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城港,我来了,我终于成为你的一员。虽然背井离乡,但我终于完成了从乡镇到城区的飞跃。这还要感谢钦州的教育,教育出了我老爸同学那样的大官,而且他还这么清廉,没有要了我那个信封。在港口区一中,我又教回了我的老本行,物理。我是那么喜欢物理,正是有了爱因斯坦、牛顿这样的物理学家,世界才有了大的飞跃。
李冰,我的初恋,假设你分配工作时分到了乡镇,那我就比你高了一级。那我就有了充分的自信去追求你!!我变态地等着李冰分配,虽然她不知失身没有,但我并不很在意,我只想能够陪着她、经常看着她。
李冰还有一学年才毕业,我依然痴迷着她,不时打电话给她,但很少找到她。后来才知道,李冰很少去上课,除了必修课,晚上总是去外面玩。有一次深夜李冰和范丝丝不能进校门,就在校医那栋楼睡了,校医那栋楼门口向着校外的小菜市,读书时我们经常从哪里偷偷出入,想起来那时的心情有点像抗日时的“地道战"。李冰那晚睡在校医室的床上,跟年轻的校医聊着天,害得小校医后来一直单相思了几年,看来女生忧愁点,像林黛玉那样对男人是很有杀伤力的。
由于是来港口一中教书的第一学期,我拼命的备课,拼命下到班去辅导学生,甚至星期六星期天免费给学生上课。那时真的很对得起学生,而且当班主任还带学生去养老院打扫卫生,带学生去郊游,完全不顾教育部、教育局的禁令,因为如果学生郊游时出事故那谁也负担不起责任啊。我不能给把我调来港口的领导丢脸啊,结果我教的几个班那学期平均成绩比其他班高出十几二十分。
有一次我去帮班里的学生买文具,去到一个叫星星的文具店里采购,突然那个营业员问我是不是师专的毕业生,我觉得奇怪啊,你怎么知道??你也是吗?抬头一看,哦,好美好清纯的一个女生,结果竟然是我的师妹,以前师专招很多中专生,而那营业员是音乐系的,我们互留了call机号码,她的名字叫林月明……
有一次我去帮班里的学生买文具,去到一个叫星星的文具店里采购,突然那个营业员问我是不是师专的毕业生,我觉得奇怪啊,你怎么知道??你也是吗?抬头一看,哦,好美好清纯的一个女生,结果竟然是我的师妹,以前师专招很多中专生,而那营业员是音乐系的,我们互留了call机号码,她的名字叫林月明……
我一次也没跟营业员联系,毕竟我们不熟,那时我一心一意上好我的课,做好我的班主任,什么也没想。三个月后的一个晚上,我的call机响了,她约我去广州食府喝夜茶。
我莫名其妙,难道她看上我了?不敢相信。我有点迟疑地去了那个地方,还有点怕被人骗的感觉。可能她心情不怎么好吧,我们一起回忆了在钦州师专的美好时光。那时中专生住在瓦房,可很多男大专生都想深夜造访那些瓦房,包括我在内,只是我没这个贼胆罢了。
音乐系的学生,漂亮又年轻,整个师专的男生眼睛都钉在那里。其中有一个女生更是如此,犹如出水芙蓉一样,眼睛含情脉脉,脸有点像鹅蛋,但又没有那么长,显出江南女子的秀美,个儿不高有164CM,在南方刚好合适。音乐系的女生大多被中专男生泡去,因为中专生是自费的,大专生觉得跟中专生谈恋爱没什么前途,有的大专生跟中专生谈朋友往往都是色狼行为,贪图女中专生的身体,玩弄了就扔了。我的一个数学系的老乡就是这样,早早在师专对面的私人楼那里租了个房,专找中专女生泡,大学一年级就开始了鲜花攻势,经过统计有很多女孩子死在了他的枪上,而且还四处跟别人说自己是纯情处男,可笑的是现在还做了某学校的教务处主任。
我和林月明两个谈的很开心,显然师专的生活都给双方留下了美好的回忆。谈着谈着就到了凌晨一点钟,茶庄都打烊了。我们有点不舍的互相道别,然后各自坐上了三轮车走了。我会和她发生什么故事吗,我有点期待……林月明个蛮高的,有166CM,眉毛长的很好看,细细长长的,刚好19岁,鼻子高高的,五官很标致,可惜缺少点妩媚。
时间又过去了一周,星期六早上,林月明又CALL我,叫我上防城玩。那一年是李冰大学的最后一年,李冰后来跟我说她那时正和二中的高中生谈得火热,他们俩是在跟朋友的一次吃夜宵时认识的。哇靠,吃一次夜宵就迷上了人家,我说现在怎么这样流行姐弟恋?听见李冰讲她的过去,我吃醋啊。那高中生好像是上思的华侨,不知怎么就到了钦州二中读,害得我们的李冰想了他两年多,他们俩的故事或许有很多精彩的地方,但李冰就这样在我的视线消失了。我去了防城,见到林月明,她穿了一件性感的黑色露肩长裙,当时我们在她的同学家会的面。我不知她有没有男朋友,她的风姿绰约使我有一种马上想拥抱她的感觉。我即刻付之行动,她拒绝了我,后来林月明告诉我从那次就觉得我有些轻浮,我不得不承认这是我的错误。
那次我不知道她叫我去防城的目的,或许是为了带我去给她最好的同学看一看。她的同学是防城一个小镇出去的,据说那个小镇出产美女,我一看,心里就想而且是强烈地想:拥有她。她的身材妖艳,她的眼神勾人,可惜当时她被防城司法局的一个领导包着,我无处插手,加上她是林月明的密友,我是不会作出这种见色忘友、忘恩负义的事的。
把林月明跟她的同学比较,林月明长得较高,充满活力,让人看了觉得阳光已经照到眼前了;她同学较矮,但凹凸有致,充满诱惑,眉目间有种轻柔可怜的感觉,或许二奶都是如此,让人一见就想把她包下来。处男膜一经破除,心中的恶魔就破茧而出。我思考着跟林月明的最后一步棋如何下,回到港口,隔了几个晚上,我才CALL她,太急是很容易让人怀疑的。我们依然去老地方,广州食府。我和林月明依旧回忆起师专,毕竟师专给我们的太多了,以前在母校我是很刻苦努力的,中午都不睡觉,在教室一个人看书,一直看到下午四点,中间最多在教室里走走休息一下。我除了看本专业外,还看通货膨胀学,看旅游地理,看摄影,看文学。师专的图书馆有很多藏书,我太多美好的光阴,都是在那度过的,后来去广西师范学院进修本科,要写毕业论文我也是到师专图书馆借书完成的。而林月明她们音乐系的学生要学声乐,要学钢琴,要学形体,那时行政办公楼的大教室有台钢琴,每到中午没人的时候,音乐系的学生总在那练琴,伴着琴声,我独自一人在教室里一边欣赏一边看书,那时的感觉太惬意了。
我和林月明兴高采烈的聊着,结果林月明居然要和我划拳,输一次罚一小杯啤酒。她太大意了,我在师专读书时,经常和球友在宿舍喝酒一起划拳,我那帮球友往往输得连一条短裤都不得穿,光毛鸡一样蹲在地上,酒也不敢喝,再喝就只能发酒疯冲出去裸奔。那晚小师妹林月明可能太高兴了,完全忘记有条狼在旁边劝酒,我不亦乐呼的跟她划拳,殷勤地给她倒酒,恭维她划拳有点水平,能让我这师专的“小码王”输上好几盘。结果她开始有点醉的意思了,我赶忙结账走人。我挽着小师妹的手臂,走在港口的大道上,看见有个旅店,我开玩笑地说,走,开房去!!她,林月明竟然也豪爽的回应,走,开房去。我交了钱,跟小师妹上到旅店三楼的单间,进去后我们马上开始接吻,小师妹好像很有经验,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去。我第一次舌吻,我拼命的把她的舌头吸进我的嘴里,好舒服啊,后来我想这是不是有点变态,毕竟我从来都没这样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