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电视开着。
正在放歌唱比赛。
她在茶几架了砧板,细细切笋丁,切好的笋丁堆到地上的大盆,有小山高。舅舅舅妈晚上回来拌馅,笋丁要先泡着去涩。
“学鑫,明天要不要跟我去植物园?”
“植物园?”陈学鑫在沙发上翻个身,眼睛不离手机,“许大哥去不去?”
“去的,还有我同学。”
“啊,那我不去了。”
陈学鑫回房间。
陈萝瞧他刚才在看户外直播,以为愿意去的,表弟越长大,好像越讨厌跟不认识的人接触。
她拨通视频。
许一暗额头汗涔涔的,在健身房。
“吃过饭了没?”
“还没。”
“我送晚饭过去。”
“那怎么行,你在家好好休息。”调低跑步机速度,他擦把汗。
陈萝小声道,“舅舅他们晚上才回来,家里吃的又多。”
许一暗拿高手机,笑了下,“想见我?”
“嗯,超想。”光是打电话、视频,根本不够啊。
“来吧。”
挂掉视频,陈萝加快切丁速度,做好后放水泡着,捞起袖子做晚饭。菜都是现成的,但许一暗不太吃油盐,偏爱各种水焯蔬菜和简单处理的肉。
她做好,装到两层饭盒。
跟陈学鑫说了一声菜在厨房,饿了热一下,穿上外套出去。
北区距离许家很远。
好在出门打车,很快就到地铁站。
陈萝抱着饭盒在地铁睡着,醒来面前已站满人。她把座位让给带小孩的妈妈,靠到门边听报站。
半小时后到了。
饭盒还有点余热。
这边车少人少,出租和滴滴都很难叫。
陈萝站站,捡辆共享单车。许一暗刚到家,老远看到陈萝骑车从坡上冲下来——车不停颠,她头发不停甩。
像一颗灵活的海胆。
女孩整个人抖啊抖,终于在零部件分离前,骑过重重减速带到门口。
“你没事吧?”
他推开铁门。
陈萝呆滞片刻,张开手掌。
手心全是车把印出的小点点,下来,人腿都是抖的,“还以为我和车必须起飞一个,你家门口……什么时候……有这么多减速带……”
许一暗横抱她。
“才装的吧,我回来刚看到。”
陈萝在他怀中安安静静的,进去立马跳下来,打开饭盒,撇头看他。许一暗穿着运动外套,里面挂空档,她一摸就摸到热乎乎的肉,舔舔唇,扯开拉链抱住。
小手挺凉。
他哆嗦两下,摸她头,“怎么啦?”
“好奇怪。”陈萝仰头,琥珀色的眼睛水润润,“只是一天不见我就好想好想你。”
“哦。”
“真的。”她乱摸他背,亲下饱满的胸肌,喟叹出声,“唔……你是不是在外面洗过澡?”
“嗯。”
“暗——”
他轻轻推开,唇边有点笑,“你不是来送饭的吗?”
“饭在那里,送到了!”
他又笑。
χsyμsんμщμ.cом(xsyushuwu.)陈萝收手,并腿坐正,瞥到窗户上的倒影,吓一跳。天啊,里面的雷公电母头是谁!怪不得他一点反应没有,还推她!
陈萝伸指梳头。
生生扯掉两根。
许一暗坐到餐桌。
吃得很认真,一点没剩,吃完洗净饭盒,放到碎花布袋,递到她面前。
“过去要一个小时,我送你吧。”
“现在就赶我回去吗?”
“没。”
“你不想我吗?”
他抱她到腿上,环住细腰,“明天不是要一起去玩?你晚上不在,家里会担心吧。”
“跟你在一起,不用担心的。”她伸长脖子,啊了两声。
“就是跟我在一起,你舅舅才担心。”
以前怎样都好。
现在要徐徐图之,操之过急暴露本性,不行的。
陈萝的性格就跟她头顶的发旋一般,若要顺,往往逆。听着许一暗一本正经地分析家庭关系,顾忌这,担心那,明明身体也热的,却偏偏要隔开距离。
她就很想上。
陈萝坐过去,精准坐到男生裤裆,小小声说话,故意要人凑近听。
“腿软嘛。”
“我抱你上车。”
“肚子痛哎。”
“哪?”他起身顶一下,她死抱着不放,一来二去,直把裆部小尖坐成突起的帐篷。
“有什么硬硬的顶着我,好痒。”
“……”
“是什么呀?”她低头看一眼,“许一暗你是不是在裤裆藏东西?”
他闷哼。
硬物让陈萝捏住。
“别。”
许一暗咽口水,舔唇,“做了收不住。”
陈萝看他一眼,张嘴咬下巴、吃喉结,软舌碾过微热的肌肤,看他鸡皮疙瘩层层突起,耳朵上的绒毛轻轻动,咽下口水。
好性感啊他。
她能舔一天。
“主人,操操我嘛。”陈萝软软趴下,贴着火热肉感的胸膛呜咽,“好想被大肉棒操哦,呜呜呜。”
还没呜完。
世界颠倒。
许一暗扛人上楼。
粗暴拉掉羊绒袜。陈萝屁股一凉,看自己白花花的腿在空中晃,刚要喊,就被扔到床上。整个人跟着床垫一震,岔开腿坐起来,“许一暗你扔我!”
“不仅扔你。”他脱掉外套,露出精壮的肉,“还要操哭你。”
大手罩住小棉裤狠狠一握,掌心贴着猛揉。他抬手,闻手掌沾染的私处味道,本来隐忍的表情变得有点阴郁,深灰的瞳冷冷锁住她。
陈萝有点慌。
并拢腿。
鼓囊囊的肉芯颤颤巍巍吐水,在内裤湿出条缝。
他扳开膝盖,脸贴内裤深吸口气,“好骚。”
伸舌舔一口。
滋溜的电从敏感的蜜肉传遍全身,紧接着,齿咬的痒痛感袭来。
陈萝瞬间往后挺腰。
天啊。
她上身还穿着厚嘟嘟的长绒外套,像只胖熊崽,怎么一秒钟羊绒袜没了,毛呢裤没了,就只剩一条内裤,还被他那么用力地闻和舔。
陈萝并腿。
又被推开。
羞耻的肉洞不要脸淌水,他咬着点布料,把湿透的内裤脱下。刚撸过铁的手掌,茧子异常戳,贴着小腿肚摸到大腿根,按了按流水的软蚌。
就像厨子确认菜的熟度。
“好湿。”他盯着她,“是刚才湿的,还是来的路上就湿了?”
陈萝咬唇。
“刚才湿的。”
“刚才湿的能有这么多水,你自己闻闻,骚成什么样了?”
陈萝被迫闻自己的贴身内裤,脸爆红。
细白的脖颈火烧一般。
“骚穴不干,是不是会一直流水?”他扣一把,食指和拇指拉出银丝,“好粘。”
“嗯。”她点头。
许一暗拉下裤头,半挂着操进去,直插到底,低头看她,“这样呢?”
“好棒。”
她眯眼,胸脯在颤。
“怎么进去还流水?你是不是关不上?”
“唔……”
“不许流水。”他抽出挂满淫水的肉棒,揉突起的阴蒂,“流成这样怎么行,光会骚了,怎么灌精都不怀孕。说,是不是精液都被骚穴吃了,没给子宫留一滴?”
陈萝捂脸。
挺腰把水涔涔的肉穴露出来,摇了摇。
“不是的,会流出来……”
“什么流出来,我每次都对着子宫口射。”他挺着肉棒干水缝,来来回回蹭,不停去奸红肿的阴蒂,就是不肯叫骚穴吃到,“明明是骚穴把精液吃掉了,吃了还不认,你是不是坏女孩?”
陈萝水流得一塌糊涂。
屁股和腿都在颤,解开扣子,眼巴巴褪掉毛衣,就剩胸罩等着他脱。
“我不坏的,你不要这么说我……”
许一暗不脱。
径直掏出只奶,用力握成尖,顺着乳根来回往上推。
跟挤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