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强从刘二的店里跑出去之后,也不敢回出租屋,就找了一间小旅馆提心吊胆的呆了两天。这一辈子还没这么狼狈过,简直是度日如年,惶恐不安,生怕有警察找上门来。
两天过后,他给刘二打了电话,刘二说没有任何动静,他还特意回了老土村,村里风平浪静,居然没有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显然都不知道,就连二香的公公老汉村长吴明贵也似乎蒙在鼓里。不过他看见柳萍在村里,得知她已经搬了回来。
刘二得出的结论是:二香不想丑事张扬,所以这件事被捂了盖子。
赵强松了口气,他没有直接去找刘二,而是先回了出租屋,果然屋里没有柳萍的踪影,她的东西都不见了,看来刘二的话不假。
想想也是,她和自己分了手,已经不可能和他住在一起了。
危机过后,赵强就开始清醒过来,他反复琢磨着这件事,感觉到有点不对劲,他自己都不能理解自己的行为。虽然自己好色不假,但是有心无胆,纵然那晚二香穿着有点爆露,自己也不至于那么色胆包天啊?
更让他不解的是,那晚上他从二香家跑出来,到离开刘二的店里,自己那玩意儿居然一直还硬硬的,直到二个多小时后才恢复了正常,这是不可思议的事儿,自己的身体哪有那么强悍?要是那样的话,那柳萍不乐死才怪,更不会经常说他中看不中用。
难道是那杯水出了问题,里面放了药?难道是二香成心勾引自己?那说不通,二香的眼光比柳萍还高,根本看不上自己,何况她当时在极力挣扎,要不是香兰她们回来,自己就差一点把她给强尖了。
既然不是她,那就想不通了。她们几个女人没理由来陷害自己,事实上,她们也没把这事儿捅出去,何况香兰是个善良的女人,她不会和她们一起做出卑鄙的事来。
赵强心存老大的问号,但是事过境迁,自己还能如何?
他想不明白便去了刘二的店里。
到了店里,刘二拍拍他的肩膀,“兄弟,算你运气好,虚惊一场,说不定现在我们就要时来运转了。”
“这话怎么说?”
刘二笑道:“现在我们三个都是光棍汉了,办起事岂不是更无牵挂?你忘记了前些时候我给你们说的事了?”
“啥子事儿?”
“你看你这小子,被吓破胆了是不?大栓,你给他说说。”
大栓说道:“就是二哥上次说的我们要干票大买卖!”
赵强心里打个激灵,“你们是说绑架勒索的事情?”
“对了塞,就是这个,二哥这些日子已经盯住了一个目标。”
“哪个目标?”
“莫急,先喝一杯酒,给你压压惊,只要你同意干了,今晚我带你们去洗头按摩来套全服务!”刘二端起酒杯递给赵强。
赵强接过来,一口闷了。
“好样的,现在发个话,愿不愿意干?”
“大栓,你决定了没有?”赵强还有点犹豫。
大栓说道:“二哥说得好,富贵险中求,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我是决定干了!”
“那这次我们能搞到多少?”
刘二伸出一个手指头。
“十万?”
“十万算个屁啊。”刘二不屑的说。
“一百万?”
“对塞,到时我们三人平分如何?”刘二奸笑道,心里却有自己的小算盘,他的目标是一百五十万。
“稳不稳当哟?”
“放心,我已经观察了半个多月,那女的叫周改凤,是本地运输公司的老板,身价上千万,她离了婚,带着一个四岁的儿子,那小娃儿在上幼儿班,每天由一个中年妇女接送,他们行走的路线和时间都是固定的,我们就在他们上学的路上下手!”
“怎么下手啊?”
“他们有五分钟的时间穿过一条僻静的小巷子,我们骑着摩托车跟在后面,然后一人把风,另外两人出其不意的用麻醉剂将他们弄晕,然后将小娃儿装进麻袋里。”
“接着呢?”
“然后我们就将小娃儿带到天子山下的土地庙,最后就是叫他母亲拿钱领人!”
“给她打电话我们会不会爆露哟?”
“笨,那中年妇女身上不是有手机吗?我们就用她的,她不见了手机,自然知道是我们拿了,会主动和我们联系的。”刘二得意洋洋的说。
“她会不会报警?”
“她敢?她不想要她儿子了?一百万对她来说,又不算什么,难道比得过她儿子的命重要?”
“就是。”大栓附合道。
“就算她真的报了警,我们只要发现不对劲,就闪人!那一带有谁比我们熟悉?”
赵强思前想后,现在一无所有,于是咬了咬牙,“那好吧,老子豁出去了!”
“好兄弟,预祝我们成功!”
三个家伙的酒杯碰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