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见沉吟起来,曹家上下一颗又提了起来,“但是至今未止,未能伟主来孟德,只怕他还在张绣势力范围之内,只怕……只怕是危在旦夕!”听我这此话,曹家上下顿时言论纷纷起来,突然卞氏大声喝道:“都给我住口!这般吵吵闹闹,成何体统。”众人对卞氏甚是畏惧,立刻静了下来。
“为今之计,还请将军明言!”卞氏转过身,对我和颜悦色地说道。
我沉默片刻,反问道:“敢问夫人,如今军中还能抽出多少兵力?”“这……”见我如此问,卞氏顿时犹豫起来,不知该如何回答。我心中也是清楚:毕竟我并未向曹家宣誓效忠,如何机密之事,自然不会轻易透露。“二娘!如今都到了这个份儿上,还有什么好顾忌的?”曹节突然抬起头,看着卞氏说道。
卞氏依旧有些不决,曹节又说道:“父亲临行之前,不是交待过,若遇未决之事,可问得程昱、荀攸两位叔叔吗?既然二娘拿不了主意,何不请两位叔叔来一同商量。”卞氏闻言点了点头,向身旁小厮吩咐道:“速请程、荀两位军师前来,说有要事商议。”那小厮领命前去,卞氏又回头对我说:“外面多有不便,还是请将军里面……”
“不用等到那个时候了。”我伸手阻止了卞氏的提议。卞氏微觉有此尴尬,不过却是也陪我继续在门口等下去,包括曹家上下任何人。
不过片刻,两辆马车,几乎一路狂奔,到了曹府门口停下。车中走下两人,除了荀攸、程昱二人又还有谁?两人下车之后的第一个动作几乎都是整了整衣襟,我正了正头顶上头冠,看来这一番奔波也的确有够两人受的。两人向我处走来,两人正要向卞氏行礼,却不想被我一口打断。
“两位先生,如今事情非同寻常,赵子龙也不拐弯抹角了。”荀攸、程昱二人这才注意到我。两人打了个哈哈,说道:“原来赵将军回来了。”说罢,彼此对望了一眼,在彼此眼中都看到了诧异之意。
“孟德临去之际,将陈留大小事务托给了两位先生。适才据冰儿所言,孟德此次出征宛城,并未带走麾下精锐。赵子龙只问一句:如今还能腾出多少人马?”两人大约都猜到了我想要做什么,各自互望了一眼,纷纷犹豫起来,“这……这……”最后都将目光落在了卞氏身上,毕竟这事他们不好作主。
卞氏更是一脸的不知所措,她原本请这二人来就是想叫他们拿个主意,但谁又想得到,这绕过来绕过去,最后还是落在了她一介女流的身上。突然曹节拉了拉卞氏的衣袖,看了我一眼,小声地说道:“二娘,女儿信得过赵将军!”闻及曹节此话,卞氏犹豫片刻之后,便是下定了决心,心中已有了主意。
“两位先生就实话实说吧!也许……也许赵将军不是外人。”卞氏这没头没脑的话让我有些不完全理解不了,但如今我也没功夫去想这么多了。
“主公这次所带虽并非麾下精锐,但上一次,主公为报父仇,出征徐州虽说了是势如破竹,却是因为主公的屠城之举,引起徐州百姓拼死抵抗,各部精锐折损甚多。”说到此处,荀攸叹了口气。程昱接着说道:“况且!主公势力范围所处乃是中原百战之地,北要防袁绍大军,东要防吕布、刘血备,南要警惕袁术、刘表之流落井下石。说句实话,如今驻守陈留、濮阳、许昌三地的兵力也是捉襟见肘,如果真要抽出多余兵力,难!难!实在是难上加难!”这回却是轮到程昱摇头了。
“那到底能抽出多少人?”他们所说的一切,显然不是我关心的。
荀攸抽出五根手指头。我犹豫了一番,虽然有些失望,还是说道:“只有五百人?虽然少了点儿,但只要用得适当,倒也勉强够了。”听我这番自言自语,荀攸吃了一惊,正要说不是五百,而是五千之数,却不想程昱抢在了他前面,说道:“子龙将军勇武之名,广传天下,这五百这数已经是我们能抽出的极限了。”说着,他还向荀攸打着眼色。
(今天只有一章了,本来能写两章的,可是因为填电子档案的事儿,晕死!人家都上报了,我登都登不上去,说什么用户名错误。班主任叫三四节课找他,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