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东邦“恶魔党”,告别席儒敦和哈佛大学后,便驾着“任我行2号”快快乐乐朝加勒比海方向前进,度假去也。
哪知途中,曲希瑞却接到一通来自舅舅——现任伊利斯公国国王陛下的意外电话。
“别开玩笑了!我为什么要让那两个宇宙级讨厌鬼来破坏我快乐的假期?”曲希瑞对着手机那端的国王舅舅咆哮。
“如果你连这样的举手之劳都不肯帮忙的话,舅舅可就不保证你快乐逍遥的K.B.大学生活可以继续下去哦!”手机彼端传来充满老狐狸味的威胁。
“这……”曲希瑞果然投鼠忌器,毕竟他能有现在这般自由自在的生活,全是这位舅舅大人鼎力相助之故。
手机那端传来胜利的宣告:“那就这么说定了,祝你假期愉快,拜拜!”旋即收线。
“该死……”曲希瑞又气又无奈的摔手机泄忿。
“怎么啦?”几个好伙伴纷纷表示关心。
由于事态紧急,曲希瑞气归气,还是不浪费时间的说出重点:“我说过我对安格鲁公国的第一王子杰弗里很感冒吧!”
“嗯!”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是我最讨厌的西班牙王子欧迪。而我那个可恶的舅舅居然要我答应,让那两个讨厌鬼加入咱们、和咱们一起去度假!”曲希瑞咬牙切齿、忿恨难平。
向以农不解的问:“那两个家伙怎么会知道我们正在度假途中?”
“我也很纳闷,杰弗里或许是因为就读哈佛,无意间从驽钝老兄那边知道,但人不在美国的欧迪也知道就令人匪夷所思了。”曲希瑞愈想愈心烦。可能的话,他希望一辈子都不要再见到那两个讨厌鬼,没想到偏偏事与愿违!
雷君凡也提出看法:“那两个家伙如何知道已不重要,我比较在乎的是那两个家伙究竟想做什么?为什么突然决定和久未联络、又交情甚差的希瑞一起度假?不过我想,咱们亲爱的国王陛下应该也没交待这点才是。”
“没错!那个老狐狸只告诉我那两个讨厌鬼指定的会合地点。”所以曲希瑞才会更生气。
“哎呀呀!放轻松点、火气别那么大嘛!对咱们来说,那两位老兄想怎样根本无关紧要,真正重要的是咱们要怎样‘接待’那两位老兄喽!”展令扬气定神闲的提醒伙伴们。
“没错!”差点把最重要的关键给忽略了。
乌云密布的气氛霎时泼云见日,变回阳光普照的明朗快乐。
问题也立即简化成:“希瑞,你希望怎么招呼贵客?”
曲希瑞冷静下来,恢复邪恶本性的诡笑:“当然是让那两讨厌鬼毕生难忘,永远不敢造次!”
于是,六个“恶魔党”成员开始热烈讨论起“待客之道”,满心欢喜的驾着“任我行2号”朝会合地点奔驰。
******“任我行2号”在距离会合地点前方一公里处,意外遭逢阵容庞大的拦路人海。
只见拦路人海在马路上一字排开,全面封锁“任我行2号”的去路,站在最中间的是两个穿着得体的中老年人。
两位中老年人分别是安格鲁皇室和西班牙皇室的执事,其他人墙组成成份是两国的皇家护卫。
在两位执事的解说下,东邦人知道了杰弗里王子和欧迪王子突然决定和东邦人同游的来龙去脉。
杰弗里王子就如东邦人所猜测,是偶然从同校的席儒敦那儿得知。至于欧迪王子则是由和杰弗里王子的皇妹交情很好的自家皇妹口中辗转得知此一消息。
两人都是因为不相信孤僻的怪胎王子曲希瑞会有朋友,而且和那群朋友集体行动,所以决定亲自前来确定真假。
由于事出突然,两位王子又都主张低调行事,所以都只准一名侍从和两名护卫同行。
不得已之下,他们只好各带十二名皇家护卫,偷偷跟在后头保护自家主子安危,不让主子发现。
未免节外生枝,他们才特地带了部分人马,在主子指定的会合地点前方一公里的此处守株待兔,等东邦一行人到来,拜托东邦人帮忙就近照应主子,有事立即向他们通风报信,并请求东邦人不要揭穿他们的事。
告别两位执事不久,东邦“恶魔党”便如计划般,比指定时间提前半个小时抵达会合地点。
不出所料,两位王子殿下都还没来。
趁着等人的空档,顺便享用餐点、祭祭五脏庙。
两位王子不约而同的在东邦人吃饱、打包好垃圾,慵懒地瘫在休闲椅上偷闲时,准时到来。
“咱们的贵客来喽!”安凯臣率先起身,其他五个也跟着起身。
他们当然不是特地起身迎接两位王子,而是不喜欢抬头看人之故。
两位王子给人的感觉南辕北辙——杰弗里王子冷漠内敛,欧迪王子狂妄外放。
两人给人的共同感觉则是:高高在上、不易亲近,浑身散发皇室贵族特有的优越感和自大自负。
同行的侍从、护卫也和主子一样的嘴脸——趾高气昂、眼睛长在头顶上,用鼻孔看人。
率先动作的是杰弗里王子的侍从。
他人不高,大概只有一七O公分左右,上半身比下半身长些,因而更显腿短。傲慢的下巴抬得老高、屁股微翘,走起路来臀部一扭一扭,像极了神气活现的唐老鸭。
他走到曲希瑞面前,样板的行了个礼,以高八度的怪腔怪调客套:“见过丹尼尔王子,我代表我尊贵的主人杰弗里王子向您问候,相信丹尼尔王子的假期将会因我尊贵的主人杰弗里王子加入,而锦上添花、更添乐趣。”
展令扬笑容可掬的礼尚往来:“我代表和你代表的尊贵的主人杰弗里王子一样尊贵的我们尊贵的丹尼尔王子,谢谢代表你家尊贵的主人杰弗里王子,向我们和你家尊贵的主人杰弗里王子一样尊贵的丹尼尔王子问候的你。”
展令扬口齿伶俐、抑扬顿挫一气呵成,唐老鸭侍从却脑筋打结、一楞一楞完全没懂。
一旁的欧迪王子完全不顾情面的纵声大笑:“杰弗里王子,看来你的侍从比不上丹尼尔王子的哪!”
“令扬不是侍从!”曲希瑞面罩寒霜的澄清。
“哦?”欧迪汕笑两声,故意怪叫道:“哎呀!我搞错了,不是侍从、是‘朋友’,对吧?”
言语间露骨的戏虐惹得杰弗里也闷笑数声。
展令扬双臂环抱住曲希瑞因忿怒而僵直的颈子,笑嘻嘻的代答:“哎呀呀!欧迪王子居然幸运蒙对了耶,真不愧是欧迪王子,果然和黑猩猩一样聪明,搞不好改天最聪明的黑猩猩会闻风跑来向欧迪王子挑战呢!欧迪王子能代表人类接受黑猩猩的挑战真是太光荣了,相信欧迪王子一定能因此在西班牙王室的历史上,写下光辉灿烂的一页。”
展令扬一番损人不带脏字的话让欧迪戏虐的笑意僵在嘴边,额际青筋剧烈起伏。
反倒是原本寒霜罩顶的曲希瑞被逗笑了,习惯性的亲了展令扬脸颊一记。
这一幕对欧迪无异是火上加油:“丹尼尔,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朋友’对我不敬,你居然不闻不问?”
曲希瑞相当干脆的表态:“如果欧迪王子觉得不受尊重,大可立刻打道回府,不送!”
“你——”欧迪这才知道曲希瑞真正的目的。
想赶我走?没这么简单!
只见欧迪转怒为笑,一派潇洒的自圆其说、转移话题:“我不过是开个玩笑,你何必当真,真是没有幽默感。好了,既然人都到齐了,我们也该出发了。”
曲希瑞翻翻白眼,厌恶之情展露无遗:“等坐椅调整好才能出发。”没能一举气走欧迪让曲希瑞暗叫可惜。不过没关系,反正接下来多的是机会!
趁着安凯臣埋首调整坐椅间隙,东邦“财务大臣”
雷君凡赶紧颁布“游戏规则”:“诸位不快餐客,如果还没备妥民生必需品最好快去采购,否则启程后,可是要一段时间才会再停下来,这段期间内你们就什么都没得吃,连水也没得喝,只能看我们吃吃喝喝喽!”
言下之意,就是东邦人不会提供他们任何水和食物。
关于这点,被点名的杰弗里王子和欧迪王子倒是都很明理,立即各派一名随行护卫去张罗采购。
采购组才走,雷君凡又继续颁布未竞的“游戏规则”:“诸位不快餐客除了自备食粮之外,也该帮忙处理杂务工作。这些杂务属于机动性质,所以等有杂务时,我们三方再各派代表猜拳来决定由哪方负责做,这样既公平又有趣,如何?”
“行。”杰弗里王子说。
本来今天是轮到他和凯臣劳动服务的,哪知因为这几个临时加入的讨厌鬼,凯臣得留下来调整座位,变成他得一个人把垃圾拿去丢,又提两个水箱的水回来。
幸好君凡来这一着,这下他可就高枕无忧啦!
提着两袋垃圾、两个水箱干活去的欧迪侍从一路上猛犯嘀咕:他贵为西班牙王子的一品侍从,居然得替这几个平民臭小鬼丢垃圾,还要提两箱足足十加仑的水!该死……@#%*……
杰弗里一言未发、冷冷的端详雷君凡,欧迪则是大剌剌地直视雷君凡,不改戏虐口吻问:你的职位是什么?该不会又是‘朋友’吧?“
这家伙一定是丹尼尔十分宠爱的心腹,否则态度不会如此嚣张!
“是朋友。”雷君凡回答得简洁有力。
“果然又是朋友。”欧迪用鼻子哼笑两声,不再追问。
原来如此!丹尼尔这家伙居然命令手下假装“朋友”虚张声势!
好吧!看在丹尼尔这么大费周章、极欲在他们面前打肿脸充胖子的份上,他就暂时别戳破他,先观察一阵子再说吧!
稍后,安凯臣终于调整好坐椅,采购的护卫和打杂的侍从也相继回来,一行人便淮备出发。
“等等!”
雷君凡像一尊门神,昂藏地挡住旅行车门口,朗声召告众人:“请诸位先缴车费再上车,每人100美元。”
“100美元!?你抢劫呀!”杰弗里的唐老鸭侍从闻言怪叫。
“不缴没差,下车免谈。”雷君凡快人快语。
“这——”该死……分明吃定他尊贵的主子有钱、拿他尊贵的主子当凯子削!
杰弗里示意侍从退下,亲自递给雷君凡一张载着可观数字的支票,很干脆的说:“多退少补。”
“当然。”
第一个目标圆满达成,雷君凡继而转向第二个目标——欧迪,以一副瞧扁人的神态斜睨欧迪,刺耳的说:“我想堂堂西班牙的王子应该不会这么不上道,连一点小钱也想赖帐才是。”
明知道雷君凡是刻意用激将法挑衅他,欧迪就是咽不下这口鸟气,如雷君凡所愿,爽快对侍从下令:“付帐!”
欧迪侍从立即照办。
雷君凡得了便宜还卖乖,数着钞票说:“付现耶!
不愧是和杰弗里王子一样家财万贯的西班牙王子,不过话说回来,堂堂西班牙王子如果连这么一丁点小钱也付不出现款的话,那岂不是要贻笑大方了,你说是不是,亲爱的欧迪王子?“
一旁的向以农猛敲边鼓的添油加醋:“君凡说得很有道理,并不是每个王室都像杰弗里王子的安格鲁王国那么有钱,我们根本不知道西班牙王室的财务状况究竟如何?搞不好根本是个外强中干的空壳。听说欧洲有很多贵族都是如此,只有表面风光,事实上早就债台高筑,穷到连衰鬼看了都会退避三舍哩!”
安凯臣也凑上一脚,以极其夸张的神情向身旁的曲希瑞求证:“希瑞,以农说的是真的吗?你也是王子,应该知道是真是假才对!”
曲希瑞一本正经的说:“我不能说没有以农说的那种情况,但那只是其中一部分;还是有很多坐拥金山银矿、像杰弗里王子那般富有的贵族。”
“这也就是说,谁也不知道咱们的欧迪王子是属于哪一类,是不是?”向以农讨人厌的接腔。
“旅程中的所有开销我都会付现,行了吧!”为了面子和自尊,欧迪明知是计还是很干脆的承诺。
他一眼就看清东邦人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了!
“不愧是西班牙王子,果然名不虚传,够上道。”
雷君凡正中下怀的笑道。
一旁的杰弗里很同情和自己处境一样,属于“凯子族”的欧迪。
不过他宁愿当凯子,也不愿在气势上输人,他相信欧迪王子心态和他相去不远!
顺利进帐让雷君凡心情极好的让路,顺便说几句好听话打好关系,以便下回一样可顺利进账:“两位王子如此慷慨,真是令人赞佩不已。”
“哼!”欧迪不屑冷哼,杰弗里则是相应不理,当没听到。
最后上车的向以农心血来潮的问伙伴们:“需不需要本大爷牺牲一下色相,秀一段猛男秀助兴?”
“别搞笑了,快坐好,要出发了!”安凯臣敲了向以农的头一下,人径自走向驾驶席坐定。
“知道啦!”
对东邦人而言,这样的瞎掰嬉闹是家常便饭,但在杰弗里和欧迪看来可就不是玩笑胡闹那么单纯了——丹尼尔这家伙真够可笑,居然如此拼命在他们眼前大演“和朋友相亲相爱”的滑稽戏码,难道他以为这样就能蒙混他们雪亮的限睛,让他们相信他真的变了,变成朋友众多、擅长交际的人,而不再是以前那个孤僻不与人往来的怪胎独行侠?
咩……咩啦啦……喵……喵哈哈……
诡异的叫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
原来那是车上的广播铃响声。
驾驶席上的安凯臣简单宣布游戏规则:“车子即将开动,为了自身安全着想,请诸位确实系好安全带,否则出事本车概不负责。”
“凯臣,OK了!”向以农很兴奋的知会“柴可夫”——司机。
其他几个东邦人也个个都显得十分雀跃。
上自杰弗里、欧迪王子、下至侍从、护卫见状,眼底都浮现相同的轻蔑鄙夷: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不过是搭旅行车旅行罢了,有必要这么兴奋吗?丢人现眼!
只不过他们的轻鄙在“任我行2号”出发不久后便全数歼灭殆尽——在时速超过二五O公里的车上。
老天!
这几个臭小鬼玩命不成,居然开这么快,而且还在持续加速中!
虽然这条是无速限高速公路,但他们的车速也未免快过头了。在动弹不得的状态下,亲眼目睹自己的坐车以超高速在多达6线的车道中,穿梭于栉比鳞次的车海中,时而超车、时而以连续s形变换车道、转眼又呈不规则线路变换车道,简直比坐在一级方程式赛车里还要惊险刺激——前题是要有那个命玩才成立!
训练有素的四名皇家护卫,身在如此惊心动魄的高速状态,虽然冷汗直冒、心惊胆跳、前餐吃的东西都快吐出来了,但尚能勉强自处、保持清醒状态。
那两个侍从也算幸运,车子开动不久便吓晕不醒人事。
两位王子大人就可怜了!
身为王子殿下,为了维持皇家尊严,尽管全身神经紧绷、肌肉僵硬、面无血色,还是强迫自己不能惊声尖叫、更不能吓昏过去,一定要佯作“处变不惊”、力持冷静沉默姿态硬撑到底,大有殉教者的悲壮气势,令人不由得心生佩服。
最令王子和护卫难解的是东邦人的反应——在时速超过二五O的车上,能保持冷静不惊叫、不吓昏已属超艰难任务,这几个家伙居然像没事人一样,零食照吃、饮料照喝、闲话照聊、游戏照玩,十分乐在其中,一点紧张的气氛也感觉不到,更别说惊声尖叫、胆战心惊了!
若只是五个粗鄙平民如此也就罢了,居然连身为王子的丹尼尔也如出一辙!
正当王子一干人匪夷所思之际,车身右侧突然遭受强力撞击而发生剧烈震动。
“怎么回事?”护卫A庆幸自己没有惊叫。
几个粗鄙平民都没叫,他贵为皇家护卫却失声大叫的话就太英雄气短了!
东邦人像没事人一样,全聚集在驾驶座周围,你一句我一句的哈啦起来——
“有人挑衅。”
“四个开悍马车的家伙。”
“那几个家伙不就是所谓的公路恶霸,专门在高速公路上乱搞的混混吗?”‘“既然人家有勇气来挑衅,咱们若不接下战帖就太不够意思了。”
“说的也是。”
“那就陪他们玩一玩吧!”
耶———!?
和恶贯满盈、把飘车当家常便饭的高速公路恶霸玩!?
而且是用这辆身躯庞大如货柜车、后面又加挂浴室和厕所车箱的笨重旅行车!?
王子一干人还没搞清楚状况,“任我行2号”已经全面加速冲刺,和挑衅的悍马车玩起极速追逐大战。
不!不要!
救命啊……
此刻,王子一于人已不是自尊使然逞强不叫,而是过度惊吓失声叫不出来。
东邦人却个个气定神闲、玩得不亦乐乎!
“我这就去找个好位置做实况录像喽!”向以农说做就做。
“小心,别殃及不相关的无辜池鱼。”南宫烈闲来没事就做做嘴皮运动,多此一举的提醒“柴可夫——司机”安凯臣。
“安啦!我有那么蹩脚吗?”安凯臣游刃有余的哼笑两声。
“不过这样玩下去也不是办法,虽然咱们都避开了无辜池鱼;没伤到他们,可是那四个混混却恶形恶状的一路蛮干,已经连累好几辆车子被撞或者翻车了,得想个办法才行。”雷君凡索性做起现场实况报导。
安凯臣闻言看了一下卫星导航系统的区域路况数据,唇边勾起乐在其中的笑意道:“看我的!”
说着,他突然又加速,同时变换车道,风驰电掣的切入最靠近路肩的车道。
高速公路恶霸的悍马车果然如安凯臣所料,一连擦撞五辆车子,十分恶劣的强行切入路肩,加速狂飙的全力猛追“任我行2号”。
展令扬看透他计谋的道:“你想把那几个黑心恶霸逼落前面那条桥下的河,是吧?”
“宾果!”
吁———!
曲希瑞吹了一声口哨,摩拳擦掌的问:“需要支持吗?”
“不必,你们在一旁欣赏好戏就行了!”
既然安凯臣这么说了,其他几个就不再多事,当真各自挑选最佳欣赏角度,等着看好戏了。
这是他们东邦人之间的默契——谁也不会矫揉造作的说客气话。真的需要伙伴支持就会实话实说,不会打肿脸充胖子的逞强。
相反的,说不需帮忙时,就是真的不需要帮忙,不需让伙伴费神去揣测是不是在说客气话。
所以彼此相处十分自在,没有不必要的猜测和多余负担。
“任我行2号”行驶到桥上时,安凯臣按照预定计划让悍马车追上,等悍马车进入锁定的位置便一鼓作气的将它撞落桥下,让它以自由落体的姿态投入波光粼粼的河流怀抱。
“漂亮!”
“100分!”
“我已经全部都录起来了。”
“那辆悍马车少说要十五万美金(相当台币四百五十万左右)呢!”
“所以说那几个黑心恶霸这回亏大了。”
“阿弥陀佛!阿门!阿拉保佑!善哉!哈利路亚!”
虽然他们知道玩得起悍马车的通常都十分有钱,损失一辆悍马车对那些有钱的恶霸或许不是什么大事,但至少能让这一带的高速公路获得短暂的难得平和。
而且吓吓那些家伙也好,也算是替那些无辜受害者出一口怨气、讨回一点公道。
居高临下的欣赏完恶霸悍马车的水上表演之后,“任我行2号”继续快乐的旅程。
曲希瑞看了一下时间,轻叹一气:“哎呀呀!咱们有点耽搁了,可能会比预定时间约莫晚半小时到目的地耶!”
“无妨,我会准时到达的!”安凯臣话未敛口,已踩足油门,以超高速狂飙赶路。
救命啊……
处于吓破胆状态的王子一干人终于不支,纷纷以“鬼哭神号”级的表情,睁着眼睛吓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