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拐了个弯又走了一刻时间左右停了下来。
夫人瞄了他下身一眼,红着脸道:“孩儿先在车内稍候,待会儿我让韦典将衣衫给你送来。”
何欢尴尬的点了点头,将身子缩进毛褥里。
不一会儿,韦典将衣杉拿进车内道:“少主,这是夫人让我拿给你的。”
“少主?搞哈虾米?呵,八成夫人已经告诉老韦我已经是她孩儿了。”
一不小心混成少主,心下着实开心。
何欢笑着接过衣衫谢了一声:“三颗药(英文)。”
也不管典韦听没听懂,麻利的将衣衫套在身上,只是第一次穿古人的衣衫,着实费了一点点功夫。
典韦见他下车,躬身道:“少主,请跟我走,我带你去见夫人。”
跟典韦走在一起,这才发觉典韦不是一般的高大威猛,足足高了他两个头,心里好生羡慕,这韦典不愧为三国著名猛男。
何欢笑道:“典哥,别那么客气,我还没谢谢典哥的救命之恩呢,都是自家人,不用叫我什么少主。”
典韦被他典哥长典哥短的,真是打屁眼儿的开心,这少主一点架子没有,心中顿生好感。
典韦咧着大嘴憨笑道:“那怎么成,上下之礼不可废,夫人收了少主做义子,你就永远是我典韦的少主。”
何欢停下身子,拍了拍韦典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何必呢,何必这么见外,典哥英明神武,兄弟打第一眼起就觉得典哥不是平常人,现在世道不好,以后兄弟还准备与典哥纵马天下,笑傲中原,如果看得起兄弟,就别再叫我什么少主了。”
这番语言对典韦连拍带捧,简直说到他心尖尖上去了,韦典只差没将鼻血感动得喷洒出来,忍不住热泪盈眶。
当下激动得颤声道:“少主这么看得起咱,典韦现在这条命就是少主的,只要少主需要,咱火里火里去,水里水里来,上刀山下油锅,咱皱皱眉就不姓典。”
言语铿锵,恨不得将心掏出来表忠心。
何欢使劲挤出两滴眼泪,郑重的握住典韦的大手:“好兄弟!讲义气!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星爷的经典台词顺口而出。
二人双手紧握,互视对方双眼,一时间热血沸腾,心潮澎湃。
“你们两个大男人拉着手做什么?还不快进去,夫人还等着呢。”
一个娇悄丫头站在庄门口,乌溜溜的大眼吃惊的望着他们。
何欢、典韦如受惊的小鹿,迅速松手分开,两人面泛红潮,尴尬不已,就如通奸在床被逮了个正着。
丫头见两人神色滑稽,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娇声道:“这位就是少主吧,奴婢雨儿,是夫人的贴身丫鬟,夫人让奴婢带少主去大厅。”
何欢平复了一下激荡的心情,干咳两声,在那俏丫头的引领下走进庄门。
穿过无数走廊,走过无数厅堂,又转过无数院落,总算走进了何家庄大厅。
大厅长数百丈,宽数百丈,大,太大,整个大厅数百男女分站两旁,中间空出一条道,远远望去,夫人高坐在大厅尽头的台阶之上,形象端庄,相貌艳丽,高高在上如武则天在世。
在密密麻麻的眼光注视之下,何欢胆颤心惊的走过空出来的厅道,终于步上了台阶,随同的韦典立于台阶之下,手按腰间刀柄,威风凛凛。
夫人玉手拍了拍用雪白毛褥铺就的宽大长椅,朱唇轻启:“孩儿,来,坐到为娘身边来。”
待何欢坐定,夫人美眸扫了下大厅众人,清靓的声音在大厅回荡:“这是我新收的义子,他就是你们的少主人,以后少主人的话就是本夫人的话,听清楚了么。”
“听清楚了!夫人!”堂下数百人同声答应。
跟着这数百人密密麻麻跪了一地,拜伏道:“奴等拜见少主!”
数百人同时出声,震得大厅回声不断,余音缭绕,尤其以典韦的声音最大,这典哥是铁了心的要忠心伺候这天上掉下来的少主。
“我靠!这么大的场面!”
何欢耳朵发麻,心里暗叫一声,总觉得眼前之事不是很真实,伸手又想拧自己大腿,看是不是做梦。
手正要拧下去,另一只滑不溜丢的玉手轻轻按了过来,手背感觉一片滑腻柔软,是夫人的手,何欢瞧了眼夫人,夫人正笑吟吟的瞧着他,轻轻摇了摇头道:“孩儿莫不是还以为是梦?孩儿这样损伤自己,娘会心疼的。”眉目间流露出疼惜之意。
何欢脸一红,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见大厅内众人还拜伏在地,觉得自己就如古代的皇帝一般,心中大声叫:“众卿家平生!”
这么多人拜伏在自己脚下,好歹也要在心里过过做皇帝的干瘾。
嘴里却大声道:”大家快起来吧,以后我会努力带着大家,将何家庄建设得更加美好,人人快乐幸福,大家OK。”
当真是慷慨激昂,深情并茂,也不管下面一干人等听不听得懂。
虽然少主这番话说得不伦不类,跪在大厅上的众人对他的第一句话还是听得明白,纷纷站起身来。
“好了,你们都散了吧。”夫人发话了。
众人纷纷散去,只剩下夫人的贴身丫头雨儿与典韦还立在台阶之下。
“雨儿,吩咐下面将酒菜送到内堂,本夫人要好好为我孩儿接风洗尘,韦典你也下去歇息吧,赶了一天车也累了。”
说完站起身来,玉手拉着何欢步下阶梯,出大厅侧门向内堂走去。
典韦躬身向夫人、何欢告退,何欢回头笑着向韦典挥了挥手:“拜拜!”
典韦摇了摇头,心道:“这少主言行举止古怪,看来以后得经常跟着少主,免得老是弄不明白少主的意思。”
穿过无数花园,走过无数假山,又转过无数庭院,总算步入了内堂。
“晕,这何家庄到底有多大?整个一迷宫嘛。”
从进何家庄起,到现在进内堂,何欢实在是有点头昏脑涨。
脚踩着内堂暗红色绣有花团的羊毛地毯,厚厚的,软软的,如踏白云,一张宽大长方形矮桌放在内堂中央,桌上放有几盘糕点水果,桌下旁边还有几张圆圆的绒毛软垫,四周粉红色,银白色轻纱帐幔悬挂,两座铜鼎对称的放在内堂两边,一座铜鼎冒着丝丝热气,让内堂温暖如春,另一铜鼎轻烟缭绕,散发出清新的香味,如在花海。
豪华奢侈的装饰让何欢有点傻眼,要不是夫人拉着他坐下,他可能就愣在当场,刘姥姥进大观园跟他现在的表情差不多,一点都上不得场面。
云里雾里中,酒菜已经上齐,满桌的五颜六色,色、香、味俱全,让何欢不得不感慨这古人真他奶奶的会享受。
醇酒,美人,夫人不胜酒力,面如红潮,媚眼如丝,三巡酒不到,娇躯已经软软的倒在何欢的怀里,夫人醉了,温香软玉抱满怀,何欢面对怀中尤物,咽了一口唾沫,一阵原始冲动,宝贝怒涨,欲火焚身。
可惜如今身份伦理有别,又不能对夫人放肆,只得强压欲火,无奈之下,招呼雨儿带路,将夫人抱进卧房,又替夫人盖好丝被,呼了口气,从内堂到卧房,何欢简直是辛苦万分,脑子激烈的做着你死我活的思想斗争,手里抱的是夫人温润柔软的身体,脑子里想的是不行,万万的不行,不能,万万的不能,苦啊!下身快要爆炸了,禽兽不是那么容易做滴,小色狼何欢也有今日之罪,早知道今日之辛苦,何必眼巴巴的赶着认这个妈咪呢。
雨儿早就瞧见何欢下身的异状,忍住笑,俏脸羞得红红滴,比他还辛苦。
何欢见她偷笑,瞪了她一眼:“有什么好笑的,还不快把我带到我的睡处,总不成让我睡这里吧。”
雨儿毫不畏惧他的眼神,娇声道:“少主对夫人不敬,等夫人醒了,我要告诉夫人。”
说完还拿媚眼瞄了瞄何欢凸起的下身。
这雨儿跟了夫人多年,一点都不怕他,显然是以前被夫人宠坏了。
何欢拿她没法,伸手拍了她下翘臀,嘴里嘀咕道:“看老子等会儿怎么收拾你。”
雨儿被他突然袭击,娇呼一声,羞得面若桃花,脸蛋升起两片粉云,还不赶紧逃开,乖乖的将何欢带向紧邻夫人卧房的房间。
刚一进屋,何欢反手就将房门关上,还没等雨儿反应过来,一把抱起惊呼的雨儿,三步并作两步,将雨儿扔在宽大的床上,雨儿正要从床上起身逃跑,面前何欢衣衫神奇般的消失不在,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异物暴突示着威,脱衣速度之快!
雨儿哪见过这种阵仗,羞得刚紧闭双眼,耳边一阵衫裙撕裂之声响起,身上一松,一凉,只见床上可怜的雨儿卷缩成一团,已经变成赤裸羊羔,白花花的一片好不耀眼,脱女人衫裙的速度更快,超音速,这可是何欢千锤百炼练出来滴。
雨儿瑟瑟发抖,一股男子淫靡的气息扑鼻而来,瑟瑟发抖的身体已经落在何欢的怀里,在何欢魔手上下的抚弄下,感觉身体麻麻的,痒痒的,说不出的愉悦,说不出的快感,全身顿时瘫软在他怀里,面带红潮,双眼朦胧,嘴里香气暗吐,呻吟有声。
何欢被夫人撩拨了一天的性欲再也控制不住,哪管雨儿未经人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只听雨儿一痛呼一声,何欢舒服得畅欢一声,一时间宽床剧烈摇动,雨儿在他长时间的冲撞之下,春潮泛滥,快感连连,腻声娇吟,淫声不断、、、。(此处删除一亿八千字)
一觉天光光,何欢醒来瞧着八爪鱼般紧趴在自己身上的雨儿,伸手轻抚露出的光滑香肩,昨晚连续大战五场(有点夸张),把初承雨露的雨儿折磨得死去活来,口中求饶,这会儿见她柔顺疲累的趴在自己怀里,心里微感愧疚,用这种强制手段对付一个柔弱女子,这还是头一次,简直不是他以前的风格,放在现代,他这是非法强奸,要坐牢滴,他自己都有点怀疑自己哪出了问题,怎么会如此兴奋,时间持久,次数增多,刷新了历次记录,再创新高!
想到这里,何欢心里吓了一跳,很是不齿自己龌龊的思想,夫人对自己如此之好,怎能胡思乱想呢?何欢摇了摇头,想清醒过来,想把夫人美艳的面容从脑中挥去,可惜挥之不去,下身异物反而开始跳动,刚好顶在雨儿双腿柔软之间,雨儿娇吟一声,被顶在下身的坚硬异物弄醒,媚眼如丝,可怜的瞧着何欢,还来不及讨饶,已被他压在身下,雨儿娇呼一声“轻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