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月魄越来越冰冷的眼神,君锦修知道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可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偏偏又说不上来。
莫情渐渐哭累了,靠在月魄的怀里低低的抽泣着。
离江南还有不到二天的路程,路还是要赶,君锦修自觉的走到了马车外,与青衣驾驶着马车缓缓前进。
想他坐上帝位十余年,处理朝政游刃有余,后宫佳丽无数,面对她们的争宠都可以做到微笑的旁观,却拿这女子一点办法都没有,还挨了她一巴掌,她可是这普天之下第一个敢挥手掌他的女子。
马车内,莫情已经冷静下来了,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经过她这么一哭,君锦修已被灌上了‘色狼’的罪名。她有些内疚,毕竟他事先不知道自己是女子,而且刚才在马车纯属是意外。但是一想到自己自从遇见他就没发生过好事,还有他那阴晴不定的脾气,还骂她是娘娘腔,也不打算解释了。谁叫他先得罪自己呢。
天已经黑了,离江南还有一段的路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今晚只有在树林里将就一晚。
青衣找了些干柴升了堆火,又从马车上拿出了一些干粮,准备吃些干粮便休息,明日一早好赶路。可是莫情呆上马车上怎么也不肯下来,只好给她送去了些干粮,叫掬忆和沉吟两个丫头陪着她。
是夜,树叶婆娑,偶尔有风吹过,火红的火苗随着微风嚣张的跳跃着,像似死神的召唤。
君锦修和青衣两人围在篝火旁边已经睡着了,月魄缓缓的睁开了双眼,他的眼神冰冷,蓄在眸底的是强烈的杀意。
他缓缓的起身,朝着君锦修卧躺着的地方走去。今日在马车上他已在干粮里下了迷药,就算现在死去也不会有任何的知觉,他走到了君锦修的面前,拿出了匕首,刺了下去……
就在那一瞬间,君锦修猛地张开了眼,一脚踢开匕首,反手一掌打在了月魄的肩上。月魄对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毫无防备,硬生生的接了掌,连连口退,吐出一口鲜血。
“嗬,我就知道你没那么简单。”君锦修拍了拍身上的衣服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