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令副将郁闷的是,他这边还未展开攻击,我那边便结束了战斗。
副将暗中抽了口凉气,强忍住心中恐惧,吞了口唾沫,对手下大声喝斥道:“都给我上,把那小子给我拿下!”他口中如是道,自己却是躲进了人群之中。看来所谓的上梁不正下梁确然不假,身为主将的西凉将领临阵背诺,什么样的将带出什么样的兵,西凉将领圆滑非常,不想到最后聪明反被聪明误,命丧于郝昭之手。
这副将自从手腕被昌昂削去之后,竟也变得贪生怕死,极为惜命起来。
尽管那副将叫得大声,但围在他四周的人群却没有一个人敢动手。也不知谁小声道了一句,“那可是跟温候力斗数百回合得不分胜负的‘常山赵子龙’,要上你自己上,我们可不想送死。”这句话无异道出了在场所有西凉将士的心声。那副将尤自强辨道:“我们可有足足千余人,他‘常山赵子龙’再厉害,也不过一人,难不成他一个人还能杀光我们所有人不成?上!大家上啊!”
副将一边嘶声力竭的拼命大叫,一边用着他那只已然断去手腕的手臂不断挥舞,如同跳梁小丑一般。我心一凛,双目直视着那副将,副将吓得声音渐渐弱了下来。
再看他周围,所有西凉将士早已跑得一个不剩,所有人都离他远远的,仿佛跟他划清界限般。那副将似乎知道照这样下去,事不可为当下跑到一骑兵面前,生生将那马背上之人拉了下来,心中已有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的打算。我冷哼一声,道:“想杀我‘常山赵子龙’,何不自己动手?”这说这番话的同时,我已经催促足下白马追将上去,“无耻匹夫,叫人送死,自己却临阵脱逃,该杀!”
言罢,我不重不轻地白马背上拍了一记。
这一拍,白马就如此吃了兴奋剂般,一声长嘶之后,奋起神威,直追而上。那西凉将领似乎运气不好,仓促之下,找了匹劣马。不心他如此鞭蚩跨下的战马,那战马就是跑不快,而且哀鸣不断。见得这副将为顾逃命,完全不顾及跨下马儿,这般作为更是激起了我心头怒火,银枪在手中越握越紧。
我座下白马神骏非常,又哪里是那副将跨下的劣马所能比拟?
不用盏茶的功夫,便要追将上来。那副将见我追将上来,心知今日不拼命不行了,当下将自己兵器狼牙棒吊在马尾,跟着将悬挂于马背之上的弓箭取将在手,上箭张弓,动作间也颇为利索。“嗖”的一声响,冷不防一箭袭来,我在马背之上身子一偏,避了开去。想要张弓还击,可弓在拉开,这才想起,先前射完三箭之后,便将箭囊弃之于地上,即便是射向阿欢儿一箭,还是用从别人那和接过来的。
我咬了咬牙,双腹紧夹马腹,白马再次提速。
那副将忙着再次搭箭开弓,见得我突然之间在提速追了上来,此刻两人距离不过十步,若再想用箭,已是有些不切实际。那副将脸上肌肉一阵抽动,似乎已然明了今日已是再劫难逃,居然也不再逃命。舍弃手中弓箭,换过悬挂于马尾的狼牙棒,调转马头,一声大吼,竟驱马向我冲了过来。
我心中暗笑,心道:看来他是打算拼命了。
诚然,不出我所料,我银枪斜举,劲输于臂,力贯于枪。两马交错而过,只见狼牙棒被高高挑起,抛上了天空。银枪枪尖贯透那副将的咽喉,枪尖自前颈刺进,绕后颈突出,那副将一双眼睛如同死鱼眼般,白眼一翻,眼中再没了神采。副将偏着头,耷拉着脑袋,等我银枪一收,那副将的身体失去了支撑从马背之上跌落下来,躺将在地上,一动不动。
“敌将授首,何人还敢不战?”我冷眼一扫,如电芒般掠过全场,“尔等还不散去,休怪我枪下无情!”听着我的话,众西凉将士你看看我,我望望你,完全没了主意,你们主副二将皆已殒命,如同马去了头,人丢了心般,哪里还有半点斗志?也不知谁发出了一声喊,跟着所有人如获大赦般,尽作鸟兽散去。
(自己寝室的电脑停网了,乘着上计算机课的时候多赶了一章,算明天的吧,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