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跟一夜伊人聊天的时候我的手一直没闲着,将摄像头往上抬点只露出脑袋,右手把住鼠标,左手伸进内裤里握着小弟弟,一夜伊人露一次乳沟,我就撸一次小弟弟,后来一夜伊人露私成癖,走光的频率越来越快,我的手也越来越快。
幸亏,她有事要走关了视频,要不然等下我就得擦洗键盘了。
没错,我刚才是在手淫,而且是手淫未遂,希望不会犯罪!
手淫,《辞海》里也没有词条解释。如有,必定是:一种反社会、反道德、反伦理的,隐蔽的、对自己身体加以摧残的流氓色情行为,是更多流行在无产阶级中间的、小资产阶级腐朽思想的世界观泛滥的结果,这种现象验证了在无产阶级起决定性的社会主义建设过程中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理论的正确性。
手淫强身,意淫强国,手淫是很纯洁的行为,因为无论是射在女人身体里、头发上,还是射在手纸上、键盘上,精子还是精子,不会变成找妈妈的小蝌蚪,几滴液体里面包含了成千上万条小生命,我尊重生命。
李敖在他的《李敖快意恩仇录》里就直言不讳的写到了自己的手淫,对着某本书里面女双胞胎的裸体像插图宣泄着自己对“独夫”的不满。(P.S.:李敖因为反对国民party反对蒋介石被蒋关在监狱里十几年,他便称蒋为独夫)而且李敖还特意的注明了一下,那是他“一生中最痛快的一次手淫”,以致于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从心眼儿里认为李敖的黄是由内而外的、纯粹的黄,他手淫的时候最美。
其实我不想借手淫说事儿,听说捐精每次可获二百元车马费,换句话说你在家打手枪每次便要花掉二百元,这么一算确实有点贵,都赶上我们全家一个月的菜金了,不是我这个无产阶级能够消费的起的。
我说手淫,就是纯粹的我这一生中众多手淫中的某一次,写在文章里也没有什么象征意义,如果读者非要我升华升华的话,那么它就象征着——我还年轻,我还具有shè精的能力!
我希望读到此文的朋友能在两腿之间对我宽容,其实我自认是一个好人,外表斯文,仿佛正人君子;道貌岸然,信仰共.产主.义。
才跟她聊了两三次一夜伊人就放出号码,果然是瘙痒难耐,想来跟网友经常玩onenight。不过也有可能是被我风趣幽默的谈吐所折服,为我俊雅风流的容貌所沉迷,一时难以自持就给了号码。
我拿过来手机存储,希望是个虚无飘渺的东西,有它总比没有好,在春天种下一粒种子,一年四季说不定哪天就能收获一个女人。
存储号码的时候我留了个心眼儿,名字写成“贾编辑”,以防被谭小郁发现了大闹天宫。她对出版社的人不怎么感冒,说怎么一个个都那么猥琐,我说可能是老是在文字里意淫,久了就变的猥琐了,其实她才见过来我们一起吃饭两个编辑而已,不能代表大多数,中国的出版社编辑还是有一部分偶像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