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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厦门的声色犬马
    厦门已经开始炎热,除了昨天因为下雨晚上的时候凉了一下子,这两个星期以来就仿佛到了夏季了,在艺吧喝酒吹牛逼的时候通常能吹得脸上通红,头发上冒出一层雾气,跟练武功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吹出了水准。
    我的闲暇时间很多,说的好听点叫自由撰稿人,实际上就是待业青年。我已经过了而立之年,孩子都快上幼儿园了,不能称为青年了吧?不过看电视上的十大创业青年,或者十大杰出青年,十大某某青年之类的获奖“青年”都长的比我老相,我也就厚着脸皮说自己是青年吧。
    闲暇时间多了就泡网,在各大网站社区潜伏着,一遍遍的刷新,眼睛瞪的跟狸猫似的搜寻新发的美女图贴或者几个变态骂人的牛人互相对骂。看美女图贴先看有没有露沟,无论乳沟臀沟,脸丑点也能火,不露沟,七仙女来了也照样被骂个狗血喷头;有兴致对骂的也就那几个傻B,不过听人说那几个傻B私下里都认识,约好了才骂的,为了能上位出名,每周你骂一三五,我骂二四六,星期天不骂,休息下,养精蓄锐,顺便看看这一个星期的曝光率是否达到预期值。
    说潜水就要潜的专业、敬业,在论坛社区时间久了难免学的很黄很暴力,不过再黄再暴力的帖子,我就是只阅不回,让那些骂不回贴的人继续骂吧,走自己牛B的路,让傻B说去吧。潜水三年只为顶起此贴,那天我手欠实在没忍住,回了一贴,立刻有无数小朋友惊呼高人,结果反而抢了楼主的风头,郁闷。
    一个人憋着意淫久了很容易变态,而电影里的杀手都是变态,为了不至沦为杀手,我就用马甲到同城聊天室里吹水。现在的聊天室都成了做爱的地方了,一进去就撩皮动骨的一股肉味儿,在聊天室才看了一会儿就有一个叫一夜伊人的女ID过来搭讪,说话跟今夕路的站街夜莺的切口很像,老是向我下三路招呼。
    我不喜欢这种靠嘴皮子高氵朝的做爱方式,真要想了就跟老婆做,吃腻了家里饭就到今夕路找个夜莺做,每次一两百块钱,服务质量还蛮高,虽然学历上比不过北京天上人间里面的小姐,不过还是有些硬功夫的,否则就没饭吃。
    一夜伊人说话泼辣大胆,在那个聊天室里颇有名气,新进来的男人无不得经她先过过手。
    我问她为什么叫这个名字,一夜伊人,一夜一人?
    她在屏幕上打出一个羞涩的红脸,说你好坏,这么直白的问人家,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我说你别不好意思,青楼满座,不是婊子就是嫖客,你装个逼啊。
    她立刻说逼我有啊,天生尤物,不用装。
    我说你天生有物,我天生没物,我都阳痿好些年了,有句歌词就是唱我的,我不会做爱已好多年。
    她呵呵笑了一下,说你不行了就去买双PEAK鞋穿吧,治阳痿。
    我说你别扯淡了,听说过步步高增高鞋,还没听说过PEAK鞋治阳痿呢。
    她打出一连串的大笑的符号,说你太逗了太逗了,我都不行了,想必电脑对面的她确实笑的花枝乱颤、高氵朝迭起。
    我说你别只顾着笑,说说,为什么PEAK治阳痿啊?
    她又打出几个笑脸,说,看来你不是个运动男孩啊,中央五套一天好几遍,PEAK,ICanPy。
    我在键盘上敲着,我不是py-boy,但是我却是pyboy。
    她的聊天表情千变万化,不像我只会用那几个,死板,却也纯洁。她说别管你是不是花花公子都别跟我拽洋,有本事把你的雅思证书托福证书给我看看。
    我说我有个屁证书,我要是能考过雅思托福还有功夫在这儿跟你磨嘴?
    她说谁跟你磨嘴了,占我便宜。
    我说你别发骚了,少打了俩字儿,麽嘴皮子。
    你不喜欢女人骚?
    喜欢,但是不喜欢这个方式。
    她恍然大悟,说咱俩视频聊天吧。
    我看看表,谭小郁出去买菜至少还得半个小时才能回来,说行。
    视频打开时,里面一片白茫茫的,我以为是摄像头坏了,暗骂了一声。再一看,里面的身体往后一撤,是俩乳房。
    只见那俩乳房跟个俩大白兔子似的伏在她胸膛上,我把身子往椅子上一靠,慢慢吸入一口气。这是两个**,平时看黄色网站里的图片,对于乳房,我也算是阅历无数了,还从没见过如此巨大的高耸的乳房,不禁想起前清秀才、北大教授陈独秀的那篇《乳赋》:
    乳者,奶也。妇人胸前之物,其数为二,左右称之。发与豆蔻,成于二八。白昼伏蜇,夜展光华。曰咪咪,曰波波,曰双峰,曰花房。从来美人必争地,自古英雄温柔乡。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质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态若何?秋波滟滟。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夺男人魂魄,发女子骚情。俯我憔悴首,探你双玉峰,一如船入港,犹如老还乡。除却一身寒风冷雨,投入万丈温暖海洋。深含,浅荡,沉醉,飞翔。
    正当我看的目瞪口呆不知道该怎么继续时,突然听见外面钥匙开门声,谭小郁买菜回来了!
    我立刻将摄像头关死,将QQ也退出来,从电脑桌前向外走,看见谭小郁手里拎着方便袋在门后弯着腰,正低着头换拖鞋。
    今天可真够热的,以后买菜你去,谭小郁抬头看我一眼说。
    行,我不怕晒。说着我拐进厕所,临进门又看了一眼谭小郁的胸前,小巧的乳房将T恤衫顶出一个小山包。
    我的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刚才电脑视频里的那个**,对着马桶掏出小弟弟,发现胀起的小弟弟前端溢出一点点液体。
    厦门的白天很忙碌,有忙碌着上班的,有忙碌着上学的,也有忙碌着上床的。厦门的夜虽然比白天还忙碌,但是却让人迷醉,尤其是夏夜,热烘烘黏糊糊,香车美女,灯红酒绿。
    在厦门的夏夜有很多消遣的方式,没钱的可以去江头夜市,卤煮火烧臭豆腐,冷饮扎啤麻辣烫。你可以露着肩膀子,高跷着脚丫子,甩开腮帮子,狂啃猪蹄子。在这里喝闲酒,不会有门童侍者装作很有礼貌的过来要求你穿西装扎领带,喝到尽兴处吆五喝六的也不会惹人烦,如果兴致更高,就可以站到广场东头的那个大音箱前吼上两嗓子,保准搏个满堂彩,即使你吼的跟肉联厂的待宰之猪差不多,照样有满场的白嫩肥胖的胳膊舞在半空为你喝彩。
    有点小钱,又向往小资情调的,就可以在冰蓝咖啡要一杯速溶咖啡,坐在灯火通明的大玻璃窗下看免费杂志。看足球篮球家庭读者,看泳装八卦人体写真,一看咖啡杯里喝的差不多了,没关系,续水,然后换一本杂志,继续看。
    在厦门有两个地方光膀子的人多,一个是江头的夜市,另一个就是白城附近的那几个星级宾馆。
    白城外就是海滩,每至夜幕降临,便会冒出一个个穿着花褂子花裤衩、脑满肠肥的港商台商摸样的半大老头,粗胖短小的胳膊弯里面必定会拥着一个比他们高出一头的年轻漂亮的姑娘。他们在白城里宾馆的高级套房里花天酒地,为了那些漂亮姑娘挥金如土,天黑了就附庸风雅带着姑娘们到沙滩上接近大自然,说是大自然的气息让人错觉回到了原始社会,总能唤起他们原始的冲动,将姑娘们直接按倒在沙滩上,涛声与淫声齐飞,美胸共肥臀一色,在她们的身体里挥精如土。
    我以前也在白城的宾馆里腐败过,食髓知味,所以现在还老是念叨着再去腐败一次。但是仅限于想而已,想想又不花钱,实际上现在我只能去江头夜市或者油画村艺吧里喝酒,干瘪的钱包拖住了我那滑向腐败的双腿。
    我热爱夏天,因为每到夏天我的眼球就有了跟姑娘们肌肤相亲的机会。天热了,姑娘们就有了露胸露脐露臂露臀的理由,白天太阳毒,只得蛰伏在房子里,单等着太阳下山暑气稍消,便一个个都浓妆艳抹、提臀挤胸的走上街头,夜行更须锦衣。
    我用艺术的眼光欣赏每一个经过我身边的年轻姑娘,尤其是她们优美的臀部和高耸的乳房,让我流连忘返。如果你认为我是个低级趣味的人那你就大错特错了,我有我的追求,我也会很青葱的看她们那狐媚的眼睛,渴望着能跟她们通过眼神交流碰撞出灵与肉的激情火花。
    我胯下的小弟弟却不像我本人表现的这么谦虚含蓄,只要看见一团白花花的肉,苗条的或者丰满的,胸前的或者臀后的,它就会不停的昂首、敬礼、礼毕。结果我每夏都要穿破好几条内裤,圆圆的洞口无一例外的都在小弟弟的正前方,无意间给尿尿创造了便利,根本不用解开裤腰带,拉开前门,小弟弟便雄赳赳气昂昂的探出头来一吐为快。
    这里PS一句,此法虽有不解腰带之便,却多了残尿落裤之虞,非胆大心细者不能为。想起小时候学的那个文言文《卖油翁》里面的老头,“乃取一葫芦置于地,以钱覆其口,徐以杓酌油沥之,自钱孔入,而钱不湿”,不知道他练就这手绝技磨破了多少条内裤。
    每当我用真挚而清澈的目光望向那些身着寸缕的美女,回应我的却是她们稍纵即逝的白眼,连多看我一眼都不愿意,当我的情感前赴后继的流淌开来,汇聚后便是无数的白眼。我知道她们给我白眼看不是因为我长的丑,而是我穿的丑,我也不是没有好衣服,不过那衣服得留着在某些重要场合才能穿,不然老穿啊穿的,穿破了谁给买?到底不是当年了啊!
    我的小弟弟却不理睬她们白眼里的不屑,反正它也看不见,懒得管我被那些白眼打击后的感想,依然是昂首、敬礼、礼毕,春风得意马蹄疾,疲于奔命。反复举起的小弟弟就像RMB一样坚挺,像为整个人类寻找火种的普罗米修斯一样坚定。男人,就像是西装,贵,就贵在一个“挺”字,我为它的这份儿坚挺和坚定自豪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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