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城,众人去了医院,值班医生一诊断,果然是急性阑尾炎,接下来便安排手术,切除阑尾。
一个小时后,手术顺利完成,真静被安排在一间单独的病房里,已经安静的睡去。
汪海洋便给寺里打了电话,说了情况,让她们安心。
那医生说:“幸亏你们送得及时,再晚来一阵,这师太就危险了。几天后才能拆线,三天之内不能进食,全靠输液,你们去办住院手续吧。”
“多亏菩萨保佑,善哉!善哉!”真性悬着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如心说:“别光顾着谢菩萨,要谢谢汪大哥他们,不然的话,菩萨也无回天之力。”
真性脸上微微一红。
汪海洋说:“谢什么,都是一家人,应该互相扶持。我倒是欠了我表舅一个人情,深更半夜把他叫起来。大家也累了半天,不如一起出去吃个宵夜再说。”
花娃一听吃饭便高兴起来。
于是一行人便在附近找了个大排档,吃起宵夜来。汪海洋叫了几瓶啤酒和花娃有滋有味的喝起来,如心也忍不住喝了几口。真性见状,皱了皱眉头,也没说什么。
吃过饭,真性和如心便回病房照顾真静,汪海洋和花娃找了一间旅馆住下。
第二天上午,真智赶到了医院,看了真静之后,她对汪海洋说:“净空师太吩咐,你暂时在城里呆着,万一有什么事,这里有个男人办起事来也方便一些,照顾真静的事就交由真性和如心,你从旁协助便是了,有事随时和寺里联系。”
汪海洋听了暗自高兴,这下好了,可以在城里多呆几天了。
真智又把他拉到一旁说:“昨晚你和如灵做什么?我看见她从你的屋里偷偷的溜了出来,差点让净空师太看见,我给掩饰过去了。”
哎,这个如灵,叫她小心点,还是粗心大意。汪海洋说:“还能做什么?她可爽够了,我还没完事呢,如心就跑来说真静病了,搞得我难受死了。”
真智‘扑哧’一下笑了,“要不要我帮你消消火?”
“好啊,不过没地方啊。”
真智说:“这房里又没其它病人,我去把真性他们支开,用手帮你解决,如何?”
看着睡在床上的真静,汪海洋兴奋的说:“我的小心肝,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于是真智走进病房,对真性和如心说:“我在这陪真静一会儿,你们还在要这呆几天,不如这个时候去买一些生活用品,把花娃带上,你们也省点力。”
两人正想着这事,一听,便答应了,带着花娃走了出去。
汪海洋见他们走了,便走进来,关了门,又把床边的帘子拉上,这样外面透过玻璃就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刚才护士已经进来检查了病情,短时间也不会来了。
想到在病房里让真智给自己解决问题,旁边还睡着真静,汪海洋的炮筒一下就抬了头。
两人坐在真静对面的床上,真智靠外边,汪海洋在里边。
“哎呀,都硬了。”真智看见男人档部已经鼓了起来。
“太刺激了,想想就有了反应。”男人说着,拉开拉链,把底裤一拨,那话儿就硬梆梆的弹了出来。
真智瞧在眼里,心儿砰砰直跳,一只手就攥住了话儿,轻轻的讨弄起来。
“舒服啊!”汪海洋一军惬意的享受着,一边盯着真静。
真静平躺着,僧衣已经换成了病号的衣服,上面盖着被单,只露出一个头。汪海洋难得有机会这样仔细端祥她,那弯弯的眉,秀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想到昨晚背她时,那对nǎi子在自己背上敲打,汪海洋越发兴奋起来。
“冤家,舒服不?”真智感到男人的话儿越来越硬了,心里不免痒痒的。
“舒服!舒服!”汪海洋想象着真静可能还是处子的身体,口水滴了出来,落在真智的手背上。
真智看见男人目不转盯着真静,脸上一副色迷迷的样子,心里就明白了几分。
“死人,是不是在想搞真静?”真智啐道。
“嘿嘿,我想知道她是不是处吕。”男人也毫不掩饰。
真智有了几分醋意,讨弄着男人的话儿,自己身上也起了反应,便说道:“好人儿,受不了了,你快帮我!”说着,她自己便俯在床上,双腿站在地上,把僧衣的下摆掀起来,露出里面的亵裤。
汪海洋见状,火焰大炽,情难自控,于是跳下床,一下把真智的亵裤扒在膝盖下,露出白生生的屁鼓,然后支开她的双腿,双手按在臀瓣上,对准那桃花洞,‘吱溜’一下就捅了进去。
那洞里已经热气腾腾,温暖如春。
真智捂住自己的嘴,又是紧张,又是刺激,快活得不得了。
在这样的氛围下,汪海洋也感到从未有过的新鲜和刺激,他大力搞着真智,尽快结束战斗,以免让人发现。
“小心肝,我爱死你了。”汪海洋越发加快频率,那床被摇晃的‘吱嘎’作响。
在几百下的冲刺之后,机枪便发出一连串的火舌,尽数将子弹打进洞中,汪海洋正要从女人的体内退出来时,身后床上传来了动静,“你们在做什么?”真静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下唬得二人差点灵魂出窍,汪海洋一下定住了,他慢慢的回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