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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里的其他人都被贺远枝赶去了旁边的房间,此刻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贺采被贺远枝抓着胳膊,压着两条腿按在身下,完全受制于人,少年身上陌生凛冽而具有攻击性的气息将她笼罩了起来。
她感觉到了贺远枝身体里蓬勃力量,一时间有些怔忪,几年前那个苍白纤瘦,把她护在身后的小小少年在她的脑海里已经渐渐模糊了。
她睁大了水汽蒙蒙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眼前的人,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一点破绽,她心里存了一丝幻想,也许贺远枝在警告她,这是他对她撒谎的惩罚。
贺远枝颇有耐心地等待着她的打量,他看着小姑娘憋不住的眼泪,忍不住轻轻地笑了起来,俯下身温柔地为她舔去。
贺采的脸比初中的时候瘦了很多,贴近一看却依旧有点肉嘟嘟的。
他知道自己是不正常的,他对着自己妹妹的血肉有着近乎于病态的贪恋。从他回国见到她的那天起,那种无法餍足的饥饿感就像有了破土而出的迹象。索性他虽然有病,但是他也有着超乎寻常的自制力。
他的妹妹纯真可爱到了残忍的地步,有时候他甚至忍不住地痛恨她。
为什么在他辗转反侧痛苦得无法入眠的时候,她能睡得那么安稳。在他一夜噩梦惊醒的时候,她却一脸天真地出现在他面前和他打招呼。在他无法压抑心里病态扭曲的渴望时,她总是笑得那么明亮。
要是把她也拉到他挣扎的泥沼里就好了。
他一边对她做着最亲密的动作,开口时却异常残忍,“哭什么?别这样宝贝。我心疼你,但是我保证,如果你继续下去的话,等会我一定让你更难受,你会清醒地记得今天你有多疼。”
贺采呆滞了片刻,反倒比刚才冷静了。她吸了吸鼻子,深深吸了口气,试图找回理智。
过了好一会,她轻声说,“贺远枝,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吧?你要和你的妹妹做爱,和你有血缘关系的妹妹。”
贺远枝突然停住了在她脸上啄吻的动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眼底里藏不住的嫌恶被他尽收眼底。
他几乎没有收力地拍打着她的脸蛋,“对啊,还是不懂的话我就再说明白点,我要干你。干是什么意思你明白吧,妹妹?”他冷笑了一声,“你到底有什么资格嫌弃我?我有没有给过你机会?初叁暑假两个月假期,我离你离得远远的,你做了什么?我提醒过你很多次了宝贝,路是你自己选的。”
贺远枝的话她一时间没法反驳,他确实主动避开过她,是她自己主动凑上去的。贺采读出了他的潜台词,是她又当又立。
贺远枝懒得再说,看着她惨兮兮的小脸,心里的毁灭欲越发难以抑制,像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躁动。
他捏着她的肩头,趁她茫然时径直将她翻了个身,动作有些粗鲁地把她裙子后面的拉链拉开,从她肩头往下扯。
贺采总算回了神,铆着劲反抗他,不让他脱掉她的裙子。
贺远枝正在气头上,但也知道如果用蛮力大概率会害她扭伤。他一眼瞟到桌子上放的用来游戏的剪刀,够了过来,粗暴地剪开了她的裙子。
女孩光滑的肌肤被撕碎的艳红长裙映衬得更加白皙诱人,贺远枝只是稍稍用力,就在她肩上留下了一个红印。
他对此视而不见,低下头直接咬上她的脖颈后面的软肉,像叼着小兽一样。
“啊……疼!”贺采痛得叫了出来,拱着身体想把背上的人从自己身上拱下去。
贺远枝嘶哑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你再动下去,腰或者膝盖会废掉一个。”
他说完话,腰部一股巨大的压迫感紧随而至。
贺采红着眼睛,她无比清醒地认识到,他之前说过今天不会放过她,那就一定不会放过她。
这个人不是小时候那个一听到她喊疼就急得仿佛疼在自己身上的贺远枝了。
贺远枝把她扒得一丝不挂,一只手拍打着她的臀部,清脆的声音令贺采的羞耻感攀升到了极点,咬紧了嘴唇,努力把声音压在喉咙里。她希望她的毫无反应能够让贺远枝失去兴趣。
贺远枝玩弄倦了她的臀部,直接把手伸到了她的大腿根,朝着私密地带进发。
还没有把手指探进去,他就摸到了她流出来的水。
“水太多了。宝贝,我只是打了你几下屁股。”他哑着声音笑她,“要我插进去么?”
贺采没吭声,把嘴唇咬得冒血珠。
贺远枝挑了挑眉,“好。那就是答应了。不仅要插,还要射进你的子宫里。”
贺采差点被他下流的话气疯,他究竟是怎么把这种话说出口的?她恨得不得了,又怕他真的把他说的话付诸实践,只好咬着牙哀求他,“不要。我不要你……插、插……”
贺远枝一哂,咬了咬她红透了的耳朵,“插哪?说清。”
操。贺采在心里骂出来,强压着哭腔说,“插我那里……”
贺远枝一巴掌又拍在她的屁股上,拔高了声音问她,“哪里?”
“……我的阴道。”
贺远枝凝视着她曲线漂亮的脊背,眼神暗得像浓稠的墨汁,他故作苦恼地询问她,“你不想让我进去,可我现在很难受,宝贝,你说怎么办?”
他话音刚落,贺采很快就感觉大腿内侧有一个巨大的东西挤了进来,烫得她一个激灵。
她浑身的血液瞬间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