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习惯身旁总有你来陪伴
因为你是我的港湾
我就像海面飘的船
累了以后就想要靠岸
你说你喜欢有星星的夜晚
许个愿就没有遗憾
有你为我祈祷而心安
再也不会独守孤单
时间怎么转你我依然
爱情的花火绚丽璀璨
就算有太多艰辛苦难
我们也能远航扬帆
温柔坐在吧台前,默默地听着河马在台上演唱。
她心里感到十分沉重,半个月没有见到吴媛,温柔担心她出事了。果然,吴媛的男朋友蚌壳来找温柔,说吴媛去云南办事碰到了点麻烦。
温柔挺着急的,但是她无能为力,只能不断地打探消息。这期间,温柔发现蚌壳总是在她身边转来转去,每当她上班,他就会借着喝酒来小西餐厅纠缠她,有时还有意无意假装亲密地搂她肩膀,甚至捏她脸蛋儿。
温柔心里加了警惕,但是也很害怕。
河马跟蚌壳不太熟,因为吴媛的关系,勉强算认识,也就是不多的几次见面,点点头而已。他们在蓝梦迪厅混生活,一直是吴媛和蚌壳罩着,没有出过什么事,如果得罪蚌壳,在这里就很难做了。一时,河马和温柔都没了主意。
温柔说再忍一段时间,下个月就要动手术,等吴媛从云南回来再说。
没想到,还没有等见到吴媛说这事,一天夜里蚌壳喝醉了,在一间练歌房把温柔叫去说有事,进去就动手动脚,温柔的脾气是不让的,跟他翻了脸,结果被他一拳把半边脸都打肿了,嘴里都是血。
蚌壳喝了不少酒,一时色从胆边生,按住温柔就扒衣服,打算强行把她干掉。
蚌壳当然知道温柔有男友,而且认识河马,但是从内心而言,他并不把河马放在眼里,他觉得就是强奸了温柔,河马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倒是吴媛令他畏惮,毕竟温柔不是一般的女孩,她曾经与吴媛同在一个餐馆打工,吴媛病重时送吴媛进医院打点滴,差不多是救过吴媛一命,吴媛多次说温柔就象她的亲妹妹一样,嘱咐蓝宇的人都要照顾温柔,碰到事情谁也不准袖手旁观。蚌壳早就惦记上温柔了,那么多女孩子他都当作是鸡,就这个温柔是个纯洁的女孩,干她甚至连雨衣都不穿而不必顾虑招上什么病。吴媛回来不就是发一通脾气吗?又不是真的她的亲妹子,也不会把他怎么样。
酒壮忪人胆,何况蚌壳并不是忪人,倒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人,借着酒劲先痛快了再说。
他不怕温柔报警,迪厅里他干掉了多少陪舞小姐,没有一个报警的,温柔不就是一个端盘子的女招待吗,谅她也不敢。
但是他没有想到温柔的反抗是如此剧烈,他按祝糊的手就没办法脱她衣服,而松开她的手去扒她衣服,温柔就拼命往他脸上抓,下死手抓他,弄得满脸是血,蚌壳大怒,狠狠抽了她几个耳光。这一手过去屡试不爽,没有一个女孩不怕打的,多么激烈的反抗,几个耳光就老实了,除了哭基本失去了反抗。但是温柔倔犟,就算打得她满嘴是血,她也拼命挣扎,只要有机会就往他脸上抓挠,差点把蚌壳眼珠子抠出来,气得蚌壳怒骂。
河马在蓝梦也认识了不少人,一个哥们儿跑到台上说:“你还在这里唱呢,你马子都快给人家干死了,还不赶紧去,在五月牡丹那间房。”
河马大惊,三步并作两步往那儿跑,踢开门进去,蚌壳骑在温柔身上,正在解她的裤带,温柔一边哭一边抓挠他的脸。河马上去就是一脚,把蚌壳踢了个跟头,蚌壳爬起来就跑,河马追出来在楼道里一脚没有踹上他,他的两个马仔抱住了河马,与河马打成了一团。
保安赶来了,蚌壳的马仔自知理亏,夺路而逃。
河马回到五月间,温柔还在哭,上衣都扯烂了,河马脱下衣裳给她裹上,背起她出来,打了个计程车去医院看急诊,倒没什么大碍,医生处理了一下温柔嘴里破裂的伤口,给了些消炎药,他们就回住处了。
不敢惊动温情,温柔悄悄躺下,说:“这段时间我不上班了,等吴姐回来再说。”
河马也没有言声,安顿好温柔,从温情的床下叫出混混,喂了它点狗粮,没有抱它,自己出来了。
当时,差不多凌晨四点钟,估计蓝梦里玩的人都快散了。河马曾经和温柔去过吴媛和蚌壳的住处,不是吴媛单租的云腾湖别墅,而是靠近盐场的那栋,温柔进别墅了,他没有进去,在外边等她,所以,河马知道他们别墅的位置。
河马在别墅外边等到六点多钟,也没有见他回来,估计是跑到哪个婊子那里去刷夜了。
河马连续三个晚上去憋蚌壳,第四天的凌晨,才看到他喝得醉醺醺地回来了,他的路虎吉普车被司机开走了,蚌壳一个人晃晃悠悠地往楼门走。
河马也不说话,上去就是一板砖,把他脑袋砸花了。他晕过去了,河马踢了他一脚,看他不动弹,走了。
河马心想,他要是死了,老子偿命就是;要是没死,算他命大。至于说他回过头来找人报复,随便。
当河马回到住处时,发现温柔带着混混坐在外面的台阶上,默默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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