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现我无论如何摔将我不下,脸上略显出吃惊之色,只是此戟变化已尽,待要另想办法。转载自3Z
我突觉得对方戟上上撩之力骤去,变成了狠狠地下摔之势,料来吕布正是欲借此将我摔将在地,我心下暗呼了声来得正好,瞅准了落地位置,连忙将断枪之上的那股粘劲卸去,借着吕布戟上截然相反的下摔之力,脱枪而去。
吕布见我脱枪而去,心下一喜,只是我脱枪而去的方向和他预想中的方向有些不同,应该说是彼此相反才对。照着吕布的预计:此时戟他用上了十分力气,我应该摔将在地上才对,只是我呈上跃之势,似乎还是朝着他的背后。吕布正暗自是奇怪我此举何意,虽我借着他此戟之力弹将出去,但他十分清楚此戟所蕴含力道非同小可,若是照我这种情况飞将出去,不被摔成肉饼才怪。
吕布忽然感到背后有异样情况发生,“斯”的一声传来,是衣帛布裂之声,吕布像觉得身上少了什么东西。
凌空之际,右手小指、无名指、中指紧扣银枪,大拇指和食指合拢,轻轻的放在嘴边。“嘘”的一声尖耳啸耳出自我口出,我座下白马闻声如闻军令般,踏着欢快的节奏直奔我这方向来。转载自3Z同时,断枪在左手,看着吕布如火般的百锦战袍迎风招展,鲜红的披风威风凛凛,因气不过吕布方天画戟挑去我顶上灰盔,趁着吕布毫无防范之际,断枪倏地折出。
在白马背上一撑,借以化解上附之势,只是手腕撑得隐隐生痛,几欲骨折了般,我心下暗自震惊:到底是小觑了这下坠之力,不!该说是吕布此戟之力才对!和自己预料中的落脚之处有些出入,好在我座下白马和我心意相通,闻得我招唤便欣然而往,若非如此,只怕我真难逃脱粉身碎骨的厄运。
两人两马大约隔着一箭之地,摇摇对峙。
我跨下白马和吕布座下赤兔仿佛谁也不服谁般,居然王八瞧绿豆——对上了眼儿。吕布仰了仰手中头盔,冷笑道:“看不出来你反应不错嘛?”“过奖!是温候小觑了我初成之‘枪心’。”有意无意间,我晃了晃了自吕布身上扯下的半幅披风,吕布半晌无语。
“这次只是你运气好!下次你就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说话间,朝着我座下白马瞥了一眼,“你这马不错!”我心中自然清楚吕布言下之意,淡淡地回了一句,“谢谢夸奖!”似乎是响应吕布的夸奖,我座下白马两蹄并站而起,若人立般,一声震耳欲聋的长啸,直破九霄云外,天马威势骤显出来。吕布跨下赤兔像是不服气般,跟着一声长长嘶鸣,既有珠玉在前,赤兔这声嘶鸣比起我座下白马就逊色多了。吕布紧勒马缰,赤兔不甘地呜咽起来。
“二……这……”张飞睁大了眼睛,好半天就没能说出句完整的话来,“难道这才是他们二人的真实势力?”关羽回过头看了张飞一眼,一眼未发地点了点头。
“那就小子难道‘扮猪吃老虎不成’?害得我们为他瞎担心,怎么不一上来就……”未等张飞说完,关羽打断道:“三弟,你错了!”张飞怔了怔,还待问了两句,“其实那位小兄弟临上场之时,只怕武艺未必高到我兄弟二人,只是……”“那不可能啊,才这么半天功夫不到,那小子就算跟换了个人样,这……这怎么解释?”张飞完全不能接受关羽之言。
武艺精进,全是靠日积月累的修炼,全无捷径可走,张飞仗着这身神力,习身这身武艺,却是因为自己性格暴躁的原因,再难有寸进。他最是清楚这点,尽管关羽不只一次劝他改掉“暴躁”的坏脾气,只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多年养成的毛病,又岂能是说改就改的?难怪张飞觉得关羽之言不可思议,甚至他认为这根本是无稽之谈,不可置信。
关羽凝视了张飞良久,才缓缓叹了口气道:“三弟,武学之道,纵然离不开勤学苦练,但天赋异禀、机缘巧合,却是缺一不可,就拿三弟你来说,若非你天生神力,又如何能修习得这身武艺?只是,有时候天赋只怕还是异禀之下。”说话间,关羽目光落在了吕布身上,张飞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关羽这般说,他倒也懂了几分。
“如此说来,那小子岂不是……”张飞说了一半,就再说不下去了。
关羽笑了笑,道:“不错!”目光落定在我身上,盼顾间,带着几分欣赏之意,“他的确是天资聪颖,若非如此,吕布又岂能选中他?”张飞倒有些迷茫了,不清楚这二哥到底在说些什么。
“别忘了我所说的机缘巧合,也许这才是最重要的,若非有重大机缘,纵然你勤修苦炼上一辈子,也难有突破。”张飞大有同感的点了点头,“他能短时间有如此精进,天资纵占了很大了一部分原因,单从他以双枪战吕布方天画戟就可以看出这点,但更重要的,我却相信是因为吕布此人。”
“什么?”张飞夺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