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在人群中央,受到数百人热烈拥戴,黄蓉看着一双双热切的眼神,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这样受到别人真心尊敬、崇敬真是一件无比美妙的事情!能够为普通百姓、江湖中人奔走,似乎也是生性活泼、好动的自己所能够接受和喜欢的事儿!
“康儿,今时的蓉儿,比数日前又成熟多了!”包惜弱眼神紧盯着华贵至极的黄蓉,拉起秦歌大手,拍动着感叹道。
对上黄蓉射过来的、如春风一般和煦的黏黏目光,秦歌迅速将心中酸涩掩藏住,微微颔首示意,同时,他也微笑道:“娘亲,完美之人、尤其是完美的女人,整个天下,只有那么的两三个,就比如娘亲和蓉儿师叔,而……”
秦歌话语还未结束,花团锦簇般的百花女、一起爆出了喧闹欢呼,一个个都欢天喜地的转入了秦歌数日前歇息过的建康王府别宫。
亲密的握住相互的滑腻的手掌,秦歌和包惜弱似乎都听见了对方的心跳声,瞬间就明白了早已不是处子之身的数女,能够在百花谱上留名的原因——她们都获得过秦歌体内精华所浓缩的天地力量。
总会带着一丝哀愁的美妇人饭,扑哧而笑,另一只白嫩玉手轻拍秦歌,啐声叱道:“小坏蛋,又在欺骗娘亲了。娘亲虽然不够聪明,可也还是有自知之明。这个世上如果真有完美女人的话,那么就非蓉儿莫属了。”
包惜弱话语中的认真,秦歌当然听出来了,弄得他心下不禁感叹起来,这个‘便宜’娘亲这十余年时间可真算开窍了,早已不是当年意识刚恢复时候的乡村小娘子了,确实比十年前聪明数倍了。
秦歌呵呵一笑,眼神坚定地望向夕阳中的余晖,道:“娘亲,康儿也不隐瞒你了。我虽然也想做个好人,也想装个正义的仁人君子。可惜,我无论在心地、还是智慧方面,都比不过娘亲你善良、和蓉儿师叔聪慧,更无法做到世人那般的虚伪伪善,人前君子,暗地里小人。因此,我也没有不想伪装自己,还是做个轻松愉快的真小人。一旦遭遇阻挡住了我们全家前进步伐之人,我都会依靠最简单、最省力的凌厉手段斩杀干净,让娘亲和蓉儿师叔、美人儿师傅永远都如今日这般幸福。”
表达着心迹的秦歌,在说起‘我’的时候,没有一丝将他当成杨康、当成包惜弱之子的意思,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卑鄙无耻的现代私生子。
好一阵子沉默之后,包惜弱才娓娓说道:“康儿,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你只要认为正确,娘亲和你的小情人们,都会支持你的。”
当包惜弱转首对秦歌表达支持之意,却发现他早已走神,眼睛变得大大的、正紧盯着从别院右侧门走出来的一个个令人喷血的半遮半掩的百花女。
含羞带怯的数十个女人,白皙似玉的一具具胴体上,仅仅披挂着一袭轻纱,美妙的欣长曲线,若隐若现,根本无法遮挡住轮廓明显、颜色鲜艳的小片内衣,让丰满的玉峰、深邃的沟壑,都半数闪入了包惜弱眼中。
一个个或者蹦跳,或者飞翔的百花女,让首次见到的包惜弱大开眼界,几乎看花了眼,也为秦歌一对差点就迸出了眼眶的珠子,找到了一个自我安慰的解释。
“康儿除了好色一点,可确实很会疼惜女人,在这样一个男尊女卑的时代,他算是一个很完美的男人了。”包惜弱虽然接受了很多秦歌所宣扬的平等思想,可对于生个儿子会糟蹋别人家闺女的认识,却已深入骨髓,一生一世都不会改变。
河畔上,一些想要离开之人,却被守卫们告诉了还有节目需要欣赏。而参加百花会之人都是一些自认风流的武林好汉、朝廷有权有势之人,听见百花女会穿戴锦绣堂的新式衣裙,他们那一丝怒意瞬间就转化为惊喜,一个个都翘首以盼,等待着名贵百花的再次出场。
“各位远道而来,我锦绣堂在建康王府、以及建康府尹的赞助下,给了各位好汉、贵人们提供了一场视觉的盛宴。”百合夫人包凝熙的声音,从建康王府的别院中传出,卓约的的身影,也飘忽不定。
富贵花骨子中的炫耀本性,让程瑶迦哪怕在百花谱中最末一位,也对于身上一袭白色轻纱笼罩下的特别内衣,充满欢喜之情。
缓步而行的程瑶迦,觑见秦歌灼热的眼神,芳心砰地一喜,又响起百合夫人的叮嘱,一双白皙小巧的莲足,轻轻一点,整个人就飞跃了起来。
倩女幽幽,窈窕动人,一袭白纱之下,两是三点半红半百的紧促内衣,丰满的两座凝聚了女人精华的山峰,伴随着富贵花飞驰急速飞过,激荡出一层层薄晕,挤弄出一道深邃的乳*沟,白嫩平滑的小腹,显露出了根根不甘寂寞的黑丝。
“哗哗——”
数十个思想顽固之人,迅速地伸出大手,捂住了眼睛,不愿意看到此般有伤风化的赤裸女体。
“好好好!漂亮,太漂亮了!”虽然对于富贵花奴飞跃过慢,让别人窥视到了更多春光心下微微有点不爽,可秦歌身为一个现代男人,对于这样增添了掩饰的内衣秀,有着最清醒的认识,第一个给程瑶迦鼓掌叫好着。
“漂亮!真的太漂亮了!”热血的江湖青年,对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很强。
“锦绣堂真不错!连如此诱人的亵衣都制作了出来。”穿戴着锦绣堂所产衣裙、鞋裤之人,将这般开天辟地的功劳记在锦绣堂的身上。
“这样的亵衣,让家里的夫人小妾们穿戴上,肯定比这朵贪婪的富贵花更加漂亮!”恋家爱护老婆的个别人,如此感慨道。
得到秦歌这个‘王爷’的称赞,程瑶迦虽然心下喜悦,可却真气运转更快,消失在别院的另一侧,将早就布置了暗桩的场地让给了别的姐妹。
红橙黄绿蓝靛紫等数十种颜色的别样亵衣、亵裤,如一道从高空划过的闪电,众人仅仅看到了一个轮廓,就消失在了眼前。
“百合夫人,给位仙子的速度太快了,我们根本就还有看清楚呢?”粗俗的浑厚声音,表达着所有人的心声。
被传统思想禁锢了头脑,蒙眼不看的卫道者们,手指也悄悄地隙开四道指缝,暗暗地观看着那一具具活生生香的胴体所描绘出的诱人犯罪的生动画境。
“哼,让你们看仔细了,本夫人还不被康儿那个小魔王弄得数日都无法起床啊!”百合夫人暗怒一声,瞬间专为喜悦,你们这些贪婪的男人,让你们个个都看清楚了,老娘我还如何赚钱啊!
轰!!!!!
看到缓缓从别院左门飘荡而出的方酥媚,无论男女、老少,脑子都给剧烈撞击着,魂飞了、魄散了;一些定力较低之人,还有着洪峰泛滥、裤裆变得湿淋淋的迹象。
披着一件白纱的方酥媚,一具白玉般的胴体,如水蛇一样微微轻扭着,两抹鲜红耀眼的丰满罩子,漾漾出一股股妖魅的红艳,瞬间给所有人构造了一个白与红的诱人世界。
在这个世界之中,妖女眉毛轻颦,一对黑宝石一样的媚眸,泛现出汪汪的荡漾春意,一张无法言语形容的完美嫩脸上,尽是渴望、热烈如火的春意。
“别走啊!美人儿别走啊!”个别浪荡子弟,伸出大手对着如镜花水月的妖女抓着、拉着。
此时,一直目光不明显的方酥媚,媚眸中的春意更浓,伴随着天鹅泛春一样的粉颈,激射而出。
“啊,仙子她在看我!”
“混蛋,滚开,仙子真正看的是英俊潇洒的本少爷我!”
…………
方酥媚的身体,如随风飞舞的细柳,荡漾着、翩翩起舞着,可一当有人施展轻功,去抓她、抓她的时候,总会差了一现,扯下的是身上的足有十余米长的轻纱的一个角落。
“仙子给了小生书信,她约定了今晚三更在……”
看到别院之外,几十上百个前途无量的大好青年,已甚神智不清,完全被天魔舞弄得失去了意识,不禁轻启檀口,道:“酥媚仙子,你这般蛊惑平凡之人,让姐姐们哪儿还有展示的机会啊!”
达到了极致的魅惑境界,诱惑的秦歌也是痴痴呆呆的,对于别院顶楼数十束关切、失望的目光,秦歌也没有察觉到。
包惜弱狠狠地捏了秦歌手腕一下,嗔怒道:“康儿,你这般定力,差点就沉醉到了天魔舞的魔境之中了,你一人行走江湖,让娘亲如何放心啊?”愠怒万分的包惜弱,伸出丰美的玉手,帮秦歌擦拭着嘴角流出的悬液。
“娘亲,你放心吧,敌人越强,你的儿子才会越强的。”秦歌讪讪而笑,后背上却是冷汗股股,心下暗叹方酥媚的天魔神功更加高深了。
铮铮铮铮——
盘腿的飘雪仙子,如同莲台上的观音,缓缓地在半空中飞驰着,同时,她五根纤细玉指,轻拨琴弦,发出一丝丝清凉的悠远的天籁之音。
“琴仙——琴仙——”年轻一代,都没有听过琴仙宁无双的仙音,可他们却认定了琴仙弟子飘雪仙子已是真正的琴仙了。
没有方酥媚放浪胆量的飘雪仙子,一袭轻纱如堆积白雪,遮掩住了胸前两座挺拔怒峰,在其绕转中,仅仅将粉背给贪婪、好色的男人们露出了数分。
在飘雪仙子的粉背之上,一条如雪的紧束私带,绕过飘雪仙子倩盈玉躯,牵引着男人眼神顺着私带去偷窥琴仙胸前的诱惑景色。
“飘雪即兴之作,多谢各位聆听!淡然的飘雪仙子,微微弯腰,身影一下子就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失望!遗憾!
耳朵得到深切满足的众人,却怅然若失地发现,飘雪仙子的美艳,根本就不及一品红方酥媚。
接着出现的黄蓉、李嫣然三人,对于男人的心理,也暗中鄙视,因此身上的白纱换成了一件长裙,仅是走了一下过场。
“完了!百合夫人,真的完了吗?”一个粉脸青年,在原地不停跳着,问着,难以相信如此娇艳勾人的一次展示会,在一晃神间就结束了。
莲足轻移,修长身躯停顿在半空的包惜弱,左手执着一截凤纱,右手电光火石间穿针引线,口中娇声道:“承蒙各位少侠、青年才子看得起穆念慈的粗浅手艺,让随手织成的内衣、内裤,能够在世人之前展现出来。”
“巧手!”
“织女!”
那巧夺天工的手艺,让所有人都用尊重的眼神仰视着玉足轻点,不断将手中看看成形的一件内衣展示给众人的穆念慈。
“巧手仙子,你老人家受徒儿吗?”粉脸青年,动作迅捷地跪倒在地,磕头道:“仙子师傅,你一定要将这样的手艺,传给弟子啊?”
“ 念慈自小就和义父流落江湖,不得不依靠缝衣缅鞋度日,这一手针线活,也是在十八年的日复一日的练习中所练成。念慈虽然织出了第一件内衣丝袜,可却明白自己的手艺,还是不及锦绣堂的能工巧匠们,大家喜欢这样的衣裤、长袜,尽可到锦绣堂索要去。”穆念慈将衣袖一拂,将跪倒在地的粉面青年扶起。
“混账,这样的小巧细活,只要是女儿家,都会罢了。你将这一件内衣,带回家赠送给你的娘亲吧!”穆念慈手臂挥舞,赠送出织成的内衣,身形也消失在了人前。
傻傻一笑,粉面青年首次惦记起男儿身份,动作轻柔的摩挲着手中那高耸的细柔之物。发现靠近的众人,他立即揣入肚中,迅速地摸出大把银票,高呼道:“百合夫人,我娘亲有了礼物,我还要给我姐姐购买几件。”
“各位好汉、才子,达官贵人,想要给你们娘亲、姐妹、夫人小妾购买的这珍贵的、值得收藏内衣之人,都赶快啊,锦绣堂每一月,都只会出售三十件的哦!”百合夫人的吆喝声,让众人都围堵到院门前,如吃了春药一般地挥舞了他们手中的大叠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