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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她的委屈
    我按住话筒小声问谭小郁行不行,孟涛在电话里说的话她听的一清二楚,点点头,说赚多赚少反正比你在家里闲着强,去吧。
    我对着手机说行,明天你来油画村艺吧找我吧,明儿晚上就让你睡个好觉。
    他大笑一声,谢谢您啊哥哥,赚了钱咱五五分,我一点儿不能亏着您。
    我说行了,我拉屎拉完了,还得睡觉呢,睡不足明天可没法替你顶车。
    孟涛立刻说哥哥您歇着吧,真是我的亲哥,晚安。
    我说那挂了,刚想挂呢,听见里面传来一声马桶冲水的声音,然后是马桶盖落下的脆响。
    我一愣,心想这小子不说刚从女人肚皮上爬下来嘛,怎么厕所里还有女人肚皮?回过头一想,我明白过来,不禁为孟涛叹息一声。
    把手机放回床头柜躺下,谭小郁的胳膊伸过来放在我的胸前,捏着我的小rǔ头逗弄着。
    我拨开她的手,说累着呢,歇歇。
    她眉头一颦,说都讲了这么长时间电话了,还没歇过来啊?
    我仰躺着看天花板不说话,谭小郁的手再一次伸到我胸前。我按住她的手,说你刚才什么意思?
    她一愣,说什么什么意思?
    我说就刚才那句,赚多赚少反正比我在家里闲着强,什么意思?我闲着吗?
    她怔住了,她没想到那么无意间的一句话我会反应这么强烈。
    女人总是不了解男人,尤其到了婚后,更没有了探究对方到底是个什么类型人的热情,反正已经结婚,探究了出来什么也晚了。
    她们认为婚后对男人唠叨几句理所应当,我这么一个黄花大闺女跟你过日子生孩子,给你洗内裤洗臭袜子,做饭养活你们老老少少,抛弃自己的事业在锅盆碗筷中间消磨着自己的青春,还不能唠叨你两句?
    我要对女人说,有的时候,不能!
    其实谭小郁很少唠叨我,亲戚朋友无论谁一说起她都得竖起大拇指,贤妻良母,都快赶上九十年代初风靡全国的电视剧《渴望》里面的刘慧芳了。
    但是她今天却犯了一个错误:不该在我落魄的时候提及我的落魄!
    男人最在乎的是面子,不仅在外人面前在乎面子,更在乎他们在最亲近的人心里的形象。强势的男人不会在乎女人的蔑视,只要她漂亮,还有他眷恋的地方,他会宽容的忍让她的小性子;但是弱势的男人都是不逞之徒,个个都吃了枪药似的,事业不顺人前就矮一等,在赤裸而残酷的社会里他们顶着来自各个方向的压力,回到自己的小窝里,就希望能伏在自己女人的胸前伸展而惬意的安眠。在这个时候,如果女人有意或者无意的刺中了男人的命门,男人就会大发雷霆怒吼咆哮。
    男人,在外面是一个刺猬,在家里是刺猬的肚皮。
    谭小郁没了动静,我歪过头一看,她星目含泪,正盯着我脑袋下的枕巾发愣。
    美丽的眼睛里饱含泪水却悬而不落,一晃一晃的晃得我心酸;
    小巧的鼻子鼻翼微微抽动,却使劲儿咬住下嘴唇儿不让自己哭出来。
    她并没有做什么,只是无意间说了句不关痛痒的话,我那敏锐却脆弱的自尊心啊,只有拿自己媳妇儿撒气的本事!我想起这几年给她的那么多委屈,不由一阵心疼。伸手抱住她揽到我的胸前,亲吻她的额头,亲吻她的眼睛,吮吸她眼眶里悬而不落的的泪水,那咸咸的泪水流进我嘴里,流进我的心里。
    她的胳膊使劲儿的抱紧我,我知道,我又让这个深爱我的女人受委屈了!
    我们忘情的深吻起来,许久之后,缠绕的舌恋恋不舍的分开,她轻呼一口气,闭着眼微笑着伏在我的胸前。
    宝宝,对不起,对不起,我爱你。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着,手指轻柔的缠绕她的长发。
    谭小郁不说话,手指在我胳膊上用力的一按,很明显她想缓解目前两个人在感情上的僵持,抬起头对我狡黠的一笑,伸手握住我的小弟弟。
    又硬了,我还想要。
    每当我们陷入僵持的时候她都会由一个端淑的妻子变身为一个动人的妖精,用她的柔情,化尽我大男子主义的戾气。
    小傻瓜,我亲爱的妖精,刚才不是交过公粮了嘛,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我在她的小鼻尖儿上轻轻的印下一个吻,再次把她拥入我的怀抱。
    谭小郁就像一个乖巧的小猫,蜷起柔弱无骨的身体,菟丝绕树一般依偎在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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