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已经超过了她所能有的负荷,泪水,缓缓的舞起,却因着那一口的傲气,硬是不让它落下,只是那么酸涩疼痛的缠绕在眼眶。
缓缓转过雾水蒙蒙的眼眸,张了张嘴,却发现喉间一阵酸痛,只得一个隐忍:“王爷,若是看着奴婢心烦,可以一刀了事,为何要这般?”她的身子,已经不堪一击,经不起他人太多的折磨,死,或许是另外一种解脱吧?
这无疑是在求饶,但为何殇聿心中没有征服的满足,反而因着她从来不曾有过的雾水,震惊得无法回神,久久之后这才松了开来:“终于开口了,知道痛了么?”那算不得泪水的泪,不曾落下,不曾湿润脸颊,却狠狠的砸向他的心田。
轻轻的环住自己瘦弱的身子,蝶舞阳一个转身背对着他,身子不动神色的远离了些许。
猛地抱着她的身子,一个用力,她的身子,已经趴上他的胸膛。
没有反抗,因为知道,她的反抗,得来的,不过是他更加疯狂的蹂躏,那她宁愿沉默,选择他平缓一些的残忍。
“睁开双眸,看着本王!”
他命令的声音,让她不得不挣开那一双已然清澈见底,漠然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兴许是她的温顺,兴许是征服过后的满足,殇聿一手轻环在她的腰上:“为何要离开?”一说到此,他又有着些微的不悦。
一感受到他的不悦,蝶舞阳竟然有些害怕了,该是惯性使然吧?当初代嫁过来,她没有想过自己会离开,更没想过自己会坚持不下来,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脆弱的她,委实经不起太过的疯狂。
手上一个用力:“你可以拒绝和欺骗本王,但春花母子,便也可以过早的成为你的陪葬。”
腰间的力道,已经在告示着自己,他的不容忽略。瞳孔一个回神,聚焦在他鹰一般的眸间:“因为奴婢不是妓!”
眸间闪过一丝笑意,殇聿一个抬首,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而后暧昧的在她唇角说道:“若是本王让你成为我专帐里的女人,你觉得如何?”声音中,有着淡的让人无法看出的宠溺。
热热的气,从他的唇间吐出,萦萦缠绕在蝶舞阳的周身。
是呵!反正逃脱不过,一双玉臂竟然拒绝万人枕靠,他此刻的提议,岂不是悲伤下的一种进步,一个颔首,同意了他的提议,成为他转帐里的禁脔。
往后的路,是如何,她不能够考虑,不能够想太多,因为只是此时,她已退无可退,藏无可藏。
满意的一笑,殇聿的手一个按压,她的唇,在下一刻已经紧紧贴上了他那难得的一丝淡笑,轻轻的呼吸者她的呼吸,深深的品尝着她的甜蜜。
因为他的火热的轻贴,蝶舞阳的脸,已经一点一点的染上红晕,淡淡的,甚是惹人怜爱。
久久的,两人呼吸不稳的分了开来、
第一次,他给了她怜惜;第一次,她感觉到了自己的身子火热。
“本王要你!”含笑着一说完,像是命令,又像是让她知道,无需她的回应,他的身子只是一个轻翻,已经重重的将她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