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尽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这才是意境啊!”金兆枫又犯上了酸文假醋的毛病。“团结起来,一致对外。大刀向鬼子们的头上砍去——”声情并茂地唱上了。
大家又笑起来。
“我给你介绍个女朋友怎么样啊?”麻海的老婆问金兆枫,顾盼生辉的眼睛闪着光。
“行啊,好事儿这是。说说女方的情况。”未待金兆枫开口,虎黑子便应承上了。这几年,他还真是为兄弟的婚事着急,可又没有办法。
麻海老婆的眼神仍停留在金兆枫的脸上。“我在娱乐城有一姐们儿,二十三岁,浙江人,又规矩又漂亮,还不乱花钱。”
“我……我不太喜欢这种环境里的女孩儿。嫂子别介意啊。”金兆枫扭捏地带着歉意说。
“娱乐城里有的是好女孩儿,我能找一个靠卖挣钱的给你当老婆吗?想让我给你找鸡我都不管,我嫌恶心!”麻海的老婆有些恶言恶语了。遭人误解的滋味儿委实不好受。
“嫂子,你多虑了。我的意思是现在太忙,不急着结婚。”金兆枫脸上堆着假意的笑容。“等哪天我急得挠墙的时候儿,一定第一个儿就来求你。以后,少不了会麻烦你的。”
“行,你可真够会说话的,让人听了以后心里舒服多了。其实我知道,你不会找我帮忙的。你也别急,等有人追你的时候儿,你跑都跑不了。”麻海的老婆又开始喜形于色了,浓桃艳李般的的脸上皎若秋月。
“行了。”虎黑子站起来。“水也喝够了,话也聊透了,撤吧,都自己忙自己的事儿去啊。”他又喝下一口茶,对麻海说:“吃饭有的是机会,咱们都且死不了呢。”
众人纷纷站起身来。
麻海两口子把客人们送到院门口,直到车影在视野中消失才得偿心愿地回家。
是夜,麻海的老婆施展浑身解数,尽现妩媚和风骚,与自己的男人早早就上了床,让久未上身的男人在不知疲倦的交合中饱饱地品尝着自己。在她朦朦胧胧的幻觉中,压在身上与自己进行肉体沟通的并不是麻海。当麻海在她身上连哼带喘地奋力拼搏时,她的眼前总是闪着金兆枫的影子。她的意识完全放松了,精神完全投入了,动情的淫液源源不断地急流而下。她不停地含混不清地喊着让身上的男人使劲儿使劲儿更使劲儿,并险些在自己的男人面前喊出其他男人的名字。这种飘在云端的感受让她有了超级好的回报:原本性冷淡的她享受到了难得的性高氵朝,而且是三次。后话不提。
却说金兆枫来到钱德风家时,已经过十点了。
“对不起,钱大哥,刚才有点儿事儿,来晚了。”刚一迈进钱家的门,金兆枫便面带歉意地向主人陪着不是。
“哈哈,不晚不晚。咱们也没定死时间,怎么能说晚呢?”钱德风大度地给金兆枫吃着宽心丸。“快坐。喝什么,凉的还是热的?”
“凉的。我喝太热的东西打喷嚏。”金兆枫落坐说。“阿姨呢?”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