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来,我才不想做电灯泡。文^山^小^说^网^首发”说话间抛了个暧昧的眼神,腰肢一转,她便消失在姨妈的房间里,咣当一声把我关在门外。
落了个没趣,无奈地揉了下鼻子,我便走上前去推隔壁的房门。
轻轻一推,没有推开,门被从里面锁住了。
噔、噔、噔,我在门上连敲了三下。
寂静,里面没有反应。
噔、噔、噔,又是连续三下,我心道,咱们就这么耗下去,看谁能耗到最后,就不信你不开门。
这时候,就当我的手抬起来即将第三次敲下的时候,耳中听见一声轻微的咔嚓声。
这声音不大,却真正的好听,为此我仿佛陶醉着笑了。
轻轻一推,这次不跟上次一样,手掌在上面一放,门就以门轴为中心朝里面转去。
只不过这门并没有如我所愿地大大开启,而是开到不到巴掌大就不再动了。
我正诧异,但见颜丹丹甜美的笑脸出现在那里。
“你来做什么?”她面色绯红,像是还没有从刚才的缠绵中回过神来。
“拿点东西。”我随口道,尽量让自己做到心平气和。
“卿儿呢?”她朝我身后不住张望。
“在洗衣服。”我面不红心不跳地朝卫生间里指了指。
“拿什么东西,我给你拿。”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把门又关上些,只留下一不到二指宽的缝隙。
“这不大方便吧?”我不怀好意地笑了。
“有什么不方便的?”她看我笑的有点暧昧,想着刚刚被夺去初吻的尴尬与美好,还在不停蹦跳的心不由气恼,赌气道:“卿儿这屋子里还没有我不能碰的东西。”
“真的?”其实说了半天,其目的还不是为了心里的那点鬼心思,但看着她气鼓鼓可爱至极的小脸蛋,还真不想破坏气氛,硬闯进去来个霸王硬上弓,遂坏坏一笑,道:“那好吧,你看看被子底下有什么,拿给我就好了。”
“好,你等着,我给你去拿。”她没有多想,咔嚓又把门给锁上了。
颜丹丹锁上门,转身走到床前,掀起迭得整齐的被子一看,除了平平整整的被单,赫然什么也没有。
她不由暗恼,心道,这个大坏蛋不会是忽悠我的吧。
“你要找的是什么,被子底下什么也没有啊。”她在屋里喊道。
“应该有的啊,你再找找。”我在门口暗笑,当然什么都没有啦,昨天晚上荒唐了一宿弄脏的被子及被单都已经被玉卿在起床后全给换成干净的了。
屋里,颜丹丹将迭好的被子展开又迭好,还是什么也没找到。
“你到底找什么?这什么也没有啊!”她暗暗咬牙,心中道,臭家伙,坏家伙,要是你敢耍我,看姑奶奶怎么收拾你。
“你再找找,看枕头底下有没有。”这才是我的意图。
我不由屏住呼吸,把耳朵靠在门上,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好戏就要开锣了。
这不,耳朵刚靠上去,就听见她的尖叫声。
我没有透视眼,不能透过三指厚的门板看见里面的情形,但我相信跟我脑海里浮现的不会有多大的差别。
“怎么了?”我强忍狂笑,把那股子气流硬生生地憋在体腔内。
颜丹丹站在床前,左手支在床上,身体保持着半趴在床上的姿势,右手则是悬在空中,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黏黏的手,还有那半躺在枕头上的脏兮兮的女性内裤。
一股子强烈的呛人的特别气味充斥在鼻端,不知是诱惑还是惊诧,她愣是半天没有反应过来,除了保持着那个曼妙的姿势,其它的什么也没有做,失神地看着自己的手,不知所措。
“丹丹,你还好吧?”里面半天没有反应,我虽然知道她是怎么了,但也不由为自己的恶作剧有点担心,暗讨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了。
“呼!——”深深呼出一口气,颜丹丹仿佛死过一回似的回过神来,脸蛋娇艳,耳根绯红,强压着扑通乱跳的心脏,道:“没事,没什么事。”
“没事就好。”我提起的心又落了回去,“我还以为你摔倒了。”
颜丹丹坐起来,从桌子上的纸盒里抽出面纸一遍一遍不停地擦拭着手指,无论擦多少遍都总感觉还有东西在上面。
“你把我看的也太没有用了吧!”颜丹丹心里暗恨,恨我也恨她自己。恨我,是因为我真的耍了她;恨她自己,是因为自己小心着小心着还是没有少掉被我耍。
“呵呵,是我不对。”我心道,这回玩大发了,小丫头片子生气了,干笑两声,道:“你找到了吗?”
“找到了。”她看着还在枕头上的女性内裤,不由暗骂我和玉卿两个人也不知道做了多少次,竟然连拿纸巾擦一擦的时间都没有,而且还把沾满男人与女人秽物的内裤藏在枕头底下,更让她恼火的是自己还跟玉卿在上面距离不到两寸,只隔着一层海绵两层布,头枕在上面玩耍了好一会儿。这会儿不但是我,就连玉卿,她也给气上了。
人的本性总是贪得无厌的,总是这山看着那山高,总是有了第一次还希望有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无数多次。
“找到就好。帮我拿出来好吗?”心中坏坏地笑着,虽然我知道女人有时候是猫,有时候是老虎。
半天,里面没有人回应。
咔,门开了。
只不过,这是隔壁的门。
玉卿从门里探出头,一脸坏笑,细声道:“大情圣,还没有成功进入啊?”
“放心!”我朝她打了个响指,眉头轻扬,小声道:“顷刻搞定!”
“吹牛!”玉卿朝我做了个鬼脸,一脸的幸灾乐祸。
刚想朝她走过去,给她一点香艳的教训,靠在门上的耳朵就听见有重重的脚步声。
我赶忙朝后退了一步,跟她比了个禁声的手势,就听见咔嚓一声,面前的门开了。
这次是彻底的开了。
门大大地敞开着。
颜丹丹站在门里,我站在门外,相差两步之远。
只是这个距离虽短,却感觉有千里之遥。
因为我的脸是高兴的,温暖的,而她的脸则是没有表情的,或者说没有温度的,冷然的。
第一百三十一回
“你进来吧。”她的声音冷淡,跟以前的热情简直有天壤之别。
玉卿躲在门里,隔着门缝偷偷看了我一眼,面露狡黠,而后悄悄将门关紧,把自己与外界隔开。
仿佛外面发生的一切,都跟她没了关系。她只是作为一个距离很近的看客,或是故事进程的见证者。
好事多磨,任何代价全由我这个始作俑者负责。
“还是不要了,你帮我拿出来就好了。”突然的变化,让我措手不及。笑容还挂在脸上,却仿佛冰冻了似的。
尴尬!
“没关系,你进来自己拿吧。”她侧身让开,让出一条路。
她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我总感觉上面好像涂了一层霜。尤其是从认识她到现在,她都是热热情情的,非常的开朗和亲热。
这种情景,还真是让人有点不大舒服。
没办法,谁叫自己想使坏呢!
只能慨叹,自己这次真是玩大发了!
“不好意思。”我突然变得有些拘谨。
经历过那么多的女人,脸皮已经锻炼到比城墙还厚三尺的地步,可居然在这些之后,还能遇见能让我脸皮发烫的女人。确切地说她还算不上完全意义上的女人,她只是一个刚刚才崭露成熟味道的女孩。然而,这个让自己心跳加速的女孩,并不是什么超级无敌出色的大美女。如若论“姿”(姿色)排辈,在我众多的美人之中,她顶多排得上第三,不过是倒数。如若论“质”(气质)排辈,顶多也就排在中间,不上不下。总体而言,在美人之中,她还算差强人意啦。但就在这一刻,她给我感觉却有着千差万别,可能是两种极端的表象给人视觉上的强烈差别太大,让人仿佛电路断路一般,脑海中有了短暂的空白,给人心灵以深深的震撼。
震撼,或许也是一种美丽吧!
我放荡的心灵有了片刻的空明,深深地感动。
她没有说话,感觉她屏住了呼吸,只有眼神有些冷冽地看着我。
在这一刻,我仿佛不再是我,我仿佛失去了自我。
内心里有一种声音在呼唤。
走上去抱住她,仿佛心灵在呐喊!
顷刻间,有种疼痛在心口蔓延。
我不由自主地走上前,站在她面前,不理会她冰冷的眼神,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紧紧的,不容她有任何的挣扎。
“你想干什么?”我看见了,她冰冷的眼神里有片刻的惊慌。
“不要担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只想用我温暖的心怀化去你眼中的寒冷。”我的声音很轻,仿佛春风化雨的温柔。
“放开我。”感觉她的声音在颤抖。
“我不要。”我把她抱得更紧,不给她挣脱的机会。“我就想这样抱着你。”
门,在脚的推动下,合上了。
咔嚓!
仿佛炮仗在心中炸开。
她的心灵有了瞬间的颤抖。
人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
我完全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她的心里。
“还在生气吗?”我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温柔,只是里面夹杂了心痛与歉疚。
“耍我很好玩吗?”她仿佛读懂了我的眼神,我的心,声音里没有了刚才的冷漠。
“我在道歉,看不到吗?”我尽力让眼神更加的体现我的心。
“你又没得罪我,有什麽好道歉的。”仿佛冰雪在融化,她的眼神也开始变得温柔。
“我知道我做的不对,要打要骂都有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她的喜悦就是我的高兴,哄她开心是我现在最大的快乐。
“谁生你气了,我才没有那个闲心跟你生气。生气对皮肤大大的不好,我才不会拿我的皮肤开玩笑,而且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有必要为了你生一肚子闲气嘛,多余!”虽字字句句说不生气,但字里行间流露的那种味道,任谁都能听出她是在生气。
“谁说咱们没有关系了,你刚才不还口口声声叫我姐夫来着,就这会儿就把我这个姐夫给忘了啊。我可是时时刻刻都惦记着你这个小妹子呢。这么快就把人家给忘了,我真是真可怜啊我!”装可怜并不是女人的专利,男人对付女人,用的时候或许比女人更加的有效。
“少装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恶心!”颜丹丹突然有种想笑的感觉,胸中虽还有火气没有发,但看着眼前这个男人那男人味十足帅气的脸,这口怨气又实在发不出来,心里不禁暗恼,自己对眼前的这个男人难道真的一点抵御能力都没有吗?
“人家都找上门来了,还把人家拒之门外,难道人家不可怜嘛?”我看得出她又快变回原来的她了,哪有不再继续火上加油的。
“所以你就耍我是吧?”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愣是让我没差点失却了魂魄。
“小姑奶奶,我怎么敢耍你。只不过开了个玩笑罢了。”强压着心头的邪火,让身体尽量的平静。
“开玩笑?”她轻握柔荑,在我肩上擂了一拳,娇啐道:“坏家伙,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好啦,别生气啦,原谅姐夫吧。我可不想看见你整天撅着个小嘴不高兴的样子。”
“你放我下来,这个样子不好……”不知什麽时候,她的双脚已经离地很高,整个身体完全被我抱在空中。
“有什麽不好的,我就喜欢这样抱着你,抱一辈子都不够。”
“给你点颜色,你就开染坊。”肉嘟嘟的手指轻轻点我的额头,嗔道:“你就不怕这话被玉卿给听到,你可是对她也说过这样信誓旦旦的话。”
“没事,她不会在意的。”我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可我在意。”她挣扎了挣,好在我抱的紧,没有挣脱。
“不是吧?你若在意,刚才还会勾引我。”知道她已经不再是刚才冷冰冰的一个,她已经又变回原来爽朗热情的个性。
“谁勾引你了,那是你不怀好意。”她的脸开始有了颜色,没得又想挣扎。
“不管了,反正我这辈子是被你给祸害了。”我双手下移,拖住了她屁股。
她的屁股,跟玉卿、许文比、是她们三人中屁股最丰满的一个。手感非常之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越坏,女人越爱;你坏你坏,我爱我爱。
第一三二回
她的屁股,跟玉卿、许文比、是她们三人中屁股最丰满的一个。手感非常之好。
“我才是被你给祸害了呢!你这个坏人,把你的臭手拿开。”她的脸色绯红,脸蛋儿圆圆的,跟个红苹果似的。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人越坏,女人越爱;我坏我坏,你爱你爱。”这个时候,是个男人都知道怎么做。当然,我不可能乖乖地听她的话,把手从她屁股上挪开,反而会变本加厉地获得更多的好处。
“少无赖,快点把我放下来,要不然我可要叫非礼了。”她还是没有放弃挣扎。
只是这个时候,我却没有刚才抱得紧了。
我明显地感觉到胸前两座山峦的变化。
摩擦的感觉真好,软中有硬,每次擦过胸前,总有电流刺入的感觉,浑身都禁不住的抖颤。
“我叫了。”她看出了我眼中欲火,心里有点害怕,却又有点期待,很矛盾。心脏虽跳的厉害,却有点甜蜜的喜悦。
“你叫吧。我喜欢你的叫声。”
我知道她不会叫。
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有这个自信。
女人,是一部百科全书。
读了女人这么久,不敢说完全懂得,但我相信多多少少对女人都算是比较了解了。
经历的多了,感触也就出来了。
或许自信就来源于此吧。
“你真无赖!”显然的,她的语气软化了。
她的脸红扑扑的,距离这麽近,我能清晰地感觉她面上的温度,仿若火一样给人温暖。
“无赖是男人的专利,但我只对你无赖。”色壮熊人胆,这话说的一点也不错。此时此刻,我就是个无赖。
她明显地感觉到了我的意图,身体不再挣扎。
“你这人真坏,不知道害了多少女人了。”双手按在我厚实的胸膛上,尽量让身体往后仰,把身前的两座山峰拉离我的身体。
“如果说让她们快乐是一种伤害,我情愿一辈子伤害她们,让她们快快乐乐。当然,这个她们也包括你,你愿意一辈子都让我伤害吗?”
我的话深深地刺激了她。
这种变相的求爱方式,顷刻间,让根本没有任何经验的她再次措手不及。
她楞楞的,眼神有些飘忽,樱桃般红艳的小嘴张了几次,都是话到了嘴边,就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爱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我盯着她想要躲避的眼睛,信誓旦旦地表白。
这大概是我第二次这麽有诚意地说这麽一句比较有内涵的话。
感动!
对她们这样小女生而言,这种赤裸裸的表达是最浪漫的,让她们最感动的。
“我的心意你已经明了。接下来就看你的意思了。你不要为难,我不会逼你。这个时候应该完全按照自己的心意。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如果你也爱我,我当然高兴。如果你不爱我,我不会对你怎么着。如果你真的不爱我,放心,以后只会把你当作一个可爱的小妹妹,不会纠缠你。……”我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一直说个不停。刚还想说些什么,冷不丁嘴就被她给堵住了,不是用手,而是用她甜甜的小嘴。
幽香在鼻间萦绕,她的吻生涩却热情洋溢,能把一个男人的理智全然摧残。
“啧……”虽然有点鲁莽,却吻得我浑身沸腾。
浑浊的热气由四片唇瓣中逸出,我的心脏紧缩再紧缩,再也无法按捺住自己膨胀的情欲,强健的臂膀揽紧她的腰,将她柔软的双峰紧贴在我的身上。灵活的舌头顶开她紧闭的牙齿,勾住她香软的小嫩舍恣意缠绵,任它在她的口中放情地探索。
呼!——
紧连在一起的双唇,终于在两人窒息前分开。
“你真是个恶魔。”她舔了舔嘴唇,感觉自己的嘴唇肿了。
“我是恶魔,你就是恶魔婆,还要给我生一大堆小恶魔。”我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里,吸嗅着她少女特有的体味,香香的,甜甜的。
“我才不会跟你的那些傻女人一样给你生孩子。我还要上大学。”她双手拖住我的头,不让我进一步使坏。
“你现在还小,我也不会让你现在就给我生。以后咱们有的是机会。大学毕业以后再生也不迟啊。”我伸出舌头,在她软滑如玉的肌肤上,冷不丁舔了一下。
她的身体仿佛触电似的颤了一下。
“你给我起来。大坏蛋!”改招换式,她双手捉住我的耳朵,硬是把我拎着耳朵把我给拎了起来。
“哎呀,疼、疼、疼,快放手啊!”我被她给扯的生疼。
就从这点,我不由不慨叹,现在的女孩子,还没有成为女人,就知道如何驭夫了。
“疼?他不疼你,谁疼你。叫你使坏。”这妮子,都拉的我耳朵冒火了还不解恨,硬是扭住我的耳朵咬牙切齿地转了几个圈才总算放过了它们受伤的一对。
“哎呀,我这一对受难的兄弟啊!好老婆,你怎么不懂得怜香惜玉啊!”我单手搂住她,腾出一只手摸了摸两边的耳朵,好在,这两位难兄难弟还在原来的位置上,只不过,摸上去却是火辣辣的疼。
“怜香惜玉?切,你还知道怜香惜玉啊?你说,你说,”也不知道哪根筋不正常,刚才还好好的,她突然发起泼来,“你都有卿卿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今天要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我非跟你没完没了。”
“这有什么好说的。因为我喜欢你,我才招惹你的啊。”她突然的发泼,我还真怕她又变成刚开始那冷漠的样子。
“喜欢的你就招惹,那还有没有谱啊。看样子,你是想学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吧?”
“不敢,不敢,有了你们我就心满意足了。”
“哼,口是心非。你敢说你没有打小文的主意吗?”
“怎么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肯定不可能。”
“不可能?小文那么漂亮,你敢说你没有打过她的主意,看你们昨天那暧昧的样子,鬼才信你的话。”
“是,我承认我,我是有点喜欢小文,可是现在有了你,我就不敢了啊。”
“我又不是老虎,会咬人,有那么可怕吗?”
老虎现在都被关在笼子里了,再可怕,我也不会害怕它,只不过,有种不是老虎的“老虎”却更加的可怕。
第一三三回
“是,我承认我,我是有点喜欢小文,可是现在有了你,我就不敢了啊。”
“我又不是老虎,会咬人,有那么可怕吗?”
“老虎现在可不可怕,都可爱着呢。你不见它们都被关在动物园的笼子里了,再可怕,我也不会害怕它。”心理的渴望与生理的需要,我已经没有耐性在干耗下去,双手抱回她的屁股,就这样朝床边走去。“你当然更不可怕了,你比老虎可爱多了。”
“贫嘴!”
她见我抱着她朝床边走去,当然知道我想干什么,虽然现在的女孩都比较开放,但再怎么样,她毕竟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天生的对这种事情有种恐惧感,心脏不由的跳个不停。
她闭上了眼睛,火烫的脸蛋靠在我的肩上,任由我把她抱到了床边。
我抱着她,随着她的身体一起倒在了床上。
“姐夫。”她轻轻地呼唤。
“别再叫我姐夫,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压在她身上,火烫的嘴唇沿着她的耳垂往上亲吻。
“是吗?我以后就是你的女人了?”她紧闭的双眼微微眨动,长长的睫毛弯弯的,乌黑闪亮,跟展开的折扇一般。
“是的。你以后就是我蔡恬的女人了。”我的唇轻柔地吻过她的额头,眼睛,鼻子,黏在了她的唇上。
她香唇微张,小舌儿轻轻吐出。舌头舔动,瞬即与她的舌头顶在一起,互舔着对方舌头上的津液。如同初学者的她,芳心狂乱如麻。只有两次亲吻经验的她,怎么会是我的对手,略施技艺,她便已深深地沉浸其中。但听嘤咛一声,她已经淹没在唇舌交缠的迷幻中。我的舌头灵活地钻进她湿润娇嫩的樱唇之中,挑开贝齿,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口水交流,舌战激烈,弄得她娇躯轻颤,浑身发热,若非有被我搂住纤腰,只怕已经翻落床下。
生而又生,吞而又吞,津液生生不息,咕咕的响声在两人喉咙间响起,直到无法喘息为止。分开之际,两人的嘴角上挂满了香津。
“接吻美吗?”我半趴在她身上,大手开始在她胸前的山峰上游走。
她嘴角含春,半睁着眼睛,深深呼吸。挺翘的小鼻子随着气息的进进出出忽闪忽闪的,稍有微汗的鼻翼仿佛荡动的涟漪,飘溢出清冽的芳香。脸红扑扑的,春意盎然,脸颊莹润光泽,像极了熟透了的水蜜桃。
身体像拉满了弓的弦,更像开足了马力的马达,已经不得不发了。我在她的唇上亲了亲,然后沿着光滑如瓷的脖颈吻下。手指轻轻跳动,仿佛变戏法似的,就把她裹体的衣裙脱下,露出了她内里的单衣。
她的乳房真大,素净的乳罩只能包住顶端的部分。乳白色晃动着,我的眼前一片空白。
我贪婪地低下头,仿若忠诚的的信徒在神灵座前那样的虔诚。
“哥。”她的一双肉肉的小手,合十在她的,盖住了那处神秘。
“放心!哥会怜惜你的。”我给了她一个信任的眼神。
她的手慢慢脱离那儿。
我双手托住她的两只玉腿,朝肩上架去,火源悄悄靠前……
叮铃铃……
电话铃声响了两声,我就醒了。
颜丹丹娇柔地躺在我怀里,玉颊上洋溢着两情相悦的春情,眉宇间流露出鱼水之欢的愉悦,嘴角处荡漾着水乳交融的幸福。
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刚想起身去外间接电话,却听见有人先一步把电话接了。
“喂,你好。”玉卿的声音很低,像是生怕吵醒我们这甜蜜的一对。
“是瑶瑶姐啊。”
“姐夫在睡觉。”
“要不要叫醒他。”
“好的。她醒了我会告诉他。”
“咯咯……,有时间我们一定会去打扰你的。”
“嗯,好的。再见。”
像是金步瑶来的电话。记得昨天从酒楼回来的时候,玉卿好像给了她家里的电话。听玉卿的话,好像并不是什么紧要的事。没有要事,自然就不需要起来,当然也舍不得起来。抱着身边的人儿肉肉的身子睡觉的感觉非常的好。
颜丹丹的身子虽然肉肉的,却没有让人感觉多余的赘肉。皮肤光滑如凝脂,羊脂白雪,皮表下仿佛有水在流动,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摸起来的感觉更是不用说了,那种饱满与丰腴简直无与伦比。
看着她,睡梦中时不时流露出的痛楚,心疼的无法呼吸,暗骂自己混蛋。
可能是由于体质的缘由,她的处女膜比一般人都厚得多。轻轻插入,她都感觉十分疼痛,但处女膜仍未能弄破。看着她那紧皱眉头痛苦的脸,为怕使她在心里留下性交恐惧的心理,遂放弃了进入她的身体。可是,她却不愿意。她说她既然已经是我的人,她就要把自己的身子交给我。我说,先这样就行了,以后再想办法。她说,没有弄破处女膜,这算哪门子要了她的身子,也算不上是我的女人。她非要我破了她的身子,不然,以后她都不再见我,更不会让我碰她。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为了不要永远地失去她,我只好忍着心疼,勉为其难,尽量跟她调情,以这么多年阅历练就的高超技艺,尽最大的努力使她的痛苦减少的最小。
经过了大概二十多分钟的努力,终于在一阵尖叫声中破了她的身子。
处子落红如点点红梅,触目惊魄。
仿佛,我生命中的刚阳与她生命中的阴柔在这一刻融合在一起,奔流,奔流……
我仔细地观察着她血淋淋的伤口,还好,让我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
前些日子没事,在网上看到一则令人瞠目的新闻。
新闻内容大致如下:
昨日凌晨,一名年轻男子抱着一名衣服和裤子上均粘满鲜血、脸色苍白的女子,冲进青羊区妇幼保健院,大喊:“医生,快救救我老婆!”医生问他出了什么事,这对年轻人却欲言又止。在医生的追问下,小伙子终于说,该女子是他的新娘,前晚是他俩的洞房花烛夜。
意外的是“第一次”后,新娘出血不止。两人都以为是“正常现象”,等待自然止血。没想到两小时过去了,鲜血依然流个不停。加上疼痛难忍,新娘子几近休克。他意识到情况不妙,赶紧打车将妻子送到医院。
经检查,新娘局部大出血,出血量已达500毫升,且伤口仍血流如注。大出血的原因是处女膜过厚,血管丰富,处女膜破裂时伤及较大血管。
我所有的女人都是我的心头肉,绝不能让她们有这样的危险。
处女膜破了,落红点点,花瓣鲜艳,如红梅傲雪,凌寒怒放,芬芳四射,雅韵萦回,玉洁冰清,清奇脱俗。
她看着落红如花,虽然很痛,却还是喜悦地笑了。
落梅点点红,春风怯怯行。
我不由想起了一个名字:“梅妃!”
梅妃!丹儿,以后你就是朕的梅妃了!
梅妃!……
她在心中默默地叫着。
她终于知道自己在眼前的男人眼中有着怎样的分量了。
她脸上洋溢着幸福地笑,偎进了男人的怀中。
梅花开在数九寒天,百花凋零的时候,不知经历了多少风霜雪雨,严寒地冻,才开的如此芳香艳丽,成为冬日里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有诗云:不经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是啊。苦尽甘来,只有“苦”尽了,“甘”才会来。
我们苦尽甘来的时候来了。
她是在第二次迷失中睡着的。
蓬门今始为君开,不堪重负,我虽意犹未尽,也只有作罢,搂着她玲珑的胴体,轻轻抚慰中进入梦乡。
醒了就睡不着了。
没有事做,只好玩她的两只大白兔。
这两只兔子,虽没有金娣的大,但就个头而言,也绝不逊色多少。而且她还年轻,刚刚受到男人的疼爱,相信假以时日,绝对只会比金娣的更大。我有信心把它们锻炼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波霸”。
“你醒啦!”看见她开始眨动的眼睛,我停下了不轨的手掌,但并没有将它挪开。“怎么不多睡会?”
“有你在身边,能睡得着吗?”她玉颜含春,柔情蜜意,瞅了眼握着她双峰的手掌,娇嗔道:“真会缠人,连人家睡觉都不得安生。”
“人家馋了,想吃MM了嘛。”我的手又开始动作了。
“吃了那么久,还没有吃够吗?”她捉住我的手,不让我使坏。
“一辈子,永远都吃不够。我还要吃。”按住我的手,我还有嘴可以用。
“啊……”她的身体刚从女孩子的变成女人的,敏感的很,只要我稍稍挑逗,她便成为软泥一块。
她抱紧我的头,将我的脸埋在她深深的乳沟中,半天才缓过神来,很是无奈道:“你这坏人,就不能消停一会吗?”
我差点没被她给憋死,从她怀抱里爬起来,深呼了两口甜气,道:“咱们两个新婚燕尔,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怎么能够停下来呢?”说话间,头也不抬,舌头沿着她的乳沟而下。
第一百三十四回
刚从丹丹的身体上爬起来,外面的电话铃声又响了。
我亲了亲她汗淋淋的额头,柔声道:“你先休息一会,我出去看看是谁的电话,顺便把浴缸里放满水,等会给你洗澡。”
“快去吧,别挂断了。”铃声还在响着,玉卿也没有去接,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嗯。好好休息。”稍稍整理了下,就穿起衣服走出去了。
“喂,你好。”我走过去,拿起桌上的电话。
“是姐夫吧。这么长时间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们出去了。幸好,你在家。卿儿不在吗?”电话那端如连珠炮似的发过来一串急速的震波。
“嗯。卿儿不在,我刚才在睡觉,也不知道她去哪了。你找她有事吗?”
“咯咯……我不是找她,我就找你。”许文在电话那端发出银铃般清脆的笑声。
“找我。好吧,找我做什么事?”我心道,你是不是也要把自己给了我啊。
“哼,坏姐夫。没有事就不能找你了吗?”我仿佛看见她在电话那头撅着小嘴可爱的脸。
“当然不是了。只要你愿意,要我什麽时候陪着你都可以。”我信誓旦旦地说。
“真的吗?”我仿佛看见她狡黠的笑脸。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这种话只有骗骗鬼罢了。
“骗人是小狗。”
“汪汪汪。”
“姐夫,你真坏。”
“只要你喜欢,我会更加的坏。”
“别贫了。我有正事跟你说。”
“啧。你说吧,我洗耳恭听着呢。”
“嘻嘻……还在贫。”
“快说吧。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我要你帮我做件事。”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你说什麽事?”
“你要先答应我。”
“刀丛剑林,赴汤蹈火,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姐夫,你也太夸张了吧。”
“姐夫从来不说大话,只要你想要,天上的星星我都愿意为你去取。”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或许是不想看到她失望的样子吧。只是这些话对女孩子说,很大程度上会让人家产生误解,尤其是这些情窦初开的小女孩。
“……”电话那端长时间的停顿。
“文儿,你不要误会了。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让你高兴。”我想她一定是误会了。
“哥。”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没有误会。”
“我……”她突然改“姐夫”叫我“哥”,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哥,哥……”她轻轻地叫着,像是在熟练着这个颇具含义的称呼。
“文儿。”
“哥,你不要有什麽负担,我不是因为你对我好才喜欢你的。昨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耳朵里也都是声音,仿佛你正在我的面前对着我在笑,可是每当伸出手的时候,却原来什麽也没有。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但我知道自己的心在干什麽。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爱上你了,但我知道我一定是喜欢上你。虽然还不知道‘喜欢’跟‘爱’有什麽区别,但我不想改变自己的心意,即便将来真的爱上你,我也甘心。”言真意切,字字如珍珠砸落玉盘,铿锵有声,仿佛当头棒喝敲在我本已对她隐藏的心田。
“文儿,都是我不好。”我真的不知道这样下去好不好。本已说好不在,到处留情,可每每事情到了眼前的时候,才知道,不是那麽回事儿。什麽事都不是自己不想就不存在的,天意使然,人力又能抗拒的了吗?
“哥,不要有什麽负担,咱们慢慢来,好吗?”她想通了,倒是我想不通了。
慨叹啊!
“好,先这样吧。”也只好这样了。不想再在这件事上多费神,遂道:“你还没说要我帮你什麽忙呢。”
“其实也没什麽,就是邀你到我家来做客。”
“到你家做客,这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我肯定会答应。”
“我可是在叔、婶、还有爸爸妈妈面前打过保票的,要是不能把你请来,我的信誉可是很受打击的。”
“就这么点事,还绕了一大圈子,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随你怎么说,你可是已经答应我了。赶快过来吧,妈妈和婶婶正在准备饭菜呢。”
人家这麽有诚意,咱当然是却之不恭了。
“你小叔在吗?”跟许仙好久没见了,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还是以前的那德性。
“他在客厅里哄弟弟玩儿。刚才还跟爸爸谈起你们当年拼酒的事儿,那劲儿可高兴了。你可要小心了,他说当年你耍赖少喝了一瓶啤酒赢了他,他非要找回这个场子。”
“这小子当年酒量就惊人,这几年肯定没少锻炼,我还真怕不是她的对手。文儿,你可要帮哥哥挡酒。不然,喝醉了,你可要负责照顾我。”
“不行啊。小叔已经放出话了。他要跟你公平比赛,任谁都不能插手。”
“那我可不去了。”
“不行,男子汉大丈夫,怎麽就这点出息。刚才你不是信誓旦旦说‘刀丛剑林,赴汤蹈火,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吗,怎麽就这会儿就变卦了。哼,你要敢不来,看我不死给你看。”
“我去,我去,我去还不行吗?姑奶奶你可不会真的这麽想不开吧?”
“吓到了吧。咯咯……”电话里再次传来她开心的笑声。
这时候,玉卿从外面回来了。
“谁的电话?”她走过来,把手中拎着方便袋放在玻璃桌上,紧挨着我坐在沙发上,耳朵靠了上来。
“是卿儿回来了吗?”电话那端,丹丹听到了玉卿说话的声音。
“她刚回来,你跟她聊一会,我去整理一下,等会就过去。”
“好。”
“是文文吗?”玉卿从我手中接过电话。
“是啊,你刚才到哪里去了,打你手机关机,家里电话又老半天没人接。”
“家里没有青菜了,去市场了。手机又刚好没电了。什麽事啊,这么急?”
“请你吃饭啊,高不高兴。”
“真的?请吃什么,不会又是大排档吧?”玉卿双脚轻甩,把脚上的高跟鞋甩掉,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跟电话那端的许文聊开了。
第一三五回
她们越聊越起劲,显然没有我什麽事。想起还要给丹丹放洗澡水,我便站起来朝卫生间走去。
“等一下。”刚走两步,玉卿就叫住了我。
我回头不解地看着她,刚才还聊的忒起劲,这会怎麽又想起我了。
她脚尖绷得忒直,玉腿横扫,踢了踢桌子上的方便袋,笑道:“把这袋子拎厨房去,里面的菜放进冰箱里。”
我还以为一上午没有我抱着她,这会儿舍不得我离开,却原来是拿我当苦力,使唤我干活。不过这拎个袋子确实算不得什麽活,还算她知道体恤我,虽然口气有点像使唤吓人,但我愿意这样被她喜欢一辈子。
拎起袋子看了看,乖乖,挺沉的,鼓鼓一大包足有七八斤重。里面大多都是我喜欢吃的蔬菜。
我拎着袋子走向厨房,身后再次响起她欢快的笑声。
放好东西,就到卫生间里把水放好,热水再加些凉的,调试一下,温度刚刚好。
出来的时候,她们已经结束了通话,玉卿正好挂电话。我本还以为她们要好一阵子聊呢。想不到这么快就结束了。
“怎麽这麽快就不聊了?”我朝她走过去。
“等一会有的是聊天的时间。”她坐起来,蜷曲着双腿,双手握住脚掌,轻轻揉捏。
我坐到她身边,抱她起来坐到我腿上,手握住她光滑的小脚,“脚怎麽了?”
“平时上学不穿高跟鞋,偶尔穿一次,这脚就酸疼的厉害。”
“我给你揉揉。”让她依靠沙发上,把双脚放在我腿上,双手把她的一只脚给捂住,稍用点力气揉搓。等到脚掌发热的时候,开始按压她的脚底。
“嗯。”她咬着牙,舒服地呻吟。“你什麽时候学的这麽好的手艺?”
“我也不知道,只是随便弄几下,就成了高手了。”若问我什麽时候会的,我还真的是不知道。女人越多,你就会发现,她们身上吸引你的地方就越多。不知道从什麽时候,我开始喜欢上女人的脚。
女人的脚比那男人的要瘦小,显得纤弱,太大太宽的有男人样,就不美了。中国女人的脚大都在20--24CM之间(净长),超出或短于这个范围都不美。
从拇趾后外侧趾关节处至小趾后外侧趾关节处,为脚部最宽处,应在6.5--8CM之间,平放的净宽,约占净长的三分之一,超出的太宽,有男人样,小于的太窄,过于瘦长,都不美。跗部俗称脚背,要呈拱形。也就是要有足弓,脚底中部即脚心要随脚背呈凹形,如果把脚底用水蘸湿,踩出的脚印,除前后外只在中部的外侧有少许相连。这样的脚才美。脚背和脚心都是平平的,湿脚印像熊的脚印一样,前后全部连在一起的,是一种发育缺陷,叫平跖足。这样的就不美。足根部只要是自然发育,不畸形,越细小园润越美,宽大的脚后跟则不美了。
脚的胖瘦要合度,偏瘦的好,即显纤秀,又显柔美曲线。胖的臃肿,瘦的皮包骨的都不美。
以前不懂所以不知道,现在懂得了,就比较挑剔了。至今为止,我还没有发现我的女人中有脚让我不满意的。
自从喜欢上了女人的脚,我就开始关注这方面的资料,还真让我找到好大一堆,特别让我关注的是足疗这个方面的。
因为我想让我的每个女人都有一双完美的脚。
曾经看过一篇文章名字叫做《品脚识女人》,看过之后,大感志同道合,神交已久。
文中有一段写了女人脚的四大特征:
第一是脚形。他写道:“脚形狭长者,体形多高挑;脚形宽厚者,体形多结实;脚形骨瘦者,体形多妖艳;脚形肥圆者,体形多柔美。”
第二是脚色。他写道:“脚色白析者,肤色不定白;脚色黑亮者,肤质多紧实;脚色暗黄者,身体似有疾;脚色红润者,肤质如暖玉。”
第三是脚神。他写道:“脚指内扣者,内心多保守;脚指外张者,其人多心宽;脚指上翘者,其人多烂漫;脚指排尖刀,其心多细腻。”
第四是脚韵。他写道:“脚背如弓者,体形多骨感;脚底平实者,身体多肥美;脚脉粗显者,性格多豪放;脚脉细隐者,内心多文脉。”
读到这些的时候,我不禁慨叹:原来还有人把女人的脚研究得这样透彻的,真是长见识了。佩服,佩服!
“看你的手法挺娴熟的,肯定不是第一次给人按摩脚。”
“你们家的女人,算上你,已经有五个享受过这麽高级的待遇了。”我为自己有这样的手艺感到自豪,虽然我不可能靠这个吃饭。
“五个?”她掰着手指头,数道,“大姐、二姐、四姐和我,还有谁?”
“没有了。我说错了。”她虽然不在意我跟其他别的女人有瓜葛,却不知道是不是也跟她的姐姐们一样,能够理解我跟她妈妈的关系
人真的不能骄傲自满,我深为我的鲁莽而懊恼。
“是不是啊?”她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能够从我眼里看出什麽。我有些不敢让她看我的眼睛,因为我是一个不会隐藏自己的人,没得就被她看出来些什麽。
“我还会骗你吗!”我开始用力按他脚下的穴位,让她没有闲暇关心别的。
“啊……”她的脚弯着,像一把拉满弦的弓,嘴唇紧咬,呻吟声一阵高过一阵,跟叫床一样。
“舒服吧?”我轻轻地搓着她的脚面,让她从空前的舒爽中慢慢平静下来。
“呼!”她放开紧咬的嘴唇,樱桃般殷红的下唇上留下一排整齐的齿痕。
“你是故意的吧?”她的身体平静了,可她的大脑并没有失灵,稍微一动,她就看出了我的心思。
“我……”我还能说什麽,再说就只能说谎了。
说谎是一种欺骗行为,虽然有时候可以是善意的,但谎言终究会有被识破的那一天。
与其欺骗,倒不如现在就和盘托出,将自己与岳母的事情告诉她知道。
她从沙发底下拉出一双精致的布拖鞋穿在脚上。
揽她入怀,温声道:“有没有生我的气?”
“我才不会这麽小心眼。”她挪了身子,半躺在我怀里
“文文要咱们这会就过去。我先去换身衣服。丹丹起来没有?”