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现在干嘛啊?
她说在床上躺着呢。
我说在床上躺着怎么还能聊天啊?
她说是啊,所以打字儿慢嘛。
我说得了,还是视频聊吧,省得你打字了。
她又发出一个笑脸儿,我可没穿衣服呢。
我说要的就是你没穿衣服,你穿了衣服我还视个屁频啊。
她说你倒坦诚。
我说那是,朴素的无产阶级代表,发视频了啊。
我点下视频发过去,两秒钟之后,她同意了视频聊天,真够饥渴的!
不过屏幕上的画面让我失望,她赤着脚坐在床上露出一小截均匀光洁的腿,看样子没穿衣服,但却披着被子。
喂,能听见吗?她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麦克风看着摄像头问。
我说能,声音挺好听,怎么看不见你的脸啊?
她说你的重点又不是看脸,露不露的又能怎么样啊,不过你挺帅的嘛。
我说你既然知道我的重点是看什么,还不赶紧的把那被子掀开?帅?现在不行了,想我年轻那会儿,啧啧啧,不说了。姿色出众,人见人爱,八个字足矣。
她咯咯的妖笑一声,说你想的美,昨天给你看你不看,今天想看,没了。还人见人爱呢,人贱人爱!
这女的够狡猾的,知道怎么能勾起男人的胃口,不过可惜她遇见我了,就这点小把戏还想让我上套儿?
我说那就不看了,咱俩挺般配啊,一个人贱,一个贱人。对了,你声音挺好听的,给我唱歌听吧。
她连说好啊好啊,我最喜欢唱歌了,说着就咿咿呀呀的唱了一首《香水有毒》,还真有那个味道。
我说不错不错,算是光屁股坐板凳了。
她唱的兴致颇高,问我什么是光屁股坐板凳啊?
我说歇后语呗,光屁股坐板凳——有板有眼。
她一阵娇笑,说真是骚人骚词啊。
我说你才骚呢,给你出个题吧。
说吧。她故意的时不时把被子掀开一点点,那道沟沟时隐时现,我看得犹如蝶陷花丛,恨不得把脑袋从屏幕里挤过去,伸到那深沟里看个清楚。
我说限你十秒钟内回答出一系列每月来一次的东东。
她立刻大笑起来,说看你这骚题,还不承认是骚人。
我说你想哪儿去了,思想不纯洁,要是放在文化大革命,我非给你脖子上挂双小破鞋满大街游你,批倒你批臭你。
呦,还是个激情澎湃的革命小将呢。
那是,得亏我没赶上那批,不然还不震动party中央惊动毛主席?
嗯,嗯,是啊是啊,生不逢时啊,不然当年你肯定比白卷英雄张铁生还红,哈哈。
我发现她特爱笑,我说一句她就笑,或许是她自己觉得笑的时候更妖媚动人。
视频语音聊天要比打字儿直观生动的多,看着她在摄像头对面的那股骚劲儿,我的小弟弟再一次有礼貌的敬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