的笑容挂在嘴边,更贴切的是嘴角向上抽动,看起来好像是在笑一样。
    “别以为你躲到风影身后就没事了,给我出来!”话是这么说,但已经熄灭了手中的千鸟。
    “好了,别再闹了!鸣人,我爱罗,你们先回去稍作休息,这一路上肯定很辛苦。而且,鸣人,你要听我爱罗的话,不要总是胡闹。”鹿丸拍拍鸣人的头。“我现在就去准备你的就任仪式。”
    确实,我爱罗疲惫的很,这一路下来,他的查克拉已所剩无几。虽然鸣人没看出,但还是被鹿丸一眼识破了。
    回到家里,虽然东西被摆放的很整齐,但仍然是厚厚的一层土。回忆起那天晚上的事,想到了我爱罗的粗鲁蛮横,偷偷的瞥眼看去过去。醒目的红发,结实的肩膀,修长的双臂,宽宽的后背,很有味道的男人,和他自己完全不同,就连做家务都非常迷人。鸣人欣赏着这样的美景,享受着此刻的温馨。
    我爱罗整理好床,便在墙别坐下斜靠着,此刻他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一下。鸣人的床虽然能挤开两个人,但他很习惯靠着墙来休息,也就不再做过多的解释了。
    “你要睡觉吗?”鸣人拉精神百倍,完全不需要休息。“那就睡在床上嘛!那个沙盘一定很耗体力和查克拉,你就好好休息吧。”
    我爱罗也不再多说什么,去床上躺好,很快就沉沉的睡去了。
    很短的时间已经让我爱罗的体力恢复了不少,正准备吃晚饭,小樱就来找他们,通知他们一切已经准备就绪,去火影大殿。
    就这样,鸣人在我爱罗的陪同下,成为了他所梦想的火影。发言后就是例行公事的酒会。
    小孩子会靠在他的腿边让他抱,老人们会说一些勉励他的话来促他上进,女孩子们看他的眼神也变得爱慕起来。
    他已经通过自己的努力,得到了大家的认同,好像怀里抱着一个暖炉一样,我爱罗也在他身边陪着他,这一切好像是梦一样美丽。但总是有快大石头压在他的心口,让他透不过气来,是自来也和晓的事情,这与是不是火影没有关系,他怀念自来也,同时也憎恨着晓,憎恨着佩恩。想到不久的将来,就要与佩恩对战,结果更加不敢去预料。
    “火影大人。”
    听到有人喊他,回过神,老实说,他对这个称呼还很陌生,总是觉得好像那是叫纲手婆婆而不是他。“是伊鲁卡老师啊!”
    笑嘻嘻的样子,头上带着火影白色的帽子,再配上白色的火影长袍,果然是新一代的火影,全新的开始啊。就像他们所说的,鸣人有着特殊的力量,他能改变人心,现在看来也确实如此,虽然还很稚嫩,但已经成为了是让大家信赖的忍者了。
    “这个给你。虽然送火影大人这些东西很奇怪……但我只有这个……”伊鲁卡不好意思的拿出几张一乐拉面店的免费招待卷。一个忍者学校的老师生活并不宽余,所以只好选一些鸣人最喜欢的东西送他。
    鸣人接过招待卷,回想起了更多。他在忍者学校时候调皮被伊鲁卡老师罚站,在他遇到危险时舍身保护他,给他带上护额时欣慰的笑容,在他没钱吃饭时总会带他去一乐吃拉面。可是看着现在的伊鲁卡老师,背微微些驮了,神态也有些窘迫。
    “老师,你是第一个认同我的人。”鸣人紧紧的抱住伊鲁卡,记得小时候最喜欢这样抱着他的感觉,没有父母的他是孤独的,所以总是在老师的怀里撒娇。
    “你的老师吗?”我爱罗也走过来拍拍鸣人的背。
    “那也是我的前辈了。”总是能知道鸣人在想什么,为什么而伤感,虽然鸣人总是在笑,可是每一个笑容都是不同的,他能读懂。
    “风影大人啊,快别这么说了。”伊鲁卡拍拍鸣人的头就放开了他,眼睛也有点红了。“做过火影大人的老师,是我的荣耀。而且鸣人他确实很出色,是靠他自己的努力,才有了今天。”
    我爱罗递了杯酒给伊鲁卡,端起自己的酒随意的碰了下杯,一饮而进。
    伊鲁卡也喝了下去,他注意到了碰杯时,我爱罗的酒杯特意比他的要低一些,那是一种礼貌。他常听别人说起,我爱罗改变了很多,今天见到,确实是刮目相看了,想到鸣人身边能有他陪伴,也就放心了不少。风之国的历代风影都是激扬跋扈的,没想到在第五代这里却有所改观了,这是风之国的福气,同样也是火之国的福气。
    说话间小樱、井野、宁次、雏田、鹿丸、佐助,所有来参加即任仪式的同一时期的忍者也聚集过来,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道贺。
    也有很多女孩子凑过来和我爱罗聊天,她们大多都对我爱罗和鸣人的关系抱有一定的好奇心。一个是风影,一个是火影,他们的结合可以算是顺应民心的吧。
    在大家的嬉闹声中,酒会已经接近尾声,人也都散去了不少。
    一大早,鸣人已经穿好黑色的长衣长裤,和当年他们去参加三代火影的追悼会一样的情景。同时也回想起了当年依靠着三带火影爷爷的心情。他曾说过:
    木叶的忍者们都拥有火的意志,就是会去保护木叶的坚强意志,只要拥有这种意志,村里的人彼此就都象家人一样。
    就是因为木叶世世代代有着这样的教育,所以他的童年还是有着被关心被照顾的回忆,这是他比我爱罗幸福的地方。
    我爱罗从小只受到奚落嘲讽……
    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鸣人的回忆,我爱罗放下正在涮的碗筷去开门。
    门开启的同时,传来佐助的声音。“我爱罗!鸣人呢?”佐助急忙推开我爱罗,跑进屋里,由于跑的太急,已经有些微微的汗意了。
    我爱罗也跟在后面走回这个小小的房间。
    鸣人这才看到,佐助也和他一样,穿的是和当年一个样式的葬礼服。“佐助!早啊!天才刚亮就起来晨跑?”
    “鸣人!自来也大人的遗体……”佐助条理好气息才开口说话,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和鸣人说,这事太荒唐了,谁会去偷尸体?可是确实是不见了。即任大会过后他还去确认过,可是今天一早再去看,冷库的床上什么都没有了,好像凭空蒸发了一般。
    “怎么回事?”我爱罗先做出反映,鸣人还呆愣在那里。“直接说!”
    “不见了!。”佐助把早上的情形详细的讲述了一次。“我来的时候,鹿丸他们还是没发现什么异常,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说话间,又有一个人走了房间。
    “果然发生了大事情!看来今天的追悼会是没希望了吧。”冰冷嘲讽的语气,和整个房间的气氛格格不入。
    黑色的长袍上飘了几朵红色的云,那样鲜艳的红色,好像是被鲜血染过的一般。乌黑的头发绑在后面,深刻而又精致的五官,那红色的眼睛,是写轮眼……
    “宇智波……”鸣人记得他。是三年前来到他面前,要抓他取走九尾的那个人,当年差点杀死他的,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同样,也是佐助一心想要杀死的男人。
    “宇智波!鼬!”这几个字,几乎是从佐助的齿逢里挤出来的。突然见到仇人,怒火一下窜到头顶,好像一切都不再重要了,他眼中,现在只有这个人!他要马上杀死他!佐助也开启了写轮眼。
    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鼬,他们有着同样的眼睛,同样的黑发,同样的冷酷,就连身体里所流淌的血液,都是惊人的近似。但不同的是,三年前,佐助要抬起头才能看到鼬的脸,而现在,他们几乎可以平视了。
    “鸣人!请你跟我走!”宇智波鼬再次开口,说出和三年前相同的话,语气也没有丝毫的改变。后面又加了一句:“现在应该叫你火影了吧!那我是不是要恭喜你呢?说起来,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啊,三年前,我们不是就已经打过交道了吗?”
    “你什么意思?还是冲着我身体里的九尾来的?!”鸣人站到宇智波鼬的面前,其实上完全不输给这位晓里的精英。“说!你们晓搜集尾兽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来不来是你的事,你也想要回三忍之一你的恩师自来也的遗体吧?我记得当年就是他阻碍了我们的任务,不然那时候九尾就已经到手了吧。”宇智波鼬也并不着急,慢条丝理的回答。他也算很了解鸣人的性格了,所以想激怒他也相当容易,看到鸣人听了他的话后的反映,他知道一切一尽在掌握。“而且你也不会希望我们攻进木叶公然带走他们的火影大人吧?”
    “休想带走鸣人!”佐助攻向鼬。他不许鸣人的幸福被破坏,尤其是不许眼前的这个人,他曾经的哥哥,这个他现在一心想要杀死的男人。
    “别碍事!”鼬说出的话,同样也是三年前见到佐助时所说的第一句话,现在却只能勉强躲开他的攻击,而不是轻易折断他的手腕了。“我的弟弟啊,你长大了,也成熟了!”
    “不要用击将法!”我爱罗拉住火冒三仗的鸣人。
    鸣人激动的情绪总是能轻易的被我爱罗的压下,此时的佐助也跟着冷静了下来。
    “看来外面传言不假,风之国和火之国果然关系很坚固,看来真的是靠床上的关系建立起来的!”宇智波鼬再次冷嘲热讽了起来。“沙爆の我爱罗,被迪达拉打败的滋味怎么样?我想,你应该给鸣人讲一讲我们是怎么从你身体里抽出一尾的,因为,他很快就会有这么一天了。”
    “我说了,不要用击将法!你刚刚说,自来也大人的遗体是怎么回事?”我爱罗仍然保持着情形的头脑,毕竟经历过太多太多,所以也就不得不成熟起来。“这么说,果然是你们暗中做的手脚?就是为了引出鸣人?”
    “算你聪明。”宇智波鼬说完头也不回,转身就走,因为他知道,他的任务完成了。那些人,都会跟在他后面,因为他有他们想找的东西。
    实际上他们那里根本没有什么遗体,他只是碰巧听到他们的对话,继续做了文章而已。但只要能完成佩恩交给的任务就可以,至于过程是怎么样的,并不重要。
    清晨路上没有什么行人,他们就这样跟着鼬出了木叶。离村不远的一片荒地上,远远的站着一个同样穿着黑衣红云衣服的人。
    “佩恩,人我给你带来了。”鼬停了下来。“你说过,这是我的最后一个任务了,现在我完成了,你可以让我走了吧?”
    “你是打算带着你的宝贝弟弟一起走吗?”佩恩冷笑了起来。“收集尾兽是一方面,但你也应该很了解我吧?我是一个喜欢挑战自我极限的人,能和你们四个人对战我很荣幸。”
    “你这是什么意思?”成熟老练的鼬在佩恩面前,也是幼稚的。“你是晓的老大,难道你要反悔不成?”
    “我没有说要反悔吧。我遵守诺言,你现在可以走了!”佩恩不怒反笑。悠闲的站姿显示出了他对自己的信心。“但至于你的宝贝弟弟肯不肯听你的话,和你一起走,那就与我无关了。”
    我爱罗根据这简短的几句话,做出了初步的分析:
    貌似宇智波鼬虽然是晓的一员,但也好像和这个组织的老大有着什么深仇大恨,现在可以顺利脱离组织,却好像因为佐助又受制于佩恩。而佩恩似乎也很希望能看到事情是这样的发展,好象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看来,与其说这场不可避免的战争是二对三,倒不如说是一对四。
    “难道你认为,你的弟弟----宇智波佐助,此时会抛下他的战友和你远走高飞吗?”佩恩继续说:“或者是你打算独自逃命,也不顾他的死活了?”
    “佩恩!你……”鼬终于知道,自己再次被利用了,他又成了佩恩的棋子。
    “佩恩!你这个畜生!什么晓组织,全都是狗屁,尽做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在一旁的鸣人完全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再也按耐不住性子。
    “原来,这就是九尾的人柱力?想不到会是个头脑简单,一无是处的废物啊。真不知道自来也怎么会收你做徒弟的。”佩恩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鸣人身上,想不到他一直想要得到的九尾竟再这样的一个不知天高地后的小鬼的体内。
    “自来也……为什么要杀他?他不是一样也是你的师傅吗?只为了权利或者是你私人的目的……”听到佩恩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鸣人觉得很难过,泪已经充满在眼框中。“你就用他所教给你的本事去杀死了他!最后还……这一切的一切,就只是为了引我出来吗!”
    “那时候,在我每练成一种忍术后,他总是会买一些好吃的来和我一起分享,就像爷爷一样的照顾着我。他也常常会骄傲的说起你,说你是多么的优秀,说就算晓组织再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也都不是你的本意!他那么信任你!而你却就这样夺走了给予你一切的人的生命!”鸣人吼出了几天以来压抑在他胸口的怨恨。“他也是你的师傅啊!你这样做,就没有一丁点的愧疚吗?!”
    “那个老蛤蟆?他应该高兴才对,因为能死在自己徒弟的手中,总好过死在敌人手中要来得欣慰吧。”佩恩忽略掉心底对自来也的愧疚。当他得知曾经教导过他的师傅又收了别的徒弟,他那高傲的自尊心便受到冲击,那时他就发誓,一定要对他做出神的审判。再加上鸣人又是九尾的人柱力,他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信念,杀死他也就好像更加顺理成章了。
    “你这个混蛋!不可原谅!”鸣人气得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回想起和好色仙人共同度过的时光,他的心被刺的很痛很痛。“我要杀了你!”
    鸣人奔向了佩恩,手中凝起螺旋丸。此时,他只想把他捻成粉末!鼬看了鸣人有所行动,也就跟着冲了过去,也许他们联合起来攻击,会是佩恩露出破绽也说不定。而佐助则误以为鼬要对鸣人不利,便像鼬冲了过去。
    三层沙壁掘地而起,分别挡住了鸣人、佐助和鼬。在面对强大的敌人时,只有我爱罗还保持着清晰的头脑,他所经历的战争大概并不比佩恩少吧。
    三人同时回头不解的看向我爱罗。
    “我想,我们需要从新组建小队了。”我爱罗的声音仍然是沉稳而不慌乱。大致把刚刚得出的分析说了一遍,鼬的一句“我是一个喜欢挑战自我极限的人”,他就明白了。
    “佐助,很抱歉,这些年因为我的无能害你吃了这么多苦。”鼬知道已经不用在隐瞒什么了,其实,他会被佩恩利用,也只是因为他对弟弟的爱恋与疼惜。“当年他让我加入晓我已经拒绝了,可是我万万没想到,他会杀光我们全族的人,只留下你来作为牵制我的工具……”
    愣在一边的佐助这才明白,原来,宇智波家族的仇人不是鼬而是这个晓的老大佩恩,这么多年以来,他一直都是被哥哥暗中保护着。
    我爱罗后做出了初步的队伍划分。
    “我和鸣人一组,佐助,你和他一组。”我爱罗指了指鼬。
    在面对过于强大的敌人时,两人一组的队伍是攻击性最强防御性最统一的组合模式。佩恩也不急,只是站在那里看他们安排来安排去,就好像是看小孩子玩游戏一样。在他看来,只要能有场漂亮的战斗,多等一等也无妨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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