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打扰你,但是我对明芦不熟,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好一点的酒店推荐?嗯......没什么事,我今晚没有地方住了。临时有个通告要我过来,俞明旭定的酒店,他定的是昨天下午就可以入住的,嗯,没定错......之前跟我说订好了,结果到这里check  in的时候前台说没有我们的订单,房间也满了......我现在在扬子江路这里,四季春大酒店,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了?谢谢,好,我等你。对......俞明旭做事确实很不靠谱,我现在就骂他。”
沈倓唇边带着淡笑,看了俞明旭一眼。
俞明旭:“???”
俞明旭道:“这也行?放着五星级不住去住人小姑娘家里?沈倓你?”
俞明旭到底没好意思说他不要脸。
沈倓把手指竖在嘴唇前,嘘了一声:“好了,不要再说了,再说我要烦了。手机给我。”
他自己手机握在手里,用俞明旭的手机拨通了另一个人的电话。
“明芦这边最快一天最迟五天之内有商演吗?或者品牌站台、杂志采访、综艺嘉宾也行,给我安排一个。”
柳严毫不留情:“您是哪家刚出道的新人?有时间这么急要通告的?大型活动要策划、要审批,您是给忘得干干净净了?您要是真的刚出道,那倒好办,随便朝哪一塞当个背景板,当买一送团的那个赠品就完事,可您能吗?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明芦是干嘛的,追姑娘还想着猪鼻子插葱——装象。这会知道朝我要通告了?之前屁股一抬跑没影,推了好几个的是谁?”
沈倓算是至鸣新一代的门面,虽然柳严不带他了,但外面的邀约还是要先在柳严手上过一圈把把关,才能到俞明旭手上,俞明旭再调查一下品牌方,最后才是沈倓挑。
有几个标榜自由随性的品牌看中了沈倓,正在谈呢,他打了声招呼就跑到明芦去了,给柳严气得恨不能把他做成烤猪。
沈倓啪一下按了电话,把手机还给俞明旭,叹了口气,“天天这么阴阳怪气,真不知道杨总是怎么看上他的。”
凌晨不堵车,游樱照着导航很快就到了,她停在酒店外边,刚过去就看见沈倓站在门口。
游樱道:“干嘛不在里面等?”
沈倓无奈道:“不让呆......说是影响酒店形象。”
游樱吃了一惊:“酒店觉得你、你影响酒店形象?”
沈倓摇摇头,有人拎着两个大行李箱从侧面呲溜出来,“是他。”
游樱相当理解:“确实确实。”
俞明旭:“???”
为什么受伤的又是我?
沈倓自己有个随身的小行李箱,超级小,游樱一手能提四个的那种。
游樱手包放在副驾驶,他那小行李箱就塞在脚垫的位置。
游樱看着俞明旭,“那两个,不用带?”
沈倓道:“不用,让他看着。”
游樱道:“那俞明旭不跟我们一起走?我们家勉强能挤挤。”
五星级酒店豪华套房,一人享受,可带家属,吃饭报销。
俞明旭虽说不会抛下这个待遇,转而选择去游樱家住,但还是隐隐有些欣慰,感觉这个小姑娘比沈倓有人样多了。
他笑笑刚要摇头,沈倓一记眼刀扫过来。
沈倓按住游樱的肩,把她往驾驶位上塞,“不用管他。”
“哎?可是他不是也没地方住吗?”
“他自己会有办法的,你管我就可以了。”
俞明旭站在明芦的凌晨里,看着自家黑心艺人和给他灌了迷魂汤的小姑娘开车离开,心想:呸,我才不会流落街头,等会就去做个公款spa。
沈倓倚着车窗睡着了。
他说定了昨天的酒店,却今天凌晨才到,保不齐又是航班延误。好不容易落地了,还没地方睡,真是个小可怜。
游樱怕开了车门他一头栽下去,就从另一侧进了车后座,她戳戳沈倓的手臂:“沈倓,沈倓?醒醒,我们到了。”
沈倓清醒过来,有些不确定地问:“游樱?”
游樱把手抽出,“嗯,是我,到我家了,下车吧。”
沈倓重新握住她的手腕。
车灯只开了一盏。在这相对封闭的,昏暗的环境里,游樱敏感地察觉到了他的情绪变化,于是她并不急着下车,而是等他开口。
手掌抵着手掌,手指贴着手指,他略微错开一点儿,然后弯曲指节,和她十指相扣。
“其实这里没有通告需要我过来,我只是......”
他声音低低的,明明两人之间还有距离,却好像是在她耳边诉情。
游樱在自己的床上接到他电话,懒得费心找衣服,睡裙外披了件外套就出门。
乳头像被刺激了似的,硬硬顶着睡裙,游樱单手拢住短外套挡着。她借架腿的姿势,摩擦了一下腿间。
只是因为他说了句话而已。
下一刻,她就被沈倓抱到膝上。他和她贴着额头,眉上那颗略微凸起的红痣柔柔擦着她肌肤,浅茶色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她,
“很想你。”
人在面对极致诱惑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接受,而是逃开。
游樱闭上了眼睛,偏过头去。
不行......
这样的声音,这样的语气......
完全、完全......
是拒绝吗?
睫毛颤着,连身体都在抖,她自己没发觉吗?
原先抓外套的手放在膝盖上,把裙子都扭皱了。衣襟散开,露出来的雪白胸脯上有星星点点的暗红色痕迹。
是因为这样,才拒绝我的吗?
真丝长裙贴着她的身体,显出小腹处一个小圆球的形状。
那又是什么东西?是我不可以知道的吗?
凌晨还是有些冷啊,沈倓伸手暖她脖颈处的血液,温柔地问道:“你没有一次,想起过我吗?”
游樱深吸了口气,做好心理准备以后,才重新看向他,却仍然因为一句话,放弃思考。
那张让她第一眼看见就认定是最优选择的脸近在眼前。
她含住他的唇瓣。
钟毓没那么早睡,在书房里看书,他听到游樱匆匆的脚步声,追到楼下时,她已经开着车出去了。他不想显得自己每时每刻都在关注她的动向,这样太变态了。他没有立刻打电话给她,而是决定要是过会儿她还没回来,再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他挪了地方,带着书去了阳台,边看边等。
没到一小时,她的车就重新出现在家门口。车库的灯一直开着,她却很久都没上楼。
钟毓披了衣服去看看。
雪白的小腿紧紧挨着车身,脚尖踮起,肌肉明显绷紧,一个男人跪在车门前,他双手像在捧着什么。钟毓没有看到游樱,但空气里有让人耳热的吮吸声。
细细的金链子挂在胯骨上,坠着颗百合镂空小金球。
沈倓目不转睛地看着,轻轻笑出了声。
游樱脸都红了,心里暗骂阮皓源这个杀千刀的。
他不知道脑子抽了哪根筋,跟游樱说自己为了给她父母留个乖巧的印象,主动把腿毛全给刮了。他要游樱赔他男人的象征,然后按住游樱,把她的毛也都给刮了。搞得她下面光秃秃的,她实在看不下去,买了条链子挂着。
游樱双腿并起来,膝盖上下错开摩擦,她躺在车后座,看到的只有车顶,看不见沈倓。
她有些忐忑,“是不是......不好看啊。”
“没有。”他托着游樱的臀,将她向外又拖了一点,弯腰吻她肚脐,一点点往下啄,“很漂亮。”
湿热鼻息喷洒在她小腹,“在我心里,你一直都非常漂亮。”
她抓紧了真皮座椅。
舌头也伸出一点,顺着嘴唇的路线滑下去。他手伸到游樱腰后解开那条链子,舌尖一卷。
然后就多了点不一样的感觉。
百合虽然小,但雕工细致,几十朵里面每朵都有一两条花蕊。为了做出明显区别,花蕊特意加粗,被他含在双唇中间,舌尖抵着,凸出来一些。被温热唇瓣擦过,又立刻被几十个带着凉意的金点压过去。
游樱恨死了自己定做东西的时候那么多想法。
他连花唇之间的软肉都照顾到,沉到最下时,细长的金链还拖了一截在外。舌头把球推到穴口翻搅,夹在花唇之间的细链被抽走,在球面上不规则地绕了好几圈。他上唇将花珠和金球压到一块,手从臀缝滑过来无缝交接,把它们压得更紧,左右搓动。
沈倓弯腰钻进车内,游樱情动时把睡裙吊带从肩膀上扯下来,红豆似的乳尖被她手指压着抠揉,白乳及一小段肋骨露在外边,雪白的皮肤上覆盖着红印,再往下隐隐透出青紫,他把叠在她腰间的裙子又往下拉了点,果然是男人的指印。
沈倓揽着她腰,让她靠着自己肩膀坐起来。
悬空着的脚终于挨到地面,裙摆盖住腿根,指交套再加上她自己的水液,让沈倓毫不费力地进入,他弯腰吻她,手指摸索着肉壁边缘,寻找让她疯狂的点。
游樱不知道为什么沈倓忽然变得很凶,花珠像是要被他按碎,穴口被他两指张开撑大,软肉被拧住,转着弯地旋。他唇舌也并不留情,在锁骨上咬了一排小小的伤口。
游樱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推他:“疼。”
昏黄的车灯斜照过来,他鬓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上,就这样靠过来。领带乍一下贴到她乳间,让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沈倓问:“离开我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想过我?”
汗珠从眉骨滑落,打在他睫毛上,他眨了下眼睛,那滴汗就落在他黑底银纹的领带上,游樱顺着看下去,看到自己胸脯鼓起,抵着他同色衬衫,西装外套挡住前端,白乳上旧痕叠新伤,又被润的亮晶晶。男人伸出猩红舌尖,一点点舔舐啃咬的画面再度回放。
他执着于这个问题,吐字时极力控制,仍然有喘息声。
实在是......
实在是......
泪珠止不住地滚落,她用力揽住他,沈倓感受到她身体抽搐,他手还在穴口,没挡住喷涌的水潮,裤子被打湿了一片。
游樱无力地靠在他颈窝,断断续续地说:“想,想要你。”
他还不满意,继续逼问:“有人像我这样,让你这么快......”
刚高潮过的女人身体极为敏感,他变着花样地照顾她的小宝贝,短短三分钟之内,就把她送上第二次巅峰。
游樱抽泣着说:“没有了!没有了......”
尽管她的身体已经放松,当他真正进入时,她还是发出了痛鸣。
他把她从车里抱出来,压在车身上。
他拍着她的肩膀,身下有多凶狠,声音就有多温柔,他道:“看着我。”
游樱仍然被他蛊惑,泪眼模糊地看凶器插入,感受着内壁几乎被撑爆的痛楚。
她哀求:“不,不要了......”
她变得抗拒,软肉绞着他,沈倓痛哼一声,不得不暂停了动作。
花唇收缩着,她不自觉弓腰,手指陷进他后背——这是第三次。
沈倓硬挺着不往后退,他吻掉她的眼泪,哄她:“我们不能这样,对不对?我都让你这么开心,你是不是也应该让我一次?”
游樱抽抽搭搭:“可、可以,那你、你不要出声。你一出声,我、我就想......但是又、又、又......呜......”
沈倓耐心道:“好。”
她故作凶狠:“不要、不要出声!”
沈倓点点头。
但是男人无意识地、偶尔从唇间逸出的声音,让她无法抑制地想让他再快些、再深些。
他又非常、非常地顺从。
她手哆嗦着,解下他的领带,把他嘴巴绑住。
这下想高潮的欲望没有那么强烈了,她努力配合沈倓,吞着他的性器,但她又不满足起来。
乳尖、脖颈被唇舌挑弄的酥麻;被鼻梁蹭过的触感;他埋在她乳间时,睫毛轻轻扫过而引起的深处的震颤,都没有了。
她不甘愿地解下领带,“我、我还是把自己绑起来吧......你不用管我......”
沈倓眉眼都弯起来,“等会。”
他贴上去,吮着她舌尖,牙齿磨过唇瓣,体液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交融,只有脸上泛起的红晕能反映亲密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沈倓还是温温柔柔地笑着:“好了。”
男孩子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回去。
钟毓跟着他上了楼。
等确认游樱听不到了,方弈时才说:“你要是想跟她在一起的话,总要习惯的。”
他从睡裤口袋掏出烟和打火机,自顾自点上:“总要习惯的。”
钟毓虽然早就从报道上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但他并没有亲眼看到他们亲密时的样子,也就没有真正认知到这到底是个什么事情。
文字或者传话,和现场是完全不同的冲击力。
他叫住准备回房的方弈时,问道:“还有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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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壮有话说:除夕献礼,顺便补上500珠的欠一次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