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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徒儿,准备好,他们就要破阵而来了。”无名老道乐呵呵,眼里闪着狡黠,摩拳擦掌,誓要与这几个小娃娃好好玩玩。
    果然没过多久影一就出了阵法,老道故作惊慌,开始盲目躲闪,凌风也随着师父到处乱跑,躲藏,这群刚刚脱困的杀手们,原本就憋着一口气,现在见了这一老一小,二话不说就砰砰的开了枪,专拣着致命处打,凌风与老道‘哎哟’一声喊了出来,血花四溅,老道与凌风两人捂着胸口磕磕绊绊的跑到了后山,不见了影。
    影一等十几人顺着血迹找到了一处悬崖峭壁之处,找到了这一对师徒,两师徒见人追了上来,一咬牙便跳了山崖,杀手们趴在悬崖处看去,黑漆漆的,一股阴风吹了上来,说明这个山崖实在高,这师徒两人原本就受了重伤,再这么跳了下去,估计也是没活路了,但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等到第二天再次查看。
    凌风与老道将浑身的血袋给去除了,老道抹了抹脸上的猪血,又帮着凌风将血袋去掉,“好了,我们可以走了,这地方我们算是暂时回不来了。”
    “那这个幻境怎么办?”凌风叹息,随即又想到了这个严肃的问题。
    “就让它待着吧!”老道不在意,“反正这后山也没几个人来,这幻境一设,最起码这几年没有怀疑咱们的生死,不是?”
    “师父,为什么咱们要躲着他?”凌风百思不得其解,“这些杀手我们完全可以困住他们的。”
    “民不与官斗。”老道摸摸凌风的脑袋,叹气,“不过,傅家连杀手都开始养了起来,那么他的下场也不远了。”
    “好了,徒儿,我们换个地方生活也不错,你师叔是个富翁,咱们要好好巴结好他!”无名老道嘿嘿奸笑,忽然又想到了沈穆:“对了,傅家不倒,你就不许跟沈穆联系。”
    “这...”凌风迟疑,要是沈穆知道他们的死讯该是如何难过,但,师父说的有道理,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
    来不及与丘老头等告别,无名老道与凌风还有元阳子坐着一辆神秘的车,开往了sh市,在这里,新的生活,新的世界朝着他们招手。
    ☆、第61章
    (61)
    傅家,傅老爷子此时坐在自家院子里,手指微微的颤抖表明了他的暗中期待,这是他人生几十年来最为重要的时刻,失败与成功从来都是一瞬之间。
    无名老道三师兄弟,他已经让两个人半生不死,只有一个,那就是无名老道,他最为恨之入骨的人,他一方面庆幸父亲的死终究是没有白死的,因为父亲的死,才会给他迎来自己私欲的报复,他知道那个人是不敢报复自己的,因为师父之命大于天。
    只可惜,几十年来,这人就如一只老鼠一般,怎么也找不到,现如今自己已经等待了太久,无法再等待下去,他要冒险,他要在自己死之前将这人一网打尽。
    “叮铃铃...”身旁的座机突然响了起来,傅老爷子手指微微颤抖的将电话接了起来,“喂?”
    “一切办好,猎物掉了悬崖,目前查看已死亡。”一个生硬的声音从电话的那头传了过来,傅老爷子手一抖,“成、成功了?”
    “是的!”
    “三个人都死了?”傅宁远激动的问道。
    “没有,我们只找到了两个,一个是白发道人,另一个是个小孩子,至于另一个我们已经在追捕了。”
    “那就好、那就好...”也许是几十年未完结的心愿就这么成功了,傅宁远躺在躺椅上,突然觉得一种迷蒙之感,是太容易做成功了?还是因为目标的缺失使得他空虚?
    “哈哈哈...”他大笑着,眼里是疯狂的阴狠,也是肆无忌惮的宣泄,“无名老道啊无名老道,当年你给我的那封密信不是我只要我不做伤天害理之事,那你就不会违背誓言来惩处我,现在你已经死了,我没什么顾及了,你有本事从黄土堆里爬出来啊!哈哈哈...”
    对傅宁远而言,那个瘸腿的元阳子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即使他家大业大但也只是在香港,内陆的大帮派能记得住元阳子又有几人?即使愿意帮,如今的傅家又岂是他们几个帮派能解决的?他已经得到了日本方面的回应,看来那本《唐家宝典》确实不错,不然也不会得到日本方面的高度关注,只要得到了日本方面的支持,他们沈家的事业只会越做越大。
    “属于我们沈家的时代就要到来了!”傅宁远信心满满,野心是他从不缺的,他有这个耐心,即使在有限的生命里,他也要将所有的一切安排妥当,保证沈家的繁荣昌盛。
    无名老道身死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沈老爷子的耳朵里,这对沈家无疑是一场地震,沈爱国接到欧浩的密电后,呆坐了十来分钟才长长的叹了口气,无名老道的恩情他还没有来得及回报就这么去了,连那个精致可爱的小男孩居然也没有留下活口,究竟是什么人干的?沈爱国坐立片刻,动用自己的关系开始查找那天有可能出现在灵宝县的黑色组织。
    江湖中能有这样的势力将所有人的耳目掩盖,这也说明了最重要的一点,这绝对是个不寻常的组织。但凡在政治上混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点黑色门路,这不仅可以扩大消息来源,也可以稳固自己的位置。
    经过几天的查询,终于与一个组织联系起来了,沈爱国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这个组织涉及面太广了,要不是他查的仔细,不然自己也不会晓得会有这样的一个组织在祖国的大江南北都有联系,这不是一个黑社会组织性质,完全可以说是一个带着强烈的阴谋。
    是什么人要展开这样的组织?他的目的是什么?沈爱国凝重的思考着这个问题。
    但在之前他要家里人将这个消息瞒住了,他不能让沈穆知道,这孩子重感情,要是知道他敬重的师父以及凌风都已被害,他就怕这孩子承受不住。
    “能瞒多久就多久吧!”沈爱国叹息。
    繁荣的sh市是个不夜城,龙蛇混杂也是这个经济繁荣的城市必要特色,美女帅哥云集,sh市人的精致就如纷繁的夜灯,光鲜亮丽,又引人注目。
    凌风上辈子没有来过上海,唯一有映像的无非就是课本里、电视里的明珠塔,车流不息的人群,以及永远不会黑的夜晚。
    凌风与师父、师叔三人被顾啸云安排在了自己秘密居住地,也是sh市郊外的一栋豪华别墅,这里的一大片地都被顾啸云给买了下来,青山绿水,环境宜人,是一处极好的养生之地。
    “这是个好地方!”无名老道摸着胡子,对着身旁的顾啸云说道。
    身材高大的顾啸云与无名道长也是多年未见,几十年前幸得无名道长的指引,父亲这才守住了青帮这份祖业,这份恩情对重承诺的江湖汉子尤其是青帮人而言是难以报答。所以凡是能帮到的,顾啸云都会尽力帮助,再说,这无名老道乃是风水界的大亨,别看香港那些什么陈大师、刘大师的,在无名道长跟前只能算是个三教九流,对这些有着传承的例如青帮等大帮派,风水无疑是他们的死穴,也许平头百姓不懂这些风水的重要性,但他们却太清楚明白,这也是为什么风水师等在帮派中为何吃香的缘故。
    所以别说恩情,就是无名老道在风水界的地位,他也不敢造次,恨不得将其当祖宗一样供起来。所以一听说无名道长他们可能会有危险,他第一时间做出反应将人接到sh市,就近保护。
    “道长喜欢这个地方吗?”顾啸云小心的查颜观色,心里满意的很,只要能将道长留下来,那么一切他都会安排的很妥当,别说这小小的别墅,就是说将自己的一半产业送给道长,那又何妨?
    “这是个好地方,只可惜...”无名老道摇摇头,“不适合我等出家人啊!”
    “还是给我们找个普通点的,或者是个民宅,或者是个无人的道观也好。”老道制止了顾啸云的急于出声,笑道,“不要太拘谨,我不就是个糟老头子,一个赖道士,有什么好敬畏的?”
    “这可不行,您对我们青帮有恩,我怎么能将您安排在一个破道观里?”顾啸云自是不答应,这sh市繁荣,离市区近的道观都有道士把持,这些道士都是由道家协会直接派人来的,自己也不好与这道家协会起冲突,而且,无名道长也是道家人,要是起了冲突也是给无名道长添堵,要说没人,都是离市区极远的偏远地带,年久失修,哪里会好?这不是怠慢了道长吗?要是被江湖人士知晓,岂不是要被人戳脊梁骨?
    思来想去,顾啸云想到自己在市郊区不远处也有一处房子,不过是自己临时起意买下来后,却没有居住过的一个四合院,虽说外表看起来有点年代,但内在还是好的,将里面的家具换一换,再添置点生活品,倒也可以,不显得寒酸:“道长,我有一处空置的四合院,您要是不嫌弃就住到那里去吧!”
    “四合院?”无名老道与元阳子互看一眼,点头,“好啊,哈哈,能住得下就好,我们不挑住房。”
    见得到了无名道长等人的同意,顾啸云立即拨打了手下人的电话,要求立刻将自己那院四合院的家具跟生活必需品备齐了,话了又专门强调了一番,一定要捡最好的料,最贵的买。
    到了四合院,无名老道与元阳子以及凌风看着眼前的四合院,大气内敛,古朴端庄。
    “咦,这四合院怎么倒像是北京四合院,老道以为会是石库门。”无名摸着胡须,推开门,水井,葡萄架子,高大的香樟树枝叶繁茂,气势宏伟,窗明几净,倒也是个自在地方。
    “这家人以前是北京人,所以在建的时候就直接按着北京四合院修建的,后来他们集体搬迁去了北京,这院子就被我给买了下来,也一直没有住过,道长您看看满意吗?”
    “满意,很满意!”老道呵呵笑着,“真是麻烦你了,小顾。”
    “道长真是太客气了!”顾啸云推辞,笑道:“您对我们的大恩大德我都无以为报,只是这么一件小事,就让道长这般客套,真是折杀我了。”
    “对了,道长,我给您找来了个厨子,专门负责您们的一日三餐,不晓得可不可以?”顾啸云瞅着这两老一小都不像是个会做饭的,就自己做主,将专门负责给自己做饭的一个最好的厨子给派到这里来,一来是这厨子跟了自己十来年是个可信的,二来这人手艺确实不错,能让道长们过的舒心,对他而言这才是最重要的。
    一听有厨子,三人互看一眼,心里都有一个感觉,“太好了!”习惯了沈穆的手艺,用‘由简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这句话形容三人是最好的写照,现如今有了厨子,这三人自然是极满意的答应了。
    夜晚,顾啸云将自己最忠心的几个手下派到了这个小小的四合院附近的几处农家住下,以保护这三人的安全,除此之外,为了掩盖有心人的探究,他索性也在这四合院时不时的住上一段时间,以迷惑他人的视线。
    因为要保密元阳子的去处,所以景岩只知道了父亲尚好,以及师伯等都无事,匆匆挂了电话,景岩算是松了口气,道上现在传开了自家师伯与小师弟身死,父亲不知所踪,听闻消息后他后怕不已,要不是父亲提前告诉他,他们已经脱难,估计他都要气炸了。但戏还是要做足的,他连夜动身到了灵宝县,一面在江湖中人悬赏杀人凶手,另一面假装寻找父亲,以期麻痹敌手。
    关于父亲与傅家的恩怨,父亲可以不在乎,但作为长子的他怎能不在乎?虽在香港,但他也化名秘密在内地借以投资生意为名,寻找关于傅家的一切信息,尽管这傅家谨慎至极,但该有的把柄他还是抓住了一些。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个神秘的杀手组织,估计跟这个傅家少不了关系。
    只是口说无凭,凡是要讲究证据,景岩向来都是谨慎之人,不到证据确凿,他是不会打草惊蛇。尽管对父亲的近况担忧无比,但他更知道暗中有那么一双眼睛正紧盯着自己,一旦自己与父亲重逢,那么带给父亲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再说了,父亲估计也不会离师伯而去。
    不过也好,他也可以趁机将这个组织查一查。
    ☆、第62章 梦
    (62)
    江湖风云变幻。顾啸云与无名老道以及元阳子、凌风三人坐到一起商量这次暗杀他们的组织。
    无名老道算是最清楚关于这十几个杀手的来历,对傅宁远的恨与嫉妒,他只能表示叹息,当年师父曾夸赞傅宁远,这人是天生的政坛中人,只可惜性格极易走偏激。
    那群杀手尽管没有与他正面做交缠争斗,但他们在丛林里前进的步子分明是傅家独传脚法—敲石问路。当年傅宁远的父亲就是靠着这敲石问路的脚法逃脱了一次大劫,因为是逃命之法,所以不会轻易使用,江湖中见过这个脚法的人不超过五人。而师父与这傅宁远的父亲算是至交好友,这才得而所见。
    没想到这傅宁远居然会将这保命功夫传给了这么一群杀手,专门用做了疾步杀人的勾搭,若是傅家老爷在天有灵,不晓得会不会从坟墓里气的跳出来?!
    “傅家?”顾啸云惊讶,蹙眉:“不会是中央的那个傅家吧?”
    “是啊!”无名老道与元阳子相视一笑,感慨,“别说你不相信,就是我们两个老家伙也不愿意相信啊!”
    凌风为三人续添茶水后,复又坐了下来,专心听他们的交谈。
    “江湖中人,最忌滥杀无辜,草菅人命,这傅家老爷子也跟我师父是多年至交好友,老爷子一生清正,从不欺负弱小,没想到这傅宁远居然完全违背了他父亲的意愿,连杀手都给培养出来了!唉,这么些年,不晓得多少无辜之人丧失于他之手。”
    “师兄莫要感伤。”元阳子安慰,眼里闪着不忿:“这傅宁远打小就是个偏激的性子,最是要强,小时候他就将咱们三师兄弟视为眼中钉,现在有权有势,哪里不会将咱们一网打尽?如果没有这些暗中势力,他怎么完成他毕生的大业?”元阳子一想到自己与两位师兄分离这么多年,就气愤难忍,尤其是现在二师兄不知去向,元阳子真是恨不得将这傅宁远大卸八块。
    “师弟,你偏激了。”无名老道摇摇头,“不管怎么说,既然他违背了我们之间的约定,那我们也不必手下留情了。”
    “小顾,先要拜托你将这个杀手组织进行一个全面的调查,找到关于傅宁远就是这个组织的组织者的相关证据,傅宁远很狡猾,你不要跟他正面交锋,多方入手最好找些其他的帮派同时暗查,不要惊动,这人就像是个蜗牛,一旦察觉不对,很快就会缩回去。”无名老道对这个傅宁远太了解了,做坏事之前也要将所有的不利因素排除,他敢打赌,这傅宁远又快要做什么坏事了,这才会刚把沈穆送走就迫不及待的暗杀自己。
    “师兄何苦下这么多功夫?”元阳子现在恨不得就将这傅宁远杀了以解心头之恨,“只要得到这傅宁远的一撮头发咱们就能将他整垮,何必这么大动干戈?”
    “师弟!”无名老道知道元阳子这些年残疾在身,心里的委屈与恨意自是少不了,“你被仇恨蒙蔽了眼睛!”
    “你有没有想过,这杀手组织是一个小小的傅家能弄的起来的吗?”无名老道安抚元阳子:“傅家我们当然要扳倒,你是希望将他们整个傅家集体扳倒,还是只有一个人扳倒?”
    “师兄?”元阳子诧异的看着师兄,一向玩世不恭的师兄眼里分明是不减于他的恨!元阳子鼻子一酸,大师兄这些年也是不好过,一方面碍于师父的遗命,另一方面却又分分秒秒的自责没有护好他的两个师弟,道家人的誓言不可轻易违背,师兄心里的苦不比他少。
    凌风坐在一旁没有说话,师父与师叔的话尽管言语不详,但也能猜个七七八八,师父与两位师叔分散跟这个傅宁远应该脱不了关系,等等,这个傅宁远怎么这么熟悉?凌风皱眉仔细回想,突然他一拍桌子,咬牙切齿:“原来是他!”
    “怎么了?徒儿?”凌风的一个拍桌子立刻将无名老道与元阳子从恨意中拉了出来,无名老道还是第一次看到凌风这样的表情,只觉得不可思议,赶紧问道。
    “喔,没什么。”凌风摇摇头,却想到了自己上辈子,这傅宁远在政坛上地位也算是极高,却不想被人揭发,贪污受贿,此时还未了结,又爆出了一个震惊全国的消息,这傅家与日本有勾结,据说是他们与日本合作了一个地下秘密实验基地,专门开发各种奇怪的药物,这傅宁远依靠这药物控制了不少官员为傅家卖命,甚至连军界高官都被控制了一部分,导致国家重要军事机密、政治机密遭到了严重泄露,要不是被知情人直达天听,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当时这条新闻不仅在中国像是炸开了锅,就是世界各国也开始秘密防范日本对他们的官员进行药物控制,严格官员体检。
    没想到,这傅宁远居然也是师父的仇敌,这国家的蛀虫,真是无孔不入!
    “师父,我觉得...”凌风有点不知道该如何说,咬咬嘴唇,他抬头,看着师父鼓励的眼神,心里一热,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为了早日完成师父的心愿,他觉得还是要说出一点事情:“这傅家会不会跟日本有染?”
    “跟日本?”无名老道摇摇头,“应该不会,他再怎么丧心病狂也不会选择跟日本人有牵扯,这傅家老爷子最痛恨的就是日本人了,这傅宁远应该不会这样做吧?!”
    “我觉得很有可能!”元阳子轻哼一声,在他心里,这傅宁远就是个无恶不作的卑鄙小人,别说跟日本合作,就是冲着日本人喊爹妈都有可能,“先去查查,总会有收获的嘛!”
    “好的!”顾啸云点点头,青帮人最恨卖国贼,要是真查到了这傅家的脏地,他也算是对得起祖师爷,为祖国除害了。
    凌风轻叹,现在时机并不成熟,当年这傅宁远的事情被爆出了已经是二零零几年了,具体时间他也不记得了,如今他的触角应该还没有伸远,要想很快查到证据不是个容易的事情。
    不过,他却是记得那个秘密基地虽然在日本,但药品肯定是要想办法到这傅宁远的手里,一定有渠道,那么这个渠道是关键。
    想到这里,他又对着顾啸云说道:“顾大哥,麻烦你顺便查一下,我觉得这傅宁远一定有有自己的一些渠道,尤其是跟日本方面,或者其他黑色组织,他一定有办法跟这两者进行联系,我们要是掌握了他们联系的渠道,那就可以事半功倍。”
    “小风说得对!”无名老道摸着胡子,赞许:“这傅宁远跟这个杀手组织肯定有联系,怎么联系就是关键,我们可以顺藤摸瓜。”
    四人又絮絮叨叨的将细节敲定后,顾啸云便告辞了,凌风服侍着两位长辈睡了后,自己也洗漱完,躺在了床上,不晓得是不是因为跟师傅他们说了太久,反而不困倦了,翻来覆去的忽而想到了沈穆,不晓得他在做什么,笑了笑,估计在睡觉吧,想着想着脑子里一片混乱,不是傅家,就是沈穆,各种片段闪现便也不知不觉也睡去了,
    沈穆在做什么?他在拨打电话,他已经拨了一天,依旧没有拨通,已经凌晨两点钟了,他却睡不着,不知怎的,心里慌乱不已,睡不着,不知道为什么电话打不通,是他们忘记给手机充电了,还是忘记开机了,凌风与两位师傅不晓得有没有照顾好自己,那天听到师父抱怨凌风做饭不好吃,他是既高兴又是担忧,高兴的是自己的潜移默化将自己放到了他们的心上,担忧的是怕他们吃不好。
    “明天再打电话!”沈穆给自己放宽心,师父与凌风本事高强,怎么会有什么大危险,还是不要危言耸听的好,他自我安慰道,也渐渐睡去了。
    朦朦胧胧之间,沈穆仿佛看到了凌风在冲着他微笑,依旧是那身白衬衫,领口的口子却是开的,诱人的锁骨,接下来是...衬衫被解开了,凌风向来都是清冷严肃,他的手修长白皙,白色扣子一颗一颗的与这白玉一般的美丽手指重叠,分开,一颗扣子解开了,一颗、一颗,沈穆的眼睛追逐着白玉的美手,心脏开始剧烈跳动,呼吸沉重,他的大脑开始浑浊,只有眼睛忠诚的履行着他的心中所想,衬衫从那羊脂般细腻的肌肤划过,钟灵俊秀,冰肌玉骨,两朵怯生生的梅花闪着诱人的色彩,沈穆站起身一步步走向那个美的让他窒息的人,握着他的手,抚着他如晨星般沉静的眼,挺翘的鼻子,以及红润柔软的唇瓣。
    他轻轻的吻着,他的吻很青涩,只会贴着他的唇不住的摩挲,舌尖轻轻的描绘着被自己拥抱的那人的美好唇形,一下一下,忘情的轻吻,他紧紧的拥抱着这个男孩,他的唇蜿蜒下滑,吻着他的脖子,他的美丽锁骨,以及,含羞带放的两朵梅花。
    他亲吻着,只觉得下腹一股火越少越旺,如快要失去控制的野马,急红了他的眼睛,他恨不得将怀里的人吞噬入肚,与他融为一体,他只能紧紧的抱着他,狠狠的亲吻着他,他撕扯着怀里人的裤子,将他抱到自己的床上,灯下的他,越发迷人,他双眼迷蒙的看着沈穆,仿佛在说着什么,欲拒还迎,沈穆着魔了,细细的吻着他,卑微的吻着他的脚,他的小腿,舌尖从他的小腿一路亲吻至他的大腿根部,十四五岁的少年如清晨的露珠,洁净无暇,沈穆与凌风很少一起洗澡,只有一次玩水的时候无疑见过他的身体,时间短暂,他轻揉着那人的小雀儿,尽管自己已经憋得痛苦万分,却依旧记得不能弄疼身下之人,他不知道如何舒展自己的欲望,听着他低低的呻吟声,沈穆吻了吻他的唇瓣,滴着汗,将自己的欲望在他的大腿根部夹紧抽动,一边浮动着,一边亲吻。
    不知过了多久,如电闪雷鸣般,沈穆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全身都在颤栗,不是难受,而是如一股电流擦着脑皮划过般,说不出的酥麻酣畅,沈穆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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