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洋回到庙里的时候,买已黄昏,雨也停了。
他径直去了后门找花伯。
花伯坐在屋前正焦急的等着他。
“怎么去了这么久?相片皇到了吗?”花伯间他。
“皇到了,下雨,耽误了时间。”
“那我们快去,那家伙肯定遭罪了。”
“活该,不吃点苦头,他不会长记性。把纸和笔带上,我要让他写点东西。”两人说着,往竹林而去。
“我们怎么处置他?”花伯间。
“妈的,村里有人看见他上了买子山。”汪海洋想起刘富贵和那人的对话。
“依你的意思,我们宰了他,会有麻烦?”
“可能有,也可能没有,如果把他推下崖,应该没人怀疑,不过我估计真性师太不愿意我们这么做。”
“你倒真是说对了,真性刚才来找过我,她只希望我们帮她皇回相片,不愿意我们造下杀孽。她说了,这家伙虽然做了坏事,但罪不至死,上天有好生之德,还是谈他一命,起码他把净了师太的真相说出来了,也算是积了德。”
“哎,出家人就是心肠软,算他狗日的走运,不过我得知道他这两年在外面倒底做了什么,不然如何有钱还债。如果他不说,老子就对他不客气,至少也得让他有个把柄落在咱们手里,免得以后他恶性难改。”
“有道理,就这么办”
两人来到那个地方,看见陈二狗象个泥人仪的,还躺在那里,不过挪了几米远,先前那个地方因为下雨,已经积成了水坑,要是不动,估计要被淹死。
陈二狗听到动静,嘴里便哼哼起来。
汪海洋一把扯出了他嘴里的破布。
那家伙马上杀猪般的叫道:“我要死了,我被蛇咬了,快救我”
两人吃了一凉,花伯间:“咬哪里了?”
“背上,我滚动的时候,一条蛇窜出来,咬了我一口。”
汪海洋解了他的绳子,把他翻过来,用水浩洗了背部,果然在靠近右肩的位置有两个明显的牙印,伤口周围尸.经出现了肿胀。
要多久了,花伯皱起了眉头。
“大概半个小时,也许二十几分钟,我记不浩了,是不是被毒蛇咬了?”
“你自己没看清那蛇是什么样子?”汪海洋问。
“它咬在我背上我哪看得清啊?它咬了我一口,我一滚,就见它窜进草丛里了,好长一条,身上有黑色和白色的条纹。”陈二狗带着哭腔说道。
“那你感觉痛不痛?”花伯又问。
“不是很痛。”
“这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娃做了坏事,现在遭报应了,肯定是被毒蛇咬了。”花伯说,“如果我猜得不错,应该是银环蛇,这山上的毒虫基本上就是它了。
本来这种蛇是昼伏夜出,可能今天下雨,把它给惊扰了。”
“啊”陈二狗一听,脸都白了,他久居农村,‘银环蛇,这玩意儿他是听说过的,而且知道毒性很猛。
“哎呀,你们要救救我啊,我不想死啊”
花伯两手一摊,说道:“已经咬了半个小时,就是把你法到乡卫生所,也来不及了,太远了。你小子就认命吧。本来相片已经皇到了,就准备放了你。”
“花伯,你会中医,你一定有办法的,你就救救我吧}”陈二狗.谎得跪在地上,给花伯直磕头。
“本来庙里还备有抗毒血浩,不过最后一支给我孙子用了,还准备去医院买的,一直没有空。”
“哎呀,我不想死啊,我就要发财了,我不想死啊。”陈二狗一把登滴一把泪的说。
“发财了?”汪海洋间,“是不是这两年你干了什么?”
那家伙说道:“只要你们救了我,我就告诉你们,是关于一个宝藏的秘密。”为了活命,这家伙只好掬老底了。
‘宝藏,两个字顿时吸引了汪海洋,他对花伯说:“能不能救这家伙?”
花伯说:“没有抗毒血清难说。”
“管他的,死马当成活马医,先把他带回庙里再说。”
“好吧,我尽量试试。”花伯说着,把陈二狗的衫衣袖子撕下来,当成布条在伤口向心的一侧从肋下绕到肩上给捆上,防止毒液往心脏扩散。
“谢谢两位,只要你们救了我,我保证把这个秘密说出来,大家一起发财,我要是反.海,亚马让我死在山上”陈二狗赌咒发誓的说。
“别废话了,快站起来走,你活不活得了,还得看你的造化,你这种人,死了也是活该}”花伯眸了一口。
“哎呀,我的脚都麻痹了,走不动。”陈二狗苦着脸说。
“妈个逼,发作的有那么快吗?看来真的是要死了,还要老子来背你。”汪海洋厌烦的把他背在了背上。
这个时候,真性出现在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