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这么说后,身为‘悠然’的她才看了看她,回了一句:“我叫白悠然,你们的过去与我没有关系。”
“哦……”她看着她,虽然早就知道她很不对劲,爸也一直让她去查一查怎么回事,但她一直没有管这事。
现在,忽然听她这么说,她微微惊讶,不由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不知道我是不是可以帮你做点什么?”如果可以,她是愿意的,补偿曾经对她的亏欠。
“既然没什么事,就这样吧,如果需要钱,再和我联系。”她转身走了,没有再多作解释。
蓝颜泽也跟着一块走了,没再理会这些人。
“我说,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看她走了出去,唐秀成也问了一下。
“不知道,她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不然,她怎么可能会与蓝颜泽在一起,而不是宫少帝。
没有人闹得明白,他们也仅知道,曾经的官方说法,她在休养。
但休养,怎么就和蓝颜泽休养到一块了。
“你在这儿照顾着,我去看看。”唐秀成和她说了一声,抬步就要走。
“秀成。”她赶紧拽住他,说:“其实,我们很对不起她的是不是?是我们抢走了她的幸福,是爸放弃她们在先……”
“你在说什么鬼话。”唐秀成冲她说一句,看鬼似的看她。
“我们现在所遭遇的,不正是她当年所受的么,所以我们这些曾经抢去她所有的人,又凭什么去恨她。”
“你这个疯子,我发现你自从和那个断腿的女人在一起后你就病得不轻了。”整天吃饱了撑的做什么公益,甚至听说她现在信什么主去了,靠,直接变成圣母了,一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悔改重生的模样,如果不是他姐,他真想抽她一个耳刮子,抽醒她。
唐一恩这个女人抢走了他的一切,这辈子都和她势不两立了。
直接甩开了唐可青,快步走了出去。
唐可青无力的坐了下来,看着躺在床上的唐云郎,低声喃喃道:“爸,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爸,就算你嫌弃我,不喜欢我,我也会爱你的。”话虽是这样说,但到底是忍不住泪流。
她怎么能忘记,他的父亲曾一次对她喊,她是个没用的废物。
正在那时,一帮人敲门拥了进来,来的正是她最好的朋友,那个和她一样没了双腿的女孩,还有她新认识的一些朋友,她们都是很善良的女孩。
看到她,她立刻就哭了出来,伸手抱住她说:“我爸出了车祸。”因此,她也是很害怕的。
“不要怕,我们一起为他祈祷……”她出声安抚。
“唱一首天上的歌好么。”
“好……”她同意,唱那首天上的歌。
生命的河,喜乐的河,缓缓流进我的心窝。
生命的河,喜乐的河,缓缓流进我的心窝。
我要唱那一首歌,唱一首天上的歌,天上的乌云,心里的忧伤,全都洒脱。
她轻轻的唱,她低声抽泣。
车,扬长而去,行在回去的大道上。
一路上,她静默没有言语,似在想事情。
“悠然。”他轻声叫她。
“哦。”她瞧他一眼。
忽然,他伸出双臂抱了她,很紧很紧。
她微微一僵,就听他低沉的声音说:“我很害怕,你会被这些人哄了去。”
“怎么会呢。”她忽然就笑了一下。
“我不能没有你。”他又说,声音里有着不明的情绪,也许是痛,也许是爱。
“我知道。”她确实知道,在记忆里有着这样的意念,他很爱她,正如她也很爱他一样。
尽管如此,她依旧感觉得出来,他在不安,在紧张。
“我可以吻你么。”片刻,他忽然问。
她微微一怔,这个问题,在情人之间其实是不需要问的。
但是,因为她的抗拒,所以他才问,也是对她的尊重了。
“我,可以试一试。”片刻,她终于这么回答。
他闻言微微一喜,瞧着她粉嫩的唇,他贴上自己的唇。
我一直为你守身如玉,你也有为我守身如玉吧……
忽然之间,似有一堵墙横在俩人之间,她顿时一个激灵,一把推开来人。
他一怔,面上有丝痛楚。
她到底是推开他了的,还是不能接受他的么,即使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抱谦,我没有准备好。”知道自己太过突然,她赶紧道谦,暗暗咬牙。
那个人,是魔鬼么。
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忽然想起他的话,还是他已在她身上下了盅。
他的吻,她却并不抗拒,甚至觉得味道很好,尽管心里还有很多不确定,依旧没办法对他的吻产生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