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朔方从前没有想到过,自己的小侄女骨子里原来是个浪货,拉着男人的手往下面送,非要吃到肉棒才肯罢休。
“阿端,是你自己要的,叔叔本想放过你……”他低声呢喃道。像在对她说,也像在对自己说。
胯下粗长狰狞的肉根充血挺立,叫嚣着要冲刺,要征服。
他将她身上湿透的宫装脱下,赤裸的身子在玉榻的映衬下圣洁无瑕,比玉榻还要白上一两分,纤细不失丰腴。一对洁白浑圆的奶儿,像最新鲜的牛乳堆成,晃乱了他的眼。柔软平坦的腰肢,似乎一只手臂就可以圈满,接着是细长匀称的双腿,抚摸上去,滑腻的不可思议。
他的双手着迷地在两条美腿上不断滑动,缓缓将之分开,俯下身子贴近,用粗糙巨大的龟头上下摩擦她的骚豆豆和紧小的穴眼,刺激她流出更多润滑的淫液。
“嗯……好舒服……”她小嘴微张,轻声呻吟,像一只发春的小猫。
双手沿着腿部线条,慢慢向上移动,划过弯曲的腰侧,来到他从刚才就垂涎不已的一对奶儿上,修长如竹结的大手此时做着最淫靡的动作,手指抓拢,嫩滑的乳肉从指间溢出,松软的感觉让他禁不住越发用力,直想把这一对奶儿捏碎了去,但终究还是控制住心中暴戾的想法,温和地揉弄着。
“叔叔,上面,上面也要……”她不停地喘息,轻声哀求。
他突起戏耍之心,挑眉装作不懂,问道:“哪?你不说清楚,叔叔怎么知道?”
她醉得厉害,往日的羞耻心像是消失了,浪荡地喊出声:“就是奶尖,奶尖也要叔叔揉……哈啊……好舒服。”
他很喜欢她大胆放浪的样子,直接将唇凑上去,将红艳艳娇嫩嫩的小奶尖吸到嘴里,舌头轻扫,小东西立刻被刺激得发硬。
她舒服极了,双手不自觉抱住他的头,纤长的玉指插入浓黑的发丝,意乱情迷,完全丧失了思考的能力。
他见她放松的状态,知道现在是插入的最好时机,遂吐出香甜的奶尖,低哑地道:“叔叔进来了。”
说完,就着滑腻的淫汁,鹅蛋大的龟头生生捅进细窄的屄口,一进去,紧致温暖的感觉让他根本停不下来,想着索性一鼓作气,腰腹继续用力,寸寸推入,随着阻挡的薄膜破裂,龟头已顶至花心,大半根入了进去。
吕妙因觉得下身被撕裂,整个人像叫人劈开般,痛得眼泪大滴大滴滑落,刚想喊他出去,湿润的唇瓣就倏地贴上她的,将她所有的呼喊堵住,细软的长舌跟着伸进来,挑逗她害羞的小舌头。
真正与她结为一体,他才理解到君王不早朝的真正含义,这般的舒爽快慰,便是圣人也要把持不住。
念及她初次承欢,他不敢把全部的肉根插进去,只进去半根,顶到花心便退出来,免得伤到她,低头去瞧,粗大的巨蟒不断在粉嫩光洁的嫩穴进进出出,上面还沾染丝丝血迹,他被这景象刺激到入得越发狠了。
他的阿端,终于真正成为他的人。
他们正做着最亲密无间的事,他午夜梦回一直奢求的事。
随着肉根不断抽插,次次顶到花心,他顶端的马眼都会狠狠吸一口娇弱敏感的花嘴,巨大的快感马上代替初时撕裂的疼痛,他温柔的耸动中,她渐渐攀上高峰,花心嗡动,吐出一大口滑腻的汁液,她长吟出声:“啊……到了……”她说不清是什么到了,只知道一直被推向高处,直到到达快乐的顶点。
他抚摸她汗湿的小脸,鬓边的碎发被汗水打湿粘在酡红的脸蛋上,还有一缕被她轻含在嘴里,那模样,活脱脱的娇媚尤物。
这样一个尤物,如今正臣服在他的胯下,生生被入到高潮。他几乎迷乱到不能自已。
“尝到甜头了?嗯?”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眼皮,鼻尖,最后是红润饱满的小嘴。
第二次被吻,她学会一点回应,在他伸进舌头时怯生生地用小舌头舔了舔,“啧啧”的声音从唇舌交缠处传出,透明的津液从二人的下颌滴落。
他估计着她高潮的余韵过去,才继续挺腰抽送,因为不敢全根送入,并没有太大的肉体拍打声,只有轻微的淫水被捣入的“咕叽咕叽”声。
他的确天赋异禀,可到底也是第一次,受不得太大刺激,在她越发紧窒的含咬中,射意渐浓。
“嗯……乖阿端,要到了,叔叔射进去好不好……”他咬紧牙关问道。
她迷茫地看向他,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想快点结束,那快感虽爽利,却也着实累人,于是顺着他的话回道:“好……六叔,射,射进来……”
他忍不住骂一句:“骚货!”
说着,使了劲地狠狠肏弄,完全不见刚才的温柔,像要将她弄坏似的,腰腹不断快速挺动,丰沛的淫水被捣得变成白浆,丝丝缕缕被带出来,沾到她白嫩浑圆的臀儿上。
“啊,太快了,不行……六叔,会,会坏掉的……”她害怕地哭喊,声音软软糯糯的,刺激得身上的男人越发粗暴。
这般凶狠地入了百十回,他的身子猛然顿住,性感的窄臀紧绷,大股大股腥浓的精浆击打在花心上,那紧闭的小口受不住,终于缓缓张开,被射了满宫儿。
她则神态迷蒙地咬着食指,大大小小高潮不知经历了多少次,已然半昏半醒的样子。
“乖宝贝。”拓跋朔方怜爱地亲亲少女的小嘴,抱起她重新回到清池内,温柔地为她清洗遍布红痕的身体。
吕妙因直接睡了过去。
他打理好两人,吩咐一直在殿外的毕连送来软袍,为她穿好后顺着侧门回到主殿,将少女放到往日两人休息的偌大龙床,心满意足地将她搂在怀里。
明明已过了子时,他却毫无睡意,一直亢奋的心无法平复,刚才发生的一切还有些不甚真实,但怀里熟睡的少女提醒他,一切都是真的,他们做了最亲密的事情,她已经是他的人了……
他要抓紧时间传信给表哥表姐,待他们回来便立刻同她成亲,他要她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母仪天下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