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山,你怎么光看着我,不喝啊。”
洛佳美有些挪揄的笑道,方小山脸微微一红,连忙道:
“我只是想到这一杯酒都相当于我半个月的工资了,有些舍不得而已。”
“你啊,不要说这么没有志气的话,我相信你将来一定可以白手起家成为一个传奇的,伯母这么多年来可是从来没有看错人呢。”
洛佳美咯咯一笑,接着再次举杯道:
“来,和我干一杯。”
方小山连忙拿起杯子和洛佳美干了一倍,方小山也不知是紧张,还是什么原因竟触到了洛佳美的手指。发现她的手非常细滑,温润,保养得极好。
方小山发现在自己的手指摸洛佳美的手指时,她的身体微微一颤,雪白的俏脸浮现几许嫣红。一张艳丽的脸蛋白里通红,端的是娇艳无比,方小山越看越是心动。
目光往下,是她有如山峰的,其后,腰间急剧收缩,如非亲眼所见,谁也不会相信那水蛇般的细腰会出现在一个中年女人身上。纤腰下,向后挺翘,浑圆,深深陷在柔软的黑色沙发上。从旗袍开叉处露出的两条光滑细腻,在肉色透明丝袜衬托下,更显温润柔滑,翘起来的白色高跟鞋尖正对着方小山。
方小山偷看时,显得小心翼翼,洛佳美并无发觉。这个女人仪态万千,高贵雍容,越看是越好看,百看不厌啊!看着看着,一种异样的邪念从方小山心头升起,血液流动加速,鼻息变得火热起来。
“小山,你知道喝酒为什么要干杯吗?”
这个方小山当然知道,道:
““干杯”一词起源于16世纪的爱尔兰,原意是烤面包。当时的爱尔兰酒徒,有这样的习惯,把一片烤面包放入一杯威士忌酒或啤酒中,以改善酒味及除酒的不纯性。
到了18世纪,“干杯”这个名词才有了今天的含义,并且发展成为祝贺颂辞。干杯时,人们往往还要互相碰杯,据说这与教堂敲钟是同一意思,为了去除恶魔。
在古时,人们在干杯时总是用右手执杯,伸直与肩齐,这是为了让对方看到,祝酒者腰间没有暗藏武器,这是友好的意思。”
“咯咯,你说的不错,其实呢还有一种说法是古希腊人创造的。传说古希腊人注意到这样一个事实,在举杯饮酒之时,人的五官都可以分享到酒的乐趣:鼻子能嗅到酒的香味,眼睛能看到酒的颜色,舌头能够辨别酒味,而只有耳朵被排除在这一享受之外。怎么办呢?希腊人想出一个办法,在喝酒之前,互相碰一下杯子,杯子发出的清脆的响声传到耳朵中。这样,耳朵就和其他器官一样,也能享受到喝酒的乐趣了。”
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是酒中知己,两人边交谈边喝,普通的红酒倒没有什么后劲的,但储存期长的美酒就不同了,陈年的红酒又被誉为“具有诱惑力的红色液体”。因为,越是储存时间长的红酒,口感越柔和绵软,但是在红酒柔和的背后,确实非常大的后劲,何况这不知储存了多少年的极品红酒。
洛佳美也有些微醉了,只见她面色红润,秀目朦胧,大概是身上燥热,不自觉地解开了外衣的纽扣,身子斜依在椅背上。方小山是清醒的很,好像真如酒逢知己千杯少一样,除了身体微微发热之外,其它的是丝毫不受影响。
方小山瞅视着她酒后倍显楚楚动人的嫣颊,酒后散发出红晕的脸庞和开心的笑容,目光变得怜惜、温柔,眼前的酒后美人,让人足以忘记她的年龄和辈分,活脱脱一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儿。
洛佳美有些不胜酒力的道:
“我……小山……我去下洗手间。”
说完有些摇晃的站起,但是却路出一丝空哭的神色,方小山连忙道:
“伯母,你怎么了?”
洛佳美用青葱般的玉手揉了揉太阳,道:
“没有什么,有些不胜酒力,这久年代太纯了一些。我在沙发上休息一下就好,对了,我冰箱里有醒酒茶饮料,你给我拿一罐好吗?”
“好,我扶你坐坐。”
方小山扶着她来到沙发,然后赶紧给她拿来了一瓶醒酒茶饮料,洛佳美打开喝了一口,但是仍然皱着眉头,有些痛苦,方小山心中一动道:
“伯母,我小时候在跟我爷爷过一套按摩手法,对偏头疼,锥心痛什么的挺有效果,要不,我帮你按按吧。”
洛佳美知道方小山的爷爷是个有名的中医大夫,甚至以前还给苏老爷子看过病,知道他是老神医的后代后,苏老爷子当初的态度才会缓和了很多,然后在洛佳美的劝解下,不在反对方小山和苏念嘉的事情转而支持,老神医的后代会一些按摩也正常,当下洛佳美点头道:
“好吧。”
听到这里,方小山心中暗喜。不过在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一副理首当然的样子道:
“伯母,那现在你躺在我腿上。”
说完想想又觉得不妥,补充道:“以前,我也给人按摩都是这样的。”
洛佳美眼里闪过一丝难为情,不过很快又给她掩饰过去了,躺在沙发上,把头枕在方小山腿上,道:
“现在你按吧。”
因为身份,家庭的缘故,她还是第一次与除了自己丈夫外的男人这般亲密。她历经风雨,可是这样的事情还是头一遭碰到,将头放在方小山腿上后,一颗心怦怦直跳,比年少时第一次约会还紧张。
方小山看着成熟高贵美妇洛佳美丰硕的随着她紧张的吸呼而上下起伏,轻轻颤抖,心里痒痒的,暗吞了口口水,道:
“伯母,我要开始按了,你现在放松。”
果然,洛佳美闻言,轻吸了几口气,慢慢地将眼睛闭上。如兰似芝的香味从她的玉嘴,鼻间吐出,方小山只觉芬芳扑鼻,越闻越爱闻。伯母不知是吃什么长大的,竟然连吐口气都有香味。
她的睫毛略长,虽闭着眼睛,眼睫毛还是从眼皮间伸了出来,淡淡的双眼皮间,描着淡淡的眼影,看起来非常好看。
看到这一些,方小山暗喜,此刻,他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打量着这个美丽,雍容的贵妇人了。以前慑于她的威仪,方小山看她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的,不敢过分的放肆。
洛佳美秀发高挽,脸上薄施粉黛,脸形是美人胚子的鹅蛋形,非常精致,柳叶弯眉,似远方青山,小巧的鼻子有如玉雕似的,她的嘴唇虽然非常宽大,但唇肉丰厚,棱角分明,看起来非常,没有涂任何胭脂,但却红润异常,娇艳欲滴,令人禁不住地想要咬上一口。雪白水嫩,吹弹可破,岁月在她脸上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若非眼色那淡淡的鱼尾纹,任是也看不出她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了。
良久都不见方小山有任何行动,洛佳美暗感奇怪,问道:
“小山,怎么还不开始按啊?”
说完睁眼时,发现方小山正紧看着他。
偷看人家,当面给人捉住,方小山脸上羞红,忙将眼睛移开,道:
“好了,现在就开始。”
说完手按在洛佳美的额头揉了起来。方小山的这一套按摩手法是中医按摩结武术中的柔力心法而成的,的确神奇。在方小山的揉捏下,洛佳美逐渐放松下来。方小山本不想说话,洛佳美又不找他搭话,一时间气氛有些沉闷。也许是因为气氛太闷的缘故,洛佳美道:
“小山,刚才你看啥呢?”她并不是怪罪方小山,这纯粹是无话找话了。
“我……”
方小山以为洛佳美在怪罪他呢?
“看什么说吗?”洛佳美舒服地闭着眼睛,悠哉悠哉,看起来非常享受方小山的按摩。
“那我说了,伯母,你可不许怪我哦?”
“不怪,不怪,你说?”
“我刚才在看伯母你?”
听到这话,洛佳美倏然将眼睛睁开,看着方小山,不解地问道:“看我?”
方小山的胆子突然大了许多,以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是啊,我在看一个大美女?”
洛佳美闻言咯咯一阵娇笑,道:
“你说是伯母是大美女啊?”
看着那对乱颤的乳波,方小山一阵口干舌燥,强迫自己将眼睛转向别处,道:
“是啊,伯母绝对是一个大美女。”
“乱说什么,伯母都老太婆一个了,哪里是什么大美女啊?”
话虽是那样说,但方小山看出洛佳美颇为高兴。
“哪里老了,伯母你要是再化妆打扮下就像十八岁的小姑娘和念嘉在一起别人铁定说你是妹妹……”
老实说,方小山并不擅长溜须拍马,他拍的马屁很差,不过,洛佳美因为地位的缘故,她周遭的人,无论男女皆对她毕恭毕敬,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方小山那样说他美丽,年轻,漂亮。
作为一个身份尊贵的女人,她对自己的容貌比普通人更加看中。方小山拍的马比正中她的心坎。其实天下间,又有哪一个女人不喜欢男人说她们漂亮呢?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一个小了她许多岁的年轻小伙子。
洛佳美闻言,喜笑颜开,嗔道:
“你倒是会说话。”
“我只是实事求是罢了。”方小山一副无辜的样子。
“对了,伯母,我按了这么久,你有没有什么感觉?”
“感觉好多了。别说,你这按摩方法倒还真有效。”
洛佳美露出喜悦之情。方小山又道:
“伯母,现在你趴过来,我按后脑的道了?”
“啊,还要按后面啊?”
洛佳美有些为难地说。趴着,那岂不是将自己后面全部留给方小山,孤男寡女的,多难为情啊!
方小山知道这个女人非常厉害,只要自己表现出一丝不正常,很可能就给他抓住,刚才的努力就付之东流。他装做尽量正常的样子,努力将心跳放慢,道:“嗯,后脑勺那边还有几个非常重要的道。”
洛佳美对自己的身体的每个地方都非常满意,唯独自己肥大的,她有时,为自己的身材而骄傲,但有时又非常难为情。她从小的时候,屁股便非常大,长大后,更是又圆又滚,走路的时候,老是扭啊扭的,所以在工作时,她一般都穿非常宽大的裤子。等一下趴着的时候,自己的大岂不给他看到了。想到这里,洛佳美很难为情地道:
“可不可以不按啊?”
“不行,那几个道非常重要,不然就没有效果了?”
洛佳美沉吟了一下,最后还是治病占了上风,道:
“好吧。”
说完很反过身,趴在沙发上。盘起的秀发有几绺散到雪白的脖子上,黑白相间,肩膀细嫩,柔软,紧身的旗袍里面,细腰如柳,臀部有如两个蓝球般圆滚滚的,将袍子绷得紧紧的,她的臀围很宽,胯骨向左右延伸,与细腰形成鲜明的诱惑曲线。两条裹着肉色透时丝袜的长腿无比,不用抚摸,都可以感受得到她那柔嫩的弹性。
看着沙发上这一具玲珑,凸凹,曼妙到极点的身体。方小山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手不禁伸了出去。就在这时,洛佳美好像有所察觉,回头看着方小山凌厉的道:
“你干什么?”
方小山闻言,整个人一颤,手就停在半空中。不过,他知道此时并不是胆怯的时候,因为自己一胆颤,那就显得有点作贼心虚了。朗朗地道:
“我要给伯母按摩啊?”
洛佳美那女性很少有的一双凤眸在方小山脸上看了看,发现没有什么破绽,哦了一声,脸色稍霁道:
“好,小山那麻烦你了。”
方小山拭掉额头上的汗水,暗道:
“好险啊!,岳母不愧是掌管上万人大公司的总经理,刚才气势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了。
这么高贵,有身份的女人若是可以将他弄去,叫她服侍自己,不知道会是一副怎么样的情景,一定很爽的。想到这一些,方小山的平静的心湖顿时又泛起涟漪,眼里闪过一丝他没有察觉的邪恶光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