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沉风,天外天酒楼包间里热闹非凡,划拳声、唱歌声不时传出窗外回旋。走廊里,除了送菜送酒的小姐,就是醉醺醺的客人穿行,弥漫着浓重的酒气。
小翠照例又被张老板点名陪酒,喝到迷魂醉意之时,她给张老板唱了一曲涛声依旧,赢得满堂喝彩。
张老板心怀鬼胎的把小翠拉到身边,端起酒杯惬意的说:“翠小姐,唱的不错。来来来,陪我喝几杯,尽尽兴。”
小翠知道张老板喝不多酒,端起酒杯将道:“陪陪陪,不怕喝醉,我就陪你喝三杯,不许耍赖哟?”
张老板笑着:“不耍赖、不耍赖,快喝吧。”
小翠和张老板对干了三杯酒,看到他神情若定,暗自生疑的自问,哎,今晚张老板怎么了?喝下三杯,面不改色心不跳,难道他酒量长了?摇头,不对呀?昨晚还被我喝趴下了呢?这时,李小姐又倒上了酒杯,她心一横暗想,哼,不信喝不倒你,除非你喝的是白开水。她伸手端又起酒杯:“张老板,酒量见长啊?来来来,再陪你干三杯。”
张老板得意的端起酒杯,装着有点醉意的样子应声:“翠、翠小姐,再干是什么名堂?”趁小翠看电视屏幕的功夫,迅速更换酒杯。
小翠回身一笑,并没想起应对的台词,一瞥张老板那双搜索迷醉的眼睛说:“喝酒还有啥名堂?愿意喝就喝,不喝算了。”放下酒杯就走。
张老板看到小翠转身迈步,伸手拉住她的胳膊接道:“别走、别走,我喝、我喝……”
小翠回过身来,瞪了张老板一眼:“喝喝喝,陪你喝个够。”端杯对干……
小翠经不住客人们的哄闹,又和张老板喝下几杯。终于坚持不住,脸红心跳,看着屋里的一切越来越模糊,渐渐幻化成天边云雾,一晃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了。
张老板看后狞笑,小俊妮,叫我费了这么大的劲,终于唾手可得。在酒精的作用下,小翠的脸更加红润,双眼微闭,周身起伏。张老板把她搀扶到一个灰暗的包房,放在柔软的沙发上,急不可耐的脱下她的衣服,扑了上去……
小翠洁白的完全展现在张老板的眼前。鬓垂香颈云遮藕,粉着兰胸雪压梅,说的就是眼前的小女子吧?挺拔的,丰盈柔软,修长的身材,尽显姣好的曲线,张老板直觉血往上涌,猛力亲吻,揉摸卿挺,恨不得吃掉欲唇……
晚很深,不眠的天外天酒楼四号包间里的菜花急急忙忙走出房门,看着楼口嘀嘀咕咕的姐妹疑惑的问:“春香姐,小翠呢?”
“嘘,小声点,别问了。”春香上前一摆手。
“春香姐,小翠怎么了?”惊异的看着春香询问。
“没、没怎么,快忙你的去吧。”一拥菜花。
“春香姐,客房里的王老板叫点小翠,我怎么说呢?”
“唉,你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别烦人了好不好?”
“春香姐,小翠到底怎么了?”担心的又问。
“唉,她被那个了,差点没出人命。”
“啊!”退步惊呆……
天外天酒楼卧室里,小翠披头散发,嚎啕大哭。自己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从此那个纯洁的少女不再是自己了。怎么那么不小心呢?让坏人有机可乘。张老板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卑鄙的把我灌醉。如果他在眼前,将他千刀万剐,也不解心头之恨。她也恨酒楼老板,把她困在这里,不得自由。更恨那个人贩子,丧尽天良,把她卖到这里。她哭着想着,一定要逃出这个狼窝虎穴,一天也不能呆在这里。可是酒楼戒备森严,怎么逃的出去呢?逃不出去就死吧,怎么有脸再活在这个世上呢?如果被父母知道了,非得活活把她打死不可。可是,她又能去哪里?家里还需要钱,弟弟、妹妹还等着她挣钱上学。痛苦,矛盾,她哭一阵想一阵,感觉天都塌下来了。
a城,红烟在公司里还是不大适应,但她暗暗庆幸,身边同事大多数是高学历,特别是清高的李秘书,听说她是这里的业务骨干,也是老板眼中的红人。她感觉到了,这个李秘书不一般,说话撇腔拿调,看人总是用余光一瞥,高傲的之极。
红烟认为,虽然自己没有上过大学,能和这些人共事,也不枉费当初的大学梦,与大学毕业生同进共出,与上过大学何异?同时,她又有些心虚,毕竟自己什么也不懂。
闲暇之时,红烟也会想起家里的亲人和那迷人的杏花山。心想,现在山上的酸杏肯定熟了,黄橙橙的酸杏咬上一口,又甜又酸,从嘴角怡到心底,可开胃了。她微微闭上眼睛,仿佛自己就是那杏花仙姑,在杏园里尽情的起舞,随意采摘。她迷醉着进入梦幻,不想醒来……
一大早,款爷来到公司,坐在桌前处理完事务,不自然的起身外走,又想到秘书室看看他惦念的红烟。他脸一红放慢脚步,这是怎么了?老去秘书室,不敢秘书们笑话吗?只见不情愿的回走,走到桌前再次坐下。这时,李秘书走来。走到款爷身边一横鼻子问:“老板,听说你昨天找我,有什么事?”
“噢,我想问你啦,香港那边的合同怎样啦?”
“你不是有了红秘书吗?这事叫她做去好了。”
“嘿嘿嘿,不要吃醋啦,她刚来啦,业务还不熟啦,你带带她才对啦。”
“哼,一天去秘书室好几趟,知道人家说你什么吗?”
“说、说我什么啦?”
“说你是护花使者,可惜,人老了。”
“啊!谁说的啦?不想在这里干啦?”
“我说的怎么了?你炒我的鱿鱼吧?”
“你、你……”看着李秘书愣住……
李秘书来这个公司好几年了,她和款爷的关系已经是名声在外。但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人的激情慢慢减退。
李秘书的家庭很复杂,单亲养大,她对婚姻的理解和正常人不一样,心里想有个家,却又不愿意向世俗婚姻低头,不然,她早就嫁给款爷做太太了。虽然她没嫁给款爷,但受不了他对别的女人的关注。特别是红烟的到来,女人的知觉告诉她,这个貌如天仙的姑娘,一定会把款爷从她身边夺走,所以,她才急不可耐的找款爷的茬,以安抚她那起伏不定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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