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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的眼神
    电话接通后一个老头问我找谁,我说了她的名字,老头又问我是她什么人,我说是同学,老头就将信将疑的嘟囔着同学打什么电话。我拿着听筒等着,远远的听见老头叫她的小名儿,过了会儿就听见一个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听她说“喂”。
    我没出声,她又喂了一声,我说是我,就又不出声了,手心里直冒汗把话筒沾湿直往下滑。过了好大一会儿,她说一猜就知道是你,我心里就很高兴,问她怎么知道是我,她说就是知道。然后我说我在王家烧饼铺那儿等你,就挂断了电话。
    我现在也记不起来当时我们在那条街上走了多少个来回,都说了些什么,只记得她说想吃糖葫芦,我就买了两串,花去了攒了一个星期的零花钱。后来就又吃了几次糖葫芦,然后在一次糖葫芦吃完后,我一把抱住她,圆了她想被我抱一下的夙愿。
    也许是其阶段性理想胜利完成的缘故,后来我再约她,她都推托说有事不再出来,看那意思是把我甩了,我也就没再约。
    由此可见,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是痴心绝对的,比如她;也说明并不是所有被甩的男生都要拎瓶啤酒装肝肠寸断用针缝,比如我。事实上我听见她说不来了,我甚至有省了两串糖葫芦的喜悦。
    前几年一个暑假我回老家,遇见她在老街上,抱着个一孩子跟两个大婶说笑。看见我过去,她们都跟我打招呼,寒暄着梁实身体怎样这次回家在家里住几天之类的闲话,我就跟她们站那儿聊了几句。
    其间孩子扯着她衣巾哭闹着要吃奶,她特意抬眼看了我一眼,见我也正在看她,目光一下子幽怨起来,并撩起了前襟露出白白嫩嫩的丰硕乳房。
    她过活的不怎么好,嫁给了后街的老三,据说整天打麻将在外胡搞不回家。当她把奶头塞进孩子的嘴里,再次用她那依然美丽的眼睛无比幽怨的看向我时,我适时的转移了目光,跟她们告辞回家了。
    现在想来,当时买糖葫芦真是明智的选择,红山楂把牙根都能酸倒,即便想吃别的东西,也是心有余而牙力不足。现在的糖葫芦都只甜不酸了,而且除了山楂又多出了很多别的水果,酥酥脆脆的越吃越想吃,上次给丫丫买的都让我吃了。不过现在的孩子的零花钱也比我们那时候宽裕的多,宽裕到都能吃肯德基了,几串糖葫芦当然不在话下。
    我高四时的同桌是个胖胖圆圆的女生,圆圆的脸上总架副深茶色眼镜,也不知道是因为先天近视还是戴个平镜遮麻子。
    她有个外号叫单摆,究其原因,是因为她走路时臀部来回摆动作类简谐运动,最大振幅可达二十厘米,有时走出了兴致还能舞的虎虎生风。
    她不漂亮,确切的说是很丑,据我后来几届的一个吃饱了没事做的闲人考证,其面貌之丑,在我校范围内百年无人能出其右,那个师弟还套了《丁香花》的曲子给她填了几句歌词:“你说你最爱豆腐花,因为你的名字就是它,多么可怜的花,多么丑陋的人啊...你看你,满脸疙瘩,多么令人恶心的事啊...”。
    在那个时候,她是我们男生们赌咒的筹码,某一个遭疑的男生气急败坏的站起来咬牙发誓说:“如果玻璃是我打碎的,我就娶单摆!”大家就会立即很信任的让他坐下,安慰他说别急,知道不是你,发这么毒的誓多不好
    据说当初老师把我排到她身边令她欣喜万分,一高兴,牙好胃口就好,直接导致她的减肥计划泡汤,我听说后有进了非洲食人部落的感觉。
    有一次上晚自习,她突然靠过来,用特嗲的声调问我写什么。
    我赶紧让出一些空间,侧着身子说写日记呢。
    她便使劲瞪她那怎么瞪都瞪不大的小眼睛看我,过了半晌,她操着一口台普腔说:“现在的男孩子还写日记,很容易打动女孩子的了啦”。
    我骇一跳,看着她羞答答的将长满疙瘩的胖脸越埋越低,我出了一身冷汗。
    我们都可以接受一个美女发嗲的娇俏,那令人受用无比;一个丑女发情的模样却可以倒掉全班男生的胃口,饭都不想吃,为她衣带渐宽,长此以往必如同吸了鸦片烟似的一脸菜色。我们班那时候彪形男生极少,一个个楚腰纤纤的不可谓非此女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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