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的说,在汪海洋没有进入尼姑庵之前,他是一个极其单纯的人。虽然他二十七岁了,有许多不平凡的经历,但那些都是一些纯爷们的事,与女人无关。这辈子,他唯一接触的女人就是他的妻子,在那半年多的婚姻生活中,是她把汪海洋塑造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也是因为她,他丧失了男人的能力,患上了‘功能性阳萎’。
汪海洋这辈子顶天立地,唯一令他愧疚的人就是他的妻子。结婚后,他忙工作,与妻子聚多离少,也最后因为自己,惹来了灾祸,导致了妻子的离世,而自己也从此一撅不振。
妻子的离世对他是个沉重的打击,他做任何事都无法弥补,而更让他绝望的是,他丧失了男人的雄风,而今晚,在他目睹了花娃和如灵的好戏之后,他那沉默了二年之久的命根子又一次抬头做人了。
汪海洋兴奋不已的跑进前殿,跪在佛像面前‘咚咚’就是十几个响头。
这一切都是佛的安排,是佛在冥冥之中指引了他的方向,使他获得了新生。
等他走出大殿,被夜风一吹又清醒过来。
奇迹是出现了,但自己是在这种非常特殊的情况下‘正常’了,是不是真的恢复正常还是个未知数。
当然验证是不是真的正常了,这种机会多得是,也许明天就有机会。
汪海洋步法轻盈的巡逻起来,当他再一次走到那菜园附近时,他故意把动静弄得很大,并停在那里抽了一根烟,然后他才慢慢的靠近那间屋。
门明显的开着,屋里的人已经不在了,或许早就走了。
汪海洋走进去,里面还弥漫着一股靡糜的气息。
这几天的所见所闻,这些尼姑令自己大跌眼镜,与自己想象中的清灯古佛完全不是一回事,不过想一想,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谁还能指望这些年轻的女子能够守得住清规戒律呢?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物欲横流,这小小的尼姑庵又如何能独善其身?
但是这些妙龄女子来自何方,又是为何愿意削发为尼仍然是个谜。
这正如自己在她们眼中可能也是一个谜一样。
汪海洋思忖中,关上门,顺着墙根不紧不慢的走了起来。
不管怎样,自己已经有了意外的收获,很有可能更大的收获还在后面。
倒霉了两年,看来幸运之神,不,应该是佛祖开始眷顾自己了。
吃过早饭后,花娃便跟在汪海洋后面回到屋里。
他咧着嘴,摊开了手:“哥哥,我昨晚可是把如灵姐姐约了出来,你可以把钱给我了。”
“你小子厉害,我相信你!”汪海洋掏出十元钱给他,又另外给了他十元。
“你和如灵姐姐做了什么啊?”汪海洋明知故问。
“嘿嘿,当然是和她玩了。后来如法姐姐也来了,我们三个人一起玩,可把我给累坏了。我要回去继续睡觉了。”
“你去睡吧,有事我再叫你。”汪海洋灵机一动,这花娃可以随便去后院,看来以后他可以给自己跑跑腿了,这倒挺方便的。
汪海洋一时也睡不着,就搬了个凳子坐在门口晒太阳,戴上耳机听起歌来。
正当他闭着眼睛听着入神的时候,有人摇晃他的肩膀,睁眼一看,是如法。
“保安大哥,你好悠闲哟,一个人在这里听歌晒太阳。”如法笑意盈盈。
“呵呵,原来是如法小师太啊,你的脚还累不累啊?”
“怎么着,你还想给我揉揉是不?”
“呵呵,你们伺候佛祖,我拿着寺庙的钱,当然要为你们服务了。”
“你还真会说话呢,是不是什么样的服务你都提供啊?”如法的眼中闪出一丝狡黠。
“这个——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都可以了。”
“要是有违佛法的事呢?”
“这个——我又不是佛教徒,只要不是杀人放火不违法的事都可以。”
“唉,你说我们这群可怜的女人会差什么呢?”如法一双幽怨的眸子望着他。
“这——这个——”汪海洋心知肚明,却不知如何回答。
“你看你,刚才还说为我们服务,现在就吱吱唔唔了,你是真不懂呢还是假不懂?”
“这个,还请师太明示,我怕我理解错了。”汪海洋警慎的说,在她们面前,自己最好还是装单纯好些,让她们主动。
“木头疙瘩,真是不点不明,等晚上我再来找你。”
“晚上我要巡逻,没时间。”
“那晚饭吃了,我就来。”
“那好吧。”
那如法走了几步,又回头对他菀尔一笑。
汪海洋就寻思着,等她来了,要不要大胆的在她身上试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