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谨此举何意?太史慈那匹夫辱我太甚,且看我今日如何将他擒下,如教他心服口服。”孙策气急败坏地道。“伯符且勿冲动,子义此举不过激你与他一战罢了,如今十面埋伏,四方伏定,赵子龙一干人纵使插翅,也休想一逃将出去。大事将定,伯符又何必逞一人之勇?”周瑜一番苦良相劝。
孙策冷静下来之后,觉得周瑜所言不无道理,又骑马折回。看着孙策走回自己本阵,太史慈叹息一声,喑叫“可惜”。
“草庐已让孙策重兵包围起来,眼下太史将军正在草庐下阻挡敌军。”徐庶镇定地说道:“料想子义不会撑得太久,我们还是早想他法为妙。”“什么?”华佗和张仲景吓得不轻,哪里会想到孙策堂堂一地诸候,会重军与我等为难,“这该如何是好?”两位老人家各自叹息了一声,均自失措起来。就连莹儿也躲在我怀中颤颤发抖,似乎对于这般情景感到极为害怕。
“怕吗?”我弯下身子,扶正了莹儿的面庞,轻轻的拂摸,道。
原来莹儿微策发颤的娇躯,在我怀里镇定不少。接触到我平静的目光,她似乎也镇定了下来。她抬起了小脑袋,使劲地摇了摇头,道:“不怕,有子龙哥哥在,就算有再多坏人,莹儿也不怕。”仿佛为了证明了她的勇敢,松开了我,从中我怀中挣脱开来。我微敢意外地笑了笑。
突然我站起身,目光变得坚定而一绝决。
“我们先同子义会合,华先生和‘医圣’合乘一骑,元直和莹儿合骑一马。”我回头看了看微觉担心的两位老人家,道:“两位请放心,今日赵子龙定当誓死护卫您两位杀出重围,但教赵子龙有一息尚存,定不会教敌兵伤及两位一根毫发。”华佗和张仲景各望了一眼,最后不约而同地把目光落在了莹儿身上。
两位老人家一起哈哈大笑起来,华佗先说道:“人生七十古来稀,虽然我华佗还没活到这个数,但我所学只要所继有人,我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子龙不必顾忌我们两个老不死的,最主要的要保证让莹儿平安,莹儿今年才十三岁。”说到此处,张仲景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师父!”莹儿叫了一声,眼中隐见泪光闪烁,扑进了张仲景怀中。我眼角也微策湿润起来,我一把抓起放在门角的银枪,在手中紧了又紧,暗自发誓不会让在场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
“我们只有两匹,两匹马都给我们骑了,你怎么办?”徐庶突然问道。给徐庶这么一说,华佗和张仲景一起把目光投向了我。
“我步战为你们杀出一条血路!”我咬着牙道。徐庶似乎还有话说,可被我狠狠一瞪,想说的话又重新吞回了肚里。
太史慈长戟架开了黄盖的铁鞭,微微见怒道:“黄老将军,我敬你是江东少有的正直将军,想昔日‘江陈猛虎’孙坚孙文台尚在之时,老将军敢直谏,今日孙候孙伯符所作所为,谁是谁非?任任何明眼人都是一目了然,老将军莫非果真垂垂老矣,不辨是非?”
黄盖被太史慈说得老脸一红,他原本向孙策主动请缨,一来心中不岔太史慈“江东第一名将”名头,二来也是欲建头功。却不想一交上手才知道这太史慈号称“江东第一名将”的名头并不是白得来的。但召如今已是骑虎难下之势,况且以他黄盖在江东的资历和名望,也着实拉不下这个脸面来。
“谁要你让了?”黄盖也是直性子,承认了伎不如人,“尽管施展开来,手下见个真章,老夫纵是不敌,只怪我技不如人。”说罢,手中铁鞭挥舞得那越见狠厉。
太史慈再次架开了一黄盖的铁鞭,也是被这个不知进退的老顽固打出了真火,长戟奋起一击,道:“过是敬你年老,莫不是当真以为我太史慈怕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