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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放肆蹂躏
    男人没有感觉到女人的冰冷,尽管他积压多年的狂热被她意外举动干扰,一时不知所措,想她是识时务的表现,随即又想她是顺水推舟,反正需要,跟谁不一样。
    在迟疑中他缓缓伸出双手,极小心地穿过她外套,握住纤腰时感到轻微的颤栗,就在梦寐以求的躯体已在掌握时,身体中那只手转眼扯下他的面具,紧张让他的表情变得狰狞:“强奸?我怎么可能强奸你?要是强奸的话,也是世界上最温柔的,我们一起来吧?一起感受身体中的另一条生命。”
    他双手渐渐收紧,她突起胸脯被挤压成急促的呼吸,前所未有的感到异性的丑陋,,双手自由下垂,全身的力量浇灌在脚下,在沉默对视中她轻缓地抬头仰望,泛起蔑视的、几乎不易察觉的笑,她看那双只有自己能看到的眼睛,曾经缠绕她的多少梦?寄托她无尽爱之遐想,曾一度变得那样空洞,当记忆在时间打磨下又让它闪光时,她想放下所有尊严尽快近距离看那眼中的世界,但她知道,屈从于风中的眼睛无疑是背叛,是对自己的彻底背叛。
    男人双手在她身体四周摸索,费力地解除阻碍他行动的内衣,侵犯每深入一寸腹地,尊严就受到一下鞭笞,这时她的思想开始游弋,冥冥中想不通为什么忍受不了那双眼睛的奚落?为什么此时又能平静地放弃抵御而让眼前男人侮辱,肮脏地玩弄视如生命的尊严。
    男人掌握了她的胸,每一次揉捏让她泛起无限痛苦与内心痉挛,男人的呼吸不断在她耳、脸和嘴边呼噜,渐渐地随着男人的肆无忌惮她开始绝望,她闭上双眼,觉得身子在下沉,坠入一个黑暗隧道,再也看不见那双熟悉的眼睛,震颤中她终于清楚自己行为的目的,她是在用一个男人的蹂躏换来对那双眼睛诀别的勇气,她要为自己找一个充足的借口,用一种变态的虐待获取自拔于人性沉沦的能力,她始终因为曾在那双眼睛里是性的俘虏而耿耿于怀。
    她在下坠中向那双有望摆脱的眼睛挥手:永别了!
    同时开始真正的堕落,从此她将失去一切,除了生活的勇气,另一种更加顽强的新鲜血液在重新注入,也渐渐在内心深处蔓延与循环。
    她不得不紧闭双唇拒绝雄性的欲望挑逗,不得不夹紧两腿紧闭情感的闸门,两行冰冷的清泪冲破心理堤坝,沿着面颊平缓淌下。
    当她再睁开双眼时,天空中眼睛消失了,她的心顿时空空如也。
    这时,有东西撒在她脸上,零星冰凉,非常细微,茫然中她努力才看清天空中有无数的小点向她迎面飞来,越来越密,越来越大,一阵迷惘后她以为是那双眼睛的泪水,她情不自禁地把双手渐渐地抬起,越抬越高,手掌平伸,似乎感到手心落满虔诚的祈祷,能接住来自那双眼睛的怜惜与关爱。
    顷刻间,她突然有了自由的轻松,诧异地收回仰望的目光后眼前豁然开朗,她感觉自己的头发在飘飞,一股寒风轻易的涌入她怀抱,寒颤让她从神志的黑暗中清醒过来。
    真的起风了!雪花在田间四处飞舞!空中一片混沌,哪个男人呢?被风吹跑了吗?
    她听见有人哭泣,低头看见放纵的男人跪在她面前,头触及地面,身体不住抽动,呜呜的哭声再次激荡她的心,她用模糊的声音问:“为什么?”
    问他为什么袭击,又为什么停止。
    没有回答,一切恢复宁静,逐渐苍白起来的旷野显出凄凉的萧条,正如他们同时疲惫不堪的身心。
    四周越来越浓稠,寒冷不住袭来,她本能的束缚头发,抬腿想尽快离开这魔幻般的原野,顿时感到寒气逼人,由下往上,当她低头看见仍在滴哒水珠的下身时,那股寒流从外到内,一直冻透她本已脆弱的心,迅速将薄如纸张的顽强冻裂成重锤下的玻璃钢花。
    她独自走向汽车,男人仍在原地缩成一团。
    狼狈几乎让她丧失思考,心中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必须马上离开,甚至没有想过如果没有那男人,她根本就不可能回去。
    她打开司机座位旁边的车门,瞥见车钥匙在匙孔中,她觉得被击碎的钢花在重新组合,回头看看刚才走过的地方,然后拉住方向盘坐进车里,颤抖中握着车钥匙,她想:不管怎么样得让车动起来,必须赶紧回去,至于那男人就随他吧,死也罢,爬也罢,那是他的事。
    她庆幸多年前曾经有一位男朋友教过她开车,虽然只开了三分钟,把右边车灯撞掉一半,可毕竟开过,依稀记得发动、挂挡和踩油门。
    不能再犹豫了,不能再看见那个男人!她“砰”地一声把门带上,抬头闭眼,使出吃奶力气转动那把救命的钥匙,车在发动中抖起来,右手仍然死死地右旋钥匙,担心松手会熄灭。
    十多秒过去了,她小心翼翼地慢慢松开手,车依然抖动着。
    踩动脚下踏板,车纹丝不动,再踩另一个踏板时车艰难地动起来,心中的顽强组合好后又变成视死如归的冲动,再踩油门时,车在轰鸣中开始转弯,掉头到一半时是一道土坎,她没有让车停下来,知道自己不会倒车,只管踩住油门猛冲,她感觉自己突然被高高地掀起,车在倾斜中眼看就要颠覆,她闭上眼,心中狂吼:要翻就翻吧,来个一了百了!
    随着激烈的颠簸,车已接近那条进来的土路,她赶紧猛打方向盘,车进入土路向左边的路边冲去,慌乱中又往右打方向盘,汽车画着S的轨迹向柏油公路的入口驶去。
    车过桥时她狠踩油门,像怒吼的狮子爬上小坡,沿着入口一直冲进公路,车拐了一个大弯直接冲上主道,她听见后面传来刺耳的紧急刹车声,随后又听见微弱的叫骂声,她没敢回头,同时心中长长舒了一口气,有了冲出险境的余悸。
    车在行驶中仍不停的画着扁型拉长的S,她想尽量保持匀速,不紧不慢中逐渐摸索车的脾气。过了一会,一辆东风汽车赶上来,在超车时与她保持平行,司机对着她翻动着嘴唇,她匆忙中致以抱歉的苦笑,双手牢牢抓紧方向盘,紧张的盯着前方。
    可能司机看懂了什么,没再纠缠,鸣响一声喇叭绝尘而去,也许是担心再跟着她会弄出车祸和人命来。
    还好路上车不多,也没有十字路口,车顺利的前进着,理智重新占领她的大脑。
    大约二十分钟后她从反光镜中观察驾车并道,跑上外道时让车速慢下来,希望能找到出口和标明宾馆字样的建筑,她想已摔掉那男人,得把车停下来。至于停下来后该怎么办?一时间也无主张。
    有一件事很明确,她急需有人帮助,必须有人帮她把车开回滨城。她想到那双风中的眼睛,想起了丰帆。
    松开油门,也不踩刹车,没放下的手刹起到减速作用,更加慢了,等停稳后就给丰帆打电话。当她踩住刹车完全停下,火自己熄灭,从两个座位中间爬到后面,找出包里手机,想到丰帆不久会出现在自己眼前时眼睛再次模糊,回头看看放在后排的行李包,庆幸里面装着换洗的衣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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