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班车的的时间也是极不稳定,一般来说,是见车就发(第一辆车回来,第二辆车就出发)。3zcn.com不过由于种种原因,像车晚点,甚至拖延不发如此之类的事故总不会少。就像今天,似乎我们这一行人的运气不佳期,等到集市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二娘倒是说得好:“坐车顺去,刚好能赶得上回去做中午饭。”好像我各我堂哥两个小孩子也是深信不疑。反而是我蒋姑爷一路上嘀咕个不停,只要我们同意什么,他就说什么不是。
当然,这次也不例外,二娘才开口若悬河,蒋姑爷就出口反对。我和我堂哥插不上嘴,好不容易上次街,我的心情不坏,就这样子等了大个小时,也没见着客车的影子,蒋姑爷这下可神气了,还对二娘就什么“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如此这类的言语。
“老!你有多老?”一听这语气,蒋姑爷知道是二娘发火了,赶紧知趣地闭上了嘴巴,只是暗地里还在嘀咕个不停。二娘在街上略一打听,才知道客车在半路上爆胎了,像这样的事似乎是见惯不怪了,街头上的那些人说起的时候也是一脸不在乎的神情。
我一听过这事,不用说我当时的惊讶之情了。3Z好端端的的就怎么会爆胎呢?再说爆胎之后客车又怎么回来呢?还有客车上的一车子人又该怎么回来……一大堆问题,原本不在我考虑之列的,这下子如同放烟花般一连串地冒了出来。
也许,客车瀑胎这件事对我二娘和我堂哥二人来说算是件坏得不能再坏的事,可对于我来说,至少不是件坏事,甚至说得上是件幸事,可别以为我是个幸灾乐祸的坏小孩,我也有我不得以的苦衷。我还记得有一回我跟村里的位婶婶去我哥(是我爸的哥生的最大一个孩子,他在邻近最大一个镇——仙龙镇开了家面馆,那可是比张家还大上好些的镇喔!)那儿玩的时候。虽说由于我身高和年纪的缘故,也用不着付钱。
可是,我当时刚一上车,就脸色发白,浑身地觉得不舒服,后来客车启动后,一路上更是吐得晕天黑地的,直到下车,我还是双腿打颤,找不着东南西北,那位带我去仙龙的婶婶没少被司机和售票员埋怨,毕竟我吐了这么一地的脏物可不是那么好收拾的。
自从那次之后,我几乎患上了客车恐惧症,每次上客车都有心惊胆颤的感觉。说实话,现在亦如此,火车还好点,客车长途就更不敢多说了,所以那次我打我哥那儿回业,我哥他也没敢叫我坐客车,而是付钱之后,直接叫了个摩托车送回粉店街上。自然,回到粉店之后,就是我的地盘了,也不用当心迷路什么的。
所以,听了客车爆胎晚点,我心里不但不觉得是什么坏事,心里反击有股高兴劲儿,虽然不敢表现出来,可心中乐滋滋的甜。再回头一看旁边的蒋姑爷,似乎他也是止不住的高兴,尽管不道他是否是因为和我一样有晕车的难堪。不过,蒋姑爷却没有我这般幸运,幸灾乐祸的他不幸被二娘发现后,被狠狠地骂了一通。最后,剩下的就似乎只有“幸灾乐祸”的我了。
无奈之下,我们只有徒步而行了。好像还没开走,我堂哥就已经开始叫苦连天了。我堂兄没有像这样晕车的难堪,自然是希望坐车的多,我当然理解。只是我堂兄才开始进埋怨没几分钟,被我蒋姑爷狠狠地瞪了一眼,后面的话就不得不都咽回了肚中。
我觉得有些好笑,我蒋姑爷怕我二娘,而我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堂兄,却独独怕他老爷,也就是怕我二娘的蒋姑爷,真是个有趣的现象。其实这也怪不得我堂兄,谁叫他老爸是个笃信“黄金棍下出好人”的强力实施者,我堂兄没少犯在我蒋姑爷手中,而且每次也没少挨揍,有时候连我在一边瞧着都觉得害怕。
一路上,虽然少了谈笑风生。不过,偶尔飞驰而过的车辆却成了我和我堂兄两人追逐的新鲜。这新修的马路上也没有什么好看的车型,更谈不上什么名车了,能在这种路上跑的车,除了摩托就是货车。当然,我们镇上那辆已经爆胎抛锚的客车得除外。
每辆奔驰而过的车,我和我堂兄都迫不及待地追了上去,尽管最后都是追赶不及。但那超越速度极限的感觉让我至今记忆犹新。它也为我后面的那次车祸埋下了重重的伏笔。我二娘和我蒋姑爷多再招呼,也不能阻止我和我堂兄这种危险的行为。
在我二娘家玩了将近一个周的样子,在这期间,我家里面已经打电话来催我回家超过三次了。不为别的,只因年关将近,我爸妈催着我回家过年,那时的我并不明白年为什么非得在家过的才好。作为一个孩子,若除开过年压岁钱这一节,其实当时的我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非要回家过年。过年,过年,既然是过年,哪儿过不一样。呵呵,今年破天荒的大雪不是证明了这一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