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月的床上,感觉舒服多了,月帮我把鞋子脱下来,帮我盖上被子,自己就扭身去床边的桌子走去,我看着月扭动的小屁股,身体起了应该的变化。一会,月端了一杯水走过来,我赶忙装睡,而且发出假装的鼾声,月果然上当,我听到她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就是几十秒钟的沉默,我清晰的听到了月的呼吸,而且这呼吸越来越近,月儿的香气越来越近,这靠近是冲我的头部而来,怎么回事,月难道要偷偷吻我吗。想到这里,我异常兴奋起来,果然,我随即感到月温润而柔软的唇吻到了我的嘴上。我猛的一下睁开眼睛,看到月秀美的脸和我的脸基本上贴在了一起,月刚想闭上的眼睛,因为惊讶挣的大大的,随即脸迅速变红了,眼神也变的害羞。想立即直起身子,月的样子深深刺激了我亢奋的神经,我不由自主的搂住月,转身把她压到了床上,眼睛直盯着她的眼睛。
“丫头,怎么想对我图谋不轨吧。”我一脸的坏笑。
出乎我意料的是,月不再害羞,甜美的笑着摇摇头,随即用她水汪汪的眼睛直看着我,眼神中流露出无限的柔情,一副任君宰割的样子,我现在已经完全融化到她多情的眼神中,嘴开始向下吻去,月轻轻闭上了眼睛。
狂热的吻在继续,月的身体在颤抖,我开始脱掉月的上衣,在打开月衣服扣子的时候,我的手发抖,我尽力的克制自己如火的热情,想尽情享受这美好的时刻。
月洁白的上身显露出来,年轻的身体充满弹性和活力,雪白的肌肤没有一丝的纹路和遐砒,我停止了动作,贪婪的看着这美丽的身体。我感觉有种东西在我身体里熊熊燃烧,月的呼吸急促,胸部不停的起伏。我大脑一片空白将身体紧紧的贴在月的身上。让热情一起燃烧。
咚咚咚咚,奶奶的怎么回事,怎么有人敲门,我没有理会,月这时候已经变的不是很清醒,好像没有听见瞧门声,依然轻轻的呻吟着,这时候敲门声也急促起来。我基本上是被酒精大大的迷醉了,现在那管这些。
意想不到的是门竟然被推开了,我一惊,转头看去,一张美丽的脸探了进来,看到屋里的一幕,惊在了当地,眼睛挣的大大的,嘴角轻动,好像要惊呼出声,但是控制住了,是如雪,随后我听到啪的一声,物品掉在地上的声音,如雪猛的关上门,转身跑去。
我看看月,赤裸着上身,一脸羞愧。我拉过被子,把月的身体盖起来,从月的床上下来。走到窗前,打开窗户,让冬日的寒风吹去我的迷醉。冬日的寒风似一把把尖刀无情的切割着我裸露的上身,奇怪的是我没有丝毫的痛感,只是心里痛的厉害。“我是怎么了,我怎么能够伤害月,我难道真的已经变成了一个禽兽。我是怎么了,我是怎么了,我还是我吗。”眼边竟然有水流出,在寒风中逐渐凝结。
“风哥你傻了,你不要命了。”月奔跑到我身边,猛的拉上了窗户。板过我的身子,月的上身依然没有穿衣服,小脚丫也光着,踩在冰凉的地上,很显然,看到我疯狂的行为,月就急急的跑下了床,什么也不顾的来阻拦我,看得出在她的心里,我的安全比什么都重要,这让我越发的感觉自己不是东西,于是举起拳头重重的打在了自己的头上,月突然抱住了我。哭着喊到:“风哥哥,一切都是我愿意的,我爱你,愿意为你付出一切。”月的身体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寒冷,抖的很厉害,我意识到再这样,我们都得成冰人了,于是赶快抱起月,把她抱到床上,盖上被子,月又直起身,满床的寻找我的衣服,我按下她,示意她我自己来。
我穿上自己的衣服,看到月在被子里深情的看着我,我帮她掖掖被子。然后说道:“月,你风哥哥,不是一个好人。我先走了,你小心,别感冒了。”
“风哥哥,月要你抱着我,陪着我”月大声的说道,看来今天她完全的释放了她的感情。
“听话,月,让我清醒一下,好好想想。”我摸摸月的头发,柔声的劝说她。
她乖巧的点点头。我转身离去。打开门走出来。
在门外我看到地上有几个苹果,几个香蕉,我一一拾起,看到几个苹果都碰出了伤痕。这是如雪的好意,却被我重重的摔在地上。
我提起水果袋子,向楼下走去。
我没有回我的办公室。而是提着水果去了门口的公园。因为是上班时间,加上天气寒冷,没有几个人。我坐在公园水池边的长椅上,看着一池冻结的水发怔。一阵寒风吹来,我打了个寒战,才发现,因为回到班上就脱掉了外套,现在没有外套,冬天的风对我来说是很难抵御得。我摇摇头,不理会明显的寒冷。继续发起怔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仿佛我的思维也被冻结了。突然我感到后背一阵温暖,我奇怪的回头看去,我看到了如雪美丽冰冷的脸,她为我披上了我的外套。我刚打算对她表示感谢,她却冷冷的说道:“大流氓,躲到这里做什么。”
我心情欠佳,所以听到她说大流氓这个词,竟然升起了一股无名之火。我生气的说:“我流氓,碍你什么事情了,你还是离我这个流氓远点,不然小心我QJ了你。”
听了我的话后,如雪脸气的通红,并且身体气的发抖“你,你,你怎么能这样。”说完准备转身就跑。但是看到我说完话后就低下头,叹口气说:“笑天哥,我知道你不是坏人,我只想告诉你,如果不爱月姐姐的话,就不要再伤害她了,她告诉过我她很是爱你。我走了,你注意身体别冻着。”
跌跌撞撞的来到咖啡店,菲菲看我脸色不好,赶忙跑过来,把我扶到楼上。
躺倒床上,我感到头很疼,并且全身发冷,菲菲帮我脱下鞋,帮我盖上被子,她的动作和几个小时前月的动作相同,让我用想起自己刚刚的无耻之举,如果我再不收敛,那么月就是第二个菲菲,我已经伤害了菲菲,不能再伤害月了。
在我这么想的时候,菲菲把手放到我的头上,然后我听到她说:“风哥,你发烧了,怎么这么热。”声音有点发颤,我明白这是发自内心的关怀。说完后,她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为我寻找感冒药。然后就去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