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想说你是宫少帝的女人吗?”前面开车的人笑了一声。
“他是我儿子的干爹,你们要是敢伤了我,你们觉得宫少帝会放过你们吗?”
“姑娘你就不用操我们的心了,现在你还是好好操你自己的心吧,一会你死的时候保准别人连你的尸体也找不着。”前面开车的人说罢这话哈笑一声。
“其实,宫少帝睡过的女人不定有多少人想抢着睡呢,如果你说你是宫少帝的女人,会更加重我们对你的兴趣。”说话之间,车停了下来,车上的男人逐个下车,连她一块给拉下来了。
这几个男人的个子都在一米七五之间,长得精干,明显不是普通的人,瞧这种气势倒更有几分黑道的味道。
“动手吧兄弟。”三个男人一起围了上来,欲要对唐一恩动手。
“不要碰他。”老王在这时忽然就冲了上来,他捡了地上的一块石头就冲一个人冲上来要往人脑袋上砸。
只是,黑道中人就是黑道中人,和普通人不同。
随时他冲上来的时候其中一人猛然就从身上拨了刀,直接捅了过去。
顿时,老王胸前鲜血噗的出来,他自个也震惊得瞪大眼睛,看了看一恩,艰难的说句:“大,大小姐,对,又对不住你了。”话才说完,噗的又吐出一口血,人就那么死了过去。
捅了他一刀的是之前开车的那位司机,他拨出自己的刀在老王身上又擦了一下,然后收回身上。
唐一恩也被震惊了一下,杀人这样的事情,亲眼看见一个人被杀死在眼前,她也是第一次看到。
“姑娘,看到了,想死得舒服点就乖乖就范……”三个人又没事似的逼了过来。
一恩猛然转身,拨腿就跑。
三人见状相视看了一眼,先前那位司机说:“我要先上,你们等着,我去把她追回来。”说话这话拨腿就追了过去,其他两个人相互看一眼,既然他要先上,就让给他先上好了。
他很快就追到一恩的身边,一恩这时也已抓起地上一个石头,朝他砸了过来。
他立刻躲了一下,哪知一恩不过是虚招,忽然又再次砸来,直接砸向他的脑袋,砰的一声,他只觉得脑袋一蒙,眼前一片金光,竟是栽倒在地上。
那边两个人一看这情势顿时知道事情有点不妙,立刻快步追了过来,刀子也同时拨了出来。
在m国的时候一恩是学习过台拳道,也曾经常和蓝颜泽过招,但这和真刀实枪的干还是有点不同的。
乍看二个人都提刀来了,一恩手里的石块也紧了紧,迎着其中一个人就砸了过去,那人立刻闪躲,一恩另一石块也立刻朝第二个人砸去,那人同样躲避。
那两个人估计也是想要美色,并不想立刻要她性命,这刻便把刀收了起来一同朝她出手。
这两个人明显都是出来混的,身手都不错,一恩一人根本难抵这二人,几招就被人家给制服了,直接摁倒在地上要脱她裙子。
她穿的是工作中的裙子,倒也方便人家脱了。
一个人压着她的腿就要往下拉扯,一个人摁住她的手臂不让她乱动。
此时,天色早就黑了下来,又是在这山中,根本就是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不要碰我,住手……”一恩叫,顾不上生气,只想拼命挣扎可以脱身,但这个人两个人上下控制着,她实在也难以脱身。
感觉到自己的小裤裤正被往下扯,一恩又急又慌,其中一个还在说:“身材不错哦,波挺大的……”伸手就要袭击她的……
第六十一章一恩入狱
嗷……嗷……
忽然有人发出惨叫,前后摁着她的人忽然就惨叫了一声滚出去了。
一恩得了自由立刻就爬坐起来,这才看见是宫少帝来了,那人像地狱的阎王一样带着一身阴气立在那里。
“宫少帝,你怎么才来啊!”她又屈辱又委屈,眼泪都在里面打转,这也是出于本能的反应,对他的反应。
宫少帝没时间搭理她,来不及安慰一句,那两个被踢开的人已经爬了起来,凶恶的拨出刀子扑了过来。
“宫少帝,你小心啊……”一恩又顾不得委屈了,忙冲他叫。
这二个人手中的刀又快又狠的要朝宫少帝刺来,唐一恩也不确定宫少帝究竟一个敌俩行不行,忙赶紧站起来把小裤裤给提上了,转身就从地上摸了二块石头,打算上去帮宫少帝一把的。
只是,等她摸到两块石头准备提着去打人时,就见那两个人已经被他给踩在脚下了,他又不解气似的狠狠的连踹数脚,大有非要把这俩人活活踹死的架式,一张冷艳绝美的脸此时狠戾得可怕,直踹得这两个人嗷嗷惨叫根本无还手之力了。
唐一恩见状也忙跑过去狠踹了几脚这二个人,太可恶了,居然想对她做那样的事情。
两个人各收拾一个,直把地上的俩人踹得嗷嗷惨叫,几乎咽气。
正在那时,忽然有警车的声音传了过来,唐一恩一个机灵,瞧了瞧这俩快要被踹得没气的家伙。
片刻之间,数辆警车出现在了这里,把这里给包围住了。
一恩忙上一把拽开想把这二个家伙活活踢死的宫少帝说:“有警察来了,别踢死了。”
是陈家卫警官来了,警察直接把这几个家伙给提走了,押上警车。
“唐小姐,接到宫少的报案电话我们就立刻赶来了,让你受惊了。”陈警官略有几分谦意的说。
本来是派了保镖暗中想要保护她的,但这些天来一直没有任何动静,警局里就把人给撤回来了,哪想到今晚就又出事了。
“我没事。”一恩应了声。
“一会再麻烦你到警局做个笔录。”陈警官又说。
“好的。”一恩应下。
“先回去吧。”宫少帝开口说了声,伸手揽过一恩的肩,带她离开。
一恩跟着上了宫少帝的车,一坐车里她就不受控制的扑到宫少帝的怀里抱住他,似乎也只有他的怀里才忽然让她觉得有些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