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无奈的办法,因为她先前有照料爷的经验,夫人应该只是,爷的生活习性与他人的不一般,若是不熟悉的人,真的只会加重爷的病情。”
点了点头,这倒是,宿魅想来喜怒无常,指不定自己一个没有侍弄好,反倒招他心烦了。
“罢了!那我先回了,若爷醒来,记着让人只会我一声。”
松下一口气来:“这个在下自是省得。”落雪,这可是唯一让你翻身的机会,可别让我们失望啊。
夜间,落雪只是默默地守在榻前,每个两个时辰便给他喂一次药。依然是用手撑开他的牙关,仍旧是右掌鲜血淋漓。
但这次,她却没有感觉到痛,亦没有困得睡不着觉,似乎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他,她已经能够忘记一切痛苦了。
第二天清晨,落雪梳洗完后。欲洗好巾帕给宿魅擦拭一番,手还在拧着巾帕,只听一声:“谁允许你进来的?”冷冷的一声,打断了她所有的贪恋;淡淡的语气,撕裂了她所有编织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