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微往后靠一点,倚在沙发上,端着酒杯微笑着看他们把那幼稚的游戏玩的不亦乐乎,看着看着我看出门道来了:胡微微似乎对杨干有意思,一直找机会跟杨干进行肢体接触,而有趣的是,杨干那小子是个好色之徒,对胡微微不冷不热的,却对李灿大献殷勤。
这不能怪杨干,这点他比较像我,换成我也得选李灿。我年轻时跟女孩子交往就有一个原则,心灵美固然重要,但是仅有心灵美是远远不够的。所以我的两个女朋友(其中一个已经成为老婆),若干个红颜知己,无不是能攻善守百里挑一的美人。
连喝了四瓶多啤酒,膀胱胀的很快,我站起来对正在划拳的仨人说,我去下洗手间。
胡微微想在杨干面前表现她温柔懂事有礼貌,立刻停手对我说,梁老师,穿过舞池,洗手间就在右边拐角的后面。
我向她感激的一笑,说我知道,老客了。
杨干立刻叫道,胡微微你这可真是鲁班爷爷面前拉大锯了,梁老师在这儿闯名头的时候,我还在高中穿校服呢。别说一个洗手间,就是整个迪吧里有多少老鼠洞,老鼠洞里的内部结构,哪个地方岔口哪个地方拐弯儿,梁老师都是一清二楚的。
我轻笑着在哈哈大笑的杨干头上敲了一下,说就你小子贫,没事儿我钻窟窿打洞找耗子干嘛,我可不跟母耗子相好。
李灿嘴角一斜,不无讥诮的说,老梁,你尿尿就尿尿,在艺吧又不是厦门宾馆,洗手间这个词是不是太文雅了?以前就听杨干说你是文化人,出过书,今日一见,果然是神仙放屁不同凡响。我倒想跟去看看你到底是洗手还是摸**!
我一愣,没料到这个小女子这么泼辣,而且看样子还真没把我这个刚认识半个小时的人当外人,说涮就涮,嘴里的**直面我,毫不考虑我是否能下的了台。
不过说到底我也是经历过大场面的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可以在女人的阴.道里翻穿,怎么可能在李灿这个毛还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阴沟里翻船!还跟我拽什么神仙放屁的歇后语,我出来混的时候她还穿开裆裤呢,我抓过一个屁来能砸死她。
人倒架子不能倒,我对她淡然一笑,说,想看就跟我去,我正想把下面的毛毛搞个离子烫,你给点意见。
年轻就是年轻,没阅历没经验,李灿一看她那装出来的猛劲儿没把我镇住,立刻败下阵来,嫩脸一红,说,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至理名言。
杨干立刻笑的前仰后合,说李灿你可别乱说,梁老师在艺吧里的口碑可是不倒的丰碑,他要成了流氓,那你就是女强J犯啦。
李灿向杨干瞋一眼,去你的,你才强J犯呢。
杨干站起来说我也跟梁老师去趟洗手间,你要不要看**?
李灿猛的站起来,作势要打,杨干立刻大笑着拔腿就跑。
尿尿时杨干捏着小弟弟紧挨在我身边,说梁老师你觉得她怎么样?
我装愣,谁啊
杨干尿完了把小弟弟抖个不停,李灿啊,还能有谁。
我说我觉得那个胡微微对你挺有意思啊。
她对我有意思管屁用,我又不是社会福利院,没有抗险救灾当她男朋友的义务吧?
我说你好样的,面对女色很理智,有原则。
杨干得意的说那是,宁咬鲜桃一口,不吃烂杏半筐。
后来的事实证明,他毫不理智毫无原则,胡微微的裤腰带一松,这小子就跟条公狗似的趴上了她的脊背。
不过母狗不调腚,公狗不敢动,胡微微和杨干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各取所需,高氵朝迭起。
从艺吧回到家已经快深夜12点了,到卧室一看谭小郁已经把自己平放在床上等我。
怎么还不睡啊宝贝?我过去在谭小郁嘴唇儿上吃一口。
没事,看杂志呢,怎么这么大烟味?快去刷牙,洗漱完赶紧回来睡吧。谭小郁把杂志放下,使劲儿把我肩膀往外推,不让我再亲她。
我悻悻的下床向洗手间走去,临出门听谭小郁说一句,洗干净点。
洗干净点,这是我们俩要做那事儿的暗号,我一阵兴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如破竹的速度向洗手间奔去,一分钟后,奔回。
怎么这么快?刷牙了吗?谭小郁惊奇的问。
刷了。我边说边脱。
洗澡了吗?她又问。
我说洗了一部分。
她娇嗔一句你怎么这么懒啊。
不是懒,是用哪儿洗哪儿,最大限度的节省水资源,你要是想想我们西部的同胞们为了喝口水就得跑十几二十里地,还有心思在那儿里里外外的冲洗半个多小时?说着我跳上床。
你慢点,哎呦,压我头发了。
对不起亲爱的,虽然我有柳下惠鲁男子之遗风,但是一靠近你就意乱情迷,没辄,谁让你这么吸引人啊,我算是折你手里了。
嘴里说着,手上没停,谭小郁的身体犹如我儿时常常捉迷藏的那片树林子,面积不大但内容丰富奥妙无穷。那片树林子见证了我整个快乐的童年,跟小男孩打架,跟小女孩练习接吻,直到现在还时常在梦里回到林子里捉迷藏,经常就是在林子里上蹿下跳不知道怎么就把谭小郁摸醒了。她一把打开我的手,说,大半夜的不睡乱摸什么,再梦见你那个破林子就摸你自己的腿,别摸我。
讨厌,都不记得今天是几号了,本来想先睡,又怕你回来把我折腾醒,让我等到现在。谭小郁喘息的说着,在下面热烈的回应我。
坏了,丫丫睡了吗?我把这茬给忘了,我看一本书上说像她这样三岁的小孩子已经有了朦胧的性意识,父母行房时要主意回避孩子,不然孩子长大很可能性早熟,我得去她那屋看看。我停下动作,看着谭小郁的眼睛说完就想下床。
她奶奶说想她了,我就把她送她奶奶家了,来吧。谭小郁环住我的脖颈往下拉。
结婚后的几年里谭小郁都对性爱不怎么感兴趣,每次都是把我憋的不行了,威胁她说再不做我就去外面找,她才公事公办的敷衍我一下。
自从三年前女儿出生之后,谭小郁仿佛变了一个人,渐渐的沉迷此道,难怪人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
不过随着岁月的侵蚀,我的身体机能却已经出现了倒退的现象,虽然还不至于想而不举,举而不坚,坚而不持久,不过像过去那样一夜数次、最后不过瘾还要跑洗手间打手枪后才能安睡的壮举,已经成为了永恒的回想。
我不是个好逞强的人,既然身体条件不允许了,我犯不着跟小弟弟过不去,就跟谭小郁商量着以后再做这事儿得有个节制,定日子交公粮,细水长流才是王道。
十几分钟之后,我突然感觉到脊梁上酥酥麻麻,我知道差不多快到了。不行,得缓缓,怎么也得撑过半小时啊。这么想着,我屁股向上提,减慢了速度,眼睛四处寻望,尽量分散注意力。
我看梳妆台,不行,一看那儿就想起谭小郁身量苗条的坐在那儿伸展着修长光洁的双腿;看台灯,不行,今天才发现怎么台灯这么亮啊,太刺眼,没情调,明天换个粉红的;再一扭头看见衣柜镜,天啊,里面两个可爱的肉体正疯狂的缠绕冲杀,更刺激,我差点就一哆嗦射出来。
这时谭小郁却双手扣紧我的后背,在我耳边急促的娇声的喊,别停,快,快。
我这人打小就受不得怂恿鼓励,以前上学时打架都是被不良份子怂恿的,也怪那时年轻实诚被人当枪使。现在谭小郁在我身下一叫,我立刻快马加鞭,勇往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