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汪海洋搂着小美睡得正香。解决了小白脸的事后,他心情舒畅,和小美缠绵了一个晚上,搞得人困马乏。手机这时候响了起来,“它奶奶的,谁那么不知趣啊,也不让老子好好休息一下。”汪海洋咕咙着,睡眼朦胧的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喂,哪个?”他也没看来电显示,按了接听键就问道。
手机里传来对方急促的声音,汪海洋一下睡意全无,人就弹了起来,“好,我马上就回来!”放下手机,他就下床把扔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了起来。
“怎么了?”小美也被惊醒了,慵懒的问道。
“庙里的花伯得了病,我得接他来医院。”男人说道。
“用得着这么紧张嘛,你陪人家再睡会儿。”小美不以为然的说。
“你知道个屁,花伯对我来说就象亲人一样!”汪海洋扔下这句话,就匆匆出了门。
“你个该死的,一个老头子有我这么重要吗?”气得小美把枕头砸在了卧室的门上。
汪海洋开着比亚迪,在路上又给大勇打了电话,两人碰头后,车子便出了城区。
大勇三个小年轻昨晚一人得了一万块,感激之余,明白自己没有跟错人,于是更加死心塌地的追随汪海洋几个老大。
那电话是真智打来的,原来早些时候,谭军去找花伯,结果发现花伯晕倒在屋前,醒来后,意识模糊,身体出现偏瘫,这下吓坏了众人,所以决定送他进城检查。于是真智就通知了汪海洋,让他回来接应一下。
汪海洋从进庙开始,混得如鱼得水,花伯对他的照顾功不可没。在汪海洋的心中,花伯对他非常重要,不是亲人胜是亲人,这点是无需置疑的。
出了城区,汪海洋就把车速提高。一个小时后,车子就停在了小路旁边,汪海洋叫大勇留在车里等着,自己就下了车,飞奔而去。
结果在半山腰上,他就遇到了花伯一行人。
原来真智怕耽误时间,就带着谭军还有如雨,轮流搀扶着花伯开始下山。花伯人高马大,谭军一个人也背不起他,何况下山路陡很不安全。
当下碰了头,汪海洋二话不说,就背上了花伯。真智暗暗叹道,倒底还是他的身体强悍。
此时花伯处于昏昏沉沉的状态,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话。
“你来得好快。”真智欣喜的说,汪海洋一出现,女人就松了一口气,在她眼里,男人就是庙里的主心骨,总能让人放心。
“花伯病了,我能不着急吗?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儿?”汪海洋说。
谭军说道:“我也不太清楚,昨天师父也晕了一次,结果醒来,他说没事儿,可能是蹲久了,血压没上来,犯晕。早上我去找他,就见他倒在屋前,花娃还以为他又睡了。也不知道他晕了多久,把他叫醒后,他人就一直迷迷糊糊的,站都站不稳,我们就觉得不对劲了。”
“哎,花伯年纪大了,我就担心他的身体。”汪海洋忧心冲冲的说。
真智戚戚的说:“花老爷子来庙里这么多年了,大家都象亲人似的,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大家都会很难过的。”
几人来到山脚,真智说:“我就不去了吧,明天是庙会,有得忙呢。”
汪海洋倒有些不舍她,想着花伯住院的话,自己又要在城里耽误些日子,于是说道:“一起去吧,晚点我送你回来,现在我有自己的车,很方便的。”
一听这话,真智便不推辞了,她也想着能和男人相处。
一行人上了车,便往县城开去。
到了县城最好的人民医院,花伯便开始了全面检查。
其间,汪海洋接到了表舅妈的电话,问他知不知道表舅在哪里。汪海洋说,不知道,就问怎么了。表舅妈说,昨天晚上他说有事儿出门,到现在都没回来,手机一直关着。汪海洋也没太在意,心里想着,表舅是不是花天酒地,乐不思蜀了,就安慰道,可能业务上的事儿,招待什么朋友去了。表舅妈想想也是,因为业务上的关系,他晚上不回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当下也就没说什么。
趁着花伯检查的时候,汪海洋便陪真智顺便去买些尼姑用的日用品。
几个小时后,花伯的检验报告出来了。
原来花伯上次在庙里被歹徒用枪托打击脑部后,在脑里形成了血块,压迫了血管和神经,形成了脑血栓。所以当务之急,要动手术取出血块,然后治疗脑血栓。
因为病情在日期,倒没有生命危险,所以大家都放下心来。
于是真智便叫谭军和如雨留下来照顾花伯,当然汪海洋从旁协助。
手术定在两天后进行,费用不小,汪海洋主动承担下来。真智知道男人的一片心意,何况现在他也有钱,也就没计较什么。
吃过午饭后,汪海洋便开车送真智回庙里。
这下两人便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